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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商六那一记杀人的目光就瞪过来了,同时还有白玉堂,他为什么会在,不知道,跟来玩的。
“你谁啊你,擅自做主,不知道我们家六儿名草有主啦,别给我乱点鸳鸯谱。”白玉堂骂骂咧咧着,顺势靠在商六的肩膀上,“我们家六儿只能跟我相亲相爱,你一边去。”说着还把闻闻往旁边直推。
“你行了,少恶心人了,还你们家六儿呢,你再这么胡说八道,小心你们家六儿把你舌头给割了。”二少道:
白玉堂看着商六,“你会吗?”
商六不理他闭着眼睛休息,白玉堂一脸得意看着二少,“哼,我们家六儿才不舍得呢?”
闻闻一把抓住金娘,“千万别啊,这是个木头人啊,整天不说话,我会被憋死的,真要嫁还不如嫁给这个话僗呢。”说着闻闻冲着二少直挑眉毛。
“你想的美,我一辈子单身我也不会娶你的,回头我得给你的口水给淹死。”二少摇摇头道:
“哎呀,小免崽子怎么说话呢,按辈份你得叫我一声祖宗,敢这么跟祖宗说话,小心我不保佑你。”
金娘看着二人,笑道:“我说,你话可别说的太早了,感情的事谁都说不准,说不定哪天你两就看对发了呢?”
“我瞎了还差不多,娶个老妖怪啊,她比我大那么多,这算什么恋啊,古董恋啊。“
闻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死死的拽着,疼的二少哇哇大叫,“你放手,我好歹也是长明斋的当家,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呸,我还是你祖宗呢。”
众人有说有笑,只有美奈子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一声不吭,等到飞落了地,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户田在当地是个大户人家,做出口贸易的,拥有好几个港口,否则哪里支付的起五十万美金的赏金呢。
跟很多日剧里所展现的一样,日本人在礼仪方面倒是做的很周到,还未进家里的仆人已经早早准备好了擦手的毛巾和干净的拖鞋,连行礼也早早送到安排妥当了,美奈子带着他们进了大厅,门一打开,里头整整齐齐坐了十来个人,刷刷的目光全都看着他们。
一个妇人忙站起身迎了过来,“我叫秦月,各位远道辛苦了,请坐下,稍坐休息吧。”
金娘看着这个秦月,应该就是美奈子的中国母亲,肤白貌美,传统的中国女人的长相,非常端庄,她穿着和服,裁剪的很合身,,素雅的蓝色和服上,只绣一朵淡淡的荷花,看起来很大方得体。
众人刚坐下,门就被打开了,一众女仆端着餐盘上来了,日式料理精致是很精致,就是份量少了点,例汤喝起来就跟味精汤一样,金娘只礼貌的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金掌柜是觉得食物不合胃口吗?”秦月看金娘不怎么吃便担忧的问道:
“户田太太不用费心我,我一向吃的少。”
这时户田野武朗是美奈子的父亲,他突然开口说了一大堆,秦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面带尴尬,二少看看金娘,只见金娘笑笑,突然开口用日语说话,二少惊呆了,从来不知道她居然会说日文。
“在中国,有句老话,一分价钱一分货,你出多少钱我就干多少钱的活,如果户田先生觉得五十万太高了,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分文不收,只当这次是来旅游,不过我得小心的告诉你,您的弟弟应该撑不了两天了,恐怕您也来不及在这两天的时间内找到别人了,否则您也不会同意您太太大老远的把我们从中国请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说日文的啊?”二少悄悄问道:
“做牢的时候跟我同房的有一个日语系老师,我跟她学了五年日语,口语没问题,字一个不认识。”
“我要看本事,有本事再跟我提钱,你们要是救不了人,一分钱都别想有,敢耍我的话就别想离开神奈川。”
金娘冷笑看着他,这种欠揍的样子实在让人很想扁他,可是看秦月的一脸着急样,金娘想想还是算了。
“他说什么?”白玉堂问道:
“他说,我救不了人就不要离开神奈川了。”
白玉堂一听满脸不屑,“就凭他?做梦了吧。”
“户田先生,做生意嘛,讲究诚信和态度,您的合作态度让我的伙伴们很不满意,对不起,您的这单活我们不接了。”
“金掌柜,请留步。”秦月见状赶紧上前拦住金娘,“他向来发号施令习惯了,说话就是这样,并不是有意争对您的,您千万别放心上,您的身份我是非常知道的,怎么可能对您不尊敬呢?”
