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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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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接打电话过去:“喂,景辰!”

    蓝景辰:“今天我去教授家,才知道他发高烧了,他说你知道。”

    我:“发高烧?我不知道啊!”

    蓝景辰:“他说大军告诉过他,有可能会发高烧,但烧退下来以后就不会有事了,为什么他会知道教授发高烧?他咋这么牛叉?祖传中医么?”

    我:“咋可能?他跟我们一样啊,年纪差不多的,马上读高一。”

    蓝景辰:“你小子,不老实,回头再找你算帐!”

    挂下蓝景辰电话,毛子电话就打进来了,“卧了个槽,蜻蜓你认得了一个医术高明的少年天才啊?昨天就能断定教授会发烧?还让人家做好十全准备?你从哪儿淘来的宝啊?”

    不一会儿,刘盼盼也打电话来说差不多的话,我极度无语,教授生个病,全世界都知道了!

    那我要不要打个电话去“慰问”一下?

    不不不,我花钱了,花了五百大洋,应该是教授打电话来谢我才对!

    纠结来纠结去的,兔兔打着呵欠要睡觉了,家里就我跟她,只能是把她带我屋里睡,兔兔抓了个维尼熊的公仔很乖地睡下来,却又有点不安地问道:“哥哥,嗲能哥哥今天晚上会回来吗?”

    我想了想道:“肯定的,他肯定会回来,只是会晚点,兔兔先睡,哥哥在客厅等他好不?”

    “我要听公主的故事!”兔兔不依不饶,我搞不懂嗲能是咋哄她睡的,总之找到一本画着公主的睡前故事,给她念了两篇,还没念完,就看到她乖乖睡着了。

    终于睡着了!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带小孩的事儿,真不是我强项,更何况还是四五岁这种半傻不傻又有自己思想的小孩。

    嗲能回来的声响很大,把我吓了一跳,打开灯,只见他面色铁青,牙关紧咬,右手死死捂住左臂,看样子,左臂疼得不得了。

    “帮帮我!”嗲能一见我就说道:“帮我把我包里那个小瓶子取出来。”

    嗲能跟我一起住快一个月,我还从来没有翻看过他的东西,他说的小瓶子,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只能按他吩咐,挨个翻找,找到了三个小瓶子,一一拿出来放到他面前:“哪个是你要的?”

    “绿色的!”嗲能的声音中带有痛楚意味。

    他放开手臂,我才看到他的左臂上有斜斜一道伤口,有婴儿嘴这么大,伤口漆黑,象有人用墨汁当酒精擦上去似的。

    我看得骇然,“嗲能你这伤是怎么搞的?这么吓人!”

    “没事,我只是没想到有人背后暗算!”嗲能的声音并没有太大起伏,听不出喜怒。

    我按他所说,将药膏擦到他的手臂伤口上,也不知道轻重,看着就觉得很痛,嗲能并没有太大反应,“嗲能,谁暗算你?居然能暗算成功?”

    嗲能是万能的,我在心里暗暗说道,暗算他的人,只怕还不知道嗲能的厉害。

    “黑森林酒店的那对夫妻,被他们暗下黑手了!”嗲能有点悻悻地说道:“我没想到他们还不死心!”

    “那对夫妻?”这个消息让我皱紧眉头:“怎么会这样?难不成还一直跟着我们吗?你那天说的斗法,就是他们在作怪?”

    嗲能摇摇头说道:“作法的,并不是这对夫妻,但是作法针对的,确实是我们酒店房里的那个女鬼。”

    “还有其他人在?”我脱口问道:“他们作法为什么啊?”

    嗲能咬了下嘴唇才说道:“我有个初步猜想,可能有人在抓一些野鬼,驱使它们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今天将怨鬼引出来的时候,那对夫妻就直接向怨鬼下手,我也是在毫无防备又躲闪不及的情况下,被伤着了。”说完,嗲能就一脸疲惫地闭上眼睛,向后靠坐在沙发上。

    (本章完)

第24章 我是她爷爷!() 
我立即不爽地说道:“你不会就这么狼狈的回来,啥也没干吧?”

    嗲能半睁开眼睛看着我,朝我眨了眨眼睛,啥也没说,看起来他确实很累,本想再吐槽两句,也咽了回去。

    嗲能动了动,伸手把不远处的抱枕垫在腰后,忽然发声:“那对夫妻的模样,你看到没?”

