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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超也将他的发现告知给钟葵,“房内并无打斗的痕迹,说明杀倩倩的凶手肯定是她认识的人。”
此时,大家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怀疑人就是钟洪昌,只是,虎毒不食子,难道钟洪昌会散心病狂到如此境地?
即使是钟葵都不愿意相信这一点,“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我们不要妄下定论,不然很容易给调查带来困扰。”
第239章 钟倩倩死因【2】()
接到酒店报案的警察在知道钟倩倩的天师身份之后,知道这不是一起普通的案件,已经按照警局和天师委员会的协定,根据特殊案件上报处理了。
凡是涉及天师的案子,警方都会根据与天师委员会签订的协议处理,由天师委员会委派的天师和警方一同侦破案件。
钟家自然也会向天师委员会呈报此案,并且提供钟家侦查此案的天师名单。
钟葵等人将案发现场仔细的勘察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其他线索。
陈超的情绪很是糟糕,钟葵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你不能垮下,表姐生前最担心、放不下的就是欢欢,以后……你……”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欢欢。”陈超的心情很是复杂,在钟家他的身份本就尴尬,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钟倩倩去世,钟洪昌失踪,作为钟洪昌的女婿,陈超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在钟家立足。
陈家的如意算盘就此落空,回到陈家,只怕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钟葵看着神色复杂的陈超,猜到了他的些许心思,开口道,“不管叔叔曾经对我、对我的父母做过什么,表姐对我一向都是友好的,甚至背着叔叔为我做了许多事情,我不会将我对叔叔的恩怨牵扯到表姐身上、你身上和欢欢的身上。”
陈超听钟葵这么说,很是意外,“你……”
“我与欢欢的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你能替表姐留在钟家好好照顾欢欢,我十分感激,表姐的身后事还要麻烦你来操办。”钟葵说这话时很是诚恳,“至于找杀人凶手的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
陈超不确定的问着钟葵,“你的意思是我还能留在钟家?”
钟葵疑惑的看着陈超,“难道你不愿意吗?”
钟葵心里有些诧异,难道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伤到了陈超的男性自尊?
钟葵补充道,“你若是愿意回陈家也可以,反正……表姐生前你在钟家是如何,现在还是如何。”
陈超明白了钟葵的意思,点头,“谢谢。”
有了钟葵的这句话,陈超的尴尬地位得到了化解。
钟葵将钟倩倩的身后事交给了陈超。
离开钟倩倩死亡的案发现场,印飞星问着钟葵接下来的打算。
钟葵只说了四个字,“守株待兔。”
没错,钟葵现在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那些不是要钟家至宝吗?那她就将钟家至宝拿出来,然后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找她。
钟洪昌,钟葵此时对他的怀疑更甚,当年钟家的内鬼已经无疑就是他了,不过……钟葵心底仍然抱着一丝希望,他这一次的失踪只是为了怕她的讨债而逃离,并不是如她想的那般,杀害了他的亲身女儿逃离。
钟葵问着印飞星,“我想和婶婶见一面,你能安排吗?”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钟葵相信,婶婶那边肯定有一些钟洪昌过去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然,会有哪一个女人会如此狠心的抛夫弃女,跑到尼姑庵出家?
第240章 沉默的言翎念【1】()
印飞星没有想到钟葵会想见言翎念,这个同钟葵一样,被钟家遗忘了快十一年的女人。
印飞星自然是知道言翎念出家的尼姑庵在何处,“没有什么好安排,如今你是钟家族长,见一个钟家的人哪还需要安排?”
印飞星解释道,“今天你忙碌一天,不如明天我开车带你去言翎念出家的庵堂,就在这附近,当初……钟家怕这事宣扬出去有损钟家颜面,就让言翎念就近出家。”
钟葵点头,“好,那你明天早上开车来酒店接我。”
钟家颜面,钟家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只是为了颜面吗?
