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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华摆摆手,唤了人来吩咐道:“你们将法正送出城去吧,大耳朵刘备的礼物,我可受不起,你且回去告诉大耳朵,我手下的兵是主公的,他若想打离间的主意,怕是找错了人。念在你长得俊的份上就不杀你了,别再有下次,可别怪我辣手摧花。”
属下士兵领命而去,将法正请送出去,众人围上来关切问起张春华怎么了,张春华无奈道:“怕是吃坏了肚子。”
说完,张春华憋着难受屏退左右,又吐了起来。
鬼将们闹哄哄地飘成了一团,第一次见她这种反应,吕布与孙策异口同声惊道:“春华中毒了?”
张春华突然之间又想吃梅子,命人去哪了些许,而后回到自己营帐去。
司马懿绕开众人焦急地进入营帐,一见张春华正津津有味地啃着梅子,忙问道:“秋实此前是怎么了?”
张春华吧唧吧唧嚼着,她摸了摸肚子,含糊说道:“好像是怀了……”
鬼将们惊道:“怀了?!”
司马懿呆了呆,反应更大:“怀……怀了?!”
“嗯,得叫华大夫给我看看,”张春华烦恼道:“华大夫在冀州呢,现在大军行军在外,军医又不能信任。”
司马懿慌了,紧张地来回渡步。
“不行,不可再在外头待着了,得想法子早日回冀州,”司马懿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若真的怀上了,他怎么都不会让娘子怀着身孕还上战场的!
戏忠也说道:“春华不若借还兵之机退回冀州,今天法正来找你的消息一旦传到主公耳朵里,以你如今的军力,实在威胁太大了。”
张春华想想好像也是,她也很久没见着阿父阿娘了,趁着大肚子,还能躲过阿娘的念叨,实在是大好的良机啊!
张春华答应了司马懿,转而期待地对他说道:“仲达,我要生个女儿!”
司马懿一愣,哭笑不得:“生男生女,如何是自己能决定的?这都要看缘分。”
娘子怀孕了,司马懿这一次可是陪在她身边的,可谓是嘘寒问暖、寸步不离。张春华整日念叨着要生个像司马懿女装那么清丽可人的女儿,几乎将他的耳朵都念叨出了茧子。
司马懿是万事都顺着她,劝说无果之下,自己似乎也被洗脑了,也认定了这一胎怀的是女儿。
另一头,法正稀里糊涂地被人送回,刘备招法正前去议事,问他情况如何?
法正摇头:“车骑将军恐怕不是轻易能够策反,他对曹操的忠心,与关将军对主公的忠心等同。”
刘备闻言遗憾极了,他曾经在曹营之中也是遇上过张华这个年轻人的啊!
怎么当初就没想过要拉拢一下他呢?张华的义气与子龙的义气相似,都是光明磊落、心性赤诚之辈,若当初在他还不受重用时就抛橄榄枝结交,现在张华是不是会像子龙一样投靠他呢?
诸葛亮深思片刻,对刘备说道:“张华这边行不通,曹操那边却可以动摇一下。曹操疑心重主公曾经也深有体会,一旦引起他的忌惮,或许能逼张华心生不满,从而与曹操离心。”
刘备闻言,采用了诸葛亮的计策,当下便命人去散布消息。
不久,法正来寻车骑将军张华所说之言被人转述给曹操,曹操大怒,直骂刘备臭不要脸。
同时他也在思考着,张华现在的威胁也确实是太大了,他找到荀彧,与他说起自己的顾虑,荀彧想了想,对曹操说道:“张华帐下的将领都是主公所指派的,他们对主公的忠心是不会轻易叛变的,何况还有公达、元常在,更有主公两位公子在。”
曹操担心的可不正是自己这两位公子,说句不好的听的,张华哪怕有一点野心,一旦叛变,他的两位嫡子都将成为人质。
“孤欲将张华召回冀州,”曹操想到张华的舅舅一家都还在冀州呢,以张华的重情重义,怕是不会轻易叛变的。
可是他心里也明白,但凡是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是不愿意就此回冀州的,谁会放着白白发展起来的势力不要?舍弃凉州、汉中、司隶近三州的地盘,这要是摆在刘备身上,早就拥兵自重转攻曹操了。
荀彧担心道:“主公是要收回张华所有兵权吗?”