    “什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很老实地回答道:“没有,不过,他们的皮肤都有点偏棕色就是了,就象长期被太阳晒似的,这边有不少人都是这种肤色。”

    他的眼睛再度睁开,这一次光华敛滟,看得我羡慕不已,我咋就没有这么一双看上去摄魂夺魄的眼睛哩?肯定是老爸的基因太不行了!

    “他们是从别国来的,不是我们华国人!”

    要说之前嗲能的话都能让我觉得可以接受,那么这一句就足以让我感到震惊了,“外国夫妻,到云海谷找什么?”

    嗲能苦笑一下,“这也正是我想找的答案!”

    连嗲能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对了,从下周二开始,你不要随意在晚上出门,如果要出门的话,一定要叫我陪同。”嗲能补充了一句,又说道:“我先躺会儿去!”

    我忙说道:“兔兔在我们房间睡着!”

    嗲能点头道:“那我就先在懒人椅上睡会儿吧!”

    嗲能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傍晚,从躺下到他醒来就没换过姿势,若不是他因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膛,我都很担心他会不会死在我们家里了!

    这么想确实很不厚道,其实嗲能心肠蛮不错的,应该是我在担心他才对,就是担心的方向有点歪。

    “哥哥,我们昨天中午和今天中午都吃的麦当劳,我不想明天中午再吃麦当劳了!”从来看到麦当劳就两眼放光的兔兔,在两顿正餐的折磨下,也放弃了美食,我能说这是进步么?

    嗲能醒来,精神各方面都似乎恢复了,我才向他说起蓝景辰和毛子他们打电话来说了教授发烧的事情。

    嗲能点点头道:“发烧是好事,如果不发烧,我就还得再过去一趟。”

    至于为什么教授会发烧,我就没问,作为鬼师驱鬼治病应该是最拿手的。

    听说嗲能左臂受伤,兔兔很乖巧,没有叫抱,破天荒也不叫喂,自己乖乖地吃了一碗饭。

    嗲能赞许地说道:“小孩子的眼睛果然比大人的要纯净得多!”

    “嗯?”我不明白嗲能为啥这么说,嗲能吃饭不是狼吞虎咽的那种,一口接一口,论吃相,是我们死党里最好看的一个。

    “这是什么?”嗲能夹着黑乎乎的一坨问道:“咋这个颜色?”

    “洋,洋芋粑粑!”我忙答道:“我看你就是这么做的!”

    嗲能挑了下眉头,略带惊讶地问道:“你是蒸了以后弄成泥,再做成饼子形状?”

    “对啊!不蒸能这么软乎么?”我没好气地答道:“吃你的吧,这么多废话!”

    嗲能皱着眉头咬了一口,“是挺软的!就是你煎得太久了,煎的时候火太大。”

    “哦!”对于做错的事情,我愿意虚心接受人家批评。

    嗲能站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咕嘟灌下,又回来吃饭,“你在家从来不煮饭?你爸说你做饭是个废物!”

    我不爽地答道:“以前我爸让我洗碗,洗一次打破一个碗,我爸就不让我洗了,后来炒菜的时候,不小心把大部分菜都炒到锅外了,从那以后我就只管煮饭,不管做菜,如果老爸有事不回来,我就开一包榨菜来吃。”

    一个人絮聒好一会儿,才发现嗲能在看我,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我恼怒地说道:“笑啥?至少我不会饿肚子!”

    “嗯,会煮饭就行!”嗲能很快吃完饭,刚坐下,他的手机就响起来,接了电话的嗲能眉头紧皱。

    见他闷闷地放下电话,我抬眼望他:“出什么事了?”

    “昨天偷袭我的那对夫妻出事了!”嗲能思索着回答道:“我确定今天离开他们的时候,他们还跟小牛似的活蹦乱跳,也就是说,有人在学他们,背后下手了!”

    说毕站起身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哦!”居然会出事?我脑子更转不过来,“你去呗,但你伤口怎么办?”说到这里,忽然醒神:“嗲能,打电话给你的是谁?他怎么知道你昨天遇到什么事了?”

    嗲能看我一眼:“你总算不那么笨了!”

    话虽这么说,嗲能却没有向我解释那个电话的由来就走了。

    不说就不说吧,鬼师向来都神秘兮兮,也神经兮兮。

    嗲能又出去了,我一个人无聊地陪着兔兔,想了想,又从桌上拿了钱,“兔兔,走,哥哥晚上带你去吃冰淇淋!”

