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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太子妃是我的。”
“对。太子妃只能是霜儿,所以,以后你要时刻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随时告诉本宫,本宫自有主张,替你主持公道。”
“霜儿多谢姑妈。”
“一家人还说什么谢。你先回去,继续监视他们。剩下的就交给本宫。”
“是。霜儿告退。”
程霜带来的消息真是太好了。只听说安路涛曾秘密拜访过淑妃,今日之事,再次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既然他们同坐一条船,那再好不过,两个一起对付,倒省心不少。
皇后的计谋正悄然升起……
☆、第三十四章
一场惊天动地的大计谋是需要时间的,皇后这些日子没有多余的动作,变得安静。经过几天的休养,慕容雪的伤势也逐渐痊愈。
“永寿宫”淑妃左手拿着棋谱,右手摆动着棋子,一会儿拿走,一会儿又放下,专注地神情连皇上都不忍心打扰。皇上突然驾到,没有让王喜宣报,若惜没有准备,发觉时皇上已到跟前,正参拜之际,被皇上阻止。王喜知皇上心思,手一挥,众宫女太监纷纷退下。
“皇上?”许久,淑妃回神一望,只见皇上站在身后。“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未曾迎驾,还请皇上恕罪。”
淑妃下跪之时,皇上双手一拦,托着她的手臂,“淑妃何需多礼,是朕不想打扰到你。”皇上搀扶着淑妃的手,两人并肩而坐。“最近怎么迷上下棋了?”
“让皇上见笑了。臣妾想多加练习,好在闲来之时,陪皇上下几盘。”
“爱妃有心了。说到这下棋,你知道安国谁最厉害吗?”淑妃眨着眼摇摇头。“是朕的皇弟。”
“王爷?”
“没错。说来你还不信,朕和涛儿的棋艺还是他传授的呢。”
“王爷还真是文武双全呢。皇上有这样的左膀右臂真是如虎添翼。”
“朕这皇弟哪儿多好,就是耐不住性子,现在又不知道和王妃去哪儿逍遥了。留给朕书信一封,人就没影了。把安国的法度抛至九宵云外,朕还拿他没辙。”皇上苦笑。对自己的弟弟他顺从,对皇后他敢怒不敢做,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这是皇上宽厚,兄弟之间本该照应。”
“爱妃所言及是。”皇上抿下一口茶。“爱妃,听说你和太子有了来往?”
淑妃早就料到宫外的眼线会把这件事传出去,早晚会传到皇上耳里,她早已准备好说词,
“回皇上,臣妾听说容良娣受伤,便替皇上前去探望,安抚她的情绪,免得惊动宫外的慕容空。”
“爱妃考虑周全。容良娣情绪如何?”
“良娣大度,绝口不提皇后不是。和她聊了几句,感觉甚好。”
“这就好。爱妃呀,看你甚少出门,朕还怕你闷得发慌,难得你和慕容雪投缘,以后你闲时,便去东宫走动走动,多陪陪东宫女眷。”
“臣妾遵旨。”
“爱妃,有件事朕拿不定主意,想请你出出主意。”
“臣妾愿为皇上解忧。”
“按习俗,新娘婚后第三天便要回娘家住一段时间,因慕容雪受伤,这事就一拖再拖,朕已派人告诉慕容空,谎称朕突发急病,太子要留守宫里,新娘回娘家一事容后再说。”
“皇上,您是九五之尊,怎能诅咒自己的龙体?”
“爱妃莫紧张,朕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只是现如今,已不能再拖,朕不知先让哪位良娣回娘家?”
