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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挤出一脸笑容说:“没事就好,你有把握就行。”
吹牛归吹牛,我心里还是清醒的,也想着这样是挺不安全的,我收敛起轻浮之意,低头想再看看其他沟槽的情况,倏然觉得四个木头人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它们像是发了羊角风一样哆嗦个没完没了。
看着挺可笑的,被我卡住了,难道也像人一样气得浑身战栗?好笑归好笑,但我觉得它们太诡异,好好地一动不动,为何突然发起疯来?
我感觉不妙,木头人的脚下滑轮被银元卡住了,它们若是一动不动或者来回折腾一点事没有,但如果突然剧烈晃动就麻烦了,银元遭受不断地碾压,肯定要被挤出来,木头人太聪明了,或者说设计它们的人聪慧过人,把一切想到的都一一想得很周全。
砰砰砰砰地四声脆响,被碾碎的银元碎片腾空而起,被卡住的滑轮又动了起来!
又是一顿狂风暴雨的银钩铁笔斧钺,漫天杀气笼罩着我,陡然感觉头皮一凉,银钩横扫过来,竟然将我的头发削断一块,我脖子刚缩回来,铁笔砸向我的左肩膀,速度又快又准,我慌忙转个身子躲了过去。
其实我知道这样躲下去,肯定着了四个木头人的套路,前面的兵器将我克制到一个范围,后面两样兵器才是要人命的。
一把斧子陡然从天而降,奔着我的脑袋劈下来,与此同时,长钺连砍带刺地向我的脖子扎来,两样兵器合作地天衣无缝,我再怎么躲闪,也逃不过一死。
我身后有两个人影冒然出来,大牛举着一根撬棍架住了砍下来的斧子。沈冰拿军刺挡住了刺过来的长钺,我没愣过神来,随即觉得后衣领一紧,大牛和沈冰一人一只手将我拖了回去。
(本章完)
第200章 光影错觉()
我又惊又怕地躺在地上,大牛和沈冰也累得不行,木头人只不过来了个简单的“三四”排列,我们竟然死活闯不过去,还差点一命呼呜,这口气确实难以下咽。
所以我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跑过去把所有的木头人都大卸八块。
大牛累得气喘吁吁地埋怨说:“老大不是说你藏着掖着,你到底有啥天机不可泄露的?不就是想着法子往木头人脚下塞几块银吗?你倒是提前说出来呀?至少我和沈冰帮你拿主意。要不是我跟沈冰不要命地把你拉回来,你现在跟阎王爷聊天呢。”
我有点惭愧说,我哪知道木头人这么厉害?要是早知道,我瞒你俩不等于找死吗?
沈冰拿军刺敲着地板,提醒我说:“你这叫独断专行!咱仨人是个整体,你这样玩就不够意思了,一个人玩什么冒险主义呢?你倒是玩高兴了,我俩却替你担惊受怕,眼看着你要玩完了,还得我俩冒死相救,你到底玩得是哪门子做派?”
我解释说,不是独断专行,我不想着探探路吗?谁成想计划不周全,当时情况紧急,再想告诉你俩哪还有机会啊。
大牛有点激动地说道:“看你有危险,我急得差点冲进去跟这帮孙子同归于尽,如不是人家沈冰关键时候冷静拉住了我,现在我肯定死在你前面,你这一玩不要紧,差点两条人命啊!”
我脸色一红,有点不好意思说,我不想着给你俩弄点惊喜吗?谁知道最后弄巧成拙,还差点把命丢了——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阴沟里翻船,这回算是栽了,以后绝对知错必改。
沈冰怕我过于自责,将我从地上搀扶起来说:“事都过去了,这事谁都别提了。好在有惊无险,大牛说的没错,我俩一直替你揪心着——银元塞住沟槽确实是个好办法,只是你冒险冲过去,有点急功近利,计划不完美就拿命去赌不值得,一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大牛指着下面的货仓说:“满储藏室都是银晃晃的银元,我们给谁省呢?要我说,将银元到扔进木头人中间,一块两块挡不住滑轮的碾压,再多一些不就行了吗?”
我拍着大牛的肩膀乐呵呵说:“行啊大牛,你有这个好主意咋不早点告诉我呢?”
