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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海地继续说:“跟我打一场,你就知道和拳王对打是什么感受了。”
此话一出,梁海地遭到了包括魈居在内的所有男性的倒彩。至此,拳击赛正式开始!
满胜胜也记不清那天的拳击赛,男人们是怎么忍受拳头带来的冲击的。
赛后他们都挂了彩,且一身臭汗,但他们的热情仿佛融化了整个冬季。
满胜胜还记得,魈居和梁海地的比赛是以两个人的互相纠缠而进入白热化的。
双方都没有力气了,可他们仍旧不分伯仲,谁都不想认输,于是和对方“抱”在了一块。
那时,梁海地趁机对魈居吐露了一些心声:
“一真,你还记得在英国第一次看见我的情形吗。”
魈居不明白梁海地为何会在比赛中,突然说起这个来。但他回答了:
“记得。”
“是怎么样的?”
“落魄小子一个,六神无主,生无可恋。”
梁海地推搡魈居道:
“没错,因为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以为我的生父出了车祸,我没能见他最后一面,甚至连葬礼都没参加被带到了英国。
我以为我经历了人生中最糟糕的事,却不知道那个才是个开始。
所以我满脑子充满了负面情绪,你用生无可恋这个词是对的,因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活下去,就意味着要面对,面对可是需要勇气的。
正因为我经历过这一步,才知道“生”有时候真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贵,死亡能解决很多问题。
而现在的你,就像那时充满了负面情绪的我一样。
林一真,你想一死了之对吧,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魈居突然大占上风的狠狠扭了梁海地的胳膊,梁海地疼得龇起了牙。
然后梁海地拼尽全力,稍稍扭转了局面。
现在换魈居落在下风了,他咬牙坚持,同时不忘道:
“我真是好奇,既然你当时想去死,为什么你现在活得这么畅快。”
梁海地答:
“因为有人让我振作了起来。
你和表弟,是你们俩让我振作了起来。你们两给了我兄弟和朋友的温暖,你们俩还常常给我鼓励。
我在中国呆了21年,从来没有接触过像你们这既是学霸,又能早早踏入社会,不顾身份去打工的热血青年。
是你们让我重新燃起了斗志,让我成为了你们其中的一名奋斗分子。
如今,我这股奋斗的劲还在,你的却早就消失无踪了。”
第四百九十四章 搏击场里的演说家()
“还有我心爱的女人。
我心想尽管她可能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她也许在怨恨我的不辞而别,可我还是会厚着脸皮精神饱满的回去找她。
就像,我在她心目中,永远是那个温暖的大哥哥一样。”
魈居已严重落在下风,一方面是因为疏于擂台,与梁海地的持久战消耗了他太多体力。
另一方面,梁海地的话也让魈居分了心。
如果再这样下去,魈居就会出局。于是魈居卯足力气,挽回了一些颓势。
梁海地亦有些体力上的吃不消,他喘着气道:
“哇!你真是头牛啊!”
魈居却道:
“然而你在英国天天念叨着的女人已在眼前,你却说她喜欢别人,你已经认输了?”
梁海地当然不可能认输:
“认输?开什么玩笑,我的对手连一点干劲都没有,我怎么可能会输。”
“可你在提醒你的对手,你喜欢的女人,喜欢上了你的对手。”
“那又怎样,我只是希望我的对手能够振作起来,跟我公平的竞争。
在我心中,兄弟和女人同样重要。我不想看见我喜欢的女人流眼泪,也不会让我的兄弟一个人流血。
看着吧,兄弟女人,我都要!”
魈居趁机把梁海地一扭:
“大言不惭!
你梁海地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演说家!你以为你是神?就凭你能够保住所有人?
笑话,你只要保住你的女人就可以了。”
梁海地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应该说,他对魈居的这番话感到愤怒:
“凭我?凭我当然不可能。
真可怕,你是从什么时候有这种个人主义倾向的?