“户田太太,你远嫁日本是如何知道我的事的?”
“金掌柜以三亿美金转让长明灯,这大的事网上都传遍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你这个女人太狂妄了,如果在我们日本……”
金娘打断他,“在我们中国,只有一种人会这样跟女人说话,那就是地痞流氓,我想你应该听不懂这四个字,你也不需要懂,反正不是好话,看在你太太的面子上,我再忍你一次。”
第一百八十六章 地禁黑术()
户田家族有四个兄弟,老大户田野武郎一手把关家族生意,老二户田丰实,老三户田和也都在户田野武郎的手下工作,出事的是老四户田四郎。
户田丰实带着众人来到户田四郎的房间,因为里头的情况比较诡异,所以进去之前秦月便说道:“我知道各位都身经百战,一定见过不少恐怖场面,但是还是请各位做好心理准备,四郎的样子很吓人。”
闻闻凑到二少耳边小声嘀咕,“我听她嘴里喊四郎,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啊。撄”
“能不耳熟吗,四郎不是你们的男神吗?”
闻闻恍然大悟,“哦,对,想起来了。”
接着秦月打开房间,顿时一股非常强烈的腐臭夹杂着血腥的味道迎面扑来,闻闻深呼吸一口气,却还是呛到了,“这人快不行了。”她捂着鼻子说道,“都生蛆了。”
因为闻闻只是站在门口,并没有看到里面的情况,所以当秦月听到她的话时便立刻翻译给了野武郎听,野武郎一听便点点头,看他的表情闻闻也知道他心里一定是想的很厉害一类的吧。
进去以后,整个房间确实有些诡异,恩,或许不能用诡异来形容,确切的说应该是惊悚,恐怖,外加恶心,先不说里头的户田四郎是什么样,但说这房间的布置,就够让慎人的了,房间不大,三十平米左右,传统的日式房间,几乎什么摆饰都没有,被褥什么都放在墙柜里,房间里唯一的家具就只有一张祭台,祭台上点着一坛香,看香的数量实在是惊人,所有的墙面上都用红色的颜料鬼画着看不懂的字符,整个房间全吊着红色的晴天娃娃一样的东西,光有头没有身子的那种,屋梁上都是铃铛,榻榻米上也全是血。
再看房间的主人户田四郎,位于房间的正中央,呈大字型站在那,哦,不就是站在那,是被钉在那,只见户田四郎的脖子上拴着一个带刺的值物,他们一眼认得这叫水柳,一种植物的根茎,约手指粗,通体长满尖刺,一般用来绑僵尸的,户田四郎脖子上的水柳被固定在了梁上,因为水柳有刺,所以户田四郎的脖子一直在呼呼的往外渗血,他的双手也被水柳拴着固定在两端的墙壁上,重点是他的脚,他的双脚被钉在了地上,伤口处已经腐烂生蛆了,有些蛆甚至都已经爬下脚背在地上蠕动偿。
闻闻看着实在恶心离的远远的,其他三人看着这样的场面不作声,这时金娘就听到旁边的户田丰实在跟野武郎小声道,“请了这么多的法师,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如此镇定,面不惊色,他们应该是有办法可以救四郎的。”
金娘听着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不过该摆的谱还是得摆的,“我听美奈子说你们请了不少人,就折腾成这个模样?这一屋子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玩意,救不了好歹也得把人给放下来吧,一直钉在这,不说被鬼害死,首先伤口感染也得死。”
“金掌柜,不是我们不放,只是请了好多的大师,他们对他身上的这个东西根本没办法,只要一碰它就像活了一样,越收越紧,上一次差点把四郎的脖子都要勒断了。”秦月道:
“什么?”二少故作惊讶,“搞了半天你们请的这些人连这是个什么玩意都没弄清楚啊。”
秦月无奈摇摇头。
二少指着水柳解释道:“这玩意叫水柳,在中国我们都拿它当麻绳用,它不是像活的,这玩意本来就是活的,你想把它砍断,剪断是不可能的,得用方法。”
“什么方法?”秦月问道:
“家里有活的牲口吗?弄一桶新鲜的血来,要全血,别给我掺水啊。”
秦月点点头,转身告诉户田丰实,他立刻出去找人去办。
金娘看着野武郎,“你们家的这位四郎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居然会有人这么恨他?”
