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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无奈摇头,对来莺儿吩咐道:“记得找个干净的花娘。”
来莺儿应下,又问起郭嘉来:“您打算宿在哪里?”
“给我个空厢房就行了,把香炉灭了,这天下来怪累得,我得好好睡一觉。”
来莺儿颔首,领命吩咐而去,唤来了此前陪张春华玩过的花娘去伺候,而花娘自知是来姐姐给她机会,感激谢过。
这位小公子出手阔绰,此前陪玩都能给她足以抵得上娘子陪寝一夜的数目,若今夜能伺候好他,明日重赏自是不提。
花娘将张春华带往右厢房,又点上了特殊的熏香,闻着小公子一身浓浓的酒气,花娘悄悄红了脸。。。。。。
然后,就到了司马懿看到得一幕,被喝令退下后,花娘好生遗憾,毕竟小公子一看就是个会疼人的,最主要的是他有钱。
花娘不敢得罪贵人,却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离开之前她看到这位贵人往床边而去,被那醉醺醺的小公子一把拉着倒向了床内。
小公子双目迷离地看看贵人,歪歪头:“原来是仲达啊!”
似乎是确认了是可信任之人,小公子再不防备,顺从本能攀上了贵人。
退出去即将关上门的花娘险些惊呼出声,她忙捂着嘴,匆忙掩上门而去。
天呐,怪不得贵人那么凶她,原来他们竟是这样的关系。
张春华嘟嘟哝哝,戏忠在旁一个劲告诫她别脱衣服,不能再外面男人面前脱衣服。
“可是我好热,仲达又不是外人。”张春华提起司马懿来,是一片信任交付,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对他产生好感,只是她秉性耿直,压根就没将这当作是男女之情,而是当作兄弟情谊。
仲达说他暂时不想娶媳妇,她也暂时不想嫁人,他们果然是默契的好兄弟。
司马懿一听张春华喊热,他自己也热,吓得赶紧去阻止张春华,只想着赶紧将这醉猫给带回府去,唯有将这时候的秋实交给柏灵才可以。
熏香袅袅烟雾飘在空气中,鼻子间是近在咫尺之人身上的酒香气,司马懿无从下手,想去将她抱起,又不敢碰她。
张春华接触到他,只觉得清爽舒适,迷迷糊糊一把拉过了冰凉的降温体扒住。
司马懿只觉得一股大力拽住了自己,他不受控制地倒下,咚一声,脑袋磕到了床板上,疼得他脑门上起个大包,懵了。
软软绵绵的心上人就这样扒着自己,司马懿顾不得额头上的酸痛,他一阵心慌意乱,脸颊绯红。
“秋实,秋实我们回家去好不好?”司马懿哄她,僵硬地抱着她。
他感觉到心上人猫儿似的哼唧,磨磨蹭蹭,心都酥了,可他到底是正人君子,又一心喜爱张春华,如何舍得在这样的场合去亵渎她,更是想都不敢想这些。
张春华的手已经攀上了司马懿的脖子,热气扑在他脸颊,她嘟哝了声,抱怨说道:“仲达,我好热。”
司马懿听后警铃大作,张春华的手已经拉上了他衣服,他忙慌乱叫道:“秋实,不可!”
张春华力大无穷,拽住了他不放手,热得实在受不了索性撕烂了他衣服。
戏忠一见大事不对,忙非礼勿视地飘了出去,此时此刻他不由庆幸,还好吕奉先与陈宫去城外打探消息了!
高顺,孙策,袁绍父子也都不在这里,不然一群鬼魂围观着,像什么样子!
