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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旉若有所思:“将军说得对,士兵与普通人不同,体质也不一样,不知将军对此事可有些眉目?”
张春华答道:“我在想,若是能将五禽与军拳融合,形成符合军中实际情况的军中五禽戏,或许会更好一些呢?”
华旉听后两眼放光,当即便拉着张春华去尝试新冒出来的灵感。
这一年就这么过去了,当天气到了最寒冷的时候,河内下起了大雪,北风呼呼地吹着,将这外头被冻死的游魂吹地到处乱飘。
偶尔有新鬼无意飘到太守府,都被鬼将们一一丢了出去。
是岁,张春华正式迎来了十二岁生辰。
不久以后,关中的调令再次传来,对张春华此前的表现一通夸奖,招她回许昌受封。
如今的河内,已是成了张春华的大本营,根据地,她一步一步将这块地化作自己的底盘管理发展,培养自己的亲信,人才。
既然要离开河内,她还是需要留下人帮她看家的,曹操一日不撤回她河内太守的职位,她就还是这里的掌权人。
回许昌时,张春华带走了贾诩、司马懿与司马朗等文官,又带走了高翔与吴用两位副将,留相对沉稳的简旦与孟起据守后方。
张春华回到许昌时,最冷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树枝冒出新芽,野草重新生长,不知不觉,又一年春天来了。
曹操亲自在城门口迎回这位虽没有上战场,却因突出表现而深得他心的将领。
这是司马懿第一次见到这位传闻中的司空曹操,他站在司马朗身后,无声地观察着他。
就是这个身长七尺,细眼长髯的中年人,即将将这天下收入囊中,挟天子令诸侯,专权弄国、意气风发。
“末将张华,拜见主公!”
曹操连说三声好,亲手扶起了张春华,手上比划着身高,心情颇好地说道:“一年不见,你小子长高不少!”
张春华呆了一下,总觉得曹操哪里怪怪的,怎么对她这么热情?她嘴上说道:“末将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日后还能长更高,早晚要赶上夏侯将军的。”
“嗯?”夏侯惇此刻正是保护曹操一同来接人的,他危险地眯起独眼,居高临下地站在曹操身后,注视着仍是个豆丁身材的张春华,他冷笑道:“个子不高,心倒是蛮大。”
曹操忍俊不禁,夏侯惇那高度,可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他违心说道:“那你可要努力多长个儿,才能做到。”
曹操的态度不一样了,张春华可以明显感觉出来,若说之前,对他仅仅是对待下属的那种冷漠的上下级关系,那么现在,似乎多了些人情味。
“这就是曹操了啊,”孙策鬼魂飘飘忽忽,飘过去打量曹操:“还真是,比我矮了不是一星半点,我生前就想偷袭许昌,没想到死后倒是跑曹操大本营来了。”
“逐鹿天下,比的可不是身材,”陈宫抚摸胡须,淡淡说道。
孙策见这些人都看不见自己,嘻嘻一笑,大咧咧在人群中晃来晃去,一会儿点评一下夏侯惇,说他面目可憎,一会儿又说那几个文官。
这瞧哪都新鲜的劲头,倒是与吕布刚死的时候有些像。
“我看到许昌以后咱们可以到处去看看,我还没参观过曹操的大本营呢!”
吕布说道:“这倒是可以,还有那许昌宫,也可以一探究竟。”
两只鬼都是活泼不嫌事大的性子,死后没了身份顾虑,做鬼无聊极了,倒是臭味相投起来。
张春华接受封赏后,曹操的赏赐随后便到了她在许昌的将军府,他不仅赏赐了军粮、军饷、珠宝、布匹等,还给了张春华一个意外的惊吓。
曹操招来张春华,对她和睦可亲说道:“之前阻止你杀张绣的事,我很抱歉,在你去河内后,我才知晓,原来你所说的死于张绣手下的亲属是典护卫。”
听他这样说,鬼魂们才恍然大悟。
曹昂疑惑道:“父亲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莫不是子桓告诉他的?”
张春华向曹操道:“主公,是二公子与你说的吗?”
曹操摇头,温和答道:“是典夫人说的,我妻子卞氏代替我与典家走动时,无意中从典夫人口中得知此事,这才告知于我。”
张春华一震,表情惊愕,条件反射看向了一边的曹昂。
妻子卞氏?!