“你这话说的太无礼了,我们四郎是不会干什么坏事的,一定是有人心怀不轨想要害他。”野武郎愤愤道:
“户田先生,看来我有必要为你科普一下这位户田四郎先生,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身上的水柳是阴间之物,在中国的传说中,它是用来搭建奈河桥的,所以阴气极重,一般来说我们只会把它用在死人身上,因为它吃血,而且爱吃死人的血,它不喜欢活人碰他,你越是弄它,它就收的越紧,我想这个你们已经深深有体会了,而这种水柳也不是满大街都有的,这种东西很西稀少,普通巫术之人也弄不到,所以绑你们家四郎的这个人道行一定不浅。另外,户田四郎先生双脚被钉于地上,这在暗黑之术中叫做地禁,如果是头朝下,脚朝上,双脚被钉在梁上,这叫天禁,如果是天禁他早就死了。但是,不管是天禁还是地禁,施咒的人都会受到无法弥补的伤害,因为地禁包含了反嗜,这是一个非常阴狠的暗黑术,如果不是对这个人恨之入骨,谁会一命抵一命的去害人。”
听完金娘的解释,秦月便急忙问道,“那,可有破解的办法?”
“那就得碰运气了,如果给他施咒的这个人比他先死了,那就没办法了,如果在他死之前找到他,让他解了咒兴许也就没事了。”
“那,最坏的打算是什么?”
白玉堂冷笑一声,“这还用问,当然是翘辫子啦。”
秦月一听脸色异常焦虑,这点倒让金娘疑惑了,像这种有钱的家族,兄弟间不应该都是明争暗斗的吗,死了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好事啊,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啊,可看户田野武郎的样子,似乎是真心想救他,一听说他会死,面上的着急看着倒不像假的,但是这个民族骨子里流的血应该是不会变的,所以金娘确定这个户田四郎一定有让他们觉得他必须活着的理由。
“金掌柜,我知道你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果你们都说没办法,那肯定就真的没办法了,但是我相信你既然来了,又接我的活,就一定有最后的办法,是不是?”秦月看着金娘,眼神很是期盼。
金娘叹口气,看着二少,“你看吧,怎么办。”
二少摇摇头,“我最多给他续命七天,七天内找不到施咒人,老佛爷也没办法。”
秦月点点头,七天的时间还能做很多事,结局也许会有转机。
不一会户田丰实带着仆人拎着一个大桶过来了,商六和金娘扎破手指,在桶里各滴了一滴血,二少蹲到户田四郎的脚下,拿出一把刀将他脚上的钉子给起了下来,紧接着将一张符,烧子把灰洒在双脚上,接着金娘吩咐他们,把血淋在水柳上,两个仆人抬着桶开始往水柳上的淋,血刚淋上,这些水柳就开始往回缩,松开了户田四郎,慢慢的越缩越小,等到它不再缩的时候,闻闻走上去把它捡起来,用祭台上的水洗干净之后,一边绑头发一边笑嘻嘻道:“出来的时候忘扎头发了。”
说着就用水柳把散着头发揪了个马尾辫,这个举动简直要把户田家的人给吓傻了。
水柳和钉子都没有了,户田四郎的身体直直的倒在地上,他脚上的蛆也被溅的到处都是,恶心的闻闻一边叫一边跳。
二少将一张阎罗符交到秦月的手上,“把这符放在他手里攥着,身上的伤口洗干净消毒上药,另外在他的头左侧点一盏香油灯,找个人看着灯,切记灯不能灭,还有,给他换间干净的房间,这间房以后不要住人了。”
秦月不注的点头,将二少的话翻译给野武郎听,野武郎便赶紧让人按照二少的话去准备,户田四郎被抬走了,这个房间二少暂时在门上贴了两张符给封起来了。
晚上秦月为他们安排了最好的上房让他们休息,因为户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