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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老顽童庄元庆可又趁机抓到把柄了:
“哦,这么说,地字派宗主应该每天是过得春色满园的嘛,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该怎么称呼?”
说罢,庄元庆将头扭向马毅阳,以便请教在场最年轻的“时尚”教主。
“老司机。”马毅阳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说。
庄元庆听完又是一笑道:“老司机!哈哈哈,虽然有点不能理解,不过现在的人可真幽默啊。”
“因为网络已经非常发达了,幽默和有想法的人的话语容易被分享和受到追捧,这很符合时代的进展。不过,我可不是老司机!”梁海地一边解释一边澄清。
庄元庆不以为然:
“我才不信呢,你一个三十出头的健康男人,长得又这么俊俏,就算你不去招惹别人,那些花蝴蝶恐怕也会络绎不绝的来招惹你吧。你敢保证,你去国外的这十年真的就没有沾花惹草?”
梁海地赶紧看了看满胜胜的反应,深怕庄元庆的话会给自己在满胜胜面前造成天大的误会和抹黑。满胜胜故意用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梁海地,实际上,无论梁海地有着怎样的过去,她都能接受,或者说事不关己。
原因之一,满胜胜并不是属于十分刻板和传统的类型。原因二,她和梁海地已经回不到青马竹梅时光时那两小无猜你情我愿的关系了,至少满胜胜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无论梁海地这十年过得怎么样,满胜胜可以了解但不会评价和介怀。
不过,梁海地可就没那么洒脱了,他依旧炙热永恒的爱着满胜胜,所以更加急于解释对满胜胜道:
“小满,我这十年一心就只装得下你一个人,我绝对没有沾花惹草,也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因为我知道我是要回来的,也为此一直作着努力。我一心以为你一直在等着我。”
满胜胜等过他,但是在悲伤和失联的情况下。结果,满胜胜等来的不是期盼中的那种重逢的喜悦和爱慕,而是一间冰冷的牢房。
满胜胜别开了脸故意说:
“海地,我们自从分开后日月更迭,如今已经是两个完全的成年人了。我们是独立的个体,生活也该互不干涉,即使你说你已经结婚了,我也还是会把你当做一个亲人般的好朋友。就像,我的初吻已经给了朱允炆,你也依旧包容我帮助我一样。”
梁海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火冒三丈道:
“朱允炆……你的初吻给了朱允炆?!怎么会是那个家伙,你不是应该很恨他才对吗!”
“为什么我要恨他?”
满胜胜忽然反应过来了些什么,或者说她刚刚那番话就是故意的,她居然在试探梁海地!她继续逼问:
“你为什么会这么惊讶,又为什么会知道我恨朱允炆?”
“我……”
梁海地吞吞吐吐,心虚的表情在满胜胜的咄咄逼人之下无所遁形。
梁海地低下头避开了满胜胜的眼神:
“对不起小满……”
满胜胜拉紧了喉咙,鼻头一酸道:
“你的表弟田煌在断头沟外的小盆地里跟我谈话的时候不小心将一些事情说漏了嘴,从那时候起我就在猜测了,没想到那件事真的跟你有关系!
你做了什么?你们做了什么?这事到底跟你有多少关系?还是说你们一直在监视着我?!”
满胜胜以一副失望的表情强硬的瞪着梁海地,看来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梁海地捏了捏手心,心想难道这一切是一个局吗?从庄园庆看似无心的调侃他开始,他就已经自投罗网的撞上了一张大网,如若不是,那也太不小心太倒霉了!
梁海地端正了自己的坐姿,用一副十分抱歉的表情道:
“对不起小满,其实害你坐牢这件事,看似是朱允炆对不起你,其实……幕后指使者……是我!”
“怪不得我怎么都想不通,朱允炆明明就对我死缠烂打,怎么会突然间就冷不丁的就将我告上了法庭,我还以为他因爱生恨了呢,没想到原来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满胜胜怒视其问,双眼已经难以置信的噙满了泪水,这种突如其来的背叛的感觉,很快就会让她潸然泪下。
梁海地轻轻地抬上手,想用手背为满胜胜拂去眼角的泪花,却被满胜胜一把打开了,只好无可奈何说:
“抱歉,真的十分抱歉,可我都是为了保护你!”
