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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气乐了,这个点要是有人看到我们这个场景,不知道会怎么想,我说“这里不是说话地方,你们把它抬回灵堂,放进棺材,我慢慢给你们说。”
老韦和莫平这会显然是没了主意,连忙按我说的,将僵尸抬回堂屋,莫平从角落拿了个梯子,摸索着把电灯泡拧下来,又从怀里取出一个,拧上,下来拉了下开关绳,屋子亮了。我心里想原来是电灯泡坏了,莫平一定是出去找灯泡了,怪不得刚才看到堂屋漆黑一片!我们将灵堂收拾好后再把僵尸装了进去,说来也怪,这期间僵尸再无动静。
一切收拾停当后,我们三人坐在堂屋直喘气,我知道老韦和莫平惊惧困惑,就把自己怎么出门解手,怎么遇到复活的莫老三讲了一遍,拒是亲身经历,老韦和莫平还是惊的面面相觑。
我们三人同时又盯着棺材中被捆的严严实实的死人,现在看上去,除了衣服全脏了、皱了外,和一般的死人一模一样,谁相信就这个尸体,刚才复活追了我整个院子呢?
“怎么办?”我开口说道。
两人同时转向我,我不得不说道“莫平,你们原计划是怎么办白事?”莫平黯然道“本来是想今天等我姐姐来了,明天再出殡下葬的。”
老韦这时候打算他“不行,天一亮就得埋了,像莫老五那样!”
我瞥了眼老韦“什么意思。”
老韦擦了把汗,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莫老五也是复活了,才把上一个接兵干部吓倒了,这个事情村长是亲眼看到的,所以,村长第二天就把他深埋了,我们昨天来,他们刚拜过家祠,这都是他告诉我的。谁知道莫老三死了也这样!”
莫平点点头证明,“五叔的事情,村里也传开了
。”
我想了想说道“那就把棺材先盖上吧,天亮后我们去找村长商量怎么办。”莫老五复活我没看到,不知道实际情况,但是说实话,我隐隐感觉到这两起复活说不定是有关系的,但是关系在哪里呢?我一时没有头绪。
这么一折腾,自然是谁也没有了睡意,结果就是我和老韦穿好衣服陪莫平守了一夜灵,天刚微微亮,我就拉着老韦去村长家。出院门的时候,我看了眼窝在角落的疯狗,告诉莫平,得尽快把疯狗处理掉,殊不知它已经差点咬了我两回了。
找到村长的时候,村长刚起床,在院子里刷牙,我顾不得和他寒暄,上去一把抓住他,把他拉到墙角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莫村长顿时惊的连牙刷都掉在地上,连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遇上了这等古怪离奇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就此躲开,在村长明确了上午就喊人将莫老三尸体深埋后,我开始对这个村子连发的离奇复活事情的原因产生了兴趣。
因为我得知,这之前村子和周围的乡镇都很正常,没有此类传说或是传闻,莫老五的死而复生是第一个例子,事出反常必有蹊跷,这个村子一定有特别的地方!我想了半天,问莫村长,最近村子有什么集体病爆发没有,莫村长想了很久,说严重的没有,但是前段时间出了一段时间麻疹,很多人都感染了,后来还是乡里卫生院从县里请了医疗队,才把大家治好。
我听了很是困惑,因为,单靠麻疹病毒也不会引起尸体复活啊,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想了很久,都不得其解,老韦跟在我身边,问了个我和村长都一直回避的问题“那,你们说,村子里再有人死去,也都会复活吗?”这会轮到我和村长面面相觑,这是个可怕的问题。
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搞清是什么让死人复活的问题!我心里暗暗道。
大家沉默了一会,村长先开口说道“还是先把莫老三下葬吧。”我倒是没什么意见,莫老三已经被捆的像个粽子,就算是再复活,再动也是在棺材里,谁又知道这么个尸体,半夜里发生了复活那么恐怖的事情呢?
老韦却对我说“我们这边事情已经差不多了,还不如早点离开吧。”我望了望村长,老韦还真是直性子,这个问题当面提出来还真是有点尴尬,我只好强自撑着面子说“那倒不急,上午莫老三出殡,我们急忙走,于清理不合,不如我们跟着去凭吊下,也,算是有个保障,万一…”我后面话没说完,莫村长连声说“好好,就这样,你们来我屋里坐坐,吃了饭我就安排!”
