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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娘叹口气,“孩子啊,也老大不小的了,是该找个男朋友了。”说着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绿儿的肩膀,“以后,你会知道的。”
绿儿一脸苦相看着吴越,“吴姐姐,到底宝贝房里是什么啊?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去啊。”
吴越摇摇头,“我困了,先回去睡了。你也快去休息吧,折腾了一晚上,白折腾了,早知道还不如睡觉去了。”
绿儿站在屋子中央,看着这满地的图纸,只能垂头丧气的也回去睡觉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利用胡静静将这件事情拖出水面,但总算解决了几个心结,福晋可以安心了,小阿哥的魂魄也不会再害人了,至于玉清莲只要尸身完整了,他也可以重新投胎做人了,不管从前种种误会恩怨,既然已经死了,纠结于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烈日当头,金娘一个人站在墓前,手里拿着小阿哥身上的裹尸布,侧福晋把所有的事情都写在了上面,金娘在墓前烧了那块布,也许你知道真相的时候太迟了,但是爱永远不会太迟,也许当初你送他进宫也是为保他一命,和福晋私通是何等大罪,两人都会凌迟处死,也许只有彻底的伤害才能换你一条苟且偷生的命,可惜啊,你们双方都不了解彼此的用心,相互折磨,相互爱着,直到死,也没能听到对方说一句对不起,但愿来世,有缘你们再见的话,希望这一世好好珍惜,不要再错过了。
“就知道你在这,怎么样,该交待的都交行清楚了吗?”白玉堂走过来。
“有什么可交待的,不过心理安慰罢了,觉得告诉他了,才能求的个心安。你们呢,玉清莲的宝贝找回来了?”
白玉堂苦笑,“大姐,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宝贝啊,不发霉也成干了呀,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这紫禁城都换了多少代主了。”
金娘不以为然,“再换主,宝贝也还是宝贝,何况那确实是件稀世珍宝嘛,按道理来说,你若看到了,定然是两眼发光啊。”
“切,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这话要是让旁人听了去,还以为我白玉堂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金娘白他一眼,“你们摸金校尉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吗?”
“啊呸,你才为了这个呢,越说越离谱了。”
金娘一脚踹过去,“说了半天等于没说,我问的是那套点翠的头面,你都不知道扯的哪儿跟哪儿了,锦布上说玉清莲进宫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只带了这套头面。”
“早说嘛,我还以为你真说的是玉清莲的宝贝呢。”
“那不是他的宝贝吗?他一生以戏为生,活的也像出戏,这套头面是他和幕王再见的时纪念之物,所以他才会带进宫里。”
“头面找着了,但他自己的宝贝可没法找了,尸身不完整也是没有办法的了。”
“玉清莲被埋在了幕王府的柴房下面,你把他挖出来,想个法子和这头面一起送进这幕里吧,既然不能再投胎做人,至少让他有个陪伴吧。”
白玉堂惊讶的看着金娘,“只听说过摸金校尉从墓里拿东西,还没听说往里送东西的,送东西就算了,还要送人,你说这要是被发现了,是算我盗墓呢,还是算我做慈善啊?”
“你盗的墓还少啊,给你个机会修修功德,将来阳寿尽了,争取下辈子还能做人,万一功德不够,给你去了别的轮回道,成了一棵树看你怎么办。”
白玉堂一脸无所谓,“树就树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当树比当人开心多了,不愁吃不愁穿,不用工作,也不用买房子,种在哪就在哪,还不用天南地北的跑,又没有生老病死之痛,要是真让我下辈子当颗树,我还要感谢佛祖呢,他对我大恩大德了。”
“感谢佛祖?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向起佛了?”
白玉堂叹口气,“绿儿那丫头成在在我耳朵边唠叨,我都耳濡目染了,整天就说什么佛祖慈悲,因果循环,轮回转世一类的,说的我不向佛都不行了。”
“她一直这样吗,我回来以后在忙幕王府的案子,也不怎么跟她聊聊。”
“恩,自从上一次从泰国回来之后,感觉她好像顿悟了不少,一下子长大了,看事情比前透彻了,你看这次的案子,好多分析都是她自己想的,是不是?”
