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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跟女人解释了一番,宗晟就站在窗子前,看着正对着窗子的那些顶筒。在那男人解释完事情之后,他说道:“说说你的那个梦。”
女人把梦境又说了一遍。宗晟还是站在窗子面前,问了一些细节。例如,木头滚下来的时候,女人站的地方。木头滚落的顺序。当时在场的人,附近有没有异相等等。问完这些之后,宗晟站在床边上,让男人拉高女人的裤子,看看女人的腿。
女人的腿很明显的肿了起来,宗晟问道:“摸上去有感觉吗?”
“麻,胀,涨到痛。”
也不知道宗晟是怎么想的,竟然跟女人说道:“从睡醒到现在尿过吗?”
女人脸上有些难堪,毕竟她也只是一个三十多的少妇,宗晟这个年纪,又不是医生,这么问,人家能不难堪吗?
她男人在一旁急着说道:“你倒是说是,尿没尿过有什么不好说的。”
“没有,家里就只有我和奶奶,我腿痛得站都站不起来,我想尿也不知道怎么尿。”女人委屈得哭了起来。
宗晟才说道:“让你男人照顾你尿出来,用个小桶接着,然后找个尿瓢,就从这窗子前往那顶筒那边走,走一步,泼一瓢,三瓢要把尿泼完。尿不够,就冲点水,但是不能多了。三瓢必须泼完。最后一瓢直接泼在那些顶筒上面。这条腿今晚就好好揉揉,用点消肿止痛酊,活血化瘀的就行。明天能好。”
男人听了赶紧去找桶找瓢。出了家门还对坐在那木头上吃饭的小孩子吼着:“都一边吃去,一边吃去,走开。”
男人的弟弟也过来了,用村里买的猪肉,给我们做饭。那奶奶一直回避着我们,宗晟去查看那些顶筒的时候,我就站在奶奶的身旁,老太太拉拉我的裤子,让我蹲下来跟她说话。
她用方言说着什么,没有牙的嘴,一直哆嗦着说话的,我也听不懂,只能傻乎乎的笑着:“奶奶,我听不懂。”
在厨房里的那个叔叔手里还拿着菜刀伸出头来,就对着奶奶喊了一句。那一句我听的懂,他说的是“奶奶,别瞎说!”
我不知道老奶奶说了什么,只能跟着赔笑。
几分钟之后,男人端着小桶出来了,能看出他一脸紧张的样子。靠在房间那窗子上,好几秒,才开始走第一步,然后又泼了尿,走第二步,又泼了尿,第三步正好走到那些顶筒面前,直接把小桶倒过来,把里面的尿都倒在瓢里,然后泼向了那些顶筒。
这一瓢泼过来,宗晟就喊道:“马上退后!”
“啊?”男人愣了一下,还是快步都了几步。而同时,看着很稳当的木头堆,竟然有一根木头滚下来了。也幸亏,他退得快,人没伤着。
男人惊魂未定的把手里的小桶和尿瓢都丢在了那些顶筒上面,喘着气对宗晟问道:“兄弟,这些东西,我找人拉走行吗?看着慌。”
“明天中午大太阳的时候,找人装车吧。这些顶筒是谁的?”
“我弟的。他现在在包农家建房子的活。”
“告诉他,这些顶筒都不要用了,丢到荒郊野外去,看都别去看一眼。别心疼这些钱,再用,会出事。”
半个小时之后,终于上桌吃饭了。女人已经能站起来,走到客厅来跟宗晟说谢谢了。她说脚没有那么涨了,感觉是好了点。
在吃饭的时候,女人就算腿不方便,也坚持让奶奶上桌吃,照顾她吃饭。
只是奶奶一直侧着身子,没有正眼看过宗晟。吃过饭,我们离开了这户人家,那男人再送我们上车的时候,给宗晟塞了个红包,还对他说:“兄弟,千万别把我奶奶说的那些话当回事。她是老糊涂了。”
宗晟没有拒绝,收好红包上了车子,又降下车窗说道:“老人家差不多了,你看着让她自己选棺材,准备一下吧。”
也许在大家看来,让老人家自己选棺材这根本就不可能。可是在农村,能自己选棺材,那是对老人家的好。老人家有什么要求都能提出来,让晚辈们尽量去做。一些家里有高领老人的,就算老人身体还好,孙辈也会给老人准备好棺材放在家里,让老人看着,哪里不合适的,尽管提。
第一百零九章 我杀了宗晟()
我们的车子终于往市区那边开去了,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只能依靠车灯的照明来往前走。我对路线不是很有印象,在这个大晚上根本就看不清楚车子到底应该往哪走。只是感觉车子一会往左一会往右的,有上坡有下坡,旁边的路况根本看不清楚。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低声说道:“宗晟,你怎么就能记住这么多的路呢?这里我们之前走过吗?外面是什么?我怎么可能看不清楚呢?”
