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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卫兵也有死人的,可老者的死是影响最大的,那老者被抓进去之后一直告诉他们不要动幕王府,那些红卫兵就把他当做牛鬼蛇神,一个劲的审问他,甚至还动了刑,那老者受不住,在一天夜里用自己裤带上吊死了,在那个动荡的时代死个人根本就没人关心,可老者在临死前,在墙上用血写着‘擅入幕王府者死。’几个字样,这下事情闹大了,群众舆。论一下炸开了锅,可红卫兵那时候正是狂热的时候,越是群众议论她们越是起劲,几个人拿起铁锤就砸锁,可砸着砸着,怪事就来了,锁眼不但没砸开,还呼呼的往外冒血,流了他们一手的血,有人当场就吓晕过去了,幕王府门前的石狮子也开始流着血泪,这事当时好多人看到,这下他们不敢砸了,赶紧就撤了,当天夜里沾上血的那几个人就死了,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红卫兵就再也没来过了,幕王府就一直被封着了,可门上的图案还是被他们给刷了。”
“哇,这事听起来太离奇了,跟聊斋故事似的,太精彩了,还有吗?”绿儿兴奋的问道。
胡静静无奈摇摇头,“她就跟我说了这么多,她也不知道了,这些还是她姥姥在世的时候说的,现在她姥姥去世了,也没有人知道了。”
说话间小花走过来叫他们去吃饭,众人便往偏堂走去,吃饭的时候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几个姑娘比较健谈,性格开郎,又与绿儿年纪相仿,看她们聊的那么开心,吴越便借故给金娘送饭离开了。
金娘坐在桌边吃着饭,吴越便把刚才胡静静说的那些都告诉了她,“师傅,您有什么看法?”
金娘想了想,摇摇头,“传说没有办法验证,不能代表什么,最好的方法是我亲自去一趟,这样我比较有把握,也能辨别那小姑娘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那我陪你去吧。”
“家里还有客人呢,你不能让二少一个人应付三个女孩吧,你留下招呼客人,我自己去。”
吴越想想也是,而且金娘身体也好了,一个人去也没问题,就点点头答应了。
晚上天一黑,金娘便开车出门了,三个小姑娘正跟绿儿她们在放花灯呢,玩的不亦乐乎的,晚上的车程快多了,不要半个小时金娘就到了,幕王府的门已经关上了,售票处还装有监控。金娘绕到胡同后头,那是一个死胡同,没有人看到,翻进去就是幕王府了,刚准备翻进去,就听到一个让他无比讨厌的声音。
“堂堂金掌柜,大半夜的还要来当贼啊。”
金娘转身向胡同口看去,那个男人果然向她走来了,还是那不急不缓的步伐。
“你不是说你不会再监视我了吗?那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男人走至身旁,“我有权知道你的任何下落,万一你跑了,那我岂不损失大了。”
金娘白他一眼,“你到底来干嘛啊?”
“来看看我的血液储备是否充足,健康?”
“我好的很,健康的很,比水牛都强壮,你可以走了。”金娘不耐烦的挥挥手。
男人一把抓住金娘的手,冷冷问道:“你到这来做什么?”
