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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只小蛇被吸引来了。龙三迅速的抓住那只小蛇,然后不知道在蛇嘴里放了些什么,把小蛇放下了。那小蛇钻到一个洞里,迅速不见了。
周围不久就传来悉悉索索地声音,似乎一下子多了许多蛇。甚至给你一种恐怖的感觉,让你不敢动一步。片刻之后,我发现无数蛇用它们的蛇眼盯着我看,无数的蛇信子在舔我的身体,无数的蛇已经盘绕在我身上。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在被无数蛇包围的瞬间,突然传来老瞎子传来了一声怒吼,那种被无数蛇围绕的恐惧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老瞎子吼完这句,直接闭上了双眼,神色十分痛苦,看起来非常挣扎。
再抬头一看,草丛中果然是多了很多蛇,但是距离我们的身边很挺远,元不至于是刚才那样的感觉。如果是感觉上吃了偏差,那很可能是中了幻术。我再看远处,那个俄罗斯修女已经神色十分萎靡。之前沉默不语的龙三开始跳了起来,似乎是某种神圣地朝拜,那些突然出现的蛇似乎也陷入了某种狂热,不停地扭动着身躯。
仇彪飞起一脚,踢开软刀青年。接着这后退的力量,跳到一条大蛇身边,呲牙威胁了一声。那大蛇刚开始似乎有点迷惘,但是片刻之后又疯狂地舞动起来,并不听仇彪仇彪控制。仇彪仿佛被激怒的野兽,一巴掌拍到那蛇脸上,那蛇晃晃悠悠地到底了,还是不断扭动。
狼群并没有什么优势,这几年先是遭到过圣刀的攻击,又因为我的缘故和弟弟的蛙人大战过,剩下的有生力量并不是太多。那些日本忍着,利用了树林的优势,不断地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书,飞镖和手里剑飞速地甩出,一条狼当即就会死亡。
“吼!”仇彪打得急眼,怒吼一声,似乎在招呼着什么,然后又冲向了那软刀青年。
那个瞬间,我并没有空去欣赏猎人王狂野的神采,我的注意力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我感觉到山里似乎有什么要不得的东西要出来,海东青飞得极高,连小白狼都有点不安地扒地。
“嘶昂!”地底突然破开一个大洞,一个大家伙冲了出来。它是蛇的身体,却有着壮硕地四肢;它有着蛇极具风格的蛇眼,头顶却还长了两个小角。
是巨型手足蛇!地宫里的王者!快要化龙的一条手足蛇!
那巨型手足蛇出现的瞬间,我们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它要干嘛。它之前对我十分亲切,但是这次却并没有理会我。它似乎有些迷惘,看了看仇彪,又看了看龙三,巨大的蛇眼里透漏出来的都是矛盾和挣扎。
可是……不对吧?为什么它对龙三也会有些顺从?只见巨型手足蛇把头放到很低的地方,仔细看着龙三奇异地舞蹈,巨大的身体竟然也跟着摇晃起来,不少树木算是倒了霉,直接就断成了两截,有的还被压成了碎木。
一旁的仇彪也在呼喊它,但是它却并不是太在意。加上软刀青年不断地捣乱,仇彪还得分心对付那软刀青年。
但是好处是,乱战的场面暂时停歇了,双方一时都不敢轻举妄动。借此,申干臣带着洋洋跑到了我们身边。
“除吉联盟?你们是不是闲得?”我没话找话地说道,边说边小范围地走动,也在思考着脱困的方法。
“就是啊,一点都不高级,因为再怎样也是个初级的联盟。”小波说道,但是我听出他这次的语气不像是之前扯淡时那样轻松。
“吉野,若说曾经你只是我爱新觉罗氏的敌人,那么现在,你已经是我们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魅格格说道,“杀了你,是众望所归。”
“众望所归?我怎么觉得是狼狈为奸?”我说道,偷偷瞄了老瞎子一眼,他的嘴角还在缓缓流着血,闭着眼睛,整个人了无生气,看样子情况很糟糕。
“你还得那先生死了,害得我和纳威分庭抗礼,害得阿尔哈图一身修为尽失,害得我要离开家族!”魅格格恶恨恨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今天就该偿命!”