一开始,在这条小路上我们还能遇到一两辆摩托车。渐渐的,就连是摩托车都遇不上了。看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回到省级的二级路上。我记得来的时候我们是从省级的二级路岔道上下来,也就半个多小时就能到达这个村子。现在估计我们都在这里转悠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吧。
宗晟一直没有说话,目光看着车子前方,表情很沉重。他突然停下了车子,说道:“鬼打墙,我们已经在这里转了五六圈了。”说话的同时他也解系了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赶紧也跟着下车,站在车门前看着四周。今天晚上的月亮格外明亮,毕竟已经是农历的八月初十了。在我们的面前是一座小山包,小山包上只有野草并没有树木。在那野草中,能看到几座荒坟。这些在我看来,虽然不算是看得很清晰,但是也说能看清楚的。怎么刚才在车子上,我就看不到车窗外面的景物呢?宗晟的车子,车窗膜也没有那么差劲啊。
“这里说荒坟?”
宗晟点点头,感觉了一下四周,然后掏出了罗盘,仔细看着。
我也看不懂他在做什么,说道:“真想不到,你还会被人鬼打墙了。”说完我还嘟嘟嘴,在我看来,宗晟就跟鬼差不多。他说能看到那些鬼的,我能看到鬼的能力,还是因为他的关系才有的。既然都能看到对方,怎么对方还会这么做呢?
他收起了罗盘,说道:“我也很意外,怎么还会有鬼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我看看四周,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一般来说,被鬼打墙来,那应该有鬼在旁边看我们的笑话才对。我小时候就听村里的老人家说过,鬼打墙就是鬼在跟人开玩笑,一般说没多大的怨念的,撒泡尿就能解。这种跟人开玩笑的事情没,不是应该在旁边看着热闹吗?这里是看到了好几个坟包,但是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的鬼。我以为是我看错了,还特意又好好看了看那些已经塌下来的坟包,注意着那唯一能躲点人的草丛后面。可是都没有一点异常也没有。
“宗晟,”我低声说着,“我看不到这里有东西啊?”
“我也看不到。”他的语气很谨慎,从工装裤的口袋里拿出里三炷香,点上了,并说道:“就说因为看不到,所以才可怕。你先回车子上。”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他那严肃的样子,也没有跟他辩解什么,直接朝着车子那边走去。
身后,宗晟把手里的香,插在了地上,刚说道:“烦请。。。。。。”
只有两个字就没有声音了。我疑惑着转过头去,就看到宗晟站在那,双手垂下,紧紧拽着,很用力的样子,甚至他的手指甲都陷入了手掌心中,空气中,传来了血腥的味道。
“宗晟?”我疑惑着问道,“你怎么了?”