这样真的不会反而逼反张华吗?
在曹操犹豫不决、举棋不定的时候,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件由使者交到了曹操手中。
曹操一见是张华写来,忙拆开阅览,看着看着,突然爽朗笑出声来,边笑边自嘲道:“枉我疑神疑鬼,瞻前顾后,这些年下来,我还不知张华是什么性子吗?”
荀彧见他释然大笑,猜测必有好消息,疑惑问起曹操来。
曹操回答道:“张华来信自请回冀州,求孤派别的将领接手剩下事宜,还推荐子桓做司隶刺史。”
信中还吐槽了刘备一番,曹操几乎要笑出眼泪来了,连日来的阴郁心情都开怀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张春华:我要生个像仲达这样的大美妞儿
司马昭:……
第78章 文士荀悦()
张春华在等曹操回信期间就已经开始准备将自己手里的工作交托出去了; 正如戏忠所言:“汉中这一块比预想中的要早些攻下; 需要有谋略之人盯紧刘备,主公极有可能派公达留下; 另两位公子; 大公子已经成年; 有建功立业之心; 只是需要个机会; 由秋实引荐,主公或可顺势而为。”
张春华说道:“子桓能力出众,也不知为何主公老给他无实权的官职。”
“盖因一片苦心,想要多磨砺他吧; ”曹昂鬼魂说道。
吕布惊道:“不会吧?春华真打算将到手的地盘和人手都交出去吗?”
“自然是真的; ”张春华说道:“现在激流勇退的时机刚刚好。”
“怎么时机刚刚好了?在我看来,现在自立的时机也刚刚好; ”吕布嚷嚷道:“跟着曹操做事哪有自己做老大来的自在?”
陈宫气得拔了自己胡子,对张春华说道:“奉先将军短视; 将军莫与之学样。”
张春华见陈宫气势汹汹往吕布鬼魂飘去; 默念一声:“师傅小心,徒儿爱莫能助。”
曹丕来张华军中已经待了两年,他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干了两年的后勤; 小到军务统计,大到粮线运输,论武,张华军中有四小将供差遣; 不会想到他,论文,有荀攸、钟繇等谋士,若非每次听政张华都会叫上他与曹植,曹丕恐怕会对军中的事务两眼抓瞎。
能够每次议政都拉上他们两,张华已经释放了足够的善意,临出发前曹操就已经说过,将他丢给张华为的是磨砺他,因此曹丕稍安毋躁,低调地在后勤干了两年杂活。多看、多听、少说话,倒是将底层的运行机制都摸透了,也看出了其中不恰当之处与隐患的地方,大将军前线争战,哪里有空管军中老兵欺辱新兵,小团体抱团排挤能力更出众的同僚之事?
正巧曹丕没事干,曹丕有空管,于是他走访各营,倒是被他揪出了不少顶替属下功劳的兵长,倒是替大将军收拾了一番军纪。
这一天,曹丕正与人商议后勤之事,突闻大将军召见,他与左右打过招呼,就往主营而去。
张春华将手里的活都分好,还正大光明开后门,给曹丕安排了一个既能文定□□,又能武攻沙场的半文半武官。待曹丕人来,乐呵呵向他招了招手:“子桓过来坐。”而后将手里重要的公务都推给了他。
曹丕被这一堆公文砸懵了,疑惑问道:“秋实这是做什么?”
“我要回冀州啦!”张春华现在就想着生个女仲达玩,冀州风水比汉中西凉这块好多了,要是有机会,她还想去江东生娃呢!
都说川渝、江南美人多,河南河北出汉子,跑到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吸收天地之精华,多棒!
此前与左慈论道被误导带沟里的张春华雀跃地想着,仗着自己揣着崽儿,司马懿对她千依百顺,晚上把葫芦套在司马懿脖子上,美名其曰多看美女能生美女,对他亲亲抱抱上下其手。
别看司马懿在外头精明能干,在家里一直都是被欺负的那个,被欺负也心甘情愿,他千方百计拐回家的宝贝,不宠着护着怎么行?温香软玉在怀,自诩为人身赢家的司马懿表面上推拒张春华的调戏,实则心里头美滋滋。
曹丕有心想要发展自身,与张华结交或许也有拉拢之意,他自认还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对于职权会努力凭自身努力去争取,他原以为张华会好好发展凉州与汉中,都做好了奋斗一番的准备了。
或许父亲将他派来张华身边为的就是如此,能够参与张华军中事务,监视他是否会生出异心来。
结果他说啥?要回冀州?
