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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你也太傻了,这能是我三叔吗,我三叔去世好几年了,这是我二娘的相好。”
李佳佳表现出非常感兴趣的模样,说不定还能成为下部书的灵感呢。“哇,你们这个关系好复杂啊,怎么有一种大宅门的恩怨情愁的感觉呢?”
“戏剧源自于生活嘛。”闻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你这个二娘可年轻啊,那她嫁给你三叔的时候成年了没有啊,我看她现在也就二十几岁的模样啊?”
闻闻一拍大腿,“还真被你说对了,我二娘是个童养媳,老爷子云游四海的时候无意中救下的,后来把她带回来了,因为大娘身体不好不能生育,所以老爷子就给三叔娶了个二娘,可谁知道这成亲不久,三叔就撒手归天了,可怜二娘还是个孩子就要守寡,还好大娘通仁意,不愿意看她年纪轻轻就断送了幸福,于是乎便放了她自由,让她追求幸福。”
李佳佳呵呵笑着,看着闻闻,“你不当作家真可惜了。”
“我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是我二娘,骗你我遭雷劈。”
见闻闻这么严肃真诚,李佳佳还真是有点信了,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家,发生这种事情也不奇怪,像现在是新时代,虽不允许纳三妻四妾,但对于一些有钱的家族来说,有几个姨奶奶还是很正常的,港剧里不是经常都有演吗,而且私生子也是享受财产分配权的,所以闻闻编的这些瞎话李佳佳真信了,非但信了,她还在心里琢磨着,下部小说还可以拓展拓展,是个不错的题材。
夫仔无奈靠着窗户不与他们说话了,女人的世界他实在不懂,二少见闻闻说的这么兴奋干脆也不管她,随她去了,反正一会儿会有人找她麻烦的。
金娘和吴越带着胡洋上了车,“这么多人啊?”胡洋一车就感叹道。
“小伙子别害怕,我们又不吃了你。”闻闻笑道。
“别开玩笑了,他外婆病重了,我们要加快速度,不能再耽搁了。”
车上的氛围一下子变的严肃起来,路途中胡洋接到了好几个催促他的电话,一路上二少的喇叭就没停过,车子飞一样的开着,还好这路上没警察,不然铁定要被抓。
胡洋又接到了家里的电话,一旁的金娘说道,“让他们把栅栏里的鸡扔一只到小黑去,挑最活泼的那一只,嘴巴一定要尖。”
胡洋照着金娘说的话转述给了家里人,然后看着金娘,“还有呢?”
“家里有公鸡吗?”
胡洋点点头,“有。”
“让他们把公鸡放到你外婆怀里,鸡嘴要拴住,免的它啄人。”
胡洋一一把话说给了家里人听,起先家里人觉得他开玩笑,可电话这头胡洋急了,家里人这才按照他的话做了,没想到还真的有效,一直昏迷的外婆竟然睁开了眼睛,虽然气息还是很游离,但是等到胡洋回来应该没问题了,他们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胡洋,胡滴听闻后一脸佩服的看着金娘,而这样看着的不只她一个人,李佳佳也是惊讶的看着金娘,突然他小声凑到闻闻耳边问道,“你这个二娘是做什么的?”
闻闻转过头笑笑,“殡仪馆的化妆师,专跟死人打交道的。”
“哦,怪不得,胆子挺大的啊,知道的也不少,我都快以为她是神棍了。”
“她跟你一样,平时喜欢看一些奇奇怪怪的书,她知道的都是从书上看到的。”
李佳佳点点头,“对,我之前也写过,鬼是怕鸡的。恩?”李佳佳突然反应过来,“怕鸡?难道他外婆?”
闻闻耸耸肩,“哎哟,这个时候不就死马当活马医吗,你说医院都没辙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其实都是心理作用,难不成抱只鸡就不会死了吗,她这么说是想安慰一下胡洋,你没看他急成什么样了吗?”