“这……”的确是个难题。两位亲家,皇上都得罪不起,谁前谁后在外人眼里就代表着“太子妃”之位落入谁家。
“爱妃冰雪聪明,定能明白朕的用意。”
“臣妾明白。不过这件事,还是请太子殿下拿主意比较好。”
“这是自然。朕也想听听爱妃的想法。”
“那臣妾斗胆就说说自己的想法。程良娣是将军之女,皇后亲侄,家住京城,相离不远,理应取近避远。然,慕容空久居江湖,心思缜密,千里迢迢嫁女,思女之心急切,若亲自前来京城探女,若是发现爱女久卧病床,此事便会东窗事发,到时皇上会更为难。何不先派人前去宣旨,就说良娣过几日便回府,以此拖住慕容空,让他在家好好等待,趁这几日让容良娣再好好调养,让慕容空看不出爱女曾受伤。因皇后曾囚禁容良娣,犯错再先,这次新娘回娘家,让容良娣先行,也算是给皇后一点教训,好让皇后以后不会再做一些事让皇上为难。臣妾若有冒犯之处,还请皇上恕罪。”
“爱妃的想法和朕如出一辙,朕怎会怪罪。”
皇上宠爱淑妃,不仅是因为她的美貌,还有她的聪慧,总能想到皇上所想不到,是皇上难寻的知己。
两人谈了一会儿,皇上便离开。
慕容雪久卧于床,今日阳光温和,在莲儿的搀扶下在院内走动。
“秋儿给良娣请安。”
“快快请起。”秋儿站起,慕容雪继续说:“殿下都不需你行礼,我又怎受得起?”
“良娣……”
“我只是开个玩笑,别当真。殿下呢?”
“殿下去了皇上那儿,临走特意交待奴婢来看看良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殿下有心了,我有莲儿伺候就够了。”
“良娣,千万别客气。您现在是良娣娘娘,可不同在府里,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可不能让莲儿妹妹一个人累着。”
“你真会说话,难怪殿下会喜欢你。”
“您说什么?”
“没什么。来,秋儿,陪我走走。”慕容雪伸出手,秋儿立马上前,把自己的手放在慕容雪手下。莲儿退至身后,默默地跟着。
“良娣身体还撑得住吗?需要坐下来歇会儿吗?”
“我还好。好久没出来晒晒太阳,走动走动了,身子都僵硬了。”
“适当走动是好,但也不能累着,原本身体没有完全复原,不能给身体再增添负担。”
“懂得真多,你学过医?”
“没有。听太医们说的,奴婢就记下了。”秋儿的医术之高超不容想象,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从师父那儿学来易容术。无论她怎么恳求,师父就是死活不教。
“秋儿,在殿下面前,我经常听到你以我自称,以后在我这儿也不必自称奴婢。”
“奴婢不敢。”
“难道你就不怕我生气?”慕容雪故意拉着脸,语气凝重。
“奴……秋儿遵命。”
其实安路涛和慕容雪还是挺合拍的,慕容雪被抓,安路涛的焦急摆在脸上,他们郎才女貌,再合适不过。殿下,请不要再对我有任何幻想,好好珍惜慕容雪吧。
“秋儿,你是何时入宫的?”
“快一年了。”不知不觉都快一年了,她除了给自己找了一堆麻烦,什么正事都没干,真是讽刺。
“那你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
“良娣你就笑话我吧。”
慕容雪笑了,“跟我说说你在宫里的事吧。”
秋儿像聊天般,讲述了进宫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当自己特意回忆过去,方知自己荒废了多少时日。当说到她和安路涛相处的点滴,她竟不自觉笑出声。
☆、第三十五章
谈话间,秋儿感觉到讨厌的气息正步步逼近,连说话的兴趣都没有,语速变得缓慢,心情明显失落。
“秋儿怎么了?”刚刚还笑得跟个孩子似的,转眼间就失色。
“破坏气氛的人来了。”秋儿小声在慕容雪耳边说道。慕容雪纳闷,秋儿使着眼色,慕容雪正才发现程霜正从对面走来。
“哟,容妹妹看来恢复得不错,都能下床走动了。”程霜刚从皇后那儿听来好消息,她的心情甚佳。
“托姐姐的福。”基于礼貌,慕容雪谦卑行礼,秋儿很不情愿地蹲了蹲身子。
“容妹妹,你可知道父皇招见太子有何事?”
“妹妹这些日子卧病在床,很少见到殿下,故而不知。”
“也是。殿下尊贵之躯怎会去你那儿呢。”
那天还假惺惺去看病,今日就露出狐狸尾巴。依着慕容雪温和不予计较,秋儿最见不惯趋炎附势之人,依仗自己有后台,便张牙舞爪。
“程良娣,听您的意思,殿下这几日是去了您那儿?据奴婢所知,全东宫都知道殿下这几日忙于朝政,晚上都是独住呀。”
“大胆,小小宫女竟敢用这样的态度跟良娣说话。”
“燕儿妹妹,论资排辈,我可是你姐姐,这就是你对姐姐说话的态度?”