曹公的正妻难道不是姓丁吗?!
曹昂也意识到不对,他担忧说道:“我母亲她……”
却听曹操抱怨似的说道:“你这孩子,早些与我说清,我也不至于因为一时愤怒而将你贬官啊!典韦是我曾经最亲近的护卫,他战死后,我将典家后人当作自己的半个儿子来照顾,你是他的侄儿,理应是我的晚辈,我不仅没照顾你,还因一时愤怒对你起了杀心,最后害你白白挨了顿军棍。”
曹操直白地说出自己曾起过杀心,倒是激出了张春华些许冷汗来,如今想想当时情形,可谓是一阵后怕。
张春华回答道:“末将知道主公是重情重义之人,只是末将不愿依靠典叔叔蒙阴得主公照顾,男儿立功,当靠自己能力,而非依靠外力。我也不能利用主公的情谊,而去谋求些什么。”
漂亮话说出口,倒是将曹操感动地一塌糊涂。
“末将有一事,想要询问主公,”张春华暗暗担心曹昂,她性子急,又见曹操此时对她和睦可亲的不得了,直接了当就问出了口。
“什么事,你且说来,”曹□□快应了。
“不知丁夫人她,怎么样了?”张春华忐忑问道,她观察曹操表情,见他有些僵硬,忙补救说道:“末将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少将军与典叔叔一同战死,出于同病相怜之心,这才逾越了。”
曹操脸色稍缓,轻叹一声:“丁氏一心与我和离,我劝不回她,我现在家中事物都是卞氏在管着,已是将卞氏抬为正妻了。”
愿意与张春华说这些,曹操已经够宽容的了,他神色有些落寞,对张春华坦言说道:“我之一生,最愧疚的人便是子修了,假如死后真的有灵,待我来日死后,到那九泉之下与子修相见,若是子修问起我‘母亲去了哪里?’我又该如何来回答他?”
“父亲……”曹昂红了眼眶,口中轻声唤道。
张春华不忍曹昂如今这般无助的模样,感觉曹操挺虚伪,接着道:“既然如此,主公为何要扶卞夫人上位?”
曹操并不因她的语气而愤怒,他答道:“卞氏是我身边的老人了,她谨小慎微、贤能豁达、头脑清醒,又是子桓与子建生母,有她辅佐,家中事务都不需要我多烦心的。”
他拍了拍张春华:“宽慰些吧,夫人那边,我也嘱咐过她的父亲兄弟,和离以后,若遇上好的人,准她改嫁。长辈之间的恩怨,你们小辈的别掺合,我虽与夫人和离,心里却还是将她当作亲爱之人,绝不会让人欺辱于她。”
他们聊了许久,曹操到像是找到了一个能发泄的地方,平日里不会对谋士说的话都对她一一吐露出来,而张春华每每给他的回馈更是令他被顶撞都甘之如饴,像是在自我惩罚似的,他现在就盼着张春华骂他两句。
张春华之前吃过教训,知道要经过大脑思考再说话,逐渐学会运用语言的艺术,再不复之前的尖锐,曹操感觉到她比之前莽撞的模样进步了许多,夸她道:“一年不见,张华成熟了许多,稳妥不少。”
张春华想到曹丕正是卞夫人的儿子,接着问道:“主公,二公子他现在还好吗?”
“子桓他,该是恨我的,如今他已是正房嫡子,也算是给他补偿了。”
“您这么做,只会让人觉得您是个冷酷的人。”张春华说道。
曹操这样做,恐怕会对曹丕产生不利的影响,成了嫡子所得利益好处巨大,若是曹丕日后性子扭曲,养成冷漠自私的性格,绝对是曹操这个榜样立的太好!
“冷酷也罢,冷漠也好,我志向在这天下,后宅家中的事情不该拖累我的脚步。”曹操随口说道,他此番与张华说出了私心话,倒是将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给倾泻而出。
或许是张华典韦侄儿的身份让他亲近,或许是张华直爽简单的性子合了他胃口,亦或者,是因那万石军粮的忠心耿耿,曹操将张华视为自己的亲信与后辈,而对于“自己人”,曹操是好的不得了。
“听闻您将张绣封为了破虏将军。”
“张绣在官渡之战中表现出色,立有军功,我不过是论功行赏,你若是因此而心怀不满,我能理解,”曹操说道。
“末将不敢,”张春华面无表情说道:“不过是暂时保住性命罢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还小,等得起时间。”
曹操并不感到生气,反而为她的直白而放松了,张华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他不由轻笑:“既然如此,那你便等着吧!”
