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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少管闲事!”马脸叫道。
“路见不见,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识相的赶紧放了那女的,不然我就报警了。”
听到我要报警,马脸人犹豫了一会儿,转过头,似乎是要看后面那个人的意思。
那边传来冷冷的一个声音“不滚就做了他!”
“哎!”马脸应了一声,将肩上女孩交给了后面那人,转过身来,狞笑着“嘿嘿嘿,小子,你现在可以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滚回酒吧!”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按了一下,咔哒一声,我看到一把小刀弹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逃回酒吧找小黄是最明智选择,可问题是我要是走了,这两个人就真的能把人掳走了,就算后面能再抓到这两个人,但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图财还是图色,时间久了,结果总归对女孩不利。
我想了想,还是没动。
马脸显得有点吃惊,“倒是有种!”猛冲过来,右手挥刀刺向我左胸。
我早预料到不会那么简单,靠几句话把人唬住,出来的时候,已经用余光扫了下周围能利用上的东西。左手竖着一个长长的拖把,刚才我就盯上它了。
这会儿我退后一步,左手操起拖把,将头对着马脸,右手顺势往左一摆,打在马脸右手上,马脸的准头顿时被打歪,我退后一步,又是拿拖把对着他。
“咦,小子你有几下子!”马脸往右一侧身,侧身撞了过来,右手还是高举着刀,他欺负我这个拖把没什么杀伤力,拼的挨一下,也要过了这个距离,插我一刀。
我当然不会在原地和他对拼,打着他他也没损失,我左手握着拖把中端作为支点,右手猛然发力,拖把呼的一下扎住了马脸的头,他大叫一声,左手就要去拽拖把。
我毫不停留,猛然一撤,同时人也顺势退了好几步。
拖把不知道什么用过,拖把头的水还没被干,颇有些分量,闷砸在马脸左半边头上,也是让他疼的叫了起来,再加上脏东西什么的,淋了马脸一身。'。。l'
马脸愤怒了,大声叫着“我不宰了你!”又冲了过来。
我照例又是一抖腕,拖把头如蛇头一般,昂起扎向马脸的面部,马脸一惊,正要用手来挡,我突然用力变向,拖把头呼的点向马脸胸口。又是一声噗的闷响,马脸又嚎了起来!
等马脸愤怒再次猛地冲来的时间,我又往后退去,后面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小马!速战速决,他在拖时间!”
我心里一惊,我确实是在拖时间,拖把又打不死人,反正不是比赛,现在是我掌握主动,他们走,我就跟着他们;他们留下来对我灭口,我要做的就是这么拖着,缠住他们,一会儿小黄反应过来,会带着老毕一起来的,到时候就不是这么个局面了。
马脸也是一惊,“知道了五爷!”说完大喝一声,举刀冲了过来,我有点慌,又是一下点在他的脸上,因为他身上就脸这块地方是暴露着,拖把攻击能奏效的也就这块。
不过马脸显然是聪明了,他左手护着脸,慢慢往这里挤过来,显然是想等我再攻击他头部时候抓住拖把,再顺手右手刀来扎我。
我留了个心眼,后退了几步,将巷子两侧的垃圾袋推倒在中间,里面啤酒瓶滚落了一地。
那边马脸缓缓走来,手护着脸,我猛然又是一拖把往他脸上点去,这次我可刻意放慢了速度,马脸左手被扎了一下后,反应过来,死死抓住了拖把,往前迈了一大步,右手刀就要居高临下扎来。
我使出全身力气往后猛然一拖,马脸右脚刚迈出一大步,上边被我一拽,下面被垃圾袋一绊,一个哎呀就往这边倒过来,只听到哎呀一声,马脸已经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我顺势将拖把抽出,一个侧身往前,左脚垫了一步,右脚狠狠往马脸右手踢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马脸的刀子被我踢的不知所踪。
没有了刀子,马脸也就构不成了威胁,我顺手操起一个地方的啤酒瓶,啪的一下就敲在了马脸的后脑勺上,人体后脑勺最是薄弱,马脸嗷的一声,就扑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自己下的手自己知道,马脸该是昏了,可对面十几米处的那人却不知道,看到我把马脸放倒了,他有点稳不住了,只见他将手上扶着的女孩松开,仍由她滑落倒在地上,空着手往这边走来。
我心里甚是好奇,说白了空手对空手,我就算不如你,你也不可能把我几下击倒吧?!再说这会儿小黄应该发现端倪了吧!一想就知道我这边一定是遇到情况了嘛,哪里有尿个尿搞那么久的对不?