戏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模样飘出了屋子外,他望着浓浓的月色,感叹活人的青春呐。
撕了司马懿衣服后,张春华还是热,脑子混乱,想着既然热该撕自己衣服,于是又下手把自己衣服给……
“别!——”司马懿双目含泪,阻止不及。
张春华舔舔嘴角,嘟哝道:“到响午了么,还那么热。”
司马懿双手抱胸,惊地就想逃离此处,可他就像是入了虎口的小羔羊,难以反抗。
“秋实,别这样,这样不好。。。。。。我……嘤~~”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错字太多啦,会修一下
第66章 成亲夜里()
次日张春华醒来; 酒气与热气都散了; 只剩下冰冷的阴气; 她迷迷糊糊抱着暖呼呼的大抱枕,心里头想的则是:这冬暖夏凉的枕头可真舒服。张春华只觉得神清气爽; 有使不完的劲儿。
睁眼前又以脸颊蹭蹭软绵绵的抱枕,脑子清醒过来后就感觉不对劲。
她机敏地抬起脑袋,蓦然发现自己两手像大熊似的抱着司马懿; 而司马懿则眼下青黑; 头上顶着个鼓起的包; 身上也是东一片西一片的痕迹; 胸口还有两牙印; 看上去像是被蹂/躏得很惨。
张春华傻眼了; 看看光光的自己; 又看看光光的仲达; 脑海中混沌的记忆告诉她自己昨晚似乎做了很禽兽的事情。
仲达都喊不要了; 她把人家衣服给撕了,抱着人蹭了一夜。
司马懿还在熟睡中; 呼吸微弱清浅; 张春华爬起开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惊醒他; 可见昨晚真是疲惫到了极致。
张春华懊恼不已,猛敲自己脑袋; 她都干了什么呀,把仲达清白给占了。
她视线瞥过司马懿莹白的皮肤,还有上头被她弄出来的痕迹; 小心为他盖上被子,起身去找衣裳穿。
找了一圈没能发现完好无损的衣裳,张春华无奈地回头,却发现原先正在熟睡的司马懿不知何时起竟悄然醒来,睁着深邃的眼眸,静静望着她。
张春华脸上一红,思及自己现在衣衫破碎,搂住了片布一样的外衣遮住胸前,对司马懿说道:“仲达,昨晚我对你做了糊涂事,那个……我会对你负责的!”
做什么糊涂事,抱着他蹭了一夜的糊涂事么?
司马懿真是哭笑不得,他该庆幸没白受这顿“折磨”?这磨人的秋实,力气可真大,禁锢着他动弹不得,偏还到处煽风点火,他就是再理智,都受不了这样的挑拨,少年人的身体早已是火热滚烫,然后就这样在煎熬中渡过了漫漫长夜,司马懿泪流满面,看得见吃不着,被心上人一顿磨搓,又甜蜜又痛苦,被磨得没了脾气。
司马懿轻叹道:“秋实过来。”
张春华犹豫了一下,慢慢靠近,她心有愧疚,觉得自己真是个禽兽,竟然将知己给“酒后乱/性”了。
被子悄声无息地遮住了张春华,司马懿终于可以正大光明抱住她了,怀里的人瘦瘦小小的,分明是个柔若无骨的女郎,谁又能想到她夜里的“凶猛”呢?
“你啊……”
他在她头顶喂叹一声,包含了多少无奈与宠溺,将她揉进怀里,珍之爱之。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去怪她,也同样不会将到手的宝贝再推出去。
司马懿心思诡得很,哪怕明知道秋实或许此刻没有像他爱她那样的情感,或许只是愧疚使然。
嘻,她在愧疚,多好的机会,不趁机拐回家他就是傻叉!
片刻功夫,司马懿心思已经转了一大圈,他声音沙哑磁性,诱哄着张春华:“秋实打算如何对我负责呢?”
张春华只觉得仲达身上暖暖的特舒服,她猫儿似的眯了眯眼,又想蹭他了。
她潜意识里对这怀抱亲近依恋,被他这么抱着,耳尖已是羞羞得红了。
她别扭地动了动,没用力去挣脱这怀抱,小声问道:“我娶你过门?”
司马懿在她头顶轻笑:“秋实是女郎,又与我坦诚相待、肌肤相亲,怎么说也该是我娶你过门才是。”
张春华呆了呆,后知后觉问道:“仲达是想与我成亲吗?”
“秋实不想吗?”司马懿反问道,他眼眸暗了暗,黯然问道:“秋实不打算对我‘负责’?”
“负啊,当然负责,”张春华傻乎乎应了,她还没拐过弯来。
司马懿忙说道:“如此,我这就向张伯父提亲去!”
好像哪里不对?
