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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听我说过后山有三个隧道,其中的2号隧道是可以通向外界的,至于通向外界哪里,她其实并不清楚。
所以我现在只能抱歉的通知部长你一声,那条隧道,其实根本不能用。”
满胜胜最后悔也是最担心的一件事终于有人跟钟部长坦白了。接下来钟部长会怎么反应呢,大发雷霆?还是要求索赔?
满胜胜见钟部长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他起初可能还在猜测这些人是否是在开玩笑,但愣了几秒钟后,他怒了。
“你们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你说二号坡隧道能通向外界,到底是通向外界的哪?”
梁海地神秘兮兮的说:“这个外界,一般人是没机会到达的,总之,那条隧道不能用就是了。”
钟部长大拍桌子:“我说了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相反,我倒觉得是钟部长你在开玩笑。”
“我?我开什么玩笑了!”
“县庆啊,这么大桩子事,你居然都不去考察一下林场就敢把会场定在里面,您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满胜胜不淡定的抬起了头,她认为这件事情的责任主要是在自己,现在连海地却把责任一个劲的往钟部长头上推!
跟政府打交道本来就得小心翼翼,如今梁海地居然倒打了钟部长一耙,会不会弄巧成拙?!
满胜胜准备开劝了,她想让梁海地注意用词。但是,无用!梁海地已经完全的别开了脸,还暗中用手死死摁住满胜胜的肩头,明显是不想让她随意插嘴和动弹。
如此一来,事态将如何发展呢?
钟部长几乎暴跳如雷,更加大拍桌子说:
“你们你们把政府的信任当成什么了,当成你们逃避责任的说辞吗!
我没去林场考察?我去啦!可是你们在吗!
上个月我连续去了多少次连我自己都数不清了,可是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在啊。电话打不通不说,大门也是上了锁的,所以我能怎么办?除了信任你们,你说我该怎么办!
还有,你们林场占地实在是太大了,四面都是大山,不从正门进去根本就没办法越过大山看到林场里面的情形!”
钟部长越来越激动,他这是完全炸毛了。即使有梁海地摁着,满胜胜也如坐针毡再也淡定不下去了。她认为,钟部长很可能一怒之下让他们吃上官司!
于是满胜胜使劲把身体向上耸了一下。
梁海地知道她想干什么、说什么,但梁海地绝对不会给她发挥的空间的。
不过梁海地突然语气委婉了起来,先是卖笑,然后心平气和道:
“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在给您做一个情况说明啊,我今天要不跟美女老板来把这事情说清楚,你们下一步的工作也不好做嘛对不对。
既然现在二号坡隧道不能用,那唯一进出林场的方式就只有正门了。”
钟部长两眼蹭火问:“正门,你说的是那扇破铁门?”
梁海地点头,并拍拍之前激动得站了起来的钟部长的肩头,让他坐回凳子上慢慢详谈:
“别激动,先坐下来慢慢听我说。别看那扇铁门破,但走进铁门穿过山洞以后就别有洞天了。那里面有一条非常悠长的蔷薇隧道,就算下雪,那些蔷薇也开得异常艳丽。
所有的来宾一开始看见铁门虽然可能是失望的,但我敢打包票,先抑后扬,当他们看到蔷薇隧道后,一定会感到惊喜万分!”
第五百一十二章 好办法()
梁海地继续道:
“然后,那条黑漆漆的隧道虽然破旧,但是可以通车啊。如果非得开车进去的话,我就会在洞里做上投影,让来宾感受一个美轮美奂的世界,接着就是实体蔷薇隧道。
这样是不是很美啊钟部长。”
看得出,钟部长还是那么的怒不可遏,但是他只能接受现实,并深思熟虑了一下后,觉得这提议好像还不错?
不过他抬头看了看天,突然觉得寒意来袭,裹了裹自己的夹克说:
“这么大雨又大雪的天气,你们真的能确定那个小山洞能万无一失?”
梁海地道:
“确定!
