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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尽情的厮杀吧,我现在又增加了一块这个东西,还吃了胡琴的种子。你们杀的海豚越多,我就能越快让它们进化出人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玉鲶夫人问。
“为什么?我之前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当然是为了建立一个,足以跟你们三足城平起平坐的帝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们欺压了我们这么多年,也是该到我们绝地反攻的时候了。”金眼毫不遮掩答。
玉鲶夫人鄙夷不屑又问:
“所以,和谈是假的,你也不可能助我们完成逆日对吧。”
“哈哈哈,那还用说嘛!”金眼心照不宣。
他接着宣告在场的所有人到:“你们这群贪婪又自私的东西,凭什么来找我们和谈,还要我帮你们完成逆日?我看你们真是人做久了,学会了人类的一堆臭毛病,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一群杂鱼罢了。”
人群面面相觑,惴惴不安争先恐后的询问金眼这番话底是什么意思。
金眼答:
“如果我是你们,绝不会让鲫灵川如意,让逆日到来。因为逆日一来,你们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这句话与胡琴在城楼上说的如出一辙,结果话语一出,人群更是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这不是跟胡琴说的话一样吗!夫人,你让我们过来找真相,难道金眼说的是真的?胡琴说的也是真的?”
看来多说无益,该来的终归还是会来。玉鲶夫人不是没料到金眼会破坏约定倒戈相向,而是不知道胡琴鞭子竟有这么大玄机,让金眼白白捡了个大便宜。
她叹了口气,点点头接着金眼的话道:
“没错,三足城其实是一个虚无的存在,我们也是。
其实,我们都对自己认知不足,对很多事情抱有疑问包括我们自己,是因为现在的我们并不是我们的本来面目。我们是金乌和鲫姥姥,以及那个东西共同创造出来的人类。
虽然是被创造出来的,但并不代表我们是完全虚无的,我们的精神意志在三足城,但我们真正的肉体在别的地方,而逆日就是要帮助我们的灵魂回到我们的肉体,去到我们真正存在的世界。
留在三足城,我们只不过是一群被削减了记忆,强行将灵魂塞进肉体的无知者罢了。
所以我们得依靠红星白星,还有鲫姥姥、金乌他们的力量,跟那个东西对抗,瓦解甚至摧毁三足城,然后离开这里,回到我们的世界去。”
“啧啧啧,死老太婆,事到如今了还在骗人呢!”
人群本来安静了些,结果金眼的这句话又让大家质疑了起来:
“可是,不对啊夫人!能够参加逆日的人,按三足城人口基数来算,根本就寥寥无几。照你的说法,那没有获得逆日资格的人该何去何从?”
“哈哈哈没错,怎么样,谎话说多了兜不回来了吧老太婆,你现在作何解释啊。”
金眼居心叵测的帮腔到。
这下玉鲶夫人算是词穷了,看来事情的确另有隐情,但不知碍于什么原因,夫人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了沉默。
“你说啊玉鲶夫人,你的真相呢!你要是不说话,我们就默认金眼说的都是真的了!”
人群开始咄咄相逼,玉鲶夫人顶着压力一直沉默,或许真的百口莫辩,要不就是在组织语言进行下一轮更有力的说服。
不过,金眼是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的,立刻煽风点火,火上浇油道:
“你们还傻傻的等她什么真相?我告诉你们的就是真相。你们都被金乌和鲫灵川骗了,她们根本只是图好玩随便用那个东西把你们创造出来,玩腻了又想将你们抹杀掉的罢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一拳打回正常人()
金眼接着道:
“既然在场的各位都不记得自己来到三足城之前发生了什么事,那我金眼就在此负责的任告诉大家,柳胡琴姑娘,可是我们的仇人呐。我们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鲫灵川却把我们的仇人带到三足城,还让她统治了你们这么长的时间!