钟家的颜面一斤能值多少钱?为了所谓的颜面,钟家又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如今,她成为钟家的族长,就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印飞星离去后,林墨尘开着车,三人一起沉默的回到了酒店。
在钟葵回房关门的刹那,林墨尘终于忍不住开口,“葵葵,难道你没什么想同我和子恒说的吗?”
钟葵看了眼门外站着的两个帅气的男人,这两个帅气的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没有他们的陪伴与支持就不会有如今的钟葵,他们是她的竹马,是她的好哥们,“谢谢你们为我所在的一切。”
“这……”林墨尘被钟葵这句饱含感情的道谢之语说愣了,“什么谢不谢的,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林墨尘回过神来,问着钟葵,“难道你真的要以自己为诱饵,守株待兔的引诱那幕后黑手出现?”
钟葵反问着林墨尘,“不然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如果幕后黑手不上当呢?”那子恒提出了这种可能性。
钟葵却不以为然,“我想在天师团队赛时他们应该就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不然不会在医院对我下手,如今,我的所作所为只是让他们更加确定了钟家至宝一直在我这罢了。”
“论危险系数其实并没有改变。”钟葵浅笑的问着那子恒,“以不变应万变,不是你一直教我的吗?”
那子恒被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轻吐二字,“歪理。”
那子恒的口舌功夫没有林墨尘厉害,自然是说不过钟葵,那子恒向林墨尘求救。
林墨尘接到了那子恒的求救信号,“葵葵,难道你要让我们站在房间门口和你讨论这些问题?”
钟葵重重的叹气,她那么快回房间就是想躲过这两位大哥,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钟葵让出了大门的位置,率先进入了房间,拿出酒店的客房服务清单,递给了林墨尘,“咱们能喊些吃的,一边吃一边说嘛,我真的好饿。”
忙碌了一天的三个人谁都没有吃午饭,那子恒和林墨尘的肚子在听到钟葵说饿时很默契的同时响了起来,三人相视一笑,达成共识,边吃边谈。
那子恒和林墨尘最担心的就是钟葵会受伤,不过在听完钟葵的所有计划之后,他们不得不佩服着眼前的钟葵。
眼前的钟葵所思考的问题远比他们成熟,想的更远,今日所为不是她一时冲动之下的决定。
这样的钟葵,他们不忍心阻止她前进的脚步,不过,那子恒和林墨尘都暗暗下定了决心,不管前路如何艰辛,他们都会陪着钟葵风雨共闯。
第241章 沉默的言翎念【2】()
翌日一早,钟葵独自和印飞星两个人来到了言翎念出家的尼姑庵。
钟葵随着接应的尼姑师傅步入庵内,发现言翎念已经泡好了茶,恭候她的来临。
印飞星在尼姑庵外等候,并没有随钟葵一起入庵。
言翎念招呼着钟葵坐下,“好久不见。”
钟葵朝着言翎念简单行礼,然后坐下,“是阿,好久不见。”
上一次见面还是十一年前,其实在参加完天师竞技赛团队赛的时候钟葵就想来找言翎念,只是一直有事情耽搁了。
言翎念手里捧着一杯清茶,眼内满是祥和的看着钟葵,问道,“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钟葵点头,婶婶和记忆中的婶婶有点不一样,以前的婶婶像是一个娇娇女,说话什么都带着傲气与娇气,可是如今的婶婶身上已看不到往日的娇蛮。
时间是一把无形的雕刻刀,不知不觉中,在你的身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钟葵没有急着问出她心中的疑惑,而是将钟倩倩去世的消息告之了言翎念,“表姐昨日遇害,已经……去世……”
“我知道。”
“哦。”钟葵顺着言翎念的目光看去,发现她的房间内有一个供桌,上面安放着几个颜色不同的长生牌。
言翎念看到钟葵起身走到她的供桌前时,才开口道,“昨日倩倩的长生牌突然倒了,我就知道她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所以打电话给钟家问了一下,她的红色长生牌是我昨日刚刚做的。”
钟葵看着供桌上长生牌的名字,发现有她的双亲,还有倩倩姐,还有她的。
“谢谢!”钟葵感受到了言翎念的善意。
言翎念恬静的笑着,仔细的打量着钟葵,发现钟葵身上有着很浓重的戾气,这样的戾气不该出现在钟葵身上。
此刻的钟葵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和以往一样,总是冷着脸,一副淡漠世事的模样,可是只有了解钟葵的人才知道,此时的她已经被仇恨的怒火所包围,她,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她。
言翎念忍不住的叹息一声,她相信,钟葵现在的模样肯定不是钟诚和花瑾两夫妇所希望看到的,可是……
“可以告诉我十一年前为何催眠我,让我记不清当时发生的一切。”钟葵终是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没错,在鬼域的那片火海之内,钟葵回忆起了过往的一切,那些被她遗忘的碎片。
钟葵原以为她的遗忘是她内心软弱,不愿意面对父母和族人死亡的画面。
可当记忆恢复的那一刹那,她才明白,原来她会遗忘是因为有人向她催眠了,而那个人就是言翎念。
当年,第一个赶到现场救出钟葵的不是别人,而是言翎念,钟家没有人知道言翎念对钟葵催眠了。
“为了保护你。”言翎念直视钟葵的双眸,“我这么说,你信吗?”
