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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能人异士,朝廷应该多招募这些人,有的时候,往往是吃过苦头吃过亏的人,才会知道什么叫好好珍惜,才能懂的百姓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言罢,云揽月补充道:“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必然如此,比如说我们云家人,就是哥哥天才,尤其是我,你说是吧。”
燕北秦被她逗笑,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沉重,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笑说:“你啊,原来也有这么鬼灵精怪的一面。”
云揽月撇撇嘴:“还不都是为了让你高兴,你还不快给本宫笑一个看看?”
燕北秦咧嘴:“你看,我笑的多开心,够不够?”
“差不多了,也不要笑的太丑,影响我欣赏。”说着,她凑过去问道:“喂,要不要我帮忙?”
云揽月的眼神扫向书案上的奏折,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燕北秦知道她是想为他分担,也不顾忌什么后宫不得干政,他这后宫只要云揽月一人,还怕她干不干政?
“那你就帮我看一些,按照你刚才跟我说的,你应该能做的不错。”
“这不废话。”云揽月让巧翠洢水去给她准备了一张椅子,而后就坐在燕北秦的对面,两人一起批阅奏折,燕北秦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看她,见她认真的模样便忍不住会心一笑,很快两人就处理好了所有的奏折。
燕北秦看外面天色还早,说道:“趁着天还亮着,我去顺天府看看,汪辉伦查了一天,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结果。”
“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了,若是有的话,肯定有人传话进宫了,而且你现在出去,回来肯定是天黑了,确定要去?”
“嗯,也不知道父皇什么时候能醒,若是我在父皇醒来之前就把案子给查清楚了,父皇肯定高兴。”
听了这话,云揽月也没再拦着他,放他出宫了。
回到揽月宫,巧翠和洢水就不放心的左右开弓:“娘娘,您怎么能帮着殿下批阅奏折呢?今儿也就算了,以后可千万不能了。”
“是啊娘娘,这事儿若是被传了出去,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云揽月连连点头,敷衍道:“好了好了,本宫知道你们两个是为了本宫好,本宫答应你们,以后尽量不会了,有些饿了,快点去帮我准备晚膳,还有,吩咐厨房,晚一点要给太子热上饭菜,也说不准他会不会在外面用膳。”
“是,奴婢知道了。”二人对视一眼,知晓自己说的没什么用,也只能先顾着她的胃,别饿坏了娘娘,更不能饿着皇孙啊。
燕北秦出宫直奔顺天府,汪辉伦最近是恨不得连睡觉都在顺天府,这会儿还没回去,见太子来了,连忙迎了上去:“殿下,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本宫刚处理了奏折,怎么样?可有什么消息?”
汪辉伦叹息着摇头:“也不知道那凶手到底藏在哪儿了,愣是找不到半点踪迹,微臣派出去的人保证没有落下一门一户,而且都是先从最大户开始查起的,真是奇了怪了。”
第946章 怀疑行宫()
汪辉伦的话让燕北秦也是眉头紧皱,最近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不顺心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原本想着,真要是在谁家藏起来了,肯定是在大户家里,可偏偏什么都没有查到,这又作何解释?
“殿下,微臣想,那凶手会不会?”
燕北秦抬眸看向汪辉伦:“你是想说她会不会已经离开了?”
汪辉伦点头:“微臣以为,或许凶手已经逃出都城,就算是藏匿在哪个大户家里,也该是在别的城池。”
燕北秦沉声道:“也不是没有别的可能,可……”他不上来是为了什么,总觉得那凶手应该还在城内,顿了顿,他改口问道:“汪大人,顺天府在调查的时候,可有发现什么疑点?”
汪辉伦摇头说:“没有啊,微臣吩咐了,一定要亲自验明府中确实没有少人,省的凶手早就威胁过人家,没人敢说真相,所以每到一户人家,都是让他们拿出家谱来,一一对过才作数的。”
燕北秦拧眉,长叹一声
“嘶……”汪辉伦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兀自说道:“若是非要说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倒是调查行宫的时候,有些不太顺利。”
“哦?”燕北秦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什么问题?细细道来。”
“是,殿下。”汪辉伦也是从手底下的人汇报上来的:“都城上下都知道顺天府在查这个失踪案,生怕引火上身,所以都很配合,就连德王府和云府都没有半点迟疑,偏偏到了行宫的时候被阻拦了。”
“以什么理由阻拦?”