    拉着兔兔的手刚走出小区大门,忽然一个被一个老头拽住,“你不能走!你要把我孙女带哪儿去?”

    兔兔看向那老人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哥哥快跑,爷爷会打人。”

    我一把推开那老头:“你是谁,你想干啥?”

    “我是她爷爷!”老头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都不止,还嚷道:“你想把我孙女拐哪儿去?她才四岁!”说完,揪着我的衣领就不放,周围不明真相的人越聚越多,兔兔吓得大哭起来,我被他这么一折腾,也火大了。

    正在拉扯间,嗲能回来,也没问什么,直接在我后颈上捏了两下,被揪住的衣领瞬间被放开,那老头儿两眼发直,哆嗦着指着我:“鬼,鬼啊!”转身飞快地跑掉了!

    “搞了半天,是个神经病啊!”

    “还好啊,他抓着一个小伙子,换了我们这些老骨头,还不被他扯散了呀!”

    “就是就是,这神经病的家人也不看着点……”

    路人纷纷散去,嗲能这才跟我说上话:“刚才怎么回事?”

    嗲能转身想抱兔兔,但是手臂的伤却让他只能蹲下来拥着兔兔,终于搞清楚,刚才那老人是兔兔的爷爷,看起来,兔兔对这个老人十分畏惧,难道说曾被虐待?我开始脑补起来。

    (本章完)

第25章 那是个吊死鬼() 
回到家,兔兔抽抽嗒嗒把实情说了出来,这个老人,的确是她的爷爷,爷奶重男轻女都不喜欢她,如果妈妈上班,兔兔不一定能吃到中饭,还不允许跟妈妈说,是某一天岚姨自己发现了情况,这才将女儿带出那个火坑。

    “怪不得呢,我总觉得兔兔很瘦小,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我想起兔兔经常眼巴巴地求抱眼神,心里顿时有点惭愧,孩子的心很纯净,谁对她好,好到什么程度,她都能感应得到。

    大概是因为心理因素,跑到楼下的小店给她买了几支小甜筒,兔兔欢喜得眼睛都眯起来。

    这才静下心,转头问道:“嗲能,你怎么会突然转回来?”

    “对方说不用去了,人都死了!”嗲能的脸上,略微带了些疲倦,“正巧我也不想动,好好歇息下,伤口好得快些。”

    嗲能受伤,我是始料未及的,忽然想到嗲能所说的人都死了,谁死了?教授?

    想到这儿,我声音都有点颤了:“教授他……没事的吧?”

    嗲能瞄我一眼,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他命硬着呢,咋可能有事?”

    “那你说人死了,谁死了?”我瞪圆眼睛,仿佛会从嗲能嘴里听到让人崩溃的消息似的。

    嗲能无可奈何地伸伸手道:“那对外国夫妻呗!还能有谁?你别什么事都想得跟自己周围的人有关,会神经衰弱的!”说毕,拍拍我肩膀就去拿衣服洗澡了。

    我则坐到沙发上开始走神,刚才嗲能接到电话说外国夫妻出事,从他跑出去到再回到小区门口,也就半小时,那对夫妻就死亡了,这,是人为呢,还是鬼为呢?

    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觉得身子被一阵摇晃,低头是兔兔,“哥哥,要睡觉!”

    “呃?等会,你嗲能哥哥洗完澡,他会陪你睡的哈!”有嗲能了,我才懒得管呢,哄小丫头比打CS难度高多了!

    兔兔捏着毛绒公仔,仰头看看我,最后点点头:“好!”

    嗲能果然哄她睡了,我一人仰八叉睡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身子好象被捆起来了,动弹不得,后脑勺却很麻,好象坐起来了,又好象没坐起来,似乎有无数个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坐起来,身子却硬得象三九天的冰块,僵冷得让人心都要冻住。

    我又再度来到那个洞葬府,站在那具鲜红色的棺材前,尽管那红漆已斑驳脱落,可是曾经的血红色,仿佛提醒,这里躺着一具安静的尸体。

    咯啦啦,一只干瘦的,黑色的骷髅手从棺盖中缓缓伸出,慢慢顶开棺盖,每顶开一寸,我就觉得心提起来一分,棺盖的开口越来越大,被吓得毛骨悚然的我,居然象被钉子钉在原地那样,眼睁睁看着那东西往外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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