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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中的形象,也就是所谓的第二人格。
结合刚才褚一刀的表现,共子珣有点犹疑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又是“当”的一声被重重的推开了,共子珣的眼睛一闭,总感觉这房门要被那帮粗人给撞碎了。
“赶紧出去,我们老大找你。”来人嘴里还塞着一张饼,含含糊糊的说着,也都不知道叫谁。
共子珣看着褚一刀坐在床上,就自己站起来,也不管那个塞着饼的人噎的直咳嗽,还冲着他比比划划的,就要往外面走。
“共子珣,你等一下。”
却没想到,褚一刀反倒是把他给叫住了。
“你等我一下。”
倒不是阻止他,共子珣从善如流的点头,然后站着等褚一刀穿鞋子,套外套,期间那个被饼子给噎住的小伙子还是呛咳不止,共子珣就顺手拿了一个玻璃杯,然后倒了点热水倒给他。
“他们老大谁啊?”出了门,共子珣就小声的问褚一刀。
褚一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然后不咸不淡的说:“一会儿你不就看见了么。”
共子珣一想,确实是啊,于是也就在旁边人不怀好意的大量中目不斜视的向前走去。
他们走出他们的院子,昨天被傻大个救下来女人的那三两车就在外面停着,离得老远,还能听见女人撕扯般的哭喊声,共子珣眼皮一跳,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听见、看见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是,我说昨天我就再也没看见傻大个,他不会是英雄救美以后被那大姐给看上了,然后被抢着当压寨姑爷呢!”共子珣用眼神儿撇了撇那三两落满了灰尘的大车,促狭的对褚一刀说。
本来以为褚一刀这个木头快儿不会回应呢,却没想到褚一刀顺嘴接过来。
“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也是傻大个哭啊!怎么可能是那大姐哭!”
褚一刀的话音刚落,共子珣就觉得自己的脑后有一阵风刮过来,他敏捷的一低头,然后就看见自己的前面有一根柴火棒因为惯性继续的在地面上出溜。
那么粗的棒子,那么大的力道,要是刚才他刚才真的中招了,那不是脑震荡,估计也得磕出来一个又红又肿的大包!
到底是谁!下了这么重的狠手!共子珣觉得熊熊的火焰就在他的胸膛里面燃烧,每一寸火焰都是愤怒的咆哮着要抓住这么一个残忍的刽子手。
然而,当共子珣扭转过头来,然后就听见傻大个的声音冲着他的面门喷了过来。
“孙子,你说谁呢?怎么编排你爷爷呢?”
“我爷爷是胃癌死的。”要是比嘴毒的话,没有几个人能狠毒的过共子珣,尤其是他刚才差点被暗箭给伤了以后,心情更是低垂到了马里亚纳海沟。
“我靠!你还敢咒我!”傻大个撸起来袖子,然后就要朝着共子珣的漂亮脸蛋儿招呼。
共子珣也不是一个善茬儿,心想刚才又不是光我自己个儿说你,褚一刀那么一个大活人你不敢对付,专门拿我当软柿子捏呐!
“别说我敢不敢咒你了!我还敢揍你呢!”共子珣说完了,也跟着往前凑,眼看着两个人像斗牛一样,胸膛顶着胸膛,就像是两只牛的牛角碰撞在一起,试探着彼此的实力一样。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我!“傻大个恨恨的说。
“谁不是啊!”共子珣挑衅的回了一句。
“一会儿被打疼了可别哭着回家找妈妈!”傻大个又在搓共子珣的火。
共子珣一拳落下的时候顺便来了一句。
“别他么废话了,看招你!”
第五十三章 膑刑第二更()
傻大个抢占了先机,但是还被褚一刀给揍了,心里这叫一个不爽,紧接着自己一拳头也我那个共子珣的脸上招呼了过去,他以前在街上混的时候也都是打架里面的行家老手,但是因为生疏了多年,现在难免落了下风。
这里的环境极其不适合打架,地上都是黄沙,稍稍一动都能带起满裤腿的灰,弄不好就要迷住眼睛,呛到口鼻,但是眼下俩人打起来,谁也顾不上了,就想着你打了我一拳,我马上要还回来,特别,极其的幼稚!