老韦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我装作没看到,转身进了村长的堂屋,经过这么一出,莫平家里,我是真不想待了。
村子里的效率倒是很高,村长用高音喇叭一喊,所有人都动了起来,很快就把相关准备做好,大家抬着棺材准备去村外半山的坟场。我和老韦跟着最后面,老韦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头,而我却在想,这个村子到底有什么古怪呢?死人怎么就会复活呢?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这个村子每次有死人了怎么办,是不是每个人都会复活呢?我是个较真的人,在得不到一些问题答案时候,我显得有些焦虑。
在经过最后一家门口后,队伍眼看就要走出了村子,这时我看到这家门口旁边,一根链子拴住了一只黑色大狗,对着出版的队伍狂吠不止,宽嘴丑脸,四肢粗壮,刚毛竖起,郝然是莫老三家狗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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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话 复活终章 :扑朔迷离()
“这,这是谁家的狗??”老韦抬起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不过这家就是莫老五家。”我抬眼望去,这家倒是比村里任何一家房子都大都新和漂亮,没有院子,不过显然是把院子拆掉新修的房子,看这个样子估计是盖成了四合院那种,狗就在最前面屋前栓着。
出殡的唢呐器乐声显然压住了狗叫声,队伍离栓狗的地方还远,我路过时刻意打量了下这条狗,狂躁不安,是给人的第一映象,不过让人映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双血红的眼睛,和莫老三家的狗一样!可是,我昨天在村里见过几条这样的狗,却不是红眼的啊。
莫老三有这样的狗,莫老五也有,先是莫老五复活,然后再是莫老三复活……仿佛一道闪电划过脑中,我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地想法。复活很可能和这里的狗有关!
这个村子的坟场,很是特别,在一片开的很美,但是说不出名字的花海中,不过,我没有在意,倒是整个出殡过程我都在想着和狗有关的疾病问题,越想越觉得狂犬病的可能性越大,因为早年我也看过很多恐怖片,我倒是觉得狂犬餐僵尸的很多特征都很像:恐水恐光、关节强直僵硬、咬人、抽搐导致面部面容扭曲……,我以前曾一度认为,僵尸其实就是人们所说的狂犬布者,至于狂犬布者能不能复活,我不知道,不过我这次见到这种倒是特例,如果能开展医学研究,弄清楚原理就好了。
整个上午的时间,就在这么揣测中度过了,我和老韦最后匆匆告辞了村长,让莫平等待最后复验体检的通知,就这样离开了这个村子,在骑马转过一个山脚时候,我最后望了一眼这个村子,这时的天气依旧阴沉沉,整个村子笼罩在大片雾中,若隐若现,显得那么神秘。走前我和村长又特别交流了下,知道这个村里的狗,其实在这附近挺有名的,为什么呢?因为这里的狗是杂交狗的后代,据说很早之前有外国人来过这里,带来了几只叫不出名字的外国怪狗,在与当地的狗进行杂交后,现在村里的狗都是当年几只外国怪狗的后代。我走前特别交代,为保险起见,要么,把所有狗打死,至少一定要把红眼的狗打死,不过村长好像没特别在意,我叹了口气,转身骑马离去。
由于这件事情太离奇,我自那个村子出去后再也没对谁提过,我自己查了很多文献,也没有能佐证我想法的资料。不过,很多年以后,在我一次偶然上网的时候,我发现了下面一个意大利的报道消息:
2010年3月16日,家住那不勒斯郊区一个名叫玛蕾拉的79岁老妇病逝。当天晚上,玛蕾拉的亲戚在家守灵。凌晨时分,已经死亡几个小时、躺在棺材里的玛蕾拉,竟从棺材里爬了出来,一头扑向她平时最疼爱的孙子霍利,抱着霍利的脑袋一口便将他的耳朵咬了下来。霍利的父亲和其他亲戚赶紧扑过去拽玛蕾拉,却发现根本拽不动,最后还是她自己松了手,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4月3日,家住那不勒斯西南第勒尼安海滨的一个名叫奥波利的53岁男子因病去世,再次发生了“诈尸”现象。那天凌晨,已经咽气几个小时的奥波利忽然从棺材中僵硬地爬出来,抱住在旁边守灵的夫人帕翠莎就拼命撕咬。十几分钟后,在众人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将僵尸拽开。