钟葵点头,她信!
“当时你找到我时,为什么不把我的母亲一起救出来?”提及母亲花瑾,钟葵内心的那道伤口又在刺痛,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钟洪昌对她母亲犯下的罪孽!
第242章 沉默的言翎念【3】()
“当时你找到我时,为什么不把我的母亲一起救出来?”提及母亲花瑾,钟葵内心的那道伤口又在刺痛,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钟洪昌对她母亲犯下的罪孽!
言翎念沉默了,当年的真相她真的可以全部告诉钟葵吗?
在言翎念的心中,她对钟葵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十一年前,十一年前那个抱着她痛哭流涕的小女孩。
真相太过沉重,她怕钟葵无法承受。
“当时,我并没有发现你母亲还活着,我赶到的时候,你的目前已经断气。”言翎念不想给她自己的罪过做任何的隐瞒,“我不知道钟洪昌用了什么办法将花瑾救活了,我也是在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跟踪钟洪昌才发现花瑾还活着,并且被钟洪昌囚禁。”
“你为什么不救我的母亲?”这才是钟葵最在意的。
“势单力薄。”言翎念不是没有想过救花瑾,她甚至将花瑾活着的消息告诉了钟柏年,可原来,他们都知道。
也是从哪个时候开始言翎念再也不相信钟洪昌,不相信钟家人,想要离婚,却碍于家族原因无法离婚,想要救曾经的好友却苦无办法。
所以,她只能可自己设了一座牢笼,每日青灯古佛以赎她的罪孽,她丈夫的罪孽,只希望老天怜悯,不要将这一切的孽缘报在她女儿的身上,只可惜,事与愿违。
到最后,她的女儿钟倩倩依然死于非命,不得善终。
对于言翎念的解释,钟葵只觉得苍白而又无力,“难道你没想过向钟家以外的人求助过吗?”
言翎念摇头,“葵葵,你太天真,你当真以为这些年我在这尼姑庵内是自由的吗?”
言翎念给她自己的心设了一个牢笼,而钟洪昌给她的身体设了一个牢笼,没有人可以破坏钟家的颜面,这种事情钟家人是不会给言翎念机会对外去说的。
钟葵很是同情的看着言翎念,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婶婶,对于当年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言翎念审视的看着钟葵,刚才的对话,其实言翎念多少有些试探的意味在里面,她想看看钟葵对于情绪的把控。
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而言,钟葵在这一点上已经做的很好。
“葵葵,你为什么想知道当年的事情?”
“是非曲直自要有一个说法,我不能让父母含冤而亡,我母亲不惜以****灵魂来毁尽钟家祖宅,我父亲的魂魄十一年来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成为恶鬼,这些……我总得知道为什么。”
“如果你的对手很强大,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团伙,你怕吗?”言翎念试探的问着钟葵。
钟葵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的笑容,“你果然是知道当年血案事情发生的缘由!”
言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