“住手!”忽然隐约的听见一声老态龙钟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来者何人,但是共子珣还是很聪明的赶紧松了手。
他们的主要目的是来就赫连明月,而不是来这里解决自己的恩怨情仇。
共子珣恶狠狠的瞪了傻大个一眼,那意思是你等着!
傻大个毫不客气的瞪回来。
来者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他头上戴着一顶小帽,帽子小的遮不住他光头下面露出来的头皮,胡子续的很长,白花花的就像是一只老绵羊,嘴巴瘪瘪的,应该是没牙了。
怪不得刚才听见那话的时候觉得有一点漏风。
“我说你一个小伙子,跟一个小姑娘斗什么斗啊!”老头子举起自己的拐杖狠狠的敲了一下傻大个的肩头,然后颇为光火的说:“一个大老爷们,还跟姑娘家动手,真不嫌臊得慌。”
共子珣本来得意满满的脸被这么一句话一下子给打进了好几层地狱!什么叫做小姑娘!谁是小姑娘?
傻大个挨了打还不住的傻笑,共子珣恶狠狠的要冲过去,结果被老爷子眼明手快的搁拐杖拄在了肩膀上。
“还没完啦!”老爷子耿耿着脖子中气十足的吼道:“还不快滚进去!有人找你们几个!”
共子珣生气的扭过头去,心想你老头在沙漠地里拄什么拐杖?这里的地又松又软,就是为了装气派。
共子珣瞪了老爷子一眼,然后生着气走了,他的后面跟着傻大个。
褚一刀站在最后,看见了那老爷子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他们三人被人带着来到了另一个院子的里面,这个院子古朴大气,最中央的位置竟然有一个小型的喷泉,但是喷泉的不远处还摆着一个圆滚滚的大水缸,看样子倒是土洋结合的感觉,说不出的别扭。
褚一刀的视线在大缸的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就站在那里不动了,共子珣看褚一刀这样,也停下来去看这口缸。
“怎么了?”傻大个回头看着他们俩,此时他离那个缸已经很近了。
几乎就在他的话音刚落的时候,从缸口里忽然喷出了一大股的水,然后就看见一个上半身**的少年从水里冒了出来。
孩子一边呼噜自己脸上的水,一边甩开自己头发上挂着的水珠,胡乱的转动间将水都甩在了傻大个的身上。
傻大个愣了一下,倒是没有生气,这么热的天,甩点水到身上,倒是凉快的很。
只是,他们说有人找他们仨。
难道就是这个还玩水的半大小伙子?
真是笑话!傻大个的脸色变得很凶,但是小伙子就跟没看见似得,他的举止自然,似乎长期处于那种不需要看人脸色的位置的高姿态。
褚一刀心里有数,这个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但是和找他们的人一定有着莫大的关系。
小伙子将自己的胳膊往缸口上一撑,然后跳了出来。
“他在等你们呢。”说话的同时,他抬起自己黝黑的手臂,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屋子,然后连鞋子也没穿,就这样‘趿拉’‘趿拉’的走了,干爽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了一串湿湿的脚印儿,然后又很快的被热浪还有风给吹干了。
那个屋子倒像是一个偏房,门口大关,上面还贴着去年春节时候的对联,只不过因为这里的太阳太大,对联的鲜红色已经变成了浅浅的米分色。
三人走上前去,虽然他们都觉得这样的组合有点怪异。
共子珣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走路的时候就故意的磨蹭了一下,这样子傻大个就走到了最前面,然后也是他敲门的。
当傻大个的拳头轻轻的落在门上的时候,共子珣止不住的用手抵在了唇边,掩饰住了自己一个略微得意的笑容,然后就看见傻大个瞪了他一眼…原来他也不是不知道,就是懒得再这种小事儿上和共子珣计较太多。
房门刚刚被敲了三下,然后就听见房间里面传来了一阵特别剧烈的咳嗽,那声音听起来像是要把肺部都给咳嗽出来了,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屋子里的咳嗽声才开始慢慢的止住了,然后就听见一个特别嘶哑的中年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进来,没锁……门。”语罢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共子珣手搭在门框下,有点犹疑,这人的这种症状不会是肺痨?也就是现代人常说的肺结核?
