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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酒糟鼻工人越来越大胆问:
“怎么,我看你好像能治住这个妖孽?”
满胜胜哄堂大笑。魈居被左一个妖孽又一个妖孽的侮辱,满胜胜本是替他感到气愤的,她害怕魈居用九感之力听到工人们的心声后大受打击。
可魈居刚才竟然拿满胜胜开涮了一把,满胜胜索性乘机报复:
“能能能,怎么治他都没问题。所以你们有什么话,赶紧的、尽管说吧。”
“这个人,还有底下那个叫凛的姑娘到底是什么妖孽!”
酒糟鼻提出这个问题时,自己和工人们明显又是一阵害怕。
关于这个问题的回答,满胜胜可不想开玩笑。她正儿八经答:
“他们都是人啊,活生生的守法公民啊。”
然后她开了句玩笑:
“不过要说到妖嘛,我身后这哥们搞不好是人妖,哈哈哈。”
人妖?
酒糟鼻工人心虚的看了一眼魈居,他知道了满胜胜是在开玩笑:
“不可能!如果是活生生的人,在三年前早就死了!”
“什么意思?”满胜胜突然止住笑容问。
工人摇摇头:
“看来这事你是一无所知啊,你是被蒙在鼓里的,怪不得要替这些妖孽说话。
对了,这些妖孽为什么把你留在身边却不加害于你呢!”
满胜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问题根本就不成立。
这时魈居走上前凑到了满胜胜身边,抬手摁住了她的头说:
“因为,我要把她留下来做压寨夫人。”
扑通!
满胜胜忽然剧烈的心跳加速了起来。
这是句多么露骨,但却让满胜胜消化不良的话。魈居这厮开玩笑也太不注意对象了,明明知道这话会让满胜胜心绪不宁,还故意这么说。
工人听到后更是一脸同情的望着满胜胜,那眼神,满胜胜见了哭笑不得。
满胜胜一把打掉魈居的手,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可恶,你们再这样,大股东我可就要找事了。”
她命令魈居:“你给我退回到黑法那去。”
然后指着工人:“说,完完整整的把你们讹人的原因说出来,要不谁也别想结工钱,我告诉你们包工头去!”
工人指着窗户外道:
“可是包工头已经跑了,你看,都跑到哪去了。包工头就是捉鬼大师,捉鬼大师就是包工头。”
满胜胜大跌眼镜:
“那你就赶紧说,从现在起,你就是包工头了,我会让宣传部炒了他的。”
此话一出,人群哗然,这酒糟鼻工人看样子似乎是有些动心了。
不过时间宝贵,可不能就这样一耽误就是一早上。于是魈居没有退回到黑发身边,而是伸出他长长的手臂,开始号召屋里的人都保持安静。
“安静安静,都别磨蹭了,我来解释一切吧。”
满胜胜没好气的叉着腰,心想既然用九感知力早就知道了一切,痛痛快快说出来不就好了吗,居然让人在这磨叽了半天。
“说。”满胜胜插腰勒令。
魈居对她不予理会,然后对着满屋子的人说:
“你们今天演这出戏,费劲的的去找什么捉鬼大师,无非就是以为我们林场闹了鬼。
而你们会这么认为是有两点原因的。第一,我的林场有一个对于你们来说,三年前就已经死无全尸了的人。
第二,在此基础上,有人又给你的宣言了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所以你们就相信我的林场真的闹鬼了。”
第五百章 坟墓里的真相()
酒糟鼻工人有些激动,这激动跟他之前的战战兢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m】
换言之,这是一种心虚:
“用不着谁宣传,县城并不大,出了点什么怪事大家都会知道。”
魈居嗤之以鼻:
“可你们是在进林场之前就请好了捉鬼大师,但却是在进林场之后才见到的人。如果不是你们有预知的能力,否则怎么知道凛的存在的。”
满胜胜晕头晕脑听了半天,还是没弄清楚这事跟凛到底有什么关系。
她认为工人们惧怕魈居情有可原,因为他刚才用九感之力把整栋楼弄得跟闹鬼似的。可老提到凛,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还是看看工人们怎么辩解吧。
不过满胜胜看得出,工人们实际上都很淳朴。他们说的话在魈居眼里lou dong百出,表情也很生硬,天生就不是撒谎的料。
可他们还是撒谎了,特别是酒糟鼻工人,他好像已经做好了当发言代表的准备。
工人支支吾吾,这回被魈居拆穿,他们是真没辙了。
魈居道:
“辩解不了了吧,那我就替你们说了。反正你们讹上我们了,等的不就是一个结果么。
我先肯定的告诉你们,你们被人骗了,而且是两个人合伙骗。
凛并不是妖孽,没有起死回生,而是三年前根本没死。”
酒糟鼻工人不赞同:
“不可能!三年前是我亲眼看着她下葬的!
