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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了,感觉无比惊险和刺激。
我扭头回看了一眼,身后的火还在一段一段地燃烧,但后面的火竟然很快灭掉了,只有追赶我们的这一段烧得厉害,但很快也跟着熄灭了,不得不佩服,机关设计得很巧妙,“风头浪尖”的煤油和火焰像是长着眼睛一样追着我们仨跑,不断地发出砰砰之声和到处飞舞的火星子。
葬火,一听这个名字就很可怕,死人下葬的时候没见到火光,等盗墓人触动了机关,煤油就会产生燃烧,不仅烧死闯入墓葬的人,还有可能将墓葬一块烧毁。
这个玉石俱焚的机关很是残酷,墓主人也是破釜沉舟了,没有十足胆量,很难决定使用“葬火”。
想想挺后怕的,若是晚一点发现煤油的话,我们仨恐怕被烧死了,大牛打破光源的时候,煤油已经开始悄悄地流淌了,离我们的距离不足一米,这一米可谓是生死攸关,幸运的是,我们趴的位置恰好处于两道亮线之间,煤油只要流经消失的白线位置,火苗子就会猛然窜起来,人立刻就会被烧成灰烬。
我们满身黑烟地跑回到第一盏油灯亮起的地方,后面的火势才消失不见了,葬火来得快走得也快。
我打着手电往里照射,地面流淌的煤油竟然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地面一定留了一些排水的暗沟,这些煤油顺着暗沟流光了,否则再次碰到消失的光线,它们还会燃烧。
我这才注意发现,通道从第一盏油灯开始,四面的墙壁都是钢板,怪不得不怕火烧呢,由于我们疏忽大意,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墓主人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玉石俱焚毕竟过于残酷。葬火加上聚光的镜子照射,盗墓的人很难幸运,所以,他没必要烧掉整条沉船。
(本章完)
第203章 镇墓兽()
油烟散尽,似乎再无危险。
我握着金龙青铜剑走在前面,说是步步为营一点都不为过。大牛断后,沈冰跟在身后,墓室临近,谁也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危险了。
地上破碎着大大小小的镜片,很厚但不稀碎,我捡起一块来,捏在手里反复看了好几遍,嘴里忍禁不住笑了几声。
几百年以前,玻璃为外来品,比珍珠还要珍贵,大多是番邦朝贡给朝廷的,普通的老百姓根本连见都没有见过。
这是砖窑烧制的瓷片,正反两面都刷着厚厚的银漆,一大块烧瓷被做成中央凹、边缘薄的凹镜,一大堆碎片中我发现了一个脸盆大小的铜盆,里面装着一些粘稠的膏状物质,闻了闻是浓缩的油膏,有根粗如胳膊的灯芯依然冒着丝丝青烟。
我猜测,这是凹镜中央位置的“油灯”,一旦被点燃,它的光亮会被凹镜瞬间放大几百倍,就变成了一道刺眼的光束。
大牛和沈冰都陷入了沉思,几百年前的古人智慧竟然如此令人匪夷所思。我想古人并没有科技头脑,它们大多崇拜太阳,没准这个凹镜聚集光源的原理就是来自太阳的模拟。
一路走过来的时候,我刻意留意通道两边的船壁,几乎隔着一段距离就会出现一些手指般粗细的小洞,上面还残留着煤油的痕迹,没有被烧完的煤油就是从这里悄悄流干净的。
跟前有个搁置凹镜的石头架子,我们绕到后面才发现下面露出一跟粗铜管,此时依然有小量的煤油断断续续地淌出来,由此判断,之前大量流淌的煤油就是从这里冒出来的,这个机关设计的无比巧妙。
凹镜翻转的同时,铜盆油灯被点燃,石头架子下面的密封煤油被挤压出来。提炼精度高的煤油易被点燃,甚至温度高一点就能自燃,地面的横线上安放着一根很薄的导热管,两边的油灯将温度传到地面铜管,只要煤油经过就会瞬间燃烧。
大牛心有余悸地指着石头架子下面的铜管说:“这里不会还有煤油没喷出来吧?这玩意再厉害了,动不动就爆炸燃烧,咱几个差点被火葬了。”
我从衣袖上扯了一块布,卷起来塞进管道口,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堵住妥当一些,万一不小心触碰到别的机关,再把剩余的煤油喷出来,即使烧不着我们,把船烧了也是一场噩梦。
地面很凌乱,我们也没时间收拾,只能沿着船壁边缘往里走,从这里开始,大大小小的储藏室似乎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大理石石板,无论地面还是两边的墙壁,以及头顶的天花板,都是用白色的大理石装饰,看起来显得很大气,有一股王者的气息。
檀木香很浓厚,数百年的沉淀,使这些味道变得更浓郁,其间还掺杂着人工添加香精的味道。
沈冰脸色欣喜地说道:“看到这些清一色的大理石,闻到檀木香和棺材添加香精的味道,我敢判断,石墙后面就是沈万山的墓,你俩谁敢跟我赌一把?”