宗晟缓缓送开了手,然后同样缓慢地转过身来,对我说道:“他还真的很幸福呢?有个有钱的爷爷奶奶,还在小时候,就选好了老婆了。相比之下,我就可怜多了。我有什么?我什么也没有?从小就没人在乎我,小孩子都对我丢石头。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他们对吗?我杀了那个对我丢石头的孩子。然后埋在了我们家果园后面的沤粪坑下面。没有人能找到那个孩子。他们家长报案了,最后也只是说孩子被人拐卖了。那年,我才十三岁。”
我的心紧张了起来,退后了一步,然后猛地就朝着车子里冲去,我要逃!我要远离他!我要躲到车子上去,那样他就抓不到我了。
可是我的速度对于他来说太慢了。他能在车子已经冲过来的时候,把我拉回到路边,我现在这速度根本就不够他看的。
我的手还没有碰到门把的时候,他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翻过身摔在了车门上,同时他的身体也压了下来。
“啊!王干!你放开我!宗晟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你现在对我做的这些,宗晟都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我都已经死过两次了,还会怕第三次吗?你还真的很天真。以为跟他能有好结果?有哪个鬼胎的好结果的。我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那些人,都不把我当人看,所以我才杀了他们。坐牢出来之后,在工地里,那些工友是怎么说我的。有点事就说,小心他杀人,他说个杀人犯。我要说不杀了他们,都对不起他们说都那些话了。只可惜,我一个人在怎么厉害,也强不过那台搅拌机。他们把我推下了搅拌机里,就几秒钟的时候,我的身体就被切割成了很小的块,和在水泥里。他们还真以为,那些水泥全用来砌墙了就不会有人发现了。哈哈哈,他们都死了,那个沙恩酒店,哼,死过都人多的去,根本就不在乎多他们几个。”
“你放手,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就算宗晟对你下手了,他同样把你带出来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被在宗晟身上作恶。”那一刻,我已经忘记了害怕,只是本能地吼出了这些话。
“他的手,穿过我的身体的时候,你怎么不对他说这些话,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跟我过不去算什么?”
“你们都是被老北设计的,他只是想要拜托你们两的命运罢了。”
“别说得那么好听,他还活着,他还有你这个老婆,我早死了,我什么也没有。”他凑进了我,虽然同样的宗晟的脸,宗晟的唇,但是他的靠近却让我有种头发都要竖起来都感觉。
我惊叫着,挣扎着。上次我能从他手里逃脱,完全说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会还手。这一次却不一样,在这样的荒郊野外的,他要对我动手,很容易。加上有了之前的教训,他抓着的的手臂,生疼,就好像骨头都被他捏碎的感觉了。
我试图用腿去踢他男人最柔软的地方,但是他却早一步发现了我的意图,直接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摔在了地上。
在他半跪着身子,解开自己的皮带,并对我说道:“让我也爽一次,反正都说这身体,你还可以体会一下,我和你男人有什么不同。”
我慌了,脚上胡乱踢着。混乱中,我翻过身来,就爬着离开他。我根本就不知道方向了。只想着,能离开他就好。离他越远越好。
爬了两步,我就听到后面的声音,感觉着,他应该是已经追过来了。慌乱中,我伸手抓去,而同时,他拉着我的裤子,就把我往下拽。也幸亏说知道出来就说辛苦的,我穿着牛仔裤还用了腰带,裤子一时间没有被他扯下来。但是在慌乱中,我的手被烫了一下。我才注意到,我抓到了宗晟之前插在地上的阴香。那种小小的细细的,灰色的香,就算被泥沙刮了一下,也依旧燃烧着。
上次,沈继恩就说用这种香,通过烫我的额头,对在我身体里,灵魂交缠着的宗晟起了很大的伤害作用。
我没有犹豫,抓好那些香,转身就对着他的头顶上烫去。
他正忙着去解我的腰带,在发现我手里的东西的事,还没有来得及挡一下,已经被烫在头顶上了。
“啊!”他惨叫着,这小小的燃烧着的香,竟然让他一个大男人,叫得那么惨。我被他的叫声吓住了,手一松,阴香就掉落下来,我也爬着后退了好几步,才慌忙中翻身站起来,就朝着唯一能看到一点灯光的那边村子跑去。
可是就跑出了几步,我的脚步就停下来了。身后没有他追上来的声音,四周一点声音也没有,就连夏天最常听到的虫子叫声都没有。
我回身看去,就在车子旁,宗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上次沈继恩还是通过我作用在宗晟的身上,宗晟都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这一次,我是直接用那香烫在他的头顶上,他,不会,死了吧?
“宗晟?”我心里急着想要去过去,但是脚步却只上前一步就僵住了。我现在过去,万一醒来的是王干的话,估计我就不会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了。
是过去?还是不过去?受伤的是王干,还是宗晟?还是他们两个。如果阴香烫在鬼胎的头顶上,真的那么厉害的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