金娘叹口气,无奈道:“我来偷东西,你满意了吧。”
男人冷哼一声,“你?还有什么东西是没有的,用的着偷,你到底来干什么?”说着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金娘甩开他的手,叫道:“我来偷情,这下总行了吧。”
男人一把掐住金娘的肩膀,“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你这人有毛病啊,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啊,我定期给你送血不就完了吗,你怎么跟个婆娘似的,这么罗里罗索的,烦不烦啊,你再纠缠我,我叫非礼啦。”
男人手上的力度更紧了,邪媚的笑着,“好啊,你叫啊,这大晚上的,我看你能把谁叫来。”
金娘简直要被眼前这个人给无赖死了,就在这时还真有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坏了,金娘心想,肯定是附近巡逻保安的来了,这下可真人要说不清了,这大晚上的,这又是个死胡同,她总不能说她来散步的吧,这里可连个灯都没有啊。
正当她着急时,男人一把将她推倒在墙上,金娘一点准备意识都没有,他就吻了下来,金娘想推开他,可他抱的太紧了,而且那手电筒的光离他们越来近了,她只好任由这个男人胡作非为了,男人这次的吻不同于上次的霸道,非常轻柔,辗转,就像一对相爱的恋人一样,难舍难分,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可这正是这熟悉的感觉又让她很心痛,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男人察觉到她的眼泪,嘴上的力度更强了。
“喂,你们俩个,干什么呢?”男人仿佛没有听到保安的声音一样,仍深深的吻着金娘。
金娘赶紧推开他,有些尴尬的看着保安,“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马上就走。”
那保安看了她们一眼,“大晚上,回家去,别在外头这么胡闹,给人看了影响不好。”
“是是是,我们知道错了。”
保安走后,金娘一巴掌打过去,但是打空了,被他闪过去了,这让金娘有些意外啊,没想到这个大板是个练家子啊,居然能闪的了她的巴掌。
“你再敢欺负我,小心我咬了你的舌头。”说完金娘侧头看了看保安,已经走远了,便一脚蹬在墙上翻了过去,下一秒男人也跟着翻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呀?我有正事,你别闹行不行?”
“正事为什么不白天来?”
“好好好,你爱跟就跟吧,到时候要是被吓尿裤子了我可不管。”
“呼……”男人阴阳怪调的说道:“原来是来抓鬼的,早说啊,我可没兴趣,走了,不陪你玩了。”说着就真的又翻了出去。
哎哟,都说女人善变,这男人变起脸来可一点也不逊色啊。
幕王府漆黑一片,只有一些地灯还亮着,烘托之下更显的阴森了。金娘来到寝宫的正面,这里头按他们说的就是福晋出事的地方,确实太过安静了,很不寻常。金娘翻了进去,晚上来有一个好处,就是没有人,她可以大摇大摆的在里头走。
寝宫里的七间房她都进去看了个遍,特别是福晋生前住的地方,没有任何异常,她又来到另一个寝宫,那里是幕王的地方,她也一一进去看了,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她坐在床上看着四周,黑凄凄的,只有月亮的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她干脆躺到床上,脑子里想着这些事,想着想着困意来了,居然闭着眼睛就睡了。一觉就睡到夜里了,她突然惊醒看到门口站着个人,她也不动依旧躺在那,黑暗中那身影看起来有些瘦弱,倚在门那不作声。
这里是幕王的地方,就算有鬼也是该幕王生前的样子,可这个身影看起来更像女子多一些,以孙婆婆所说幕王持剑欲杀女,可见这人彪悍凶猛,那么这个影子肯定不是他的,正想着那影子慢慢又没了,金娘从床上起身,来到柜子前,这个地方被封了至今没有打开过,所以幕王生前的东西都还在里头,金娘拿出幕王的长袍,根据衣服的长度来看,这幕王至少有一米五以上的个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长腿啊,这就更加证实了刚才看到的那个影子确实不幕王的。
金娘走至门前用自己的身高测了一下,那个影子比她还要高,估计约摸有170左右,在古代170左右的女子算高的了,不过满族女子偏高也不稀奇。金娘想了想,折回福晋的房间,又拿出福晋的衣服,将它套在套在身上,结果原本是长袖的衣服穿在她在身上就成了半七分袖了,这就说明福晋没有她高,福晋的身高应该在165以下,那刚才的影子也不是福晋的。
鬼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进的,一般都是生前经常去的地方才能进去,幕王的卧室一般人怎么可能进的去呢?不是福晋那还能有谁呢?
金娘又把两座寝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什么发现,突然想到二少之前说的那个柴房,于是又折去柴房那看看,门上被锁她不能打开,但走到这附近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但这气息却不能说是诡异或者异常的,不似一般有鬼的那种地方阴气森森,只是觉得有些凉气逼人。所以,这个地方肯定有问题。
金娘走回院子里审视着这座宅子,一百多年前,王府还热闹非凡,华灯锦上,如今却只剩一座阴森森的空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母亲能够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还如此死不瞑目,而且幕王要挥剑杀女,这个举动也太离奇了,想到这金娘也是一头雾水。眼看天快亮了,她也不能再多待,便赶紧出了王府,准备晚上再来。
等她回到长明斋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二少起的了个大早已经坐在那吃早饭,见她回来便问道:“你去了一夜,可有什么发现?”