大牛和我异常激动,都迫不急到地想看看这位富可敌国的大商人,他的墓室到底是一个什么等级的规格,是比皇亲国戚高呢,还是比他们差一些呢,这个只有打开墓室才能得知。
抚摸着墙壁上光滑的石壁,我的心又是欣喜若狂,又是担惊害怕。只要打开墓室的大门,我们就能满足猎奇的欲望,但从另一个角度讲,只要踏进墓室第一步,我们离着死亡的边缘更近了。
说不上什么预感,只能说是一种经验。之前见过的白袍人,它像死神一样召唤着我们走向死亡,然后突然消失无踪了,如果是个灯光投射的白影子,我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可是万一它是墓主人的幽灵——就太可怕了。
古人诅咒盗墓者“擅入者死”或者“断子绝孙,不得好死”……那些恶毒的诅咒并不都是危言耸听的,它所带来的灾难甚至比所有的机关陷阱加在一起还要可怕。
大牛悠然神往地说道:“好香的檀香木,好熟悉的味道,一个棺材都如此奢侈,那里面岂不是装满了奇珍异宝?”
我没好气地吓唬他说:“珠宝肯定不少,但下面还有一具死了六百年的尸体,没准它会像大粽子一样跳出来咬死你!”
大牛仰着头颅,无所畏惧说道:“我又不是第一次下墓,见到大粽子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不就是个活死人吗?大不了跟它打一架,我背包里的驴蹄子好几个呢,我就怕失手噎死它!”
沈冰脸色阴晴不定,虽然有避鬼符挡着邪恶,但她心里依然逃脱不掉一层阴影,尤其我和大牛一口一个大粽子,她听着恐惧不安。
我看出她的惊慌,安慰说:“并不是每一个墓葬都会出现大粽子,别听我们瞎说,那都是闹得玩的,十个墓葬不一定出现一个大粽子,有的一百个也不会出现一个,鬼尸形成的因素和条件很苛刻,沈万山又不是什么邪恶之人,我想一般不会变成邪恶的大粽子的。”
沈冰脸色发白,勉强笑了笑说:“那就好,那就好,我一时半会挣脱不掉心里的阴影,让你见笑了。”
我笑着打趣说:“墓室既惊险又刺激,还有满地的金银财宝,唯一充满诱惑的是那个打开棺材盖子的一瞬间,我几乎能达到忘我境界,人鬼通灵知道不?”
沈冰吓得花容失色,一头扎进我的怀里,我呵呵地乐着,把大牛惹得满眼俱是嫉妒恨。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两边都是大理石墙壁,中央是一条通道,但墓室只有一个,不可能有两个啊?
沈冰和大牛一听我说墓室是两个,他俩也是一脸惊愕,光顾着高兴了,却没发现一左一右两个都是墓室,而且都传来浓重的檀香木香味,毫无疑问,里面肯定都躺着一具棺材啊。
往里走,左右各自出现一座拱形石门,无一例外,门的左右两边都蹲着一模一样的镇墓兽,连上面的花纹纹饰都一般无二,很难区别到底哪个才是沈万山的墓室。
挖坟盗墓多了,难免见过几个真假墓室的,但那些以假乱真的墓室造价不高,仔细辨认,做工质量还是有区别的。
但人家沈万山有的是钱,造两个一模一样的墓室并不奇怪,甚至他本人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要躺在哪一间,只有送葬的直系家属才最终决定把人放在哪里,于是一个变成真的,一个就变成假的,只要把墓室机关悉数打开,不管真假,对于闯入墓室的盗墓者而言都意味着灾难。
沈冰见我和大牛愁容满面,久久下不了决定,到底哪个才是沈万山的墓室。她信口说道:“管他哪一个是真的,随便打开一个看看不就完了吗?一个是假的,另一个肯定是真的,如果第一个是真的,意味着我们的运气不错,另一个也就不用费事打开了。”
大牛惊愕地看着沈冰说:“看来你虽然出身南派,却没下过几个墓吧?一听你说这话,就是个生瓜蛋子。真假墓室不是摆两个墓室让你猜的,一旦猜错了而误入假的墓室,结果很严重。”
沈冰怯怯地说:“我是没下过几个墓,就算走错了能咋地?还能把人活埋啊?”