“是你们逼我的!不然我还好好的做着旅行社老板,”我看了眼局势,狼群基本已经被屠戮尽了,海东青也都飞走了,而草地里日本忍着和‘k’的盗宝队的人已经可以非常明显地被看到。老瞎子昏迷不醒,剩下我们四个,并不能从这些高手和无数的人中跑出去,我只能开始越扯越远地说道,“你离开家族,也是因为纳威选对了人……”
“都不重要了,”魅格格突然打断我,说道,“纳威和阿尔哈图那个死老头,都不肯和日本的神官们深度合作,但是我答应了。如今我们这些被你害过的人整合起来,哪怕不要吉家宝藏,也要报仇!再说,修者本来就是超然于凡人的,为什么要多一个组织管理我们!全国所以的修者,不管正邪,都对组织无比厌倦。现在,就是铲除这个讨厌的东西的时候了!”
“闹剧该结束了。”一个老人的声音穿了过来,听起来竟然十分眼熟,是阿尔哈图!之间一个白胡子老头,身上穿着白色的短袖唐装,他身后跟着纳威和许多手下,出现了我们的后方。
完了完了,全完了,纳威的叛出本就是我觉得十分诡异的事情,现在出现在我的身后,让我更加不安。
“阿尔哈图,你现在如果归顺我,我会同意你加入除吉联盟。”魅格格说道。
“魅晴,你的确不适合领导我们这个家族,”阿尔哈图说道,“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我们都没有依附过外国势力!你太让我失望了!”
“还不是你不够强?”魅格格冷笑道,“你是我们历代八旗里最废物的长老!我若是不依附这位神官大人,难道指望你嘛?如今你又被废了修为,在我看来,你甚至不如一条老狗!你若是有些眼力,现在带着纳威加入我这个联盟,我原谅你们做过的一切。”
“笑话。”纳威冷笑着说道,也不多说。
我抬头一看,巨型手足蛇竟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睡着了。双方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发动第二轮攻击,我的所有心思都用在了如何跑出去上。
“仇彪,我要你偿命。”就在这时,洋洋突然夺过一把刀,架在了仇彪脖子上。
春节特别篇孙不留的日记()
哎,闯祸了,从老枪崩那里弄了几味药喂兔子,结果兔子疯了呢,不知道是咋了,竟然跳到隔壁邻居家的狗身上,压着人家蹭个没完,那狗吓得都不敢动了。结果邻居跑来找老枪崩,说我家的兔子耍流氓。老枪崩气得不行了,说要把那兔子宫刑。可是,啥是宫刑啊?
在这个村子里待着真的好无聊,可是老枪崩说在上海方便,很多药材好买,岗岗他们如果回来找我们也直接就过来了。
好想岗岗啊,感觉这几年岗岗变化好大,他越来越不喜欢说话了,说话的时候都很少开玩笑呢。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第一次见我就给我吃的,我记得以前,他总是喜欢笑着说话,对我们每个人都很好。电视里说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差,其实我觉得,要是长得丑笑不笑运气都不会好,别问我为啥知道,因为电视里就是这么演的嘛。
哎,说起电视,我觉得这几年跟着岗岗发生的事情都能上电视呢。你以为我吹牛啊?那我给你数数,最开始岗岗在上海,魂丢了,在可以还阳的最后一天才回到身体。紧跟着他就回家找他的麻麻,可是麻麻没找到,莫名其妙地我们就进了一个大地洞里,那地洞里有超级大蛇,还有坏蛋,对了,我们在下到大洞之前,我们还在林子里碰到了一个让我疯狂吃东西的鬼东西,还在一个废厂里差点被一群日本坏鬼弄死。再后来,吉野岗岗就消失啦,等到查到他消息的时候,他已经是个精神病了。从那之后吉野岗岗就变了很多,他不像以前那么大惊小怪,发生什么好像是多能接受了呢。然后我们一起去了重庆山王坪,开启石达开留下的宝藏,乃求,宝藏我一点都没看到,反而是多了个后妈,哎,也就是那个温其琛阿姨,她每天都在做upup丰胸操,真是莫名其妙。那之后,吉野岗岗掉到了天坑里,整整一年才出来。最近似乎出了什么事,温其琛阿姨回家了,老枪崩不让我出门。
对了,我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你觉得能拍成电视不?我觉得可以啊!不说剧情,光说画面壮观的手足蛇,恐怖的日本丧尸兵,奇幻的石达开宝藏,可爱的阿福和小狐狸……我觉得如果拍出来,我会很喜欢呢!更不要提他们每次打起来都那么帅气,那么刺激。不过我看电视上说,建国后的动物不能成精来着!盗墓都要说成考古,哎,那还拍个乃求啊!有个球意思!到底是啥部门管理这些事啊,他们是不是脑子有泡啊?
