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它在那。”白玉堂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地方,那里躺着一个黑影子,远远看上去像是一头巨大的蜥蜴,它正趴在一块山石上,动也不动,这个体积可比在水里看到的要大的多了,光是尾巴就有七八十厘米长了,加上身子和头,站起来绝对跟他们三个男人有的一拼。
“我的天啦,这还是蜉篁吗,这是蜉篁精吧。”二少惊叹道:
四人躲在树后观察着这只蜉篁,它只是趴在那,没有别的动作。
“它这是怎么了?”金娘问道:
突然那只蜉篁好像听到了金娘的声音一个转头从石壁上蹿了下来,直直往他们躲的这个方向冲来。
“快散开。”二少大叫道:
四人迅速闪开,就见那蜉篁朝着金娘的方向再次冲过来,金娘瞬间从包里抽出天罡地煞符,在蜉篁冲到她面前的前一秒点燃了它,将它扔向了蜉篁,但是没想到这只蜉篁居然轻而易举的用尾巴将它扫开了,金娘以为它会瞬间烧成灰,所以扔出去的那一瞬间她就放松了警惕,那只蜉篁就趁着金娘放松的那个空档一下子咬住了她。
三人即刻赶来,可是太迟了,金娘的一只手已经完全被它咬在嘴里了,血顺着它的尖牙流了出来,金娘一个转身一脚踢中蜉篁的脑袋,它松开了嘴,同时金娘也倒在地上。
见状白玉堂和商六两人用血符做阵,将红绳绕在蜉篁的身上,让它不能动弹,二少刚把金娘扶起来,就看到金娘重新点燃一张天罡地煞符,沾着血,嘴里念着咒,瞬间原本的蓝火变成了红火,就在商六和白玉堂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金娘将符扔进了红绳围着的圈子里,霎时,整个红圈内一片火海,蜉篁痛苦的尖叫着,不停的翻滚着,空气中一股恶臭弥漫开来,二十分钟后,地上只剩一滩灰了。
“它不会再活过来吧,你不是说它的细胞能分裂吗?”金娘说话的声音十分虚弱。
“不会了,你的绝命符是天下最厉害的火了,都能媲美三味真火了,它必死无疑了。”
说话间金娘应声倒下,白玉堂跑过去寻看她的伤口,整个手掌已经青紫,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流,可是看金娘的神色倒不像中毒的样子,只是失血过多身体很是虚弱。
“怎么会这样?”白玉堂不解的看着商六。
“她吃过千阳草和金色娃娃鱼。”商六道:
“那差不多,一般被蜉篁咬过,十分钟之内必定中毒身亡,她非但没事,还能运行绝命符,实在罕见,但如果是因为千阳草也就不奇怪了。”
“不管怎么说先替她止血。”二少从包里拿出事先就准备好的旅行药箱,将伤口处理好。
白玉堂从至刚才蜉篁趴过的地方,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只蜉篁要进墓,按理它不是能进去的,因为蜉篁身上有毒,如果不小心沾到尸体会破坏尸身,所以墓主人才会把它封在封门石里,让它远离墓室。
“难道是里面的人活了?”白玉堂自言自语在山石的附近徘徊。
“老白。”金娘慢慢睁开眼睛,在商六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脸色很苍白,但精神能维持,“要进去了吗?”
“你怎么样?身体行吗?”白玉堂问道:
“我没事,一点小伤,吃点药好多了。”
“那好,那你们向后退,我来开墓门。”
白玉堂在山石前面走了几圈,又测量了一下,接着和商六两人在一块山石的周围开始打洞,挖土,二少将金娘扶至一边坐下,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一个小时后一个小形的石门显露了出来,白玉堂将手电光打到门上,金娘一看到那扇门就失声叫了出来,“盘龙纹。”
白玉堂看着门上的盘龙纹,颜色很暗淡了,紧接着白玉堂也惊到了,叫道:“八十一道?”
