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身体好似散架了一样,根本不受我控制。
“希望你不会后悔!”
良久,在一个叹息声中,我感觉有东西顺着我的鼻子钻了进来,黏黏糊糊的,给人一种恶心感。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顺着我的鼻腔,爬入我的喉咙,又顺着我的喉咙向下爬,最后消失在我的身体里。
“好了,有了这只蛊,他相对于多了一条命,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张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多了一股冷厉。
“忘不了!”
褚墨似乎很高兴,侧身趴在我的胸口,仔细倾听着。
我又感到一阵困意,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入目的是一抹橘红色的烛光,还有一个绝美的背影。
“褚墨?”
我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忽然发现身上的酸痛都好了,脑子里下意识浮现出昨晚听到的那阵零零碎碎的对话。
“醒了!”
褚墨转过身,放下手里的笔,眉宇间带着一抹掩不去的疲累。
“昨晚?”
我想问,可褚墨对我摇摇头,走过来抱住我,再次把我的头放在那片柔软中。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股熟悉的香味传来,这味道好像从上辈子就印在我脑中一样,让我舍不得离开。
“小色鬼!”
褚墨轻笑一声,轻轻一扭,来到了炕上,又像昨天那样,从背后抱住我。
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刚才确实没起色心,不过她倒是提醒我了,我下意识向后蹭了蹭,很软很弹。
褚墨没阻止,只是拥着我,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这么多天以来,这还是我俩第一次,什么也不说,只是这样拥抱在一起。
“昨天晚上,我替你打了窍,开了天门,记住这个路线,每天运行一遍,对你有好处!”
不知道过了过久,褚墨幽幽的声音传来,一只手从后面扶住我的后勃颈,我感觉颈椎一麻,一股熟悉的感觉再次涌现,是那股在我身体里面乱窜的气。
“人体常用大穴有一百零八个,其中死穴三十六,也就是主穴位,对应三十六天罡;麻穴七十二,也叫副穴,对应七十二地煞,每个穴位都有不同的作用,而这里就是印堂穴,也叫天门!”
褚墨的手点在我的眉心,引导着那股气从我的眉心而起,流窜到胸口正中,道:“这是膻中穴!”
“这是夹脊穴,这是涌泉穴!”
说话间,她又先后引导着那股气从前胸流转到后背,最后顺势而下,流转到脚底。
“印堂、涌泉、膻中、夹脊,这四道大穴分别代表着天门、地门、人门、鬼门!”
褚墨收回放在我身上的手,让我自己感觉,嘴上却没停,为我解释着这四道大穴的意义。
所谓天门开,通天眼;地门开,接地灵;人门开,慧眼现;鬼门开,清仙入!
开天门就相当于开了天眼,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一些东西,比如阴煞之气,比如鬼。
而地门,古人认为,大地有灵,地门开,会受到大地之灵的滋养,就好比希腊神话中大地母神之子安泰,只要脚踏大地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力量。
当然现实没这么神奇,但地门开,无疑是会使人身体康健。
人门开,则代表着宿慧,就好比开了挂一样,如果以前智商是负数的话,开了人门,绝对会暴涨。
鬼门开,带来的好处稍微少点,不过开鬼门是走阴的先决条件。
至于所谓的清仙又叫清风,东北有些出马仙堂口供奉的不是胡黄白柳灰这五大动物成仙的堂口,而是供奉的鬼,这种堂口叫清风堂,这些被供奉的鬼便叫做清风仙。
其实简单点说,天地二门洞开,代表着长寿;人门开,代表着宿慧,相比之下,只有鬼门开带来的好处稍小些,仅仅是能够借用一些清仙的力量而没有副作用。
“东北大部分出马弟子,仙家都会为他们打窍,来增加弟子的修为!”
褚墨继续解释着,不过话音却冷了下来,说道:“别以为那些仙家好心,打窍需要耗费仙家的心力,它们之所以为弟子打穴,也是为了让弟子能够为他们赚取更多的功德!”