哎,好无聊,我想他们了。虽然跟他们在一起,真的很吃苦,但是我喜欢他们每一个人。我喜欢善良的岗岗,我喜欢漂亮的端木和很有男人味的马大收,还喜欢给人踏实感觉的李森和总是欺负我的老瞎子,其实……我最喜欢三九岗岗……
三九岗岗总是开心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他总是嬉皮笑脸,但是却让我们所有人跟着放松了下来。而真的到了重要的时候,不管是抢肉身,还是击退日本丧尸兵,或者是救出艾晓姐姐和宝爷弟弟,三九岗岗从来没让人失望过。
他总说,时间刚好,不多不少。我却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一点都不是刚好。我希望他教我易容术,教我柔术,哪怕什么都不教,但是不离开就好啊。我和老枪崩说过这件事,老枪崩却不说话。我爷爷和麻麻走后,我很少看到他那样的沉默。生命,到底是啥,我闹不清楚,他们说我长大就懂了,但是我不想懂,我就是不想有人离开。
好想快点过年啊,过年了,大家就有可能聚在一起。对了,还从来没和吉野岗岗过过年呢,第一个年他是在北安过的,第二个是在天坑里,想来他还真是个倒霉蛋。
他不在的这两个年,第一个我们是一起过的,也是我记忆里最有意思的一个年。那个时候,我们刚刚得到了吉野岗岗的消息,知道他还没有死,知道他是被坏人们控制起来了。大家顿时都松了口气,毕竟,活着就是最好的。我们等了太久的消息,有时候甚至觉得,坏消息都比没有消息要好得多。
那年沈羽岗岗已经准备潜入了,我们是在北京三九岗岗家过的年。因为三九岗岗走了,大家都怕他父母难过,就在他家过年,热闹一些。老枪崩到了却没有去三九岗岗家,他说要和莫大爷去见什么咸鱼,好像还很重要呢。
节日的气氛有时候会加剧悲伤,但是有的是也会让人暂时淡忘一些东西。从长白山出来之后,我感觉所有岗岗姐姐和叔叔伯伯都很压抑。这个年,大家都有意想要放松一下,所以所有人都闭口不提会让人难过的话题。李森岗岗甚至私下找了我好几次,叫我不要乱说话。我虽然不知道啥叫乱说话,但是我猜,我会难过的事,别人也会难过,那就不提好了。
左儿姐姐和洋洋姐姐包饺子,屠重岗岗在边上擀饺子皮,别看他比我还胖,手指可灵活了呢。仇彪岗岗就在边上看着洋洋姐姐傻笑,剁饺子馅剁得菜板都快折了他还不知道。二叔好像找了个小房间给佛爷和吉家先祖上香去了。端木被马大叔带回家过年去了,陈凡和赵文赵一直在张罗年货。那天来了一个以前从没见过的岗岗,叫刘瑞祥,他们都喊他祥哥。
还剩下林爷爷,沈羽小岗岗、李森岗岗和瑞祥岗岗没事做,然后他们四个就打牌了。李森岗岗听到要和这三个人一起玩,满脸的痛苦。他们玩的是炸金花,这个我知道的,好像是全国人民都玩这个,尤其是赌局上格外盛行。那天的牌局我记的格外清楚,我也不知道为啥那么清楚,平时老枪崩让我记那些药方,我总是记不住。今天反正也没事,我还是把那天的牌局写下来,以后忘了这么好玩的事,是种损失啊。
林爷爷看不到牌,所以我站在他边上,偷偷告诉他牌面是什么。每次告诉他之后,我闲得无聊,就去看看其他几个人的牌。他们玩的不大,一块钱闷底,跟到十块封顶。
第一把牌,林爷爷手上是三五七,花色都不同,牌小的简直不能要,沈羽岗岗是一对三一个q,李森岗岗是一对4一个3,祥岗岗手上则是456顺子。这一把林爷爷
“一块。”林爷爷这把先来,扔了一块钱说道。
“跟。”李森岗岗说道。
“跟。”沈羽岗岗也说道。
“加两块。”祥岗岗说道。
“跟。”林爷爷说道,“韩跖君啊,听说你喜欢玩围棋,我们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