“说是使臣王子冀吩咐过了,不想被打扰,所以就把微臣的人给拦在了外面,不过后来让他们去通报说是殿下您派咱们调查的,王子冀就让人都进去了,也一一调查过了,行宫人数没少啊。”
燕北秦无奈叹息一声:“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等等。”
“殿下,怎么了?”
燕北秦猛地起身,质问汪辉伦:“你刚刚说什么?行宫人没少?”
“是啊,行宫的人一个没少啊。”
“那王子冀的人呢?”
汪辉伦被问的懵了,下意识的说:“王子冀的人并非咱们大燕臣民,更何况王子冀带来的人数足有上千,微臣没有想到。”说着,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殿下,您,您是说?”
“安静!”燕北秦喝道:“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别乱说话,也别打草惊蛇,汪大人,去找几个你信得过的人,本宫要好好谋划一番,今天晚上便由本宫带队,亲自去行宫仔细调查,看看这王子冀到底心里头有没有鬼!”
汪辉伦身子站的笔直,大声道:“太子圣明,微臣这就去办。”
燕北秦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去安排,而后吩咐身边的福海:“你先回宫。”
福海一听,当即给燕北秦跪下了,惊慌道:“殿下,奴才不能离开您啊,若是太子爷能出了点什么事情,奴才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燕北秦白了他一眼:“废什么话!合着你就盼着本太子出点什么事情才好是吧,本太子让你回宫是叫你去跟太子妃说一声,本太子今晚就不回去用膳了。”
“啊?”
“啊什么啊!按照太子妃的性子,定然会叫人热好了饭菜等本太子回去,谁知道本太子今天会到什么时候回去,省的她等的太晚,所以要你回去伺候着,万一太子妃有什么地方用得上你,也算是你的功劳了。”
“太子爷,您说话真是吓死奴才了,既然只是回去通知太子妃娘娘一声,那您说清楚点嘛。”说着,福海伸手抹了一把虚汗。
燕北秦微微张着嘴巴:“福海,你是不是活腻了?”
福海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是说错了话,连忙改口说道:“殿下,奴才的意思是,既然只是回去通知娘娘,那奴才大可以先回去,等下再过来,奴才不在殿下您身边,奴才不放心,娘娘也不会放心啊。”
“你还真把自己当武林高手了啊?本太子今天晚上若是真会遇到什么危险,你在本太子身边只会碍事吧,不但要保护自己,还得保护你这奴才?”
“太子爷,您不用保护奴才,奴才的使命就是为殿下您鞠躬尽瘁的。”
“暂时还用不着你替我去死,你回去,让陈卓陈冷过来。”
“啊?可是两位大人的伤势还没好全呢!”