我刚才不就说了吗,那些蔷薇花不管风雨如何都一定是绽放的,而且,蔷薇隧道是到主会场最近的路。你也说了现在大雨又大雪,所以想确保万无一失的话,我说的路线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
“那怎么给来宾和上头交代呢,我们已经发了邀请函了,不好再改变路线了吧。”
“很简单啊部长,咱们县城到处都是山地啊,喀斯特滑坡地貌,下雨下雪都很危险!
没几天就要开县庆了,到时候通知来宾说是大雪封山走隧道那危险,咱们临时给他们换了一条相对安全又漂亮的道路,我想没人会不愿意的。
你说对吧部长。
其实部长,我今天来真是来真诚跟您交换意见的,因为2号坡隧道不能用,就算你和政府向我们大发雷霆,那还是不能用啊!
如果政府要是怪罪下来,我们顶多就是担点责任赔点钱了,实话实说,这入不敷出的林场我早就想把它给扔了。可是你们呢,您的官衔要扔吗?政府的面子也要扔吗?”
当然不可能扔!而且钟部长一听到跟自己的乌纱帽有关的话,满胜胜就发觉他会满头冒虚汗。他肯定是一个贪图官位的人,如此一来,只要抓住把柄和他的心理需求,这件事就好办了。
其实梁海地一早就看了出来,所以先硬着说话让他上点火,再慢慢帮他灭火,从而让他产生依赖性,最后牵着他的鼻子走。
梁海地看准了时机,一锤定音问:
“怎么样钟部长,您现在是点头还是摇头,这个提议可行吗?”
钟部长无奈,最终只有点头了。不过,他担忧的事可不止这一件,恶劣的天气可是让他的精神雪上加霜啊。
他叹气:
“哎,如今只能这么做了,我不可能现去开辟一条隧道吧。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投影,还有那些蔷薇花,真的能保证来宾来的当天不出任何岔子吗!”
梁海地一脸诚恳说:“放心吧,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出任何纰漏!”
“哎,好吧。希望能平安度过这次县庆,不过难呀”
梁海地觉得这位钟部长婆婆妈妈的:
“您这是又在担心什么呢?”
钟部长慢慢踱步向了窗边,望着窗外的雨夹雪摇摇头说:
“说来真是怪了,我查了未来一周的天气预报,说我们县城明明没有这么恶劣的天气,可为何又是雨又是雪的呢?
这雨夹雪要是县庆当天还在下的话,可就麻烦啦”
这雨夹雪确实让人心情烦躁,就连满胜胜也为这寒冷阴雨的天气感到心情失落。是啊,县庆确实是政府的一件大事,如果县庆当天,这雨能停就好了。
嗯?等等!
满胜胜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团火花,那团火花是魈居对她说过的一句话,而这句话,魈居说一定要传达给钟部长。
满胜胜可思议的眨眨眼,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难道这雨跟魈居的九感之力有关?
不管如何,为了弥补她的愧疚感,他赶紧把这句话告诉了钟部长:
“部长你放心吧,县庆那天这雨一定会停的!”
钟部长站在窗边把头扭了过来看看满胜胜:
“你怎么知道?”
“呃”
满胜胜正在想借口,她绝对不能用我是在加油打气呀,或者美好的愿望之类的太过小儿科的理由。可别的理由又不好找,怎么办呢。
正当满胜胜犯难,梁海地又“英雄救美”了一回,但是他说的话让钟部长和满胜胜一听完就懵了脑子。
他道:“怎么会知道的?这应该问你啊。”
钟部长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问:
“我?问我?!我是神仙吗问我。”
梁海地一笑:“那就问他们。”
“他们?”