“把我扔进了冰冷的监狱居然是想保护我?!你知不知道我在监狱里面自杀了两次,两次啊!虽然没死成,可我却饱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第二百九十三章 倒霉()
当满胜胜抬手伸出两个指头表明自杀次数的时候,羽织顺着她的手臂一滑下。梁海地正好看到了她手腕处的一道殷红伤疤,平时,满胜胜都会用她的红色gaga手表遮住它。
伤疤一晃而过让梁海地触目惊心,他一个心疼,顺势抓住了满胜胜正在往下放的手臂带着责怪的语气道:
“你居然在监狱里面割腕自杀?!你怎么那么傻那么想不开呢!”
梁海地歇斯底里,像父亲在教育做错了事的小孩似的,孰不知这错,就是梁海地间接造成的。
满胜胜竭力甩开梁海地的手,但梁海地压根不放。满胜胜扭扭手臂说:
“海地你捏疼我了!放开!”
梁海地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用力过猛,马上放开了满胜胜的手臂,但又以另一种柔和的方式重新握了上去。
梁海地十分懊恼,精致又突出的五官愁结在一块明显说明了这一点。他温柔而优雅的吻了满胜胜手上的伤疤,然后将伤疤贴近自己的脸庞道:
“对不起小满,真的对不起!我的初衷绝对是为了保护你,才指使朱允炆那样做的!我没想到会把你伤害成这个样子!
不过,你的手是被什么割伤的,监狱里头怎么会有这么锋利的东西呢?这是不被允许的不是吗!”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如果你一心求死,床铺铁架上的一颗倒刺就能当刀片使,还有用床单被褥上吊死的呢!”
满胜胜想起在监狱里的那段生不如死的时光和见闻,越说越替自己感到不值,越想越觉得心酸到眼泪横飞,她再次不争气的哭了出来,用手擦着眼泪模糊道:
“那是我最年轻最美的时光,它就那样溜走了……”
梁海地吻着满胜胜手指自责不已说:
“小满小满……”
……
梁海地也哽咽了,喉结短促的一上一下,歉意如鲠在喉。
满胜胜多么想继续发难,不说买单,也至少得有一个人来为她逝去的那段时光受受牢骚。
可是,见梁海地那么自责又那么深情的表现,满胜胜不知怎的就百感交集了起来。
其实,无论梁海地作为幕后指使者把满胜胜送进监狱的目的是为何事,就在她的手臂接触到梁海地脸部的温度时,她已经原谅了他。
梁海地的脸部轮廓变得稍微大了些,但温度和那熟悉的触感依旧没变。
满胜胜微微颤抖着再次质问:
“为什么你要那么做……你说你是要保护我,保护我什么?”
“保护你……保护你……”
满胜胜总算是给梁海地解释的机会了,可梁海地却结结巴巴的犹豫了起来,难道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理由吗,否则怎么会如此遮遮掩掩的。
而且,结巴的同时,梁海地下意识的还不停的望着魈居,就像此事跟他有关似的。
看着看着,梁海地便结巴的走了神,满胜胜趁空抽回手臂也望向了魈居,然后问梁海地:
“你看他做什么?”
梁海地认为今晚的形式对他是十分不利的,就像犯了太岁一般不是个好日子。一开始,他先是被庄园庆猜忌排挤,而后被当成“老司机”,现在又露了马脚的被满胜胜逼问。
这怎么行,梁海地可是奔着挽回满胜胜的心意来的,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如此小插曲不断,这下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越抹越黑了。
“回答我的问题,你看着林魈居做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唆使朱允炆设计陷害我蹲大牢!”