三人相互看看又看向金娘,金娘慌忙走上前仔细看着门上的图纹,“没错,跟我身上的一模一样,八十一道盘龙纹,这座墓跟我妈妈的那个是一样的。”
“你退后。”白玉堂用刀插进石门的缝里,只听轰隆一声石门被打开了,黑洞洞的石道里什么也没有,白玉堂打前阵,二少和金娘跟后,商六垫尾。
石道里一点光线也没有,只能靠着手电筒里的光一点一点慢慢往里走,金娘的手摸在一边的石壁上,粗糙不平,湿冷湿冷的,这只是普通的墙壁,并不像沪家山的那个玉道是经过精心打磨的。
这时不知从哪传出一阵声音,呜呜的,像是风又像是有人在哭,大家都竖起了耳朵在仔细听,可是声音太远,听不清楚。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着,声音还是那样,呜呜的,感觉上像是那个声音在跟着他们移动,他们在往前那声音就在往后,一直保持着一个距离。
“停下。”白玉堂突然道,只见他在一面墙壁下站住了脚,原来前面没有路了,这是一条死胡同,他们被一面石墙挡住了。这面石墙被打磨的异常光滑,光滑到光照过去都能反射影子了,这扇石墙和两边的石壁是完整的连在一起的,没有一丁点的缝隙,也就是说他们走的这条石道是一块完整的大山石,从里头掏出了一块石道。
“该死。”白玉道气急败坏道:“被耍了,那蜉篁根本不是要进墓,其实这里才是封门石,墓门不在这。”
“那它是怎么出来的?”二少问道:
“它被封进去的时候肯定没有这么大啊,这地下的空间绝对连着石墓,它是从这下面钻到了墓门那里,后来随着时间推移,它越长越大钻不回去了,所以才会爬上岸想要再回来,我就说嘛,蜉篁不会进墓,它只会待在封门石里,我早该怀疑的。”
“差点忘了。”金娘突然道:“昨儿我们还在说这墓里的人很可能是个赏金猎人,设立蜉篁就是为了防你们摸金校尉,所以他一定也防着你们点它的穴位,混淆你是理所当然的。”
“快,赶紧原路回去。”
只听轰隆一声,石道有些微震,白玉堂大叫:“不好,石门被封了。”
四人赶紧赶到石门口,可是石门已经重新关上了,这石门设制的巧妙只能从外面打开,里面没有办法,这石门重达千斤重,根本不可能推开,看来真是被料中了,这里头的主人真的是在专门对付摸金校尉的。
虽然他们的包里带了药品和干粮,可是在封闭的空间中,氧气是最大的问题,如果打不开这扇石门,他们都会在里头活活被闷死。
“我们把它炸了吧。”二少道:
“不行,门炸开了,山体也会炸崩了,到时候会引起山崩,这山脚下住着人,会因此送命的。”白玉常反对道:
商六扶着金娘坐到一边,二少和白玉堂仔细看着四周的石壁,希望能从里头找到机关,可是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白玉堂叹口气,“这个人能建玉龙蛇阵,又了解摸金校尉,故意引我们到这儿来,就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我们破解机关,我们唯一的出路一定是这扇门。”
这时商六站起身,手里紧握着麒麟棍,金娘拉住他,“这扇石门重千斤,就算是你也不可能一棍子打碎了它,你硬来只会受伤,徒劳无功。”
“那我们也不能坐在这等死啊。”二少焦急道:
白玉堂摇摇头,“上面没办法,那就从下面想办法,既然蜉篁能钻出去,这个地方就有洞,找到这个洞,想办法扩展它。”
洞里没有光线,仅靠着手电筒的微弱光亮,阴暗的环境下要想找一个小洞,简直是难上加难,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否则他们就要真的在这里等死。
洞里的空气已经越来越稀薄,大家的呼吸都带有些喘了,人一缺氧脑袋就会发懵,身上也使不上劲,不知过了多久,众人都迷迷糊糊时,只听到商六低沉的声音,“找到了。”
二少和白玉堂连忙奔过去,那是一个非常小的洞,只有小指粗,商六站起身手持麒麟棍,白玉堂和二少连连后退,挡在金娘面前,只见商门腾空一个翻跃,借助向下冲的力道一下子将麒麟棍插在那个洞里,紧接着就听到卡卡的声音,麒麟棍四周的石地开始裂出一条一条的石缝,突然地面轰然塌下,整个石洞被绿幽幽的光给照亮了,那是水面反光的光亮,石洞下面果然有水。
三人站在水边看着里头的动静,绿幽幽的水里什么都没有,白玉堂脱下背包,“赌一把吧,只能从这儿走了,我先下去探路,你们在这等我,如果我不回来,你们千万别下来,想办法找别的路。”
“你自己小心,有什么不对赶紧往回撤。”金娘担忧道:
