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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魈居大步流星的走了,身影很快没入了黑暗。满胜胜难过极了,她无法释怀魈居这是在偏袒黑法害怕她操劳,还是嫌自己多事。
噗通。粱海地的手摸在了失落至极的满胜胜头顶,就像抚摸小狗一样抚摸她。他安慰她到:
“进屋吧,今宵有酒今朝醉,我陪你再喝。”
满胜胜抬头:
“海地……你不生气啦。”
粱海地愣了一下,而后道:
“你什么时候看出我在生气,没有啊,我为什么生气。”
满胜胜叹口气:
“抱歉海地,也许是我多疑吧,我觉得你今天一直在生气,尽管你已经尽量克制了。
不过我知道,你的生气已经到刚才你让我去买醉为止了,现在的你又是以前的海地了。”
听了这番话,粱海地感慨良多。
“小满,知我者莫若你啊,不瞒你说,我确实在生气。但是你不要有压力,我不是在气你,是在气我自己。我气我没有魅力,连自己的女神的心都留不住。我也气我自己没有能力,连帮兄弟的忙都还要顾虑是否力所能及。
我……恨不得有三头六臂帮一真度过这次难关,可正是因为不可能,我才跟自己呕气。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抱歉小满,我的情绪还是影响到了你。”
看吧,这就是粱海地,温文尔雅。满胜胜赶紧摇头:
“不海地,还能弥补。”
“怎……怎么弥补?”
“哼哼,当然是……再去大醉一场啊!走!”
粱海地哈哈大笑,忍不住一把搂住满胜胜肩头:
“好!走!
尽管满阿姨再三叮嘱我要约束你喝酒,但是管不了了,因为我们要去弥补去了。弥补一下心中的遗憾,弥补一下不能挽回的每一件事……在梦里。”
满胜胜翻了个白眼:
“什么在梦里,你这么说会让人觉得绝望好不好啦。而且别跟我提满爱乐同学,即将畅饮的时刻别让她当挡门神,挡住我们弥补之路。”
“呵呵。”
“呵呵。”
越说越像醉酒话,这两人开始借酒找台阶下,借酒抒发愤懑了。接着,两人勾肩搭背既像闺蜜又像兄弟,摇摇晃晃的朝二楼还在畅饮的田荧等人走了去。
田煌跟条打盹的狗一样趴在地上,粱海地差点没一脚从他身上践踏过去。
“喂,起来啦,二楼继续喝去。”粱海地道。
没想田煌赖在地上不愿起来,他咬字不清说:
“一……一真,叶一真,她在月亮上!”
说着说着,田煌干脆用四肢在地上“匍匐前进,说难听点就是爬。他爬向了门口居然对着月亮挥手:
“嗨,一真,你也在英国看月亮哦,爱你哟,呵呵。等我回去,我再去骚扰你,哈哈。”
粱海地噗嗤一笑:“表弟,骚扰不能这么用。”
田煌不屑道:
“管他的,只要能让叶一真鸡犬不宁就行,我会一直骚扰她,让她时时刻刻都感受到我的存在的。”
粱海地又一笑:“原来你是想耍流氓啊。”
“呵呵呵……啊!呕!”
