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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是不是?”
听到这里我愣了一下,这个男人,啊不,男鬼,居然知道安然已经怀孕了?
安然居然没有立刻承认她确实不想要,而是沉默了下去,男鬼也没说话,过了好半晌,我等的都着急了,才听到安然说,“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是孩子的父亲,怎么可能抛下孩子的母亲不管,安然,你不用逃避了,没用的,我们之间不仅有夫妻之实,那天晚上你还……”
“别说了我不想听”
安然开始怒吼,应该是纯粹的发泄,我听到她捶打那个男鬼的声音,后来安然又开始哭,那个男鬼低声安慰着安然,又过了一会儿,安然把那个男鬼赶走了,说想静静。
我听外面没动静了,才从卧室里出来,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发现那个男鬼果然不在了,立刻跑去找安然。安然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我搂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肩头轻轻拍着。
“悦悦,我和春原本计划明年春节前结婚的。”安然忽然说起了李兆春,“他虽然有些邋遢,但是对我是一心一意,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他,对不对?”
我没吭声,已经死了的人,再说也没意义。
“那天晚上我和他喝了交杯酒,他还和我互换了庚贴,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只是一场玩笑而已,我以为我们顶多算一夜情。”安然垂下了脑袋,“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你打算怎么办?如果想拿掉鬼胎,医院肯定是没办法的,不过我可以找无名道长帮忙。”我轻声问她,“你和他说清楚了吗?”
安然摇了摇头,很挣扎犹豫,我看她现在恐怕也做不了决定,只把无名道长的话给她重复了一遍,让她自己考虑。
夜寒也不是人,我觉得自己没有立场拿那个顾霆轩是个鬼来说事,但是鬼胎会害安然丧命这一点,我是实在没法不管,但是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劝安然。
安然哭了一会儿,觉得累了,说让我回去,她想一个人待着,我看着她躺下,然后自己回了家。我总觉得是自己给安然带去了麻烦,在我没有遇到那些诡异的事情之前,安然也从来没遇到过,她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就会惹上鬼呢,那鬼怎么不去找别人,偏偏找了她呢?
我从包里掏钥匙开门,一个男声在我身后突兀的响起,“我知道你,你是林悦对吧。”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顾霆轩
“你在跟踪我?”我立刻警惕起来,他的心思我可不知道,万一他觉得我挡了他和安然的路,想害我怎么办。
“情非得已,我只是有话想跟你说。”顾霆轩的语气还算客气,“不请我进去吗?”
求之不得夜寒在家里,进了房里,你就算想害我也不可能了。
我立刻开门,让顾霆轩和我一起进了房间,我客气的让他坐,问他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劝劝安然,她现在已经算我的妻子了,阳间的律法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你也知道我是鬼,我只遵守地府的条例。”顾霆轩开门见山的说。
“那你不用去投胎吗?”我奇怪的问他,按照夜寒的说法,在阳间的鬼怪,是要被地府追捕的,也就是说他随时有可能离开阳间,他凭什么让我劝安然。
“暂时不用,至少在安然死之前。”顾霆轩瞥了一眼楼上,“怪不得你这么镇定,原来你已经习惯见到我这种人了。”
“你怎么那么肯定,万一你被地府的阴差抓走了呢。”我皱了下眉头。
顾霆轩笑了:“我为地府工作,阴差怎么会抓我,我是合法居住在阳间的,你不用担心。”
“他没骗你。”夜寒居然出现在了楼梯口,“他是鬼市的人。”
顾霆轩立刻站了起来,对夜寒客气的点了下头,夜寒晃悠悠的走了下来,坐在了我旁边。
“可是无名道长说,鬼胎会害死安然的。”我看向夜寒。
“鬼胎?”夜寒挑了下眉,转而看向顾霆轩,“你动作很快啊,人命都搞出来了?”
我瞪了一眼夜寒,而顾霆轩则是略显腼腆的点了点头:“我和安然八字很合,是天造地设的夫妻,我会保护她的。”
“那你还操什么心。”夜寒扭头看我。
我被他问的语塞,我当然是关心安然了,我又不知道这顾霆轩是个好鬼还是坏鬼,万一他只是利用安然呢,万一他把安然害死了,怎么办?