张春华愣愣的,司马懿却是达成所愿,兴奋狂喜,情难自禁之下抱着她却是亲上了。
亲吻是什么感觉?全程都由仲达引导,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张春华心跳如鼓,只觉得头脑混沌,手脚发软。
很奇怪的感觉,像是生病高烧了似的,心底却是甜的,甜得跟吃了蜜一样。
司马懿见她没推开自己,心里头就像是泡进了蜜罐里,笑得合不拢嘴,爱不释手地抱着她,就像是个寻常人家的毛头小子,笨拙青涩。
不久,他催促她回去躺着,自己披了件外衣去叫人拿衣服来。
张春华乖乖的,悄悄注视仲达忙活的样子,心里担忧他柔弱的身体吃不消,有意想劝他来休息,让她去张罗这些。
司马懿像是察觉到她的蠢蠢欲动,摸摸她头顶轻哄道:“秋实乖,你现在可不方便让外人见着,还是由我来比较好。”
张春华点头,等司马懿为她递来衣裳,她严肃地思考起一个问题来:“仲达,你之前说不想娶妻。”
“娶你,我愿意。”司马懿笑容灿烂。
“可是成亲后,我。。。。。。”
他以食指悄悄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轻声说道:“做你爱做的事,懿一旦成亲就会分家搬出族地,绝无束缚。”
张春华说道:“我得回将军府住,不能放柏灵一个人呀!不然她多寂寞。”
典型的渣男言论让司马懿黑了脸,他深吸一口气,温声问道:“秋实很喜欢柏灵?”
张春华点头,司马懿了然,柔声说道:“她既然是个好姑娘,总不能一辈子守着你过日子,像她这样出身的女子,最期盼的就是能像良家女子一般生活嫁人,当你确认她足够信任时,就放她自由吧!”
张春华想了想,仲达说得也有道理,于是点头应下了。
不动声色排挤掉一个“情敌”,司马懿见好就收,他们二人收拾妥当,走出屋外,张春华向婢女问起郭嘉在何处。
戏忠鬼魂等在院中,他一见两人出来,互相之间氛围和谐,他飘过来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张春华眨眨眼,她很好啊,生龙活虎。
戏忠仔细瞧两人脸色,神色古怪,叹道:“将军真是女中豪杰,风流一夜都面不改色。”
相反看司马懿,文文弱弱的,一副被榨干的模样。
“郭公子在左厢房睡着,”婢女如是答道。
司马懿可不知道有鬼魂在背后说他坏话,他对张春华道:“既然郭祭酒还在睡,我们先回去吧,秋实今日沐休吗?”
张春华摇头:“虽然无甚大事,还是得去点卯,顺便回去晨练一番。仲达今天,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她很担忧司马懿的身体状况,眉目间也不由表现出来,司马懿摇头说无碍,坚持将她送回将军府,而后兴冲冲回到家中去准备提亲事宜。
戏忠对张春华说道:“你昨天,可真猛,我在外头都听见司马懿的呻/吟声了。”
张春华脸上一红,别扭道:“我也没想到我醉酒后会这样,明明以前不是的。”
“春风楼的熏香有助兴的作用,”戏忠说道:“但也只是助兴而已,若不是两相情愿,是不会滚到一处的。”
“志才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张春华惊奇道。
“我与奉孝经常玩到一处去,在我身体还好些的时候,”戏忠昂首挺胸。
这话说的,张春华大惊失色:“你和先生……”
“我是说我们逛青楼!”戏忠自知失言,忙解释清楚。
“所以你把自己玩坏了?”张春华缓和了表情,接着问道。
“怎么会,奉孝好美人,我更喜爱美酒,我们于女色上倒是很少沉溺其中,”戏忠说道:“不过他有句话说的太对了,若是发现两厢情愿的对象让他心动了,就赶紧娶回家去,免得将来后悔。虽然他心动的人有点多?”
八房美妾,各领风骚……
戏忠赞叹郭嘉的艳福不浅,同时对张春华说道:“司马懿是准备娶你吗?”
“心动是什么感觉?”张春华懵懂地摸摸胸口,她感觉到在她答应后仲达的喜悦,那么仲达是对她心动了吗?
“看到他会心跳加速!”戏忠自己没正经喜爱过姑娘,说起道理来却是一套一套的:“女郎的反应,还是心跳加速,害羞脸红吧?”
张春华点点头,她是心跳加速了,扑通扑通的,尤其是仲达亲她的时候,现在想想还有些小害羞。
“果然,我该娶他的,”张春华严肃说道:“我占了仲达便宜,结果反倒让他来娶我,这样不好。”
“那没事,你身份上终究是女郎,男娶女嫁才是合乎礼法的事,大不了,成亲以后你多疼惜他点?”戏忠摸摸下巴,笑容诡异。
张春华回到府中时,见吕布倒挂在树上发呆,庞大的身躯大大的一团,散发着幽幽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