白玉堂的话让金娘陷入了沉思,虽说感情的事情外人插不上手,可明明知道她是错的,却还眼睁睁的看着她往前走吗,明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却还是不拉她一把吗?金娘想到了吴越,她阻止又有什么用,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有些人有些情,老天爷早就安排在那儿了,你今天阻止了,明天还会遇到,不过是转个弯,迟一天,可还是会遇到。
佛祖啊,佛祖,这样的孽缘,你又为何要让它们发生呢?
第三百零七章 少女产子()
幕王府的事件结束之后,胡静静和陈意的遗体都被安送回各自家人手中了,人死不能复生,即使生者痛苦,却也只能将这份悲哀深深埋在心里,死去的人一了百了,可活着的人还得活着,生活就是这么残酷。无闻和沐沄来悼念陈意,两人都因幕王府的事情死去,关于事情的真相,二少已经跟他们的家人详细面谈过了,虽然有些难已以接受,但事实就是事实,孙婆婆自然也是免不了命运的审判,据说金娘走后没多久,她就被发现死在黄河边上了,她是自杀的,女人最可怕的不是面对死亡,而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衰老下去,为了能够容颜依旧,她们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胡静静和陈意的遗体同时举行了悼念会,二少他们都去了,可唯独没见金娘,幕王府又重新对外开放了,经过这件事情,非便没有人减人气,反而还多了,人啊,就是这样,好奇心害死猫。金娘走至售票窗口,售票员看了一她一眼递过来一张票,又低下头,金娘笑笑接过票,并没有立刻走,“念你姐姐一条无辜人命,我放过你,愿你重新做人。”
售票员惊恐的抬起头,窗前却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陈意和宋文玉笑的很开心。
王府还是那座王府,无论经过多少岁月变迁,它永远都不会变,只是这里头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了,那天的雪那天的鲜红,虽有遗憾,却也只能相思无情了。
…偿…
傍晚太阳刚落山,一个年纪约摸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子,那女子搀扶着她走在一个叫不出名子的胡同里,女孩脸色苍白,行走吃力,豆大的汗珠从脸颊落下,只见她走了一段路程后,停下来,那妇女便上前替她揉着腰背,休息了一会又继续往前走,宽大的衣服遮住了她隆起的肚子,脚下的血顺着的她的脚印一步一步往前,这是一个死胡同,胡同尽头有一户李氏人家,里头住着个妇女,街坊称她为李姑。
李姑打开门赶紧迎了出来,对着那中年妇女埋怨道,“你这妈妈是怎么当的,这事儿能开玩笑吗,都这样了才送来,你也不怕孩子半道生出来。”李姑说着赶紧和那中年妇女架着那小姑娘进了屋撄。
李姑家有一间房比较特殊,那里头只有一张床,却不是普通的床,那是一个分娩床,冰冷的脚踏看起来让人心寒,旁边的柜子里放着一些简单的消毒工具,在不起眼的墙角里,有一个大罐子的吸引装置,李姑和那妇女将小姑娘抬上床,将她两脚分开踩在脚踏上。
“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把裤子脱了啊。”李姑叫唤着,自己去到一旁准备消毒的东西,那妇女显然也是一幅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样子,一双手直发抖,小姑娘也是吓的不轻,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李姑端着消毒的东西走过来,看了一下,呵斥道:“你看看,流了这么多的血,早不把她送过来,你这当妈的也太不上心了。”
那中年妇女见女儿这样,已经是泪眼汪汪了,她一边擦着泪水,一边抓着绿儿的手,“小春啊,别怕,妈妈在这,一会儿就好了,等结束后,妈妈就带你回家,做你最爱吃的鸡蛋面,好吗?听话啊。”
小春流着泪点点头,一双眼睛里除了恐惧再无其它,李姑走上前,摸着小春的肚子,“肚子疼吗?”