满胜胜开始咄咄逼人的追问了起来,梁海地却依旧遮遮掩掩的,好似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似的。
这时,魈居冷不丁自告奋勇说:
“这个问题,我来替他回答吧。”
“你?!朱允炆陷害我的时候你不是正在失忆吗,你可别告诉我你跟这件事也有关系啊!”
满胜胜用手指着魈居继续歇斯底里,她已经不分对象的开始乱撒气了,因为她自从心意被拆穿开始,魈居的态度和反应就让她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了。
魈居淡定无比,不会为任何情况而乱了自己的步调,慢慢又简洁道:
“他之所以会想办法让你进监狱,是怕我找到你。”
满胜胜听不明白的问:
“怕你找到我?”
庄园庆将烟嘴一拔,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先发制人大声道:
“哦!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真会被人打,乃至失忆、失踪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说小梁你也太不信任一真了吧!
不过也是,你对这鬼丫头的心意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不放心一真的决心也情有可原。
毕竟,如果一真选择放弃改革和维新的话,满月丫头无论躲到哪里去,天涯海角就没有一真找不到的地方。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监狱反而是最安全的堡垒。”
“是的庄叔,我确实想不到什么好地方能将小满安全的藏起来,所以才选择了如此伤害她的一种方式。”
梁海地舒了一口气道,因为庄园庆的分析不仅正确,也多少说明了梁海地是情有可原的。
满胜胜盯着魈居没好气的问:“你找我做什么?!”
魈居答:
“因为你是血种……可我压根没想过要吃了你,又怎么会去找你呢,是他们多虑了。”
梁海地立刻插话:
“你那个时候脾气很失常,而且失踪了好几回。柴知乐说你试图去找过她,还好她已经提前离开了,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已经放弃改革,准备向命运乖乖就范了!”
“那么我现在深陷瓮里,不就正合了你要保护满胜胜的心意么,你为什么还要与我为伍,助我逃出瓮的束缚呢。”魈居问。
梁海地烦躁地搓起了头发,状况百出,他已应接不暇了。
“总之三句两句的说不清楚,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的决心的,所以我不仅要把你们救出去,而且我也是为了诚心给你道歉来的。
是我设计打了你的头,害你失忆,害你失踪。一切都是我做的,我疑神疑鬼不相信同伴!
一真,没有想过要逃避,而且伤害了你以后,我的心中一直有根刺拔不出来,这根刺到现在还在!”
第二百九十四章 鸡窝头()
“我对不起我的兄弟一次,我就要还你一次。不管你是想以同样的方式对待我,朝我的头上扔一块岩石,还是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就是来向你谢罪的。
不过,希望你能等到天地鬼三派的事顺利圆满的解决之后再动手……”
岩石?!
满胜胜似乎是听到了一个令人揪心的字眼,然而她之前质问过田煌,田煌回答说是用长条形的面包打的,真是太好笑太把人当傻子了!
想想魈居右后脑下的大窟窿,满胜胜不禁替他感到一阵恶寒和巨痛,凶器居然是岩石,要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不过,就算身怀九感之力,魈居的身体也还是个肉体凡胎,总之最后没死掉,简直就是不幸中的万幸!满胜胜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是替魈居的遭遇感到难过,二是替自己的操心感到五味杂陈。
庄园庆呛了一口咳嗽了半天后道:
“岩石!你可真下得去手啊!你咋不痛快点干脆猛捅他几刀,让他直接死了算了!”
在种种对形象不利的形式接踵而至之下,梁海地一时间不能用三言两语为自己开脱,变得有些泄气。他低着头声音低沉说:
“一真知道一切的前因后果,现在我多说无益。不过,用石头打人的确是我的过失,所以我之前也说过了,我会赎罪的,让一真为自己讨回个公道。
放心吧,这件事与他人无关,我会为它负责到底。”
“他说慌!”
梁海地话音刚落,不知是谁从远处突然嘶喊了起来!
“谁!”
众人同时警觉的望向了声音发出来的方向,并齐声质问。
这时,伴随人声,玉米地里也开始大面积的沙沙作响起来,好像有不止一头的大型生物在里面活动!
众人十分紧张,不庄园庆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