“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要问你,麻烦你去鬼市帮我发布个悬赏,我要知道最纯净的五行之物是什么。”夜寒顿了顿,“用一百颗阴气珠换。”
“不用一百颗,我知道。”顾霆轩笑了笑。
夜寒挑了挑眉,似乎不太相信:“你知道?从哪儿得知的?”
“因为我曾经见过其中一种,不融之金,是转轮王找到的,三百年前,转轮王从一处火山口之下挖到了不融之金,做成了一对戒指,我在鬼市里,专司冥婚之职,那戒指是我师傅做的。”顾霆轩解释道,“转轮王已经换任,那戒指在哪儿,恐怕你得去地府问剩下的阎罗了。”
怪不得手脚这么麻利,连庚贴都和安然换过了,原来人家就是干这个的,懂行啊。
夜寒一听立刻坐直了身子:“不融之金?我懂了,那还有剩下的四种呢,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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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安然失踪()
“不融之金,不结之水,不灭之火,不枯之木,不落之尘,这五种东西就是五行之中最纯净之物。”顾霆轩立刻回答。“不融之金,顾名思义便是无论如何煅烧都不会融化的金属,不结之水,则是不论多么低的温度都不会结冰的水,不枯之木,是指永远不会枯死的树木,我只见过不融之金,至于不灭之火和不落之尘,我不仅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去哪儿找。”
“已经足够了。”夜寒勾起唇角,“我都会找到的。”
顾霆轩说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走之前还委婉的提示我,尽量劝和一下安然,我没拒绝也没答应。地府的律法又管不着活人,这事情还是得看安然的意思。
晚上我给安然发了短信。不过安然没回,微信qq什么的也全都不在线。我想她可能还不愿意跟人说话,就没有再打扰她。
第二天一早,夜寒来叫我起床,说从今天开始施行锻炼计划。他陪我出去跑步,回来小梳子和菡菡已经做好了早餐,九点整点钟开始是柔韧训练,夜寒居然在三楼搞了个超大的训练室,弄了不少器材,给我压腿拉筋,疼的我直泛泪花。
午睡之后,下午又是弓箭练习,就在后院,夜寒没让我用那把蓝色的长弓,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定制了一套类似的普通弓箭。需要的力道没有那把弓大,射出的箭矢也不带爆破效果,先射固定靶。过几天还要加移动靶。輸入網址:heiyaпge。觀看醉心张節
我感觉自己这生活简直不是一般的充实,晚上九点我洗完澡,原本想给安然打电话,结果居然握着手机直接睡着了。一觉睡的连梦都没做,就到了第二天早上,跑完步回来,又和昨天一样是整天的训练,夜寒说时间紧迫,必须加紧提高我的身体素质。
晚上我特意站着给安然打电话,结果她手机居然没人接,我就给她发了短信,让她看到回电,我躺在床上等着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再看手机,没有未接来电,短信也没有,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安然不是这种人,明知我在担心她,居然不和我联系,难道出了什么事?
我首先想到顾霆轩,可我根本不知道去哪儿找他,夜寒又来叫我跑步,我说今天不能跑了,我得去安然家看看,两天了,她居然断了联系,我必须亲眼见到她才安心。
“我去鬼市找顾霆轩,如果安然和他在一起,我给你打电话。”夜寒对我说。
我点了下头,赶紧换衣服出门,打车直奔安然家里。我敲了半天门,安然都没来开门,我想起自己还有她家里备用钥匙,立刻把门打开了。
“安然?你在不在?”我进门立刻叫她,没人说话。
我在安然家里转了一圈,没看到安然的人影,卧室的被子没有叠,手机丢在床头柜上,我又走回客厅,仔细看了看,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她出去散心了,没带手机?