我左手将拖把竖立着,左脚踩在拖把头上,双手一起用力,将拖把头从拖把上除去了,拖把就变成了一根木棍,虽然有点短,不是很合手,不过也将就用了,更妙的是,头的位置上面还留了个一个钉子,那是为了将拖把头固定住的。
我将棍子端起,头冲着来人。我紧紧盯着这个被叫做五爷的人,只见他的脚步逐渐加快,越来越快,直到最后还有一二米的时候,简直成了百米冲刺一样,冲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威胁很大,说不清楚原因,也许是一种本能,让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对待。
还有一米!五爷右手从背后抽出了一根很细的黑乎乎的东西,三四十厘米长的样子,应该是短刃吧我判断。
不到一米了,五爷猛然出手,刀借人力,人助刀势,刷的一下对着我左胸刺了过来。
我也动了,我双手往左用力,斜敲五爷的右臂,他要想刺到我,我必定要先敲到他的胳膊。
但我马上后悔了,一是五爷手里的东西不同于一般的刀具,我似乎听到了它带来的斯斯的破空声,我脸色大变,这不是一般的力量和速度;二是我忘记我拿着的是个木棍做的拖把,再大的力量也对人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如果是我自己的精钢棍,这一下还不打骨折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个时候躲已经来不及了,电光火石之间我的木棍已经敲在了五爷的右上臂上,五爷一声闷哼,身形一滞,但手上依旧不同,继续前刺。好歹算是被我那一棍砸开了点位置,我感觉左侧肋部一凉,接着火辣辣的疼,我被刮了一下!
我咬紧牙,妈的,还挺狠。
一击不中,五爷毫不犹豫,收回了武器,左腿一脚横扫了过来,我只有往后退了一大步,躲开了这一脚。
五爷一脚不中,左腿往右一放,整个人右后转弯,转了一圈,握着那东西忽地一下就是背转顺手往我右胸扎了过来。惯性这时候发挥了作用,在转了一圈加速后,我再次仿佛听到了锐器的破口声。
这个时候用棍子去架,已然架不住了,我只得往后又退了好几步。
这一下落空,五爷马上跟上步伐,毫无花巧,手上一转,利刃再次刷的刺来!
我大惊,真的是招招玩命啊,至于吗?!大惊之后,我也开始怒了。
老躲也不是办法,这样被动下去,总会被扎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兵刃,但我感觉很凶险,必须要打破被动。
这么想着,我又不由自主退了两步,情急之下,我看到左手边的垃圾箱,退步的同时,我左手抓着垃圾箱盖子上的把手,将盖子拿了起来,挡在身前,这种薄铁皮的盖子,应该能挡得住吧?
我右手握紧了棍子中端,又退了一步,太被动了,要反击了!
正这样想着,对面又是冲前一个直刺,好!等的就是你!我现在单手棍,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挑开他,干脆让他刺来,我左手将垃圾箱盖推出挡着,就等着刺到上面那一瞬间,我用这棍子也扎过去,要知道上面还有一颗钉子呢!
只听到“嗵!”的一下,我左肩一凉,随即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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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四话 桃花劫(五)()
这是什么利器?!竟然能刺穿铁皮盖子扎到我!我大骇,但来不及细想,趁着他还没抽出利刃,左手棍子也用力扎了过去!
啊!对面一声低吼,也中了!