曹丕不能理解:“秋实刚打下了凉州与汉中,现在就回去?”
三十万兵!三州地盘,都不要了?!
“我打下来,但是还没治理呢,以后就要交给你们了,我向主公举荐你做司隶刺史,要是主公答应了,以后司隶的发展就要靠你了,”张春华哈哈笑着拍拍曹丕的肩,全然没有为自己送了曹丕近十四万兵而心疼。
四小将效忠的是她,河内那十万大军认准的也是张华,怕个鬼额?张春华要回家养胎,于是为自己亲信大军找了个金字招牌的“保姆”照看,自己拍拍屁股走人,顺带将凉州、汉中的烂摊子丢给了荀攸与钟繇等人,一点对兵权的留恋都没有。就连回冀州,她也只带了一千骑兵护送。
曹丕被这天降馅饼砸个正着,懵圈了。
张春华招来大家排排坐分果果,别说是曹丕懵,荀攸也是懵的。
他感觉张华脑子进水了,正常人谁会像他这么干?
钟繇对荀攸叹道:“车骑将军对权力的豁达,为世间少有。”
荀攸脸色古怪,他左思右想想不明白,好好的张华弃权做什么,即便是怕引起主公猜疑,也没必要连带司隶也一并送给曹丕吧?
张华究竟是怎么想的?荀攸想不通,这时候他真想跑去郭府与郭嘉好好探讨一番。
手中的兵交托出去,张春华松了口气,当曹操诏令传达入汉中时,张春华已经欢欣雀跃地收拾好包袱,仅带一千精锐骑兵回冀州。
她唯一带走的,唯有此次随军而来的司马懿,只是曹操诏令没有传达过对司马懿的安排,众人念及张华与司马懿的姻亲关系,对她带走司马懿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是要与柏灵说一声,”张春华有些担心地对司马懿说道:“我们直接从汉中回冀州,没法去司隶接她和子元。”
司马懿道:“你当初迁徙家眷是作长久驻军打算,此番回冀州安顿好,再派人护送他们回来也不迟。”
张春华无奈道:“只能如此了,希望几个月不见子元还能记得我。”
“会的,母子亲近乃天性使然,”司马懿安慰道:“秋实暂且放宽心,好生养胎,这样才能生出漂亮的小女郎呀!”
张春华咕哝了句:“哪有这么娇弱,怀子元时我还上阵杀敌过呢!”
身边的人没声了,张春华疑惑望去,却是被司马懿一勾按在了怀里,暖融融的胸膛起伏,司马懿的声音有些沙哑:“日后,必不会让你们母子受委屈。”
张春华心知司马懿又在自责了,她也不劝他,反而嘿嘿笑起来:“那晚上你带着葫芦?”
司马懿僵了僵,无奈道:“秋实别闹,此番回去赶路,宿在主帐里的可不止我们。”
张春华不置可否,夫妻正是伉俪情深的时候,平日里虽在外人面前保持距离,偶尔的眼神交汇间都有着浓浓的情谊与默契。
唯一不顺心的就是曹植,因曹操招曹植回去,他们得同样一路带着他。那一千骑都是张春华手底下的精锐,最是服从命令不过,只有曹植,与他们格格不入。
就好比两人情意浓浓时候,中间被强行插上了一个人,那感觉一言难尽。
曹植也感觉一言难尽,他说不出来为什么,反正就是背脊发凉,从出发起就一直凉飕飕的,夜间安营扎帐时尤其明显,千人赶路轻车就简,主帐内就他们三人,其余人都是十人一营帐。
第一天夜里开始曹植就整夜整夜的做噩梦,不是被鬼魂缠着就是从树上掉下来的梦。
半夜惊魂未定地醒来,曹植呼呼地喘气,结果一转头发现人高马大的车骑将军正搂着军师司马懿呼呼大睡,而他们的军师则整个人都依偎进了车骑将军的怀里。
曹植瞪大了眼睛,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他捂住自己嘴悄悄躺下,脑海里是各种黄色废料与奇异的猜测。
难怪张华没父亲的命令也一样要带着司马懿,难怪他连自己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