安然家里似乎看不出什么来了,我打算去她店里看看,走到玄关的时候,看到安然的鞋子扔在那里,我摇了摇头,孕妇居然还穿高跟鞋,也不知道换双平底的。
然而关门的时候,我突然发觉了不对劲,立刻推门进去,把安然的鞋柜拉开,安然的拖鞋不在里面。
我马上意识到,安然恐怕是出事了,她不可能穿着拖鞋就跑出去,我马上去了安然店里,店里店员说那天她跟我走了之后,这两天就没到店里去,我更加肯定,安然绝对出事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夜寒打来的电话,他说安然没有和顾霆轩在一起,顾霆轩也在找安然,我急了,安然能去哪儿呢,到底是谁把她从家里带走了?
“我们到她家里看看,你在她家等我。”夜寒立刻决定,“顾霆轩也会来的。”
我又回了安然家,不多时,夜寒和顾霆轩就来了。
“有阴气,很淡,应该是只厉鬼。”夜寒一进门,马上看向顾霆轩,“和你的气息不一样。”
顾霆轩皱起眉头,在安然家里转了一圈,然后从阳台上抱来个纸箱:“和这里的气息是一样的。”
什么意思?我把纸箱打开,发现里面是安然收拾的,春在他家里剩下的东西,都是些杂物,比如打火机皮带什么的,甚至还有一只袜子。
我立刻明白了:“春已经死了快一个月了,但是他没有葬在虞城,他母亲把他的骨灰带回老家去了。”
“那就对了。”夜寒点了下头,“他是枉死,冤魂化鬼,应该先去找了害他的人,然后才来找的安然。”
“那我们怎么办?”我看向顾霆轩,春从前是安然的男朋友,现在变成鬼了,又来找安然,和顾霆轩算是,情敌?
“必须尽快找到她,鬼物从来都是睚眦必报,她现在怀着我的孩子,恐怕有危险”顾霆轩忽地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他的老家在哪儿吗,安然最有可能被带到那里去了。”
我说我知道,我和安然去过一次,不过我没去春的家里,只知道大概位置。夜寒说大概位置就可以,必须立刻出发去找安然,我马上掏出手机订火车票,夜寒把我的手机夺了过去,“来不及了,我带你走。”
夜寒直接把我横抱起来,从窗口跳了出去,顾霆轩紧随其后,感受到自己在飞速坠落,我差点儿叫出声来。
“现在是大白天,别人看到怎么办啊”我赶紧抱住了夜寒的脖子。
“放心,他们看不见。”夜寒稳稳落地,“哪个方向?”
“往西。”
我们只用了十分钟不到就出了虞城,我并不知道路该怎么走,只知道春的家在虞城西面的一个县城里,顾霆轩知道路,我们飞快的往县城赶去,进了县城,在我的指点之下,我们进了一片老住宅区,巷子纵横交错,我并不知道春的母亲具体住在哪一栋房子里。
顾霆轩和夜寒分头去找了,我就在巷子里溜达,我并没有见过春的母亲,不过这种老城区,邻里的人大都认识,春才过世不久,打听一下应该就知道。
我进了家小商店,买了条口香糖,然后和商店里的女人闲聊起来,问她春的家在哪儿。
“你该不会就是春的那个女朋友吧。”商店里的女人上下打量了我几眼。
我赶紧说我是春的高中同学,想来找他去参加同学会,大家好多年没联系了,我也没他手机号。
“啊?”那女人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春死了,就不到一个月前的事。”
我立刻假装惊讶的问,怎么死的,然后那女人就给我八卦了一下,说是不知道怎么死的,就直接把骨灰带回来了,春的妈说春死的冤枉,还找了道士来做法呢。
“这样啊。”我心里有点儿疑惑,要说春的母亲觉得自己儿子是枉死,想替他超度,应该找个和尚来念经才是吧,怎么找了道士来做法呢,提起道士,首先想到难道不是驱鬼捉妖吗?
我又问了那女人春的家在哪里,我说我想去问候一下伯母,春的尾七还没过,我也顺便给春上柱香。
“你顺着路直走,到下个路口左拐,再走到底就是了。”那女人说着还感慨了一句,说春了死了之后,春的母亲都有些发神经了,老说春又回来了,还要娶媳妇了,也是可怜。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安然肯定被春带到了这里来,春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