李佳佳点点头,“这倒也是,其实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死之前留的那口气不过是对世间最后一点留恋罢了,如果人死了都变成鬼,那这个世界早就被鬼占据了。”
根据胡洋的指路,车子拐进了山里,山路不好走,很颠簸,夫仔在一旁紧搂着金娘,感觉到她又开始发烧了,闻闻的方法治标不治本,早知道应该在市里买点退烧药了,这荒山野岭的,现在想买也买不到了。车子驶进山里没一段,胡洋就让他们下车了,前面的路车子没法开进去,太危险了,只能步行。大家背上自己的行囊跟着胡洋往深山里走去,沿途能看到人家,烟囱着还冒着烟,闻着那香味,闻闻的肚子都咕咕叫了,到饭点了,馋虫们都醒了。
胡洋的家在山腰部,虽然交通不发达,但是山里空气好,环境也好,这样的地方很是养人的,李佳佳一路拉着吴越,走的气喘呼呼的,她太缺乏锻炼了,每天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坐在那只动手不动腿,现在爬山了,感到力不从心了。
金娘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发着烧身体有些软,一路上夫仔都搀着她,不过她有功夫底在身,不会像李佳佳一样累成狗,只不过行走起来慢一些而已。胡洋一马当先跑在最前头,二少紧紧跟着,时不时的停下来等一下他们后面的人。
终于他们到了。
胡洋家的门前有一口大缸,里头都是每天挑来的新鲜的泉水,山里就这点不好,吃水不方便,每天都要往缸里余水。缸前坐着两个男人在那抽着烟,一看到胡洋回来,赶紧失了烟头迎上来,“洋洋,你可回来了,赶紧去看看你外婆吧,她就等着见你了。”
胡洋进去之后,从里头出来一个妇人,对着金娘一行人笑道,“洋洋都跟我们说了,你们先随我到这屋里来休息一下吧。”
“实在不好意思,您家里出了事,我们还来打扰。”
那妇女倒性子倒是直霜,领着她们进了旁边的小屋,“没事没事,谁家没有生老病死啊,来了就是客,你们先坐啊,我给你们烧水去。”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临终遗言()
李佳佳站在门口招呼着闻闻,“你看,是不是就是那间屋子?”不远处一个山丘上有一座屋子离她们现待的这片大约有三四百米远的的样子,说着便把手机拿出来和照片上对比。
闻闻一看,“还真是啊。”
“你们在这休息,我作代表去看看他外婆,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看上一眼啊。”金娘说着便起身走出门外,往胡洋外婆的那个房间走去,正好那妇女拎着一壶热水出来,“哟,怎么了,怎么不歇着?”
“我想看看外婆可以吗?我是个医生,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撄”
“好,那你进去吧,洋洋在里头呢,你劝劝他,这孩子从小在外婆跟前长大,跟外婆感情好,哭的跟泪人似的了。”说完便给那屋去送水。
金娘看那妇女,她倒是豁达的很,对于老人家的生死之事看的比较开,一直对她们也都是笑脸相迎,客客气气的,不像其它人,都满脸愁容的。金娘走进屋里,床旁站着一男一女,应该是胡洋的父母,胡洋跪在床边握着外婆的手,她外婆显然是最后的时刻了,眼神已经散了,但眼角还流着泪,果然是撑着最后一口气等胡洋回来,临终最后一口气往往真的是靠意志力坚持下来的,所以很多时候,当他们等来了自己想见的人,一松懈,当场就去了。
“你是?”胡洋的父亲见到金娘进来便走上前。
“叔叔你好,我是洋洋的同学,我担心他所以跟过来看看,给你们添麻烦了。偿”
胡洋的父亲淡淡的笑笑,没说什么,但是金娘在胡洋的母亲眼中看到了一些不满,显然她对于儿子在这个时候带陌生人回家不是很高兴,不过这种情绪也是可以理解的,家中有丧事,哪还有心情招待客人。
金娘走至床边,公鸡还抱在他外婆怀里,金娘把公鸡的头扭过来看了看,鸡的眼睛已经白了,“鸡已经死了,可以拿走了。”
金娘的话让胡洋抬起头,“为什么会这样?刚才妈妈告诉我,这鸡被抱来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差点还啄了爸爸的手,可慢慢的它就不动了,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金娘在学校门口一眼看穿胡洋在学校发生的事情,那时候胡洋心里就明白眼前这个女人肯定不是普通的灵异发烧友,她是真的知道什么,胡洋是个年轻人,接受新事务比较快,而且现在很多人都喜欢灵异的故事,他们当中有些人相信,有些人只是为了找刺激,以前的胡洋也只是为了刺激也写了那个贴子,可自从学校发生了事故,他们隔壁寝室的人上吊自杀了,他就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他们看不到的生物,特别是当金娘出现之后,他就更加肯定了。
“障眼法而已。”金娘看了一眼胡洋的父母,心里有些纠结,她是看在胡洋一片孝心和老人家最后心愿的份上,不愿意让她看不到自己孙子最后一面就撒手人寰,这才出手相助的,可既然事情做了,就得有个交待,不能糊弄了就过去了,要是糊弄别人就算了,可偏偏糊弄的是最不能糊弄的人,该做的事情,该说的话就一定得说,得做了,“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些不太合适,但是没有办法,事出有因,不管我在这里说什么,希望叔叔阿姨不要被吓着,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想说什么?”胡洋的母亲言语有些不太友好。
“这只鸡本不该这么早死,但它为老人家走了一段路,提前结束了阳寿,万物生灵都是有灵性的,所以希望你们善待它,不要吃了,找个地方把它埋了,再让刘洋敬上三杯酒,磕上三个头,也算送它好好上路一程。”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胡洋的母亲语气急促,看着金娘的眼神也是十分凶厉,“洋洋,你从哪认识的这个疯女人?”