我们不约而同都往后退去,这会儿我觉得左肩下一热,妈的!出血了,感觉还挺严重,血好像还很多,我感觉血顺着肋部在往下流去。
不过他也好不了哪里去,我感觉是扎中了对方的面部,照常理来说,他的情况未必比我好。
我们都站在原地喘息,都在观察对方的情况,这个和酒吧里截然不同两个世界的寂静后巷里,我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看着他抹了把脸,提着兵刃又往这边走,我忍不住退了一步,真凶悍,我左手已经动不了了,左肩感觉一直在出血,让我更是骇然,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伤口。我右手握着棍子,生死交加的时候,也顾不得去捂着伤口了。
眼看着他再次就要冲过来的时候,突然,他背后酒吧的后门被人推开了,接着昏暗的灯光,我看身形就知道是老毕和阿黄两人,他们终于找出来了!
“老二老四!快!过来帮忙!”我猛喊到。之所以这样喊,也是给对方一个威慑,叫他摸不清我们到底还有多少人。
那边两人稍微一愣,猛往这里跑来!
叫五爷的人听到我这样喊,一边戒备着我,一边稍微回下头瞅了眼,瞬间判明了形势,在他看来,退是不可能的,一对二,如果那两个身手也和我差不多,那就走不了了。只有前进,越过我跑过巷子另外一头。
我单手反握着木棍,横在巷子中,但求拖得十几秒,我就能等到他们过来。
五爷毫不迟疑,小跑了起来,随即一个加速,猛向我冲来,临到面前,又是一个简单突刺,这次是扎向我左胸。(。。l)
我知道我躲是来不及了,就算躲过去了,也会招招被动,说不定还坚持不到他们过来,不如赌一下,我也是刷的猛的将木棍点出,棍头又是戳向他的头,事易时移,现在是他想速战速决,不愿意被抓住,他不避开的话,就算他刺中给我,棍头上有铁钉,他也好不了,不死也是被抓住的下场。
真被我赌中了,只见他略一犹豫,猛地往右一偏头,木棍从他耳边擦过,这边厢他的右手也受到影响,被动作带的往右偏了一些,失去了准头,我也就势往左一侧身,利刃也是堪堪从我胸前擦过。
没想到的是,他借前冲的势头,头朝下,右手在地上垫了一下,忽地一下从我面前侧翻了过去,巷子狭小,我的木棍也来不及调手,居然眼睁睁的看着他猛往巷子那一天跑去,随即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我靠在墙上,看着他的背影,知道已经无法追上,只得将木棍丢开,右手捂住左肩,这会左肩已经没有了痛觉,温热的血液还是流个不停。后面老毕和小黄刚刚赶到,老毕惊讶道“老王,你尿个尿都能跟人打起来?咦,人跑的倒是快,老王,追不上了啊,那边拐出去,就是十字路口了,我就不费那个力了啊。”
小黄则没说话,只是回头望了下地上趴着的那个大汉和那个女孩。他皱着眉头看着我的狼狈样子,问道“怎么回事?”
“大事!”我边往徐曾静那边走边说“有人想绑架带走那个女的,刚好被我遇到,看手法我怀疑这不是第一次,阿黄你得喊人来帮忙,这个人我打晕了,抓起来好好问问,那边还跑了一个。”我经过马脸身边的时候用脚踢了下说道。
在走到女孩身边时,我吃力的蹲下来,用右手拨开了她的头发,仔细看了看,恩,还真是徐曾静,“阿黄,这个女的被下药了,你也一并处理下,嘿,你小子,说不定这就是个大案子,你又沾我光了。”
我说一句阿黄应一句,这会儿他已经掏出电话打了起来,我站起来,继续往巷子尽头走去,老毕诧异地在后面喊道“你又去哪了?老王!”
“去医院!”我低低的应了一声,头有点晕,卧槽,难道是失血过多?!
这时老毕从后面过来,“我跟你去!”我走出巷子,招手拦了一辆的士,回头一看,卧槽,老毕抱着徐曾静跟了上来。
“你带她干什么?!”
“她也要去医院的嘛,阿黄那边又不知道怎么弄醒她!”老毕白了我一眼,
“你这么喜欢救美,你怎么不早点出来!?”我挪揄了他一句,径直自己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司机看着我一身血,一脸惊惧,我安慰他道“没事,意外受伤,去xxx部队医院。”说完,我将恤脱了包着左肩膀,不知道怎么,越来越口渴了。
到了急诊室医生接诊我才知道,我左肩被一个棱形利刃刺中,创口组织破坏严重,用压迫止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