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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春华收拾妥当,穿上了新的武将衣裳,还是主公命人来给她定制的,她报出自己尺码,收获了一身白衣盔甲,还有一顶帽子,上头有护耳的皮制。张春华很喜欢这身衣服,穿着都觉得脚步轻盈了不少,觉得自己特别威风!
几只没事干的鬼魂与她一同前往军营,孙策与吕布如今已是成了勾肩搭背的鬼兄弟,两人脾气相投,只恨生前没能认识对方,更是相约一同去许昌宫中晃荡参观,去瞧瞧倒霉蛋汉献帝是个什么样子。
张春华任由他们去了,只是嘱咐他们别缠着活人。
许昌驻军的地方分守于城池的四个方向,张春华要去的是北营,自然是从后门走最近,若是绕将军府前门还得通过集市才能绕过去。
张春华骑上赤兔,背上方天画戟,往后门出去后不远便是道路,可驱马奔驰。
她出发不久,见前方有一人也在往同样的地方而去,那人骑着黑色的高大马驹,身形高大,穿着深色的骑装,身后背着一把长刀,几乎与方天画戟等长。
赤兔的马蹄声奔腾有力,后足蹬地加速而上,没多久就赶上了前方的人。
那人也听见了马蹄声,正侧脸往过来,见一小将骑着鲜红的赤兔马,背上斜挎着的竟是方天画戟!他微微有些惊讶,放慢了马速,打量了一下她,肯定地说道:“足下可是卫将军张华?”
他曾与大哥、三弟共战吕奉先,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赤兔马与方天画戟,张华在曹营之中名声响亮,可谓是走到哪都有关于他的传闻,听闻世间竟有如此勇武之人,他也曾好奇,只是到底久闻不如一见。
原以为张华是个如同吕奉先般雄壮威武的战士,不曾想竟是个小兔子?!
张春华听他问起,视线瞥过他长长的胡子,暗想这是谁?
典韦惊讶道:“身长九尺,髯长二尺,此人是关云长!”
张春华又看向他的眉毛,竟是卧蚕眉,他虽长得相貌堂堂,凤眼生威,本该是霸气十足的武将,却因那双眉毛,显得有些可爱?
关云长这个名字她听人说过,因为曹操非常看重他,对其待以厚礼,任命为偏将军。
张春华说道:“没错,我是张华,你是关将军吧?可是同去北营?”
关羽见她个子细细小小的,几乎只到自己胸口,头上的盔甲帽随着赤兔的颠簸一颤一颤,两侧护耳如同兔耳般活泼可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他细细估算起来,张华或许与他女儿同高。
“久闻不如一见啊,没想到卫将军竟如此年轻,”沿途一路,两人攀谈起来,关羽看上去威风凛凛、严肃认真,却是性格随和之人,更神奇的人,这个人像个太阳般,竟散发着浓浓的暖意。
要知道,之前散发着暖意的人中,唯有司马懿一人罢了。
张春华心里惊叹,这关云长身上阳气可真足,难怪鬼怪不可近身。
“咦,我之前似乎见过关将军呢,”张春华会想道:“当时我刚到主公帐下,左将军身体不适,还是你将他接回家的。”
当时奉先师傅还缠着刘备呢,结果被关羽给烫了一下!