“妈,你别这样,还是她告诉我这个法子,不然外婆哪里能等到我回来呢?”刘洋知道母亲向来是家里的女强人,说一不二,一但她要开始讨厌金娘,就会一直讨厌下去,谁说她都会不听,非常固执,他跟父亲不知道说过她多少次了,可她就是这个性格永远也改不了,以前刘洋也就随她了,公司里她是老总,耍耍脾气,大家也忍着,谁让都拿她的工资呢,她在家里耀舞扬威他和父亲也忍了,家里人谁会真的计较,可是这一次刘洋能够感觉到,母亲如果还按她在公司里的那一套对待金娘的话,一定会吃亏的。
“你外婆这是回光返照,亏你还是个大学生,还能说出这么荒唐的话,如果抱只鸡就不用死,那医院里那些医生都去卖鸡好了。你听着,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和洋洋什么关系,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现在出去,洋洋是个单纯的孩子,你别说这些话来蛊惑他,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一个外人插嘴。”
刘洋一听,急了,立马准备起身劝阻他妈妈,却被金娘拦下来了,早知道会是这个情景,金娘早就做好了准备,她笑笑转身在鸡冠上掐了一下,将血滴在外婆的眉间,胡洋的母亲一看她居然这么做太不尊敬老人,上前就要抬手打她被胡洋给抱住了,可这时胡洋的父亲却在一旁发出惊叹的声音,“妈?”
胡洋转过头一看,外婆居然完全清醒了,双眼的焦距也回来了,还对着胡洋笑了,“洋洋,你回来了?”
胡洋一听外婆开口说话了,虽然声音很轻,但是吐字也算清楚了,胡洋一把放开他妈妈扑到外婆的怀里,“外婆你吓死我了。”
胡洋的妈妈看到这一幕惊的说不出话了,这两天她一直是昏迷的状态,直到刚刚都还是频死的样子,怎么现在突然就能说话了,她惊恐的望着金娘,“你做了什么?你到底什么人?”
处于女人天生的直觉,胡洋的母亲对金娘报有十二万分的警惕性,而一旁的胡洋却还沉浸在这个让人不可思议的场景里,他转过头看着金娘,“你说的障眼法是怎么回事?”
金娘沉默着脸没有回答胡洋,而是看着他的父母,“老人家撑不了多久,有什么话就赶紧说。”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谁也躲不掉,虽然这个时刻来临的时候,家人的心里会不好受,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该说的话也还是要说,不能一味的沉浸在悲伤中,这就是活人的悲哀。
奇怪的是胡洋的外婆却指着进娘,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金娘走至床前,低下头俯身在她耳边,老人家说了几句话就闭上了眼睛,这次是真的闭上了,再怎么拖延,该来时刻还是要来。
金娘退至一旁,听到屋内的哭声,所有人都涌了进来,金娘默默走出了房间,这个时候她这个局外人还是离开比较好,她能作的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只有让他们自己家里人去办了。
院子里,吴越站在那,“去了吗?”
金娘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