“他们俩半死不活的都比你有用。”
福海表示很受伤,但是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只好点点头应了下来:“那奴才这就去跟娘娘回话,再让陈卓陈冷两位大人来保护殿下。”
“嗯,去吧。”
“是。”福海起身,一步三回头的不情不愿,临走还不放心的说:“殿下,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有什么危险啊,您别往前头冲,保命要紧啊。”
燕北秦嘴角一抽,朝他挥挥手:“快滚。”
“哦,奴才这就回去了。”这话说的,还带了哭腔。
燕北秦受不了一个大男人跟他难舍难分的样子,连看都不去看他一眼,直至福海走了,他才摇头失笑,谁能想到,对他如此忠心的福海,其实是父皇安排在他身边的人。
福海回去跟云揽月说明情况,云揽月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点别的,燕北秦想要在皇上醒过来之前解决这件事情,既然行宫有疑点,他肯定会亲自去一趟,她若是劝阻便是阻拦他尽孝,这种事儿她可做不出来,好在燕北秦的武功貌似不错,且有暗卫在旁护着,应该出不了什么事情。
话是这么说,可云揽月心里还是担心的,只是她嘴上没说罢了。
然而行宫那边,却在迎来燕北秦之前,看到了另外一个不速之客。
王子冀疾步往外走,看到来人,拱手作揖,朗声笑道:“德王殿下,真是稀客,稀客啊。”
“冀王实在不必亲自迎接,本王只是过来与冀王说说话而已,冀王在大燕也些时日了,之前是本王怠慢,该给冀王赔不是才对。”
“欸,德王殿下言重了,来来来,里面请,本王正好备了好酒好菜,边喝边聊。”
“好,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先谢过冀王款待。”二人说说笑笑,好像认识多年了。
第947章 狼狈为奸()
裘贵妃吩咐了燕北荣,一定要稳住自己,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可是燕北荣回到德王府之后却是坐立不安,刚好想到了王子冀,就过来了。
王子冀已经表现的非常明显,他想拉拢他,跟他合作,原本燕北荣是不屑和王子冀这种蠢材共事的,不过现在情况特殊,若事他能得到东郢国的支持,也算是有了一支特殊力量。
左使臣和应使臣对视一眼,皆是沉默不言,但二人心中跟明镜儿似得,这位德王殿下这么多年都不过来一趟,偏偏是在他的母妃被幽禁之后才过来,明显是要攀附王子冀,不过王子冀也早就和他们说过,不介意德王如此待他,更甚者,他认为这样更好,德王现在处于劣势,这个时候谈合作,自然是他掌握主权。
很显然,王子冀是大错特错了!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燕北荣都不允许自己处于劣势,就算她的生母被幽禁,可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德亲王,众多皇子唯有一个太子一个亲王,大燕皇帝对他如何显而易见,大燕和东郢没有可比性。
王子冀今儿唯一聪明的一点就是算准了燕北荣会来,所以让人准备了酒菜,也就显得没那么尴尬。
二人对坐,燕北荣先发制人:“冀王离家多日,想必家中也甚是想念,本王今日过来,主要还是为了给冀王赔礼道歉的。”
王子冀有些不明所以:“德王殿下此话何意?小王在这儿好吃好喝的,怎的德王殿下说是来赔礼道歉的?”
燕北荣故作惊讶:“难道冀王还不知道吗?皇上突感身子不适,卧病在床,怕是近日很难和冀王相谈议和之事了。”
“这……怎么会这么突然呢?那皇上的病情可要紧?”
“有劳冀王挂心了,皇上龙体欠安,不过病情已经稳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太医吩咐了要好好休息,别理朝政,所以冀王的事情,怕是要稍微延后一些。”
“那倒是不要紧,小王得贵国款待,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话是这么说,不过有些事情总归是有两面性的,冀王毕竟是东郢国的王子,冀王也知道东郢和大燕之间正处于尴尬之间,此事若是拖延太久,对冀王以及东郢,可就非常不利啊。”
“德王此话怎讲?”
“冀王想想,你在大燕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去,就算是一直有书信往来,可也难免冀王的父亲不会有别的想法,若是将冀王的停留当做是成了大燕的质子,那可就麻烦了。”
王子冀一听这话,心中也慌了起来:“德王殿下这是在开玩笑吧,贵国如此款待,父王定然不会误会。”
“就算冀王的父亲不会误会,可别人呢?东郢的百姓呢?他们不知缘由,难道就不会多想?百姓的压力,臣子的担忧,这些压力在冀王的父亲头上,怕是不好受吧。”
王子冀沉声叹息:“德王殿下,明人不说暗话,您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直截了当的说了吧。”
闻言,燕北荣笑了:“冀王果然是个痛快人,本王喜欢和痛快的人说话,不用费劲。”
“德王殿下,请赐教。”
“其实往简单了讲,若是冀王在大燕的时间太长,总会影响到你在东郢的名望,尤其是在那些朝臣眼中,东郢不过是拍冀王来和谈的,可是冀王去拖延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商谈出个结果来,甚至连谈都还没有开始谈,岂不是太没用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