我敲打着两边的大理石墙壁,一脸的困惑说:“真假墓室,绝不是一般人有实力建造的,一旦碰到这种墓,我们摸金校尉就倒了八辈子霉了。”
沈冰好奇问道:“都听说下墓捞金捞发了的,却没听说瞅着金山银山满嘴说倒霉的。”
我说道:“真假墓室的规格越高,里面下的血本就越大,两个花瓶碎一个没关系,仍然还有一个在那摆着,就怕墓室走错了,墓葬开始进入自毁程序。”
墓葬自毁,这个一般人都知道,墓主人会设计一套机关阻挡盗墓者进入墓室,一旦所有的机关都阻挡不了,他会在墓室另外设置一套极为隐秘的机关,一旦被触发,墓葬要不燃起大火,要不整个塌陷,或者墓道灌满沙子和大水,总之就是一个玉石俱焚的游戏,墓葬没了,盗墓者也死了,两面都倒霉。
沈冰喃喃说道:“葬毁人亡,摸金校尉自然难逃一死,确实够倒霉的。水葬沉船埋于淤泥之下,最有可能是河水倒灌而入,那时我们仨非死不可。”
我点点头,不得不承认沈冰说得有道理,河水唾手可得,墓主人一定会加以利用。但石墙里面都很厚实,单从声音根本无法判断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三个人想破了脑袋也始终想不明白,大牛灰心丧气地说道:“抓阄得了!反正都是赌命,总比干靠着强,我看氧气瓶的氧气最多支撑停留半个小时,剩下一小部分还要返回去,没时间等了!”
我批评大牛说:“抓什么阄?你弄个骚主意靠谱不?人活着胜过一切,为点身外之物的钱财而丢命是愚蠢的,没听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瞅了一眼沈冰,接着说,“我主张即可返回河面上,真假墓室过于危险,一旦河水倒灌,我们死了固然可惜,更可惜的是沈万山的宝藏啊。”
沈冰颔首说:“我同意放弃进入墓室的计划。”
(本章完)
第204章 镇墓兽复活()
大牛一看我和沈冰坚持要走,他一个人独舟难行呀,再如何一心想着进入墓室也没有用,因为我们仨规定,少数必须无条件服从多数。
我们刚往回走了几步,沈冰就觉得后背发凉,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她忍不住害怕地往回看了一眼,这一眼把她吓得像一只蹦起来的兔子,恨不得撒腿就跑,口齿不清地喊道:“鬼!有鬼!你们看!”
我和大牛并没有当回事,沈冰这是老毛病又犯了,害怕鬼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她都以为遇见鬼了。
我和大牛头也不回地咯咯笑起来,都觉得南派沈家怎么说也是一个倒斗大户,为何会出现一个怕鬼怕得要死要活的摸金校尉呢?我要是沈家老爷子,肯定不希望自个闺女走上这条挖坟盗墓的路,一个手拿杀猪刀吓得自个都站不稳的人,绝对不适合当一个好的屠夫。
八成沈冰这是投胎投错地了,换个书香门第还差不多。
我哭笑不得地回头看了一眼,顺着沈冰指示的方向看去,我看到一个圆形的白光挂在半空中,虽然静止不动,但边缘的光晕却时明时暗,像是一只不停眨巴的眼睛。
目睹奇怪的现象,我和大牛瞠目结舌半晌,然后才感觉不可思议。
沈冰结巴地说道:“沈万山的魂魄,一定是墓室鬼魂溜出来找我们算账的!”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慰说道:“别怕,有我和大牛在呢,不管是不是鬼魂,我们摸金校尉都是无所畏惧的,再说你手心画着避鬼符,她近不了你身的。”
她这才想起避鬼符来,赶紧张开手掌,凌空向白光推去,举止可笑至极,但我和大牛此时却笑不起来,这个白光跟之前穿白袍的人影如出一辙,难道它又换了一个样子?
说也奇怪,沈冰对着白光展示避鬼符,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