关羽回忆了一下,记忆有些模糊了,毕竟当时他挂心刘备身体,哪里会关注擦身而过的无名之人,他摇头:“抱歉,关某倒是不记得了。”
半个时辰不到,已是到了军营,两人只是萍水相逢,年纪又相差过大,实在谈不到一块去,张春华与关羽道别后来到自己管的营地,很快就将其忘在了脑后,倒是关羽回到家后,思及张华年纪轻轻便有英勇善战的名声,终于是答应了女儿关银屏的请求,亲自教导她练武。
张春华到时,乐进与曹丕都已经在了,原先空旷的校场之上排满了士兵。
“是我到晚了么?这就开始练兵了,”张春华看了看天色,这不是还大清早的么。
“最近无战事,每日天黑就睡了,这群人精力没处发去,竟还聚集打架了,我看他们有用不完的力气,索性带大家伙一起晨练,”乐进整顿军队的理念与夏侯惇一致,对违反军纪的行为予以严惩,可他又很有智慧,知道不能惩罚太过,否则那几个人易生逆骨。于是他拖所有人一起下水,得同僚怨念之下,有那几个人好受的。
张春华高兴道:“晨练好啊!每日坚持可改善自身,你们等等,我去将我的队伍也聚集过来。”
说完,张春华将自己在北营管的三千精锐也一并招了过来,这三千精锐可不得了,个个精神抖擞,体魄强健,与乐进帐下那些兵卒形成鲜明对比。
原先曹营的兵卒见气势被河内来的所压,纷纷不服气地摆正了自身,唯恐给自己将军丢人。
这些每日练习五禽戏的精锐们个个都身体协调,健康有力,比之寻常兵卒平衡能力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乐进与曹丕见状,对视一眼,曹丕更是两眼放光,惊叹道:“秋实这些兵可不得了,精神面貌俱佳,我原以为秋实勇冠战场已是难得良将,没想到就连练兵都如此厉害。”
“子桓严重了,哪里是我厉害,我也不过是每日监督他们晨练,再加之午练纪律罢了,”张春华谦虚道,她想了想,此时不正是推广华大夫五禽戏的好时候?
张春华知道五禽戏的好处,当即便对曹丕与乐进说道:“我的精锐之所以会这样有精神,还是与我们特殊的晨练方式有关系,传统的晨练之法是站立挥拳,将军立于高处,看底下几千人的挥动,枯燥又无味,也看不出谁有没有偷懒,如今我给你们演示一遍我们的晨练之法,这法子的每一个动作可都无法偷懒的,稍有不慎就会身体摇晃暴露出来。”
听她这样说,乐进与曹丕都感兴趣起来。
张春华当即下令传下属精锐整队练五禽戏,底下分官的千夫长们纷纷行动起来,以己身带头,便喊口号便摆出起手势来。
“这五禽戏,是我军中大夫研究而成,本意是为了让年老体弱之人能够强身健体,后来经过多处改良,加以适合刚猛的拳法,揉合成独具一格的军用五禽戏,这还是我与华大夫一起改良的,”见他们都看呆了,张春华骄傲说道:“所谓五禽,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鸟。亦以除疾,兼利蹄足,以当导引。每一个动作都有如何对应动物的特点,你们别看这些动作简单,练起来可不容易。”
五禽戏,一人练起,有几分恰似动物的滑稽,而千人练起,动作整齐划一,出拳速度时快时慢,随着口号声高声喝令,原本怪异的动作竟看得人热血沸腾。
最为勇猛刚硬的虎戏演完,再以猿戏接上,众人动作变得灵巧多变,身体协调,单足跳跃时下盘稳建,竟是连跳跃动作都出奇地一致。
待五戏都演练完,所有不曾见过这些的人都目瞪口呆。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我最精锐的那一百人更是随我练柔拳许久,练了一身灵活身姿,于地形复杂的战场上发挥尤其好,善于隐藏身形,突袭刺杀。”张春华说完,曹丕已是两眼放光。
“不知这柔拳又是何物,比这五禽戏还要玄妙吗?”
张春华不好意思道:“柔拳是我随师傅练武以后根据自己身体情况自创的,可锤炼我自己身体,但并非人人可练,子桓若是感兴趣,我也可以一并教导给你。”
猛将张华锤炼身体的法子,那可真是不得了的私家秘方了,听她竟愿意教导自己,曹丕感叹道:“秋实豁达慷慨,丕自愧不如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将曹老板好感度刷到线的谋士武将们,都将解锁“君臣同榻”场景
张春华一脸惊恐:主公玉体娇贵,使不得使不得!
PS:关羽为什么会留下“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典故”又为什么现在暂时帮曹操打了官渡之战呢,因为关羽被打的时候刘备老婆也在城里,一起被围困了,关羽降后与曹操回到许昌,一路都庇护着两位皇嫂。这时候刘备没娶孙尚香呢!
第53章 扑倒柏氏()
“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的柔拳非人人可练; 五禽戏则入门简单; 如今我让精锐们演练,就是想要将它广而告之。”
曹丕兴致盎然,他笑着说道:“观秋实手下兵将面貌; 就知其作用非同凡响。”
张春华哈哈笑道:“若是它毫无作用,我也不会将它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如今它确实效果显著; 可不就拿出来炫耀了?怎么说我也是参与改良的人之一。”
曹丕点头; 他跃跃欲试,问张春华可否教他。
“先教导你入门的五禽戏,之后再磨砺柔拳的精妙塑造自身; 我得测试一下你的下盘,你先扎个马步先; ”张春华说道。
曹丕正是要强的年纪; 曹操说他阴沉文弱; 他认了,却心有不甘; 若是能做到文武双全,谁又愿意去当个手无寸铁的读书人?