鲫灵川根本就是居心叵测,也说明她就是将你们视如草芥,当做玩具玩一玩罢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柳胡琴姑娘已经在城楼上将真相告诉了你们,也算将功折罪了。你们要是聪明,不想被扼杀的的话,就……造反吧。
然后加入我的麾下,我们一起统治三足城,翻身做主人。”
金眼终于露出了老奸巨猾的嘴脸,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坏点子深得人心。
其实,不管谁说的才是真正的真相,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三足城的百姓确实是一群“无知者”,没有真正的自我。
而光是知道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的心灵如临溃堤。
金眼胜券在握的诡笑着。蛊惑人心,趁其意志消沉之际,攻其不备,将其一举拿下。这就是他要的效果,而他差点就要成功了,可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哼哼,金眼,你可真会蛊惑人心。倘若他们真的对我倒戈相向了,你不就坐收渔利,有一群取之不尽的空皮囊可以用了吗。
到时候你的人形海豚们,想有到多少就有多少,占领三足城,称霸海洋和陆地指日可待,你的如意算盘连我都心动了呢。”
哪来的声音?
天空突然响起一阵回声,将金眼的如意算盘当众揭穿。众人纷纷抬头看,只见夜空黑上加黑,飞来一群密密麻麻的乌鸦,随之贴满了岩壁的每一个角落。
“吧嗒!”
一坨乌鸦屎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金眼的光头上。他抽搐着嘴角,摸摸头顶的鸟屎,语气不爽道:
“胆子越来越大了小乌鸦,居然敢在我头顶拉屎!”
“哼,谁叫你给我三足城的百姓出坏点子,你再教唆他们试试。”空中的声音说。
金眼剔剔牙:
“坏点子?我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吗,我要真只是想得到他们的空皮囊,现在让我的子孙们大开杀戒不就得了,何必这么麻烦。”
乌鸦在悬崖的四个方向盘踞了起来,裹成了四个漆黑的大球,逐渐凝聚成四尊人形,直至变成了四个人站在悬崖之上。
“鲫姥姥,金乌!”
玉鲶夫人看着四个人其中两个喊到。另外两个人,一个是林魈居,一个披着斗篷,应该是凛。
满胜胜也抬头看了岩壁,除了好奇那个披着斗篷的人是谁以外,一眼便认出了魈居,开心的朝他喊到:
“你没事太好了魈居,刚才你被拖进海里又突然消失,吓死我了!”
魈居低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还将眼神挪了了开去,倒是金乌听见她在呼喊,急着朝她抛了个飞吻。
在满胜胜眼里,金乌就是小又,至少给她的感觉是一样的。所以刚才,是小又朝她献了飞吻,让她想起了在女星宫冷不丁被小又强吻了一下的情景,立刻别扭了起来。
金乌将注意力转到金眼身上,并说:
“要说学人啊,你金眼是最像的,我知道你嘴皮薄,不跟你耍嘴皮子。现在我和鲫灵川和我们天字派的宗主都在这,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把那东西交给我。”
金眼并不受威胁,并且继续剔着牙道:
“天字派宗主是个什么东西?是他吗?那又怎样,四打一我可不怕。”
金眼指着魈居。
“怎么样,无知了吧。你和胡琴一样都是自以为聪明,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哼,无知。”
金乌贬低金眼到。
“哦,所以小乌鸦,你是来挽回大家的信任的是吗。”金眼说。
“笑话,我三足城的百姓岂会不相信我,听你在这妖言惑众,对吗大家!”
其实金乌也没有底气,她只能搏一搏的试探一下大家的反应。结果可想而知,并没有人站出来回应金乌的期待。
见状,金眼幸灾乐祸:
“哈哈哈,看到了吧小乌鸦,你已经失去民心了,谁叫你一直欺骗大家呢。”
金乌气得牙痒痒,瞪着金眼直咬嘴皮。
金眼啧啧啧的嘲讽她半天后,眼神落在了林魈居身上。他看魈居的眼神明显比今晚任何时刻都要警惕:
“这个小哥有能耐,吃了我那拳不仅没事,还能海里逃生。难道就你就是小乌鸦说的那个什么天字派的宗主吗?”