5月5日,那不勒斯西郊的一个庄园里再次发生了僵尸诈尸,僵尸一口咬断了5岁儿子的喉咙,闹出了人命
。
僵尸诈尸事件发生的时候,有很多好奇者都在研究诈尸,有个名叫库兰尼的医生就是其中一员。一天,一个被那不勒斯獒咬伤的人来找库兰尼治伤,库兰尼突然发现:那些诈尸者,除了具有拜罗内发现的那些共性外,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逝者家里都养有凶猛的那不勒斯獒,逝者都跟那不勒斯獒有亲密接触,库兰尼也觉得僵尸诈尸会不会是病毒,比如说狂犬病在作怪呢?他从一具僵尸上提取了样本。通过观察标本,他竞发现诈尸的僵尸身上真的有狂犬病毒。这种狂犬病毒和一般的狂犬病毒不一样,它发生了变异,而且它并没有随着逝者的死去而消亡!拜罗内将这种狂犬病毒移植到猪的体内,然后将猪宰杀。但猪没反应。考虑到僵尸诈尸者都是病死的,科学家就又将病毒移植到另一头病猪体内,然后将它饿死。就在死后四个多小时时,那头猪忽然跳了起来,张口就咬关押它的铁栏杆,看来僵尸诈尸的确与狂犬病毒有关。
网上还说,目前科学家虽然不能让死人复生,但用一些病毒让感染者出现具有攻击性并且类似僵尸的行为、是完全可能的。比如让狂犬病毒与麻疹病毒结合,趁感染者发烧的时机侵入他们的大脑,就会使感染者具有攻击性。有个叫安德里恩斯的科学家随后对诈尸者生前的病状进行研究,他发现那些诈尸者,都是狂犬病毒的感染者,而且死前都感染了麻疹病毒,两种病毒结合变成了一种新的病毒(僵尸病毒)潜伏在感染者体内。感染者患病死亡后几个小时,僵尸病毒爆发,短时间内让僵尸“诈尸”。为什么诈尸只发生在病死的患者身上,是因为病死的患者的神经系统依然完整,使得僵尸病毒控制僵尸的神经系统,让僵尸具有暂时的活动能力。在神经系统死亡后,僵尸病毒没有了生存基础,诈尸现象也就随之消失。
当时的我看了上述报道后,久久不能平静,很多东西都在此对上了号。很多年前,有意大利人或是外国人去过那个村子,而且还,所以带去的那不勒斯犬在当地进行了繁衍,那么很多村民都会染上狂犬病,刚好村子又爆发了麻疹,这样一来,两种病毒混合,发作控制死者神经系统的可能就非常大。这样也可以解释莫老三复活后行动力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看来,十年前,我就已经接触到了这种可怕的病毒混合体。
不知道当时的村民有没有按我说的去打狗呢?不过一直也来也没有想过报道,应该是没有再出过事情了吧。
大家都以为到这里事情完结了吧?你们错了,再过了一二年,当我逐渐淡忘这个事情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新的情况,让我越来越觉得事情扑朔迷离起来:那是一则法制新闻报道,报道的是个案中案,大意是广西某地某大山里某村,个别村民为谋取暴利,以后山宗族陵园为掩护,在那里大肆种植罂粟,将收获的罂粟果卖出去。在种植罂粟花的过程中,村民们又发现了一座大型地下古墓群,个别人私自进行了挖掘,并下墓将少数殉葬品偷盗出来进行倒卖。电视画面还播放了一个特写,在那一瞬间,我记起那是哪里了,那片美丽的花地啊,就是那个村子的坟场啊!
这一刻,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当年会有外国人去那个村子了,他们也是想盗墓啊!知道这个情况后,我对自己当初的判断又产生了怀疑,谁知道莫老三和莫老五,以及他们养的狗,是不是因为参与了盗墓而染上古代的不知名病毒从而导致死后复生呢?又或是因为罂粟花的原因?我不敢确定。
我再也没能去过那个村子,那一晚的惊悚,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有时,想起来,我会恍惚到怀疑那是不是一个梦?拒我遇到了“死而复活”,但是人死,究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