“放心,我白玉堂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这个,等我啊。”说着一个纵身就跳了进去,剩下三人在洞里等他。
如果不是因为发现了蜉篁,恐怕他们死也想不到这里头会有个洞,洞下面会有一摊水,只是不知道这摊水连着哪里。
第一百九十三章 身份之迷()
都说女大十八变,绿儿的模样也跟三年前不太一样了,出落的十分标志,论长相还是像三爷多些,不常说女儿像父亲嘛,绿儿也非常懂事,虽然年纪小,但是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小小的她都记在了心里,从金娘过门至今她也感受到了父亲的变化,不像以前那么沉默了,多了些笑容,母亲脸上也不再那么落寞,多了些自由,长明斋的气氛也不像从前那样毫无生机,这些都是从金娘来了以后才慢慢改变的,虽然小小年纪的她并不知道这个金娘和她父亲,母亲之间的关系,但是她知道这个人对于这宅子里的人而言十分重要,因为连久久未曾露面的商六都终于走出房间了。
绿儿很乖巧,也从不多问,她第一眼见到金娘就喜欢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冷冰冰,但是笑容很甜。最近天气好,绿儿时常一个人在院子里玩,放假了,她也没什么事,平时她喜欢粘着二少,这会子二少又不在。
“绿儿,你在做什么?”钟翎从廊下走来。
“我在玩啊,钟姐姐,你是去找父亲吗?”绿儿笑嘻嘻的看着钟翎偿。
“三爷在招待客人,我被赶出来了。”钟翎垂头丧气的坐到一边看着绿儿。
关于钟翎的事情绿儿心里知道些,她很小的时候见过她一次,因为太小了,所以都记不清相貌了,只是偶尔听宅子里的人说起过她,说她是父亲母亲的好朋友,不过她不太喜欢这个钟翎,因为她总是粘着父亲。
“什么人啊?”绿儿问道:
“我也不清楚,人还没到呢,三爷就把我赶出来了。撄”
另一边会客厅中,三爷坐在那不言语,而对面坐的是赵天平,自从钟翎第一次进到长明斋,十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来。
“赵老板有话就直说。”三爷淡淡道:
“承蒙夫人垂爱,将长明灯割舍于我,只是我虽有了灯,可却不能使用它,还请三爷赐教啊。”
“她的事情我从不过问,至于长明灯本来也不属于我长明斋,赵老板能得到它那是和它的缘份,至于能不能使用它,这长明灯自出现以来,就一直是金娘在研究他,别说你了,就连我都不普真正看过它几眼,实在是恕我无能为力。”
“黄三爷,您这话可就谦虚了,谁不知道您是业界的泰斗,长明灯又是你们黄家的镇宅之宝,您说不会用,这让人怎么相信呢?何况,天下人都知道长明灯的灯油是什么,三爷,您就不要瞒我了。”
三爷低笑,看着赵天平,语气虽温和,但听起来却倍感压力,“赵老板,这些年你的生意也算风声水起,步步高升,小小的潘家园恐怕已经装不下赵老板这个大财神了,恐怕就连这个北京城赵老板也不放在眼里了吧,不如……”
三爷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赵天平的心里却听的明明白白了,他赵天平的生意能够四平八稳的做下去,暗地里长明斋给了他不少方便,他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适可而止,得罪了黄三爷,撕破了脸对他只有坏处,得不到半点便宜,虽然他的财力过人,可论起江湖地位,和黄三爷可就远远不能相比了。
“三爷过奖了,我赵某能在潘家园有一席之地,全靠三爷仗义,我怎能不识好歹呢,今日前来只不过是想弄个明白,并没有别的意思,三爷可千万别误会。”
“赵老板这话就见外了,我们也算老交情了,怎么会误会呢,这多年有多少人打着长明灯的主意,我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不想大家伤了和气,万事和为贵,希望赵老板也明白这个道理。”
赵天平连边应和,“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三爷。”钟翎从门外跑进来。
“你进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我在接待客人,让你不要来打扰吗?”三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