她、她浑身是枪眼,内脏模糊哪还有生还的可能!”
魈居回击道:
“纠正一下,不是你亲眼看着她下葬的,而是你参与了把她埋在乱葬岗一事。
而且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没听过送进火化炉的尸体都有喊救命的?万一凛姑娘在你把她埋了以后,自己从土堆里爬出来了呢?”
魈居中气十足,满胜胜甚至觉得他很咄咄逼人。不过这气场对于酒糟鼻工人来说是恰到好处的,因为工人突然腿软了。
这时工人的同伴,也就是人群中的另一个同伴产生了疑问:
“老赵,你真把小云埋了?!”
“我、我……我就,我就是搭把手递了铲子而已嘛。”
另一个工人听闻此话,义愤填膺的站了出来:
“你真参与啦!
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告诉张大叔说小云被jing chá枪毙了么,怎么又成你埋的尸体了!”
“我……我……我跟那jing chá是亲戚嘛,荒山野岭大天黑的他也害怕嘛,所以我就搭把手了。”
之后酒糟鼻工人又是一阵吱吱呜呜,这回他彻底掰不出更好的理由来了。
“他心虚了,还是我来替他说吧。”魈居道,然后接着说: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张美云是张勇的小女儿,芳龄24,原本居住在县城里的一个老式小区里面。
张美云名声并不太好,因为她有一些小偷小摸的习惯,作为女孩子嘴巴子也不干净,还结交了一些不良青年。
所以,小区里的居民们都对张美云羞与为伍,可张美云的父亲张勇又是小区里出了名的烂好人。
我说的对么。”
众人齐刷刷点头,表明魈居说的没错。
“后来,张美云终于自作自受,参与贩毒被警方抓进了大牢。
张勇是个地道的农民,因为不懂法律,也没有任何的后台,当时有人这么告诉他,说他女儿贩毒被抓并判了死刑,老实的张勇也就相信了。
后来,就如酒糟鼻所说。张美云就被这个酒糟鼻及他的jing chá亲戚埋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啧啧啧,也许你们还是没听出来,因为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不懂法律,没有相应的知识甚至是文盲。
抱歉,我这么说,不是有意在鄙视或伤害你们的自尊心,而只是想强调,就是因为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张美云如此蹊跷的死亡方式和下葬安排才没有一个人怀疑和提出来。
大家都义无反顾的相信了酒糟鼻的话,可实际上,张美云就算被判了死刑,执行单位在行刑后,也会通知其家属领回遗体或骨灰,而不是让行刑的jing chá和所谓的亲戚去埋葬尸体。
结果张勇一直没有接到任何关于领取女儿遗体的通知,反而他接到的,是让他去乱葬岗看女儿坟墓的通知。
而且等他到达乱葬岗时,坟墓竟然已经空了。
哦对了,那不能称之为坟墓,只能说是一个草草了事的坑。不过坑里确实是空的,就好像尸体自己爬出去了一样。
这就是恐惧的开端,死尸自己不翼而飞了!