田煌吐了出来,敢情他费七八力的跟只蛆虫一样蠕动着爬向门边其实是想呕吐,中途还胡说八道了半天。
满胜胜算是服了他了,打死她也不相信这厮年龄比魈居大。她问:
“海地,这位真是你们&D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粱海地无奈点头:
“嗯,千真万确,鬼才的世界,你我凡人又怎么能懂。”
第五百二十一章“故人”来了()
第二天清早,宿醉中的满胜胜被几通急促的电话吵醒,大量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处于飘飘然的状态,不过当她瞟眼一看手机,未接来电全是钟部长的后,她终于彻底清醒。
她猛地坐起来,看见粱海地和田煌不知什么时候抱在一起睡得四脚朝天,窗外天已大亮。
满胜胜努力回想近两天经历过的事,突然大喊糟了,因为今天钟部长就要带着演员和工作人员等进场了。这么多个未接电话,说明钟部长不是来了,就是快来了。
想到这,满胜胜不好怠慢,赶紧先给钟部长回电话,然后一溜烟下床,衣衫不整的就往小别墅跑。她要回别墅去梳洗打扮换衣服,这一系列的反应看似正常不过,可跑到别墅门口,她猛地刹住了脚步。因为哈库狂吠了起来,不知是欢迎她,还是在提醒魈居和黑法她来了。
从什么时候起,两个人僻静的林场,竟然变得这么拥挤吵闹了。满胜胜如此感慨,慢慢地走进了别墅。
门没锁,她一口气上了楼并冲着三楼小阁楼而去,路过魈居的房间时她低着头,她可不想看见魈居和黑法不可描述的种种。结果,她跟只无头苍蝇一样撞上了魈居结实的胸膛。
魈居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手里面的咖啡已经被满胜胜撞撒了一地……
“大清早的丢什么魂啊。”魈居问。
满胜胜先是道歉,却又觉得不值当“需要问么,你那么本是,看看我的眼睛就知道我来干嘛了吧。”
魈居玩味一笑
“黑法不在。
金乌说钟部长的队伍很快就会抵达了,你最好快点。另外,除了林场的人以外,别人是看不见这间别墅的,我也不会在县庆结束以前,无关人员退场以前现身,所以,你最好让粱海地扮演好林场主人这个角色。”
对了,还有这一茬,满胜胜昨晚闹情绪竟就什么都忘了。虽然,魈居这命令又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口吻让满胜胜很不满意,不过她理解情势不容易她优柔寡断。
她赶紧掏出手机给粱海地打电话,她以为粱海地还在和田煌抱在一起四仰八叉的睡觉,结果电话一接通,那头传来的是粱海地一切准备就绪的声音。
挂断电话后,满胜胜嘚瑟的笑了起来。粱海地就是这么让人踏实安心,他一听到满胜胜起床就知道“工作”开始了,于是将自己按部就班。这就是踏实能干的好男人,这作风,可与满胜胜眼前这位眼神扑朔迷离的冷峻型不同。
这时,满胜胜发现魈居在审视自己,于是故意气魈居说
“就是这样,这就是你们之间的不同。”
魈居转身“我们之间的不同点多了,可以说除了都是雄性以外没有相同点。哦不,还有一点是相同的……”
“哪一点?”满胜胜很好奇。
魈居故作神秘,没回答,反而道“你快点把,大部队马上就到。”
慌忙整理好后,满胜胜这就夺门而出。在下楼梯时,她还是心有不甘扭头奇怪的问“黑法去哪里了?”
魈居道“她去哪我又管不着,你也管不着,你不是不想当仓鼠非得当巾帼英雄么,有你这么拖拉的巾帼英雄?”
“去!”
满胜胜做了个鬼脸,她觉得魈居这厮莫名其妙的又回到了失意状态的那种尖酸刻薄,也不知谁惹了他,还是他在气呼些什么。难不成是因为大清早被泼了一身的咖啡?还是说,他从满胜胜的脑电波里探寻到了什么令他介怀的东西。
满胜胜觉得奇怪并怀疑,但没有时间细思。此时,连续了好几天的雨夹雪终于停了,满胜胜从别墅外向别墅里看,心想魈居遵守了约定,果然等钟部长他们到来,雪就会停。不过如此一来,钟部长要是问起来,说满胜胜怎么会预测天气知道雨雪会停,满胜胜还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搪塞。
哎呀不管了,都到这份上了就见招拆招吧,巾帼英雄要是那么好当,一路又怎么会荆棘丛生?
后来,除了魈居,林场的所有人都在蔷薇隧道口集合,装作荣幸之至的迎接矮子秃头钟部长。钟部长带了好些人,道具等也是用皮卡车一车车运进了进场。
见面后,钟部长立刻伸出咸猪手拽住满胜胜白又纤细的手不肯松开的寒暄
“哎呀满总真是料事如神呐,说我们到来天就会放晴,这还真放晴了,哈哈哈哈。”
满胜胜一脸尴尬的望天,心想这厮为了揩油拽自己的手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这雨雪是停了,可天明明比锅底还黑,哪有放晴?
“呵呵,呵呵,这还不是老天爷给咱们县面子。”
满胜胜赔笑符合,可手就是抽不回来。这时粱海地上前,一把强硬把满胜胜拉了回来,然后用自己的双手接档,握住了钟部长的手上下摇晃
“钟部长,欢迎欢迎!”