按照褚墨的说法,每一个穴窍的打开都是不容易的,一个不好,还会出事,东北的出马弟子,有九成都没打过穴窍,剩余的那一成,即便是打过穴窍,也仅仅是打开过一个。
“这两次我附体捆身你也感受到了,没有打开穴窍,每看一次事,出马弟子就好似得了一场大病,身体不好的,根本熬不了多久!”
褚墨耐心的解释着,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的解释,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念头,她好像是在做临别告言,恨不得把所有的知识都灌输给我。
“所以,对于大部分的出马弟子你都不用在意,唯有那种打过穴窍的,一定要小心!”
褚墨伸出一根手指,为我说明打过穴窍的出马弟子特点。
“你是不是要走?”
又听了片刻,我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认真听!”
褚墨脸一沉,一伸手捏住了我的耳朵。
“好!好!”
我连连点头,褚墨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又联系了一下昨天听到的她和张茉的那些话,便已经知道,她真的要走。
接下来,褚墨让我记下那几处行气路线,按照她的说法,天门她已经帮我打开,还给我留下了行气的种子,我以后只要按照这个步骤行气,依次打开另外三处穴窍,便算是小成。
说完这些,天已经微微放亮,褚墨叹了一口气,下炕拿起书桌上的一个小本子递给我,说道:“这是我整理的一些材料,你今后可能用的上!”
我愣了一下,没有接那个小本,而是盯着她问道:“你真的要走!”
自从褚墨出现,发生了很多事,她在时,我对她怀疑、猜忌,还想甩掉她,可她一旦要走了,我竟然感觉心里一空。
人就是这么贱,拥有一件东西的时候往往不在意,可一旦要失去,才知道痛,才知道舍不得。
“傻子,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褚墨扑哧一声笑了,又将我搂入怀中,调戏道:“你不是巴不得我消失吗?天天防着我,怕我把你吸干了,怎么,我要走了,你舍不得了?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我没吭声,到现在我也说不清对她是什么感觉!
“真是个小男人!”
褚墨点点我的鼻尖,说道:“我要出一趟远门,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你自己在家,要老老实实的哦!”
听到这,我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她不是一去不返,还会回来的。
这口气刚吐出,褚墨突然变得凶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要害,恶狠狠的警告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是敢找其他的女人,破了童子身,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疼!”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褚墨还真得下的去手。
“我要走了,不用难过,如果有处理不了的事情,去找张茉!”
下一刻,褚墨松开手,一步一步后退,身影也在我的视线中慢慢消失。
我一时间有些伤感,背后突然传来一种熟悉的柔软,她没走,而是从身后抱住我,在我脸上狠狠嘬了一口,警告道:“没事不许找张茉!”
说完,她消失不见,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我怅然若失的看着书桌,叹了一口气。
第二十二章 狗灵附体 (谢谢晨曦梦醒的打赏)()
我仰面躺在炕上,心里没着没落的,便拿起褚墨留下的那个小本子,随意翻了翻。
小本子不到一百页,一共分为三大类,分别是风水、鬼怪、蛊降。
我来了兴致,从上面的字迹判断,里面的内容不是一天两天写出来的,而是长年累月积攒出来的,比如韩家的案例,便记在了最后。
韩二宝给韩家下的是锁魂咒,这是最简单,也是最阴毒的一种咒法。
说他简单,是因为材料简单,尸体一具,粗铁链一根,加害之人的生辰八字。
说他阴毒,是因为这种咒法,如果是对付旁人,可能只是身体虚弱一些,常年灾病不断,可一旦对付至亲之人,除非中途发现,否则必死无疑。
就比如韩家,四口人在五年内死了仨,如果不是发现的及时,韩星也得死。
我越看越喜欢,接下来的两天,我是足不出户,钻研小本子上面的各种案例。
俗话说得好,干一行爱一行,两天的时间,我粗略的翻了一遍小本子,正愁没有练手的呢,生意上门了。
这次来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的老女人,叫张翠云,隔壁县的。
她是在我吃早饭时到的,一见我,和李家的那口子一样,张嘴就问我是谢大神吗?