小春点点头,轻声道,“疼。”
李姑恩了一声,“疼就对了,疼的时候一定要用力知道吗,现在谁都帮不了你,孩子要你自己生,搞这么大月份才来,你们这母女俩也真是够了。”
“李姑啊,小春不会有事吧。”
李姑白了她一眼,“什么叫有事啊,她现在这不叫有事啊,你这妈是怎么当的,怀孕都七个多月了你才知道,太失职了,这再晚一个月还不得生下来了,我看到时候你们怎么办。”
李姑退休以前就是妇产科的医生,退休后有一些熟人还会来找她,刚开始她也不干,可后来找她的人多了,慢慢的在私下她名声也出去了,有一些不方便去医院的,或者家里实在条件太差的,怎么办呢,只好来找她,李姑心软见她们这样也不能不答应,她也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可法律也并不能眷顾所有的事情,就比如今天小春这件事,她还是个初中生,却已经怀孕七个月了,这种情况如果送到医院,小姑娘家家的,又没结婚,这叫她以后怎么做人啊,何况她还是被***怀孕的,她父母就更不敢张扬了,只得托人到李姑这儿来,闷声的把孩子给拿掉,但李姑心里知道,迟早是要出事的,人命关天啊,但眼下也顾不得了。
小春的妈妈紧紧握着她的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李姑啊,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
李姑没好气道,“你也是过来人,还问这样的问题,孩子什么时候出来全看她自己,她用力,出来的早她就少受点罪,不肯用力,那咱们就慢慢等吧。”
小春的母亲点点头,看着小春,“小春啊,疼的时候一定要用力啊。”
这时小春身子开始扭曲,疼痛让她的五官都拧到了了起,李姑见状赶紧上前,“对,用力,把嘴巴闭上,用鼻子呼吸,把力气用下来,别憋在嗓子里。”
小春紧闭着嘴,拼命的用力,脖子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可一松口,劲又没了,如此反复着,她一点力气都没了,李姑见状对小春的妈妈的说道,“我那屋里有红糖,给她弄点糖水喝,孩子没力气了。”
小春的妈妈赶紧去到旁边的屋子里,给她弄了一大碗红糖水,托着小春的头硬是让她喝下去半碗,过了一会小春又反复使劲,终于一鼓劲把孩子给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可惜生下来就已经没气了,胎死腹中,李姑将孩子抱到一旁的桌子上,正准备来给小春处理胎盘,却听她一声惊叫,“糟了,产妇出血。”
说话间小春的身下瞬间就成了血池,血流了一地,李姑赶紧将手伸进子宫按摩,可已经来不及了,血液顺着产道疯狂的往外流,小春陷入了昏迷。
“快打120。”李姑惊慌的叫道。
而一旁小春的妈妈早已吓的瘫软,哆哆嗦嗦的去掏手机,手紧张的抓不住,手机掉到了血泊里,“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啊。”李姑的尖叫声让小春的妈妈短暂的找回了一些理智,她一把抓起手机,打了好几次才打通,可是,等120来的时候小春已经没气了,整个产床下都是血,李姑跌坐在一旁,接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惨状的样子,即使会有出血,也不会像她这般喷涌而止不住,仿佛小春体内所有的血都流了出来,小春的妈妈彻底呆滞了,她握着小春冰凉的手,她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啊。
……
床上的人紧闭着眼睛,煞白的脸色显示着她现在的虚弱,殷红的血顺着管子流到了瓶子里,男人起身准备拔除针管,金娘突然睁眼抬手阻止他,“我最近比较忙,可能没有时间按时过来,把下一次的一起抽了吧。”
男人甩开她的手,“我巴不得一次把你的血都抽干了,省的每次都这么麻烦,我的药品产量远远跟不上销量,但我得需要你活着,源源不断的给我新鲜的血液,所以你最好把自己给我吃胖点,不然质量不过关,我可是会罚你的。”
说完男人拔掉她胳膊上的针,金娘慢慢坐起身,男人递过来一碗阿胶羹,金娘二话没说一口气全吃了,每次抽完血头都晕的很,吃完阿胶会好一点,不然她没有力气回去。
“最近似乎没有看到你和的那位男朋友在一起啊,怎么,分手了?”
金娘放下碗,冷冷的盯着他,“我不想打扰他平静的生活,也不准你去,否则你将永远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这个男人对你就这么重要?”男人阴笑的说道。
“你最好记住我的话,他是你永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