大牛气哼哼地说:“不是不告诉你,是你没告诉我和沈冰这个方法啊?别看我这个大脑袋油光发亮的,主意还是挺多的。”
沈冰笑呵呵地说:“不管怎么说,有了克服木头人的办法,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嘛,还是老话说得好呀!咱三个绑在一起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留守沈冰看守,防止十八木头人出现其他变故,我和大牛从下面的储藏室搬上几箱子银元,我佯装着一脸怜悯地神情说道:“木头人啊木头人,你说你们呆在这几百年了,兜里穷得没钱花吧?我们送你们一些银元,算是见面礼,望你们一一笑纳!”
沈冰有点不耐烦说:“行了,别贫嘴了,赶紧干活吧,我们剩余的时间不多了,难道你想活活憋死沉船上?”
我掏出一把银元,天女散花般地扔向木头人,哗啦啦的一片响声,像是天空下起了钱雨,地面上蹦窜的银元银光四射,好几个钻进了地面的沟槽。
大牛和沈冰也不客气,抓起大把的银元扔进去,噼里啪啦得响个不停,有些银元打在木头人身上,它们以为来了敌人,虽然齿轮轰鸣的般地转,但它们再也无法动弹,像一群木偶乱成一窝粥。
因为木头人扎堆围在一起,十八种兵器相互攻击,大刀砍断了木棒,长枪别住了银钩,斧头砍飞了长剑……弄得场面异常混乱,还有几个木头人脑袋和胳膊都被兵器砍断了,残肢断臂散了一地。
我们仨乐观十八木头人相互残杀,落入沟槽的银元别住了它们的去路和退路,地下齿轮崩溃断裂是早晚的事,一旦失去控制,这些木头人形同虚设。
沈冰想起什么来,突然说道:“我们的本意是保留下这十八个木头人,它们身上流传着十八般武艺的精华,照这样下去,木头人都残废了,还保留个屁啊。”
我说这个没关系,只要把木头人恢复原状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地下齿轮断裂的是皮带,并不会损伤控制枢纽,只要一一回复原状,十八般武艺还是会展现出来的。
不大工夫,就听见地下传出铁链和皮带断裂的声响,抬头一看,木头人的脑袋都耷拉着,手中的兵器无力地垂在地上,像死了一样。
我领头走进去,拍着这些木头人,它们都是用坚实的木头制作而成,关节安装着能活动的铜片,一些关节部位竟然装着结构不同的弹簧,它们的主要作用是帮助木头人动作更灵活。
沈冰啧啧称奇说,几百年前的古人能把木头人做成半机械机器人,这种智慧和技术令现代人叹为观止啊。
我说是啊,尤其这些大大小小的弹簧的使用,力量结合非常巧妙,令木头人一拳一脚都很有力量,先不说十八般武艺精华,单就这些木头人的制作都是珍贵无比。
大牛不以为然地指着木头人说:“你看脑袋都耷拉着了,如真是你俩说的那样神奇,不该出现这种事情。”
我将木头人的脑袋往上一提,脖子后面露出一个粗大的弹簧,指给大牛看,并说道:“这是模仿人体脊椎做成的弹簧,腰部以下部分的弹簧连接着脚下的滑轮,这个滑轮装置作为承上启下作用的纽带,把地下齿轮机械的命令传达给滑轮装置,再传给脊椎,然后木头人才能做出各种各样的高难度动作,脑袋之所以耷拉着,那是因为地下皮带断裂,脊柱失去了牵引力所致。”
这一番解释并不深奥,沈冰和大牛听得连连点头不已,不管沈万山花了多少钱而请来了当时多厉害的武术大师,还是请来一流的工匠,这些杰作都能体现当时科技的最高水准,对于现在的科学家具有借鉴意义。
我们没有过多停留,赶紧向右边通道走去,根据檀香木的味道,我们抓紧时间找到沈万山的墓室。
刚进入通道,船壁两边的油灯一盏接一盏的亮起,这种百年还能点燃的油灯在很多古墓都发现过,所以我们并不惊奇,但惊讶的是地面上的亮光,几乎每一盏油灯亮起,地面对应的一道横光线就会亮起,而且也不灭掉,它很像将左右两边的油灯连接在一起,给人神秘莫测的感觉。
我们不明所以,更不敢心存大意,只能放慢前进的脚步,谁也不知道这些光线代表着什么,每隔两三米就出现一道,目力所及,无比玄幻。
一开始仅仅感觉光线有点眼花缭乱,但过了一小会我们就感觉有点不舒服了,不仅脑袋昏昏沉沉的,脚步也开始踉跄起来,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一道一道的光线突然变得遥不可及,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天际,密密麻麻的油灯像极了夜空闪烁的星星。
我和大牛、沈冰紧紧拉住手,心里觉得无比恐慌,像是突然之间来到了一个孤独的星球,四周一片漆黑,唯有一望无际的星星和脚下的一条“光线路”。
三人晕晕乎乎地看到路的尽头站立着一个穿着白袍子的中年人,他长着很富态,腰下挂着一柄长剑,手里却端着一个金光闪闪的盆钵,他发髻高挽,笑嘻嘻地看着我们,嘴里似乎说道:“你们来了?我等候多时了,知不知道我等这个时刻一直等了六百年?”