“我是谢寅!”
我还是老一套,不称自己是大神,只是说本名。
把人让进屋后,我了解了一下情况,张翠云家比较特别,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疯了俩。
一个是她公公,上期三疯的,一个是她老公,上星期六疯的。
张翠云带人去医院看过,不但什么也没看出来,反倒糟了不少罪。
医院瞧不出来,那就去找大神,看看是不是招了什么没脸子,结果不但没看出来,大神还疯了。
“等会,你是说给你家看病的大神疯了?”
听她说到这,我立马打断她的话。
张翠云苦着脸说疯了一个,之后她又找了几个,都没人敢给看。
农村把由风水鬼怪之类引起的病叫外病,看外病能把大神看疯了,在农村待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行,张姐,我跟你去看看,成不成两说啊?”
可能是褚墨走了我有些寂寞,也可能是为了想要试试开了天门之后的不同,我答应跟着去看看。
“谢谢!”
张翠云手忙脚乱的从兜里摸出一沓钱,向着我手里塞,一定要我收下。
这沓钱我粗略估计了一下,起码有三十张,我没拒绝,一是我明白张翠云是什么意思,她怕我出事,毕竟已经疯了一个大神。
二是张翠云不缺钱,她穿的不错,外面还停了一辆帕萨特,是她开来的。
其实收钱多少,自有一套规矩。
比如出马的,一般来看事的会在堂子上压钱,十块、二十、五十、一百都可,看自己心意。
出马弟子不能强要,可如果有看事的给的多了,也不会推辞,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少了不怪,多了不退。
出道也是一样,我不会主动要钱,全凭来看事的心意,少的给十块也可以,多的给几万我也敢接。
所以这个钱,我收的心安理得。
上车后,张翠云又给我介绍了一下她家的情况,她家是种玫瑰的,包了四百多亩地,不缺钱。
我问她是怎么找到我的,她说我的名声都快传到市里了。
一个是李家闺女的黄仙附体,一个是韩家奶奶的锁魂咒,全都是别人解决不了,我接手后转身就给解决了。
关键是这两个事,传的都很邪乎,特别是韩家,五年死了三口人,事情太传奇,一传十十传百,我的名声也跟着水涨船高。
裕来县就在我们隔壁,车开快一点的话一个半小时,张翠云家在县郊的一个村,我们到时刚好九点。
就像张翠云说的那样,她家确实不缺钱,一进村就能看见她家盖的一个用来烘干玫瑰的厂房,而且不只是她家,他们村大部分都很有钱。
种玫瑰,卖玫瑰,这在他们村形成了一个产业链,就连他们村的村名也改成了玫瑰村。
村里到处都是那种二层、三层的小洋楼,她家在村头,据张翠云说,她家是第一个种玫瑰的,也是第一个发家的。
下车后跟着张翠云进院,她说她把公公和老公绑了起来,否则的话,这俩人说不上干出点啥来。
没见到人我还有些听不明白,可一见到人,我全都明白了。
张翠云的公公看着很老,看着得有八十岁,肉皮子堆叠在一起,在加上没有焦点,略显浑浊的眼神,活脱脱像是一只哈巴狗。
张翠云老公相比于一边的亲爹,更像一只狗,眼神浑浊,舌头吐在外面,半死不活的。
我靠近一点,想要翻翻两人的眼皮,看看眼睑里是什么样,可刚凑过去,两人同时发疯,一张嘴奔着我的手咬了过来。
幸亏我反应快,没被咬到。
“谢大神,没事吧?”张翠云连忙问道。
“没事!”
我摇摇头,按照小本子上的记载,这两人明显是被狗灵附体。
狗灵附体,还黄皮子附体差不多,按理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