要是那样的话,那可是会传染的。
共子珣看了一眼褚一刀,但是后者则直接的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面的味道并不是很好,有种淡淡的尿骚味和中草药特有的强势的味道。
共子珣倒是想环顾一下四周,但是说这屋子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土炕,还有一个蓝色油漆刷成的圆桌,圆桌的上面放着一套文房四宝,看样子倒是相当值钱的东西,和这屋子的感觉相当违和。
一进门正对着的就是一张土炕,康上面躺着一个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半躺着,他的腰以上的部位被暂时的用东西垫起来,两只瘦的像麻杆一样的手臂平放着腹部上面的被子上,这个男人瘦的好像就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
不过更让人惊异的是他的脸。
他的脸色蜡黄,鼻翼两侧的颧骨高高的凸出来,就像是平原上面的两个小沙丘,他的眼睛很大,有着好几层的眼皮,头顶上的头发虽然茂盛,但是已然全部都白掉了。
除却刚才在门外他们听见的咳嗽,还有那个男人手边上的一条被掖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角的毛巾,他紧闭的双眼还有松弛的体态都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人请他们来,但又不说话,这倒是怎么回事儿?
褚一刀和共子珣对视了一眼,很多话都尽在不言中了。
出于对一个卧病在床的老人的尊重,他们愿意暂时保持这样的沉默,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将刚才那么消耗体力的咳嗽缓解一下子。
又过了几分钟,老人终于虚虚的咳嗽了一下,然后睁开了他的双眼。
他眼睛睁开的时候精光乍现,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老头子的样子。
褚一刀回想了一下之前在院子里看见的那个小伙子,和眼前的这个老人看起来有**分的相像,所以,眼前的这个人可能根本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老。
褚一刀的心里更是形成了一种大胆的假设,但是这个假设还需要当事人也就是躺在床上的这个人亲自向他确认一下子。
“都来了。”老人左手握了握自己的右手,捏到自己手的时候,他的面色稍微的一变,但是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速度快的就在一眨眼之间,就像是人的幻觉。
“想好好招待一下,但是实在是条件不允许。”老人用手抵住自己的口唇,“这里也没有个椅子什么的,因为我也用不上。”
说话的时候老爷子掀起了自己的被子,不悲不喜的笑了一下。
他的两条腿,看起来是完好的,不过和他的胳膊一样,瘦的像两条麻杆一样,看起来好像已经坏死萎缩了一样。
看着共子珣他们狐疑的神色,老爷子又动了动手,掀开了自己的睡裤。他的睡裤的两条腿都沿着缝合的地方被剪开,只需要轻轻的一掀开,然后就能看见两条完整的腿。
说完整,其实只是形状,这两条腿已经不能完成腿的功能了因为这两条腿上的膝盖骨都被人给剜掉了。
就像是以前历史课上学过的孙膑,因为庞涓的妒忌而被设计将膝盖骨给剜掉,但是孙膑后来成就了大业,但是这位老爷子,只是躺在床上。
又来了矛盾的地方了,如果这个形容苍老的老爷子没有实权的话,又怎么能派动手下的人来把他们撒带到这里来,如果他有实权的话,有怎么能让自己躺在这么一个异常简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简陋的地方呢?
这个屋子里面甚至没有一台电视机,难道躺在这里的时光他就要每天面对着天花板么?共子珣不能想象,当一个人的双脚已经都被限制住了,如果连视野都被限制住了,那到底该是如何苦行僧的生活!
尤其是那被剜掉膝盖骨的地方,肌肉和皮肤重新在被割去的地方聚集,重新长出来,那纠结凹凸的样子真的让人心惊胆寒。
第五十四章 脱臼()
老人干枯的手还维持着抬起来的姿势,但是手上的两块布片因为双手的无力而垂了下来,胡乱的遮蔽住了腿上的伤疤,但是刚才的一幕就像是被头脑里的照相机给拍摄下来,然后形成固定不变的影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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