我想大声问他是不是沈万山,可是我无论如何张嘴就是说出话来。
那人又笑了,说道:“年轻人,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想说什么?不着急,我来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沈万山,六百年前死在这里。”
我心里吓蒙了,死了六百年的人竟然跟我心里对话,这到底是做梦还是见鬼了?
(本章完)
第201章 葬火()
大牛和沈冰神情如痴如醉,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远方,流露着几分贪欲和一分痴念,他俩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忍不住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走得都很慢,每一步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一道道横线上,几乎分毫不差。
脚步踩到横着的亮线上,光线竟然瞬间变亮,然后很快地又暗了下去,随着脚步的前行,这些光线一亮一暗交错,令人眼花缭乱。
我满脑子都是剧烈的挣扎,脑子虽然清醒,但却控制不了身体,耳边似乎听到穿白袍子的人说道:“你为何不过来?你应该过来,因为你是最好的摸金校尉,最好的东西属于强者,难道你不是?”
我双手使劲拍打着嗡嗡作响的脑袋,那个声音像是在念紧箍咒,每叫一声“你过来”,我脑袋就像炸了一样巨疼无比。
白袍子中年人的声音由远及近、飘忽不定,不大一会又倏然由近及远,话语一会变得慈祥悦耳,一会却又隐晦阴沉,充满了无穷无尽的诡异。
我脸皮一阵抖动,这股声音令我无法抗拒,忍不住随声附和地点头,嘴里喃喃自语说道:“应该过去,我怎么能不过去呢?他俩走了,我一定要走!”
瞳孔放大,一片白光中,我看见沈冰和大牛走过去老远了,无论如何喊叫,他们似乎听不到的声音,明明能相互看见,却觉得彼此遥不可及,我心一愣地想,他俩走得这么快?但我分明看着他们一步一步地走去,不可能一眨眼功夫跑出去老远呀。
迷惑和不解萦绕心头,想得我快要疯了。
我努力抬起腿,挣扎着迈出第一步,这一脚刚好落在眼前的第一道光线上,亮光一闪一灭,两边的油灯也跟着闪烁迷离,像是一双眼睛般,热切地期盼着我继续前行。
白袍人嘴裂开了,像极了一朵花,他笑得很开心,频繁向我招手说:“这就对了嘛,继续走一步,你很快就会见到我的。”
声音落在耳朵眼中,像一是把锤子狠狠地砸进心坎里,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战。
我犹犹豫豫地抬起另一只脚,停在半空中却不知道该不该落下,白袍人迫不及待地催促说:“我叫沈万山,做人经商很厚道,无论做人还是经商,这头三脚都难踢,但你已经勇敢走出了一步,再走一步你就无所畏惧了——我等着你呢,快点来吧!”
意识模糊中,我似乎看见田教授一头白发地向我招手,他不停地喊道:“快来孩子,我等着你呢。”
我满头大汗,心神交织而无比痛苦,内心挣扎着,不断地拷问自己到底要不要过去,但那个声音具有不可抗拒的魔力,甚至扎根于我的心里,无论我如何克制,它都死死地抓住我的心。
沈冰和大牛的遭遇跟我一般无二,他俩走一步犹豫一下,始终无法抵抗白袍人的召唤。
沈冰歪着身子一脚落下去,突然打了个趔趄,她不得不使劲扭住身子,要不然就摔倒了。
等她站稳身子,口袋中的银元掉满了一地,发出嘀铃铃的一阵脆响,地板是钢板做成的,受到撞击的银元再次蹦着高跳起来,然后又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