钟部长还是一点都不懂,他甚至觉得梁海地在捉弄人了:
“诶,你今天可要把话说清楚哦。”
眼见气氛马上就要像之前那样擦枪走火了,同样听得一头雾水的满胜胜赶紧做和事佬:
“诶好了好了,我们这位林场主人是出了名的臭脾气,这点您可能也有所耳闻吧。你就当他没吃药就出来乱跑了,别理他啊。”
梁海地听了这话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因为满胜胜压根就是在说林魈居脾气臭。
钟部长想想后觉得也是,他年纪不小,这辈子没少见各类脾气的人,要是一一都去与之纠缠的话,不知要给自己徒增多少烦恼。
罢了,反正也就县庆这一次的交道了。
于是,钟部长挥手作罢,让谁都不要再触碰对方的底线了。
之后,梁海地闭了嘴,权由满胜胜和钟部长商量了县庆的一些细节,并愉快的达成了共识。不过,钟部长最后提了一个要求,让满胜胜突然犯难了。
这个要求就是,钟部长明天就要把演员安排进林场进行排练和走台了。
表演在既,提前几天进场彩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钟部长偏偏要求了明天,而明天正好是魈居和小又举行婚礼的时间。这两件事撞在一起,恐怕不好处理,毕竟小又只是一只乌鸦,要是当场现了形可就糟了!
于是满胜胜拒绝了,钟部长询问原因,她撒谎说明天林场的空地要借出来给他的员工举行婚礼,让演员进场彩排时间推到后天去。
钟部长大概觉得时间紧迫,于是表现得挺为难。满胜胜心想自己这方有错在先,根本没有理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对方让步。
第五百一十三章 答应了()
最终,是梁海地痛快答应了钟部长的要求。满胜胜一脸疑问的看着他,用眼神问他“你确定”?梁海地的答案是——非常确定。
好吧,梁海地比满胜胜更加清楚现在的状况,他既然同意的话,满胜胜就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那,部长你明天是要演员们几点到场呢,我今晚回去让人把员工宿舍收拾开来。”
“嗯……你们员工的婚礼是西式婚礼吗,就在林场的草地上举行?”
满胜胜点头:“是的,只是一场很简单很简单的婚礼,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来,林场的一些朋友给他们献上祝福就是了。”
钟部长忽然痛快的拍大腿:
“那好啊,那演员们正好可以去热闹热闹,参观一下婚礼嘛。”
满胜胜突然心惊了一下,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啊!这……这不太好吧,我的员工说了,他们想要一场安静的婚礼,所以谁也没有请。”
钟部长忍不住大笑:“哈哈哈,美女老板发起愁来皱起眉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这样吧,你只要先把给演员们住的地方腾出来就行,明天演员到场再现场安排吧,实在不行,我就看能不能给你挪到后天。”
原来钟部长是在开玩笑,故意让满胜胜为难着玩呢,满胜胜这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说完话,钟部长在走回座位的过程中,明显有意的撞了满胜胜一下,手不老实的故意蹭了蹭满胜胜的腰!
满胜胜浑然不知,还让钟部长小心脚下。见到这一幕,梁海地紧紧攥紧了拳头,并一把将满胜胜拉到了自己身旁,把她当做一只小羊羔一般保护了起来。
满胜胜这才对钟部长刚才猥琐的举动有了些醒悟,于是立刻阴沉下了脸,但没有问责钟部长的出了会议室。
上了他们自己的车后,满胜胜一直不开心的嘟着嘴。梁海地见状没有急着安慰她,而是先发动车子,将车驶出县委大院以防被人监控,然后把车停在了一个昏暗的小巷子里。
停下车,就着打在车窗玻璃上噼里啪啦的雨声,梁海地这才像逗小猫似的满胜胜的头。
他将她鼓得跟河豚似的腮帮子捏扁,但一松手,她又鼓了回去。如此反复几次后,梁海地区忍不住笑了:
“哈哈,怎么,你第一次单枪匹马去找他谈县庆的时候,没吃他的咸猪手?”
满胜胜吊着眼角说:“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想还真有。”
梁海地戳戳她的腮帮子:
“怪不得你会被朱允炆欺负。”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啊!”
“有啊,因为你总觉得自己是个勇士,不计后果的就冲入了敌人的阵营啊。”
“我!”
好吧,满胜胜没法反驳,加上反驳也没什么用处,因为已经发生了。
接着,梁海地的动作变得非常温柔,表情也一如既往十分温暖的微笑着。带点兴师问罪的口气后,他这才真正的安慰满胜胜:
“别生气了,你看那钟部长满脸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