言下之意,不反对他杀张绣,但是要名声言顺的杀,绝对不能落下口舌与把柄。
张春华目光闪了闪,她似乎是有些明白曹操的意思了。
“你也该十五岁了吧?”曹操以过来人的口吻,拍了拍张春华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十五岁时候,可是都与夫人成亲了,你小子也得抓紧些,这许昌城中适龄女子可不多,要早些下手才好。”
张春华震惊了。
“前日我刚得一批美人,都赏赐给有功之臣了,其中有一女子与你年纪相当,我特意给你留着呢!”曹操笑眯眯地说道,他见张华整个人都呆了,像是被娱乐到了似的,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开过荤,那柏氏颜色不错,我这就将她赏赐给你做个妾室好了。”
曹操这话说完,张春华面无表情的脸都僵住了,边上的鬼魂更是炸开了锅。
作者有话要说: 司马懿露出即将“奸计得逞”的微妙笑容
几只鬼当面戳穿(怒指σ!)
“这坏小子心思深沉,心怀不轨!”
ps:今天的我,是粗长的我*/ω\*
第50章 小妾柏氏()
吕布笑得扶墙:“哈哈哈哈; 曹操这老不羞; 不知道春华是女郎,竟还给送妾的。”
“荒唐; 实在是荒唐!”陈宫涨红了脸。
“打下城池赏赐金银美人,这是正常的事情啊!”孙策挠挠头; 还很自豪地炫耀道:“之前我与公瑾大军攻皖; 拔之。得桥公两女; 都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我纳了大桥; 公瑾纳了小桥。之后我们进攻寻阳; 攻破刘勋; 当地名绅进献的美人; 我都将她们赏赐给属下了。”
所有人诡异的视线瞥了过来; 孙策昂首挺胸,骄傲极了; 不是他说,在场的都是菜鸡; 要论对美人的阅历,谁都没他经验丰富。
看什么看,他曾经也是一方霸主; 将整个江东打下统一的人!
“我听闻江东美人事儿多?”吕布摸下巴:“若有两美人凑一起,不仅不能左拥有抱,反倒将你夹在其中,左右为难,说什么都是错; 闷不自在,若是有三美人凑一起,那就像是上百只鸭子在你耳边乱叫,一个头两个大。”换而言之,就是“作”呗。
孙策不说话了,他想到自己媳妇,那可是一个人就抵得上一百只鸭子的战斗力,父母之命娶来的婆娘怎么滴也得自己受着,再加上媳妇还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可不得当祖宗供着。
到头来,还是公瑾好啊,公瑾媳妇早亡,之后没再续玄,纳了小桥以后过得好不自在。所以他才老爱往公瑾家里跑,顶着小桥诡异幽怨的视线,一待就是大半天。
“主公,这样不好吧?”张春华想要回绝他。
“有何不好,”曹操还当他年纪轻脸皮薄,他笑着说道:“你那将军府空悬太久了,每日只有洒扫仆从进出,是该进些人气了。”
确实,张春华在许昌的将军府闲置太久了,此番因男主人被封为卫将军,将军府换了牌匾,留守府中的仆从欢天喜地地迎来了“男”主人的回归。
“主公,我还没娶媳妇,这就纳妾情面上过不去吧?”张春华扯出一个理由来。
曹操说道:“这有什么,你年少有为,多得是良家女子想要嫁给你,若是担心娶不到媳妇,我倒是可以为你物色物色。”
张春华一听曹操竟还想给她物色媳妇,吓得忙推辞:“多谢主公里,华现在还小,还没到要娶个婆娘回家供着的时候,我自己还是个孩子,更加不可能生孩子去。”
“什么叫娶婆娘供着,哪里学来的话,你这孩子,”曹操笑着摇头,他也只是随口一提罢了。
张春华吓得再不敢提推辞小妾的事,万一曹操真给她塞个正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当天傍晚,一台小轿子悄声无息地停留在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