我当然不可能一个人信誓旦旦的兑现我说的话,就像你根本不可能一个人解决林场事件一样。
我可比你有自知之明,我从来没想过要单打独斗。
你的兄弟可不止我一个人。田煌呢,为了你而来的贺之京呢,还有龙叔,他们都是你的兄弟,是你的力量。
特别是龙叔,他已经把你当成儿子了。
他为什么不肯把他知道的林场即将要发生的事全都说出来,他就是怕你掌握太多线索后,一个人又不声不响的行动。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儿子了,你忍心让他眼睁睁的再看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去送死?
林魈居,你渐渐该明白了吧,你的‘独揽大局’不是仗义,不是英雄行为,而是彻头彻尾的个人主义,胆小鬼行为。
你以为你把我们往外摘,自己去承受一切,牺牲了就成英烈了?
不!
你的牺牲只能让我们感到自惭形遂。
我们之中有怪才,有爆破专家,你有九感之力,我们还有警察,甚至异乡人的力量支持着你。
可、可你却要让我们闹到最后连兄弟都保不住的下场,林魈居你自私么?可恶么!
这是我第一次叫你的改名,起初我以为你改名,是想为了迎来一种新的状态。
现在我才明白,你改名根本就是为了逃避,甚至想连人生都逃得干干净净。
我太失望了,太失望了!
喝呀!”
梁海地爆发了,他把搏击赛直接变成了摔跤。魈居没有反应过来,猝不及防被梁海地拦腰抱住扭在了雪地里。
梁海地压在魈居身上大喘粗气:
“你实在难缠,但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也不想输,所以就用了点小手段。”
他们俩这一场不分伯仲的拳击赛可打得太长了,如果继续纠缠下去,不知要拖延到什么时候。
所以面对梁海地的“耍赖”,场外人员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一场拳击赛,变成了摔跤比赛。
场外沸腾,满胜胜大胆探出了窗户为梁海地欢呼:
“哟吼,海地你真牛,居然把那头牛压在了地上!”
魈居不服:“你耍赖啊,不行,重新来一局。”
梁海地道:
“怎么,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为我欢呼,你淡定不了了?”
魈居正儿八经:
“我说过了,比赛不谈女人,再来!”
梁海地突然全身瘫软,然后挪开身体坐在雪地说:
“饶了我吧,真没力气了,你要实在想打,留点力气对付表弟吧。”
魈居摇头:
“我才不要跟那个怪才打,否则拳击赛就不是变成摔跤那么简单了,鬼知道他会玩什么花样,还是用你来做什么实验。”
梁海地大笑:
“哈哈哈,的确。
我还记得那一年也是我们三个在一起打拳,结果他把他的辣椒油涂在了手套上,害我胸口痛了好几天!”
魈居捶捶胸:“我也是,所以我不要跟他打。”
说罢两人面面相觑,算是找到了一些共同的惨痛经历,而变得惺惺相惜。
龙天炎站了出来:
“你们两位对结果满意吗?下一个上场的是田煌,你们谁愿意跟他打?”