从此以后,县城里就流出了许多怪力乱神的事,还成为了许多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张美云的尸体去哪了,大概是诈尸自己跑了。
仔细想想,其实制造这些谣言的,就是这个酒糟鼻老赵和三年前还活跃在县城里的一个姓方的,也就是酒糟鼻自称的jing chá亲戚。
三年前,他们大肆的制造谣言和恐慌,说着张美云的尸体怨气太重诈尸跑掉了。而且为了增加可信度,酒糟鼻老赵肯定又肯定的说张美云身上是中了很多枪才下葬的。
所以,没有生还的可能,只能是诈尸。
其实据我说知,中国实行死刑是用枪决和药物注射两种方式,而如果是枪决,就会被一枪爆头。
所以根本不会存在满身枪孔这一说法,更不会由一个农民跟一个jing chá草草的就将尸体拉到山里去埋了,就算一个jing chá跟这个酒糟鼻是亲戚关系也不行。
说到这大家该明白了吧,张美云的死很蹊跷,她的死根本就是一桩阴谋。有人在说谎,用谎言欺骗着大家,恐吓着大家,那个人,就是酒糟鼻老赵!”
说完,酒糟鼻工人明显一急:
“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说谎,还什么有文化没文化的,我看你是狗急跳墙想转移矛盾吧!
妖孽,你再怎么撒谎,再怎么辩解,也抹不开你跟那个凛是妖孽的事实!
兄弟伙们,别信他的!”
“那就叫当事人来拆穿你的谎言还原当时的一切吧。包括,张美云是怎么从坟墓里爬出来的。”
魈居大声道。
第五百零一章 黑暗势力无法无天()
说罢魈居对着楼梯间大喝一声:
“凛,赶紧上来见见你的看仇人吧。”
话一出,酒糟鼻老赵忽然脚下一软。那当然,因为他的谎言即将被拆个精光。
不过凛道:
“达令啊,人家上不来啦,这下面好多人拿着锤子对着我呢。”
魈居珍惜时间说:
“别闹了,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做侦探还原事实。快上来。”
“嗯那好吧。”
凛根本就没为底下拿锤子对着他的那些人感到为难,相反,她的语气一听就是在玩。
而后凛也上来了,看样子拿锤子的工人只是恐吓,并不敢真正的伤害她。
“这不就上来了么。”魈居道。
凛笑了一笑:“谁叫那些拿锤子的原来都是怂包,只敢拿着锤子恶狠狠的盯着我,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阻拦我。”
“你恨他们吗。”魈居问。
凛答:
“恨,因为他们都巴不得我死。我被警察抓了并被判死刑的消息一传到他们耳里,他们连一丝怜悯都没有,都期待着我赶快被行刑。”
“哦,为什么会这样呢,你们都是邻里街坊,这些人十有八九也都是看着你长大的。”
凛道:
“因为他们觉得我坏,接受不了我染头发、打架、说脏话,更接受不了我吸毒贩毒。”
魈居装模作样:
“哟,原来你这么坏啊,你简直就是社会的一颗毒瘤,给小区造成了威胁啊。那就难怪了,如果我是小区的居民,我也巴不得你死呢。”
凛假装很难过:
“可是我没做过那些事情呀,我只是脾气争强好胜了一点,根本没有知法犯法去吸毒贩毒。”
魈居继续演戏:
“啊?那乡亲们为什么都一口咬定你做了呢。”
“因为他们被人欺骗了。加上与我不和,一旦有关于我的负面消息传出,他们会不假思索的认为一切都是我做的。
所以当有人传播谣言,他们不会去思考,更不会意图击破谣言,而是选择无条件相信。这样,就能借别人的手将我绳之以法,永远的带离他们的视线了。”
“你看你,为什么要弄得人人都讨厌你呢,还不是因为你是个不良少女,常年给邻里带去了不好的印象和体验。”
“达令啊,人与人之间的性格是大相径庭的,难道就因为这个腐旧县城接受不了我的新潮,我就得退而求其次扼杀自己的性格吗?
不,我就是因为做不到,才让这些老古董憎恨的。”
“那你到底有没有吸毒贩毒!”
魈居一针见血问,语气也不再拖沓。
凛斩钉截铁答:“肯定没有啊!
你不知道,我家虽然有3个兄弟姐妹,可我大哥是弱智,二姐出省打工结婚了就再也没有回来,我爸张勇只能指望我替大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