“没错。”魈居冷酷一答。
“哈哈,那我就是地字派宗主啦。哦不!海字派的!哈哈哈哈。”
金眼不屑的拿魈居开起了涮。魈居一如既往的冷静,并没有对他这句话做出太大的反应,反倒是金乌笑得前仰后翻,突然对鲫姥姥倒戈相向道:
“哈哈哈鲫灵川,金眼居然拿你们地字派宗主开涮了,哈哈哈哈。”
鲫姥姥眯眼瞅了一下金乌,明显很不愉快,立刻绷着脸对金眼道:
“金眼,赶紧将那东西交出来!”
金眼无视了鲫姥姥,一直将眼神锁定在魈居身上:
“我感觉到了,你身上散发着跟我吃下去的种子同样的气息,你跟那个善良的姑娘一样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也不借助那东西的力量,你甚至超越它的力量。
哈哈哈,难道你也吃了种子?我真是太兴奋了,那颗种子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感觉它们在翻涌,好像用手这么轻轻一挥,就能将你和岩壁上的这些乌鸦全都燃烧殆尽。”
说罢,金眼真的将手一挥,立刻有一股明显的风刮来,吓得鲫姥姥和金乌赶紧抚手掩面,但最终就是一阵风路过而已,什么都没发生。
她们两尴尬的互看了一眼,金眼也纳闷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嘀咕着:
“什么嘛,自作多情了,什么都没有发生嘛。”
他又抬头看向了魈居:
“看来,还得拿你下点功夫,才能知道这其中的玄机了。”
魈居镇定自若,让满胜胜感觉那个相处了两年,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林魈居又又回来了。难不成是金眼刚才那一拳将他打正常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滚筒洗衣机()
“何必这么麻烦,我最讨厌话多和自以为是的人了。”
魈居冷酷的对金眼说。这下金眼可再也笑不出来了,他被魈居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给彻底激怒了。
满胜胜确认她认识的那个我行我素,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林魈居又回来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再也不觉得魈居蔑视金眼的那眼神像死鱼眼,而是酷毙了。
不过,她觉得魈居这番话好像连自己也一起骂了。
魈居接着冷冷的道:
“你吃了我的种子,还打伤了我的人。”
“打伤了你的人?我明明打的就是你,可你却毫发无伤。不过,那又怎样。”
金眼奇怪道。
魈居站在高处,手开始上下晃动起来,好像正在玩弄一个蓝色的小球。他将小球扔进了海里,霎时,整个围猎场底部蓝光乍起,海水变得通透不已,能够清晰看到海里的海豚挣扎的惨像!
蓝光也就闪过了一秒钟,围猎场随即陷入了之前的黑暗,但海面上零零星星的飘起来了几具海豚的尸体,像是被烧焦了。
在场的人目瞪口呆,心想这就是白星的力量,真是强大而可怕。
金眼的脸完全黑了下来,光溜溜的头顶布满青筋。他带着低吼,大口将从玉鲶夫人手中夺来的那个东西咔嚓咔嚓的吃了下去。
“放肆,居然敢这样伤害我的孩儿们,我吃了你们!”
狼吞虎咽完,金眼暴怒,全身肌肉乍起,眼看着就要放大招了。不过,他突然捂了肚子一下,转而龇牙咧嘴朝玉鲶夫人怒吼:
“老太婆,你敢耍花招,居然给我吃了一块普通的破罐子!”
玉鲶夫人见状大笑:
“哼,你戏演的可真足,我们三足城的那东西早就被人偷窃去了,难道不是你金眼干的好事吗!”
金眼很是不服,继续龇牙咧嘴道:
“什么?恶人先告状,我的那东西才被人偷了去,难道不是你们三足城干的好事?”
说罢,双方都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面面相觑起来。
“你果真没偷我们的东西?”玉鲶夫人试探的问。
“我要是偷了,早就将那小子给打成筛子了,还用得着一直觊觎你的那块东西吗。那么你们呢,果真没偷我的东西?”
玉鲶夫人明确的摇了摇头。
那可就奇怪了,到底是谁偷了谁的东西呢?
魈居把头扭向鲫姥姥道:
“现在你肯承认,灯塔上的男人不简单了吧。”
鲫姥姥置气的望着远处的灯塔,承认自己棋错一招,让人给摆了一道:
“哼,我还小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