“昨儿夜里我在幕王的寝宫里倒是看到了一个人影,从身形看有些瘦弱,但不是福晋,这人比我高一些,目前我也没有别的线索。”
“呼,这幕王府还有两下子啊,连你都没看出来什么?既然你看到影子了,你怎么不收了呢?”
金娘摇摇头,“是忆鬼,抓了没用。”
所谓忆鬼就是生前留下的回忆,连鬼都算不上,没有意识,没有五识,只不过是徘徊在生前待过的地方,说白了就是一口气的事,真的就只是个影子。
“哦?在幕王寝宫里徘徊?那不是福晋还会是谁啊?”
陆续的吴越和绿儿也来了,听到二少的疑惑,绿儿开玩笑道:“能进幕王寝宫的就只能是福晋吗?不能是别的新宠吗?”
“那这新宠个子还不小,一米七朝上呢,身为女子也太高大了些吧。”
绿儿摆摆手,“谁说新宠就必须得是个女人啊,不能是个男人啊。”
金娘一口粥喷出来,差点毁了面前一桌子的早点,二少皱皱眉赶紧将手边的盘子往自己跟前挪挪,“你注意点行不行,别人还吃呢?”
金娘擦擦嘴,不可思议的望着绿儿,“你是说,幕王是个弯的?”
绿儿嘴里塞着点心,咕咙道:“你那么惊讶干什么?有谁规定说王爷不能弯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福晋有孩子啊,如果幕王是弯的,那福晋这孩子怎么来的?”吴越问道。
不过吴越这一问还真问到点上了,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金娘想了想说道:“如果是个男人的话,那我昨晚上看到的那人影就比较说的过去,而且如果幕王真有断袖之好,福晋不可能有孩子,所以这孩子是私通的,幕王才会想要杀子。但还有一点说不通啊,幕王想要杀子可以解释,福晋为什么也要杀孩子呢,这可是她的亲骨肉啊,哪个母亲能下这样的狠手啊。”
吴越道:“对了,胡静静昨儿不是说了吗,幕王府的大门上有图案,被红卫兵给刷了,我们要不要想办法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图案,或许我们就能知道幕王府里到底被封的是什么了。”
“我昨晚去看了,大门上两个监控呢,晚上不行,白天也不行,想要知道下面被刷了什么,除非我们把门上的漆给刮了,你们能想到个好注意吗?”
绿儿的眼珠子提溜一转,笑道:“有个好主意,就不知道各位能不能配合演好这场戏。”
看绿儿那神情,众人一脸黑线,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
太阳出来了,阳光明媚的,车上的几人都没好脸色,绿儿的主意太馊了,但是也只能这么干了。
二少带着金娘来到售票窗口买票,那个售票员看到二少,皱皱眉头,二少心里是一万个苦啊,人家肯定在心里想,怎么又换了一个女伴,这个男人也太花心了点吧。果不其然,那个售票员昨天还跟他客客气气的,温声细语,今天就完全是一幅爱搭不搭的样子,问多了嫌烦还骂他。金娘在一旁挽着他,想笑又不敢笑,肚子都快憋疼了,二少接过票拉着金娘就准备进去,刚走到门口。
“贱人,你给我站住。”绿儿的一声嘶吼让周围的人都站住了脚,大家纷纷回头。
只见绿儿拎着一桶油漆哗拉一下就往两人身上泼,但是还好他们躲的快,结果油漆一滴也没泼到他们身上,全泼到门上了,保安见状就赶紧就上来抓人了,绿儿将桶扔到一边就想上去抓金娘,被保安给扣的死死的,金娘一脸无辜状缩在二少怀里,“快把她抓走,她是个疯子,我们不认识她。”
“你个没良心的狗男女,趁我姐姐不在家,就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你们对的起她吗,她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抢人家丈夫呢?”
“快快快,快把她拉走,她胡说八道,我们不认识她。”
原只道闻闻演技好,没想到绿儿也不逊色,那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