他依言扎了马步; 张春华将手举在他胸前轻轻一推; 曹丕一晃,不受控制地立刻往后倒下去了。
张春华忙一把拉住他,遗憾道:“你怎么软绵绵得跟个姑娘似的; 不行不行,我亲自教你,定要把你这身弱不禁风的体质给训练好不可。”
曹丕闻言也不气馁,反而很是期待地说道:“都听秋实的。”
张春华随手一拉,抓着他那手把他给拉回来站好。
“行了,下盘还不如仲达呢,先从最基础的熊戏与虎戏开始学,练稳以后再接触猿、鸟、鹿三戏。”张春华一拍曹丕肩膀,将他那瘦弱的肩拍地一沉:“好好练,日后主公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曹丕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正是中二想要变强的年纪,如果说幼时的宛城之变影响了他的性格,那么这些年来曹操的作为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的三观,至少现在,他已经有了作为家中嫡子的危机感,他在渴望力量,也渴望发展自己的人脉。
而要想与乐进、张华这些年轻小将处的好,唯有真心相交才可以,能够年纪轻轻做上将军之位的,谁都不会是傻子。
乐进见曹丕东倒西歪的模样,已是笑开了,时隔一年,三人再次相聚,竟是相处融洽。
曹丕佯怒,捶了乐进一拳,结果自己也跟着笑开了,笑容之中毫无阴霾,这才是一个十五岁少年该有的模样啊!
曹昂鬼魂依靠在树阴下,阳光层层叠叠照耀下,穿过他的魂体,在地上照出斑驳的痕迹,只听他感慨说道:“子桓比之前活泼多了,我原还担心他长歪了性子,如今乍一看还挺乐观开朗的。”
典韦说道:“也许是因为他埋头读书太久了,如今锻炼起来以后会好的。”
曹昂笑得温柔又欣慰:“只愿他能担起责任,早日为父亲分忧吧!”
晨练过后,乐进与张春华要去干正事了,组织人手去开辟军田,挖渠供水。张春华有之前在河内的底子,说起其中的道理是头头是道,她见司马芝又来军中点卯,干脆也拉他一起来规划田野,照着如此忙活了整整一个月,这才将春耕任务完美完成。
将军府中,柏氏因来了月事而疼痛难忍,燕珠见她脸色苍白头冒冷汗,急地团团转。
“夫人前几日才来过月事,怎么还会又来呢?”燕珠慌乱极了,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柏氏轻声说道:“我这月事不准,都是老毛病了,不必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您都疼成这样了,要不奴婢去与厨房要些姜汤吧?不给您请大夫,要些姜汤还不行么,您到底是这院中的主子,万一您出事了可怎么好,”燕珠想法子给她倒来了热水,见柏氏还是没有好转,当下便也顾不得其他了。
柏氏拉住她,摇头说道:“我这是以前落下的病根,便是姜汤都无法让它变好,燕姑娘别去了,熬过今天我就好了。”
“既是病根,就该请大夫治啊!”燕珠理所当然说道:“您是曹公赏赐的妾室,将军便是不喜欢您,还会吝啬请大夫的钱吗?”
说完,她便往厨房而去,她拉开厨房门,便见翠竹倚靠在灶台边吃着肉铺,嘴上呱唧呱唧嚼着,见她过来还不知避讳。
厨房中忙碌的老妈子对翠竹视而不见,只是认真做着自己手中的事。
“你怎么又来了,刚才不是给你热水了么,现在又想要什么,”翠竹拿过布,擦干自己手上的脏污。
“夫人腹中疼痛,需要些许姜汤,”燕珠回答道,她视线瞥过厨房只剩下的半块姜,对她们说道:“还请两位快些熬了姜汤送过去。”
翠竹玉手抚过自己发丝间翠绿的玉钗,冷笑道:“还给你送过去,想得到美,这儿没有姜汤,回去伺候好你那柏夫人去。”
“那不就是生姜吗?为什么要说没有,我看你是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