“你……”哪个宫女不是为主子出头?尽管燕儿平日里话不多,与人和睦相处,遇到有人顶撞她的主子,她也会反抗。正如秋儿为慕容雪出头一样。
“你这个奴婢还真是胆大,连我的婢女你也敢教训。”
“不敢。”
秋儿没有废话,急得程霜接不上下文。只得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眼睛里愤怒的火焰包围着秋儿,恨不得把她燃烧掉。
“姐姐不必生气,何必跟婢女计较。”
“妹妹真会说笑,我堂堂太子之妃,怎会跟宫女一般见识。”
“良娣娘娘,您刚才说错了,您只是太子的侧室,还不是妃,这要是传到皇上耳里还以为您有什么预谋呢。”
“你敢诬蔑我?”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好心提醒良娣,下次说话得小心,连累了程将军是小,连累了太子殿下可就罪大了。”
秋儿不急不燥,嘴角带笑,看着程良娣急燥的神情,她心里美极了。慕容雪虽没有大动作,但也默认了秋儿的做法,表面平静,心里别提有多兴奋。
“哼,小小宫女没有规矩,改日容我告诉殿下,看殿下怎么收拾你。”程霜撂下狠话,还真以为安路涛对她有多好似的。听得秋儿真想不顾形象的大笑几声。
“容良娣,外面风大,殿下交待,不要在外面站太久,奴婢扶您回宫吧。”秋儿侧身看着慕容雪,很大声地强调是安路涛交待,这下还不把程霜气得半死,她不把局势扭转,怎对得起她的身份地位。
“姐姐,妹妹先告辞了。”慕容雪三人转身离开之际,程霜叫住了她们。“姐姐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只是提前告诉你一声,皇上叫去殿下,是交待殿下过些日子陪我回将军府的事宜,我们不在东宫的日子就麻烦容妹妹多多费心了。”
“这些事不需姐姐交待,妹妹也会尽心尽力。”
本想着借此事刺激慕容雪,但她的反应再平常不过,程霜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局面,心里甚是不平。
“良娣真的不在乎她刚才所说?”
“就是啊,秋儿姐姐帮良娣出气,听得莲儿在心里直叫好。可刚刚她的一番话让莲儿好生气。”
她们都知道,先陪哪个新娘回娘家,谁成为太子妃的可能性就大,也许这就是后宫里默认的法则。可她们又怎知慕容雪根本不在乎太子妃之位,况且她心知肚明,太子妃既不会是程霜,也不会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我伤还没好,在宫里继续休养不好吗?”
“说得也是,以您现在身体状况不适宜舟车劳顿。”
新婚第一天的闹剧,明眼人都能看出安路涛对程霜是怎样的厌恶,就算正如程霜所说,安路涛也会拒绝,秋儿对此坚信不移。
慕容雪回宫休息,莲儿伺候在旁,秋儿关门离开。悠哉悠哉之时,安路涛迎面而来,一心只想着证明程霜所言是否属实,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早已互相遗忘。
“殿下。”秋儿突然跳出来,吓到正在看书信的安路涛。
“死丫头,想吓死我啊。”
“看什么呢?那么出神。”
“要不要看?给你。”反正他也看完了,顺手把信递给秋儿。
秋儿乐滋滋地接过信,眼睛先看到最后署名,纸片像烫手般被扔了出去,被眼疾手快的安路涛接住。
“怎么是王爷的信?”
“我又没说不是王爷的信。”安路涛把信重新放好。“丫头,你很奇怪,每次只要一提到皇叔你就浑身不自在。”
“我哪有。”
“还狡辩。你是不是跟皇叔有过节啊。”
我不仅跟他有过节,跟你也有过节。到底是怎么了?只要看到或是听到安辰逸三个字,我就心乱如麻,像是他就在我身边看着我,随时都有可能揭穿我。
“喂,想什么呢?”秋儿站在原地发呆。
“没什么。对了,王爷写信有什么事吗?”
“不是给你看了嘛。”
“哎呀,看多麻烦,那么多字,你还是讲给我听吧。”既怕看到,又想知道,秋儿越来越不明白自己的心了。
“也没什么,就是问问宫里的情况,还说这一路都没有找到皇婶,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上官珑月本来就并无此人,能找到才怪。
“那王爷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倒没有。我看,皇叔不找到皇婶是不可能回来的。”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