“呃……林场长,哈哈。”
钟部长随意一笑,只与粱海地握了几秒的手就迫不及待的放开了。
粱海地道“别叫我场长,叫我小林嘛。”
粱海地兴许是觉得场长这种老气横秋的称呼实在是土气,与他阳光帅气的外表太大相径庭。
“那好那好。
来小林,我给你介绍一下本次县庆活动最大的一位赞助商,我之前让你们挂的led屏幕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粱海地符合“哦哦!放心放心,早就安排好了。”
“那么就来认识一下。”
说罢,钟部长往后退了几步,立刻恭敬的请出了贵宾
“来,认识一下。这位是台湾洋阳渔业的老董林槐先生,他携妻儿来咱们县城可是让咱们蓬荜生辉啊。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本次县庆过后,不仅是咱们县,你们林场可也要跟着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啦。”
“哦?什么变化?”粱海地摁住了惊讶得要死的满胜胜问。
钟部长道“你们有所不知,林槐先生已经和我县签署了投资协议……”
。
第五百二十二章拆穿与否()
林场临海,林槐是渔业的佼佼者,做海上生意实在不足为奇,所以顺理成章的跟县镇府搭上了关系,也就自然而然的进了林场。
在钟部长对林槐百般马屁的介绍之下,梁海地明白了,其实魈居与林槐一开始的接触,并不是魈居利用张萱和马毅阳引来的,很可能是林槐一手促成的,包括县庆。
梁海地几乎确定钟部长与天地鬼三派均无瓜葛了,他就是一个脑子里塞满了仕途和女人的胖子。
梁海地笑了笑,假装非常欢迎林槐等人的到来。满胜胜也安静了下来,不对,是镇定了下来。
钟部长介绍完毕后往旁边站了站,林槐便和梁海地面对面的打了个照面。梁海地一直保持着非常有风度的笑容,岂料林槐见了梁海地后,脸马上就沉了下来。这就是满胜胜之前为何十分不淡定的原因,因为林槐见过魈居,如今扮演林场主的是梁海地,两人一见面,梁海地就会被拆穿。
梁海地心里有数,他拍拍紧张的满胜胜,便主动把手伸向林槐道
“林总,欢迎欢迎,有您的到来,我这破林场蓬荜生辉啦。”
林槐没有任何反应的瞪了梁海地两秒,这两秒,满胜胜的心脏简直要从嘴里扑腾出来了。
林槐问“阁下是……”
“我是林魈居啊,林场的主人,我们见过的不是么。”
满胜胜暗地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心想梁海地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提醒林槐他们之前见过,这下铁定会被林槐当场揭发。
不过,林槐又憋了两秒钟后居然露出了商业笑容,握住了梁海地的手晃动着说
“哦,哈哈,我想起来了。你们大陆人总喜欢说一句话,叫做士别三秋当刮目相看。我看是士别一个月,当当别人看了吧。一个多月没见,我总觉得林场长不仅在社交方面进步了,好似连容貌都改头换面了嘛。”
林槐这是要开始揭穿的前奏了?梁海地的笑容立刻变得带着一股狠劲儿,同时给林槐的手心加了把力,说
“哦?果真如此?林总是在开玩笑呢,还是贵人多忘事呢。我就是我,成天都待在我这破林场里面,盼着有个人能给我这林场投资投资。要是说我改头换面了的话,大概是资金压力大,把我都给愁老了吧。”
接下来,两个人的眼里都充满了狠劲,在暗地里审视着对方,同时也与对方用眼神交流着些什么。
满胜胜出了一身的冷汗,不停盘算如果梁海地被林槐揭穿了,该怎么对钟部长去圆这个谎。
好在没有这个必要了,林槐最终没有拆穿他们,反而很配合的演了一场戏。他放开梁海地的手,忽然指着后面的凛和末说
“这两个倒是没变嘛,看来是没有压力嘛。”
凛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台湾腔来了。”
林槐一笑“这个菇凉还是这么伶牙俐齿。旁边的帅哥温文尔雅,还是不怎么说话齁。
我怎么觉得有点怀念这个地方呢,啊大概是因为那时候见到的蔷薇花很美吧。”
钟部长问“您真来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