结果梁海地和魈居双双摇头摆手:
“不不不,换人吧,我们已经没力气了。”
龙天炎道:
“那好,那我就安排小贺跟他打了。正好小贺没练过拳击,我可以从旁指导。”
梁海地近乎感激的连忙点头:
“好好好,我们这就退场。”
梁海地说罢,魈居一秒钟不敢耽搁的赶紧从雪地爬了起来,然后随着梁海地退了场。
“我去趟厕所。”梁海地道。
魈居点点头,便坐在了门外的走廊上。而这一坐,他发现满胜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三楼下来了,也正好坐在走廊上。
魈居索性向满胜胜靠了靠,他似乎有话想对满胜胜说。
不过,满胜胜可还有些在气头上,而且魈居一身臭汗,让满胜胜不得不“退避三舍”。
“你干嘛挪那么远啊。”魈居见满胜胜挪动身体后问。
满胜胜一脸嫌弃道:
“谁叫你一身臭汗。”
魈居抹了抹胸口的汗说:
“你刚才不是说你是个健康的单身女性,经不住诱惑么。怎么,我这么好的身材,你不是应该多加欣赏么,逃什么呀。”
满胜胜深吸一口气,她知道魈居在跟她抬杠,于是装作不在乎说:
“那有什么,比你身材好的,我见过很多。我们美妁公司以前的男模,个个都比你有料。”
第四百九十五章 贵宾专属戒指()
“那么多又帅又威猛的男模,太后您怎么就没有相中一个?”魈居故意开玩笑问。
满胜胜实话实话:“因为他们觉得我太霸气。”
“事实嘛。”魈居立刻接嘴道。
满胜胜望着魈居:
“可我觉得你现在更霸道。”
魈居笑了笑:
“所以我刚才被骂了。
真没想到,梁海地居然是个这么会骂人的家伙,难怪大总裁会重用他。”
满胜胜似乎没了拌嘴的心情,她对着天空眼神闪烁的长叹了一口气。
魈居这才敢大胆地注意看她,然后发现她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把头发全给裹在了里面。
满胜胜搓起了手,大概已经冷到不想全心全意开玩笑了说:
“难道你没有危机感吗,身为堂兄的梁海地是如此优秀的一个人。”
魈居望天没有说话。
而后他再看满胜胜,突然发觉了一些异样:
“你把头发剪了!”
满胜胜扭过脸,然后捏着已经被她自己剪得齐肩的短发道:
“对啊,剪了。
你还记得我在海地他们的商船上,给你剪头发时说的一段话吗。
我说为你把头发剪短,是希望你能忘掉以前的一切阴霾。
而每当我心情郁闷,或者难以抉择,再者有过不去的坎的时候,我就会剪我自己的头发。
我本来想剪一个跟凛一样的短发,看起来酷酷的,但仔细一想后,我并没有剪那么短。”
“为什么?”魈居问。
满胜胜审视的望着他:
“你不是有九感之力么,自己看呀。”
满胜胜的语气已经不是在开玩笑了,而是有些挑衅的意味。她也没有发觉,就在她说完这句话后,魈居暗地里把拳头捏的紧紧的。
魈居看着满胜胜半天没有说话,他们俩眼神相交,满胜胜毫不退缩。
最终是满胜胜先开口道:
“怎么,九感之力失效了?好吧,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没有把头发减得像凛那么短的原因吧。
因为。海地说过,他喜欢长头发的女孩。”
这下魈居的拳头撰得更紧了:
“你是想说,你剪得头发一方面是为了转换心情,另一方面是说明,你已经做出最终的选择了?”
满胜胜点点头:
“没错,我选择了海地。当仓鼠就当仓鼠吧,海地应该是会定期带我出去遛一遛的好主人。
这不也正和你心意么。”
满胜胜怎么会突然间就判若两人了,她之前还竭力反对当仓鼠来着。
这时梁海地突然从厕所走了出来,走到玄关时,正好听见了他俩的对话,于是摁着满胜胜的头道: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把你当仓鼠,你可是我的太后呀。”
而后梁海地坐了下来,坐在了满胜胜的另一侧。
满胜胜浅浅一笑,眼角突然乍现了几颗鱼尾纹。她指着它们,眼里泪光闪闪的说:
“本太后都老了。”
梁海地顺势将她搂在了怀里,以极其温柔,温柔到能让所有女人都能融化在他臂弯里的语气说:
“小梁子我也老了,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们岁月的证明。这辈子,有你就够了,让我们一起变老吧。”
满胜胜感动的反手拥抱了梁海地,这是她第一次当着魈居的面跟梁海地如此亲密的互动。
看来,满胜胜真是下定决心投靠梁海地了?可她是怎么了突然想通的呢,难不成是刚才一个人在三楼边吃东西边看比赛的时候?
魈居只用眼角余光偷看了他们俩的亲密举动,然后老老实实正回脸,望起了满天的乌云。
而后感慨完毕,满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