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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其他地方不多见哩。”
牧场稗草丛生很正常,但辣蓼草的出现的确出人意外,要知道牛羊根本不吃,它的存在好像毫无意义,除非——
众人都是聪明人,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
大牛说:“除非有人故意将这种草种植这里,牛羊马不吃这种草,所以这里比较荒芜,草也长得更茂密。”
牧民都是骑马的,手里也有猎枪,辣蓼草的叶子很特殊,稍加辨认即可认出。
我让阿毛骑着马围着四周跑几圈,注意观察附近还有没有大范围的辣蓼草。
阿毛很熟悉牧场,虽然自认为别的地方绝对不会长有辣蓼草,但扛不住我交给他的任务,于是小家伙翻身上马,沿着四周寻找起来。牧民打小会骑马,就像我们打小会骑自行车一样。
海爷问我说:“你的意思辣蓼草下面可是古墓?有人故意用这种花草遮人耳目?”
我点点头,说道:“是不是还不敢确定,只要阿毛回来才能知道答案。”
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看见阿毛从远处策马跑过来。小孩子干活认真,恐怕里里外外地把牧场都看遍了。
他人还没落马下来,就对我喊道:“辣蓼草只有眼前这一片,其他的地方连一株都没有,它开的花是白色的,比较扎眼,若有的话,我一定能看到。”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心里有了答案。
疯子老汉眼光贼亮地说:“辣蓼草下面就是古墓!”
(本章完)
第320章 功德碑下的红蛇()
加上阿毛,六个人分东南西北中围着一块辣蓼草草地站着,我坐在马背上视线广阔,便于堪舆地形。
辣蓼草虽生长在牧场,但经年累月下来,牛羊马根本不吃这种辛辣之草,所以它们长得不仅比一般草要高,而且很密集,若不是有心人留意,谁也想不到这一片长势旺盛的辣蓼草竟然是人为种植的。
其目的无非想掩盖下面的古墓,牧民只管放牧,平时跟着牛羊群走,谁也不会注意这片奇怪的草。
判断好地形,我安排每个人打好自己的木桩,木桩之间撒上一层干石灰,便于我一眼能看出个大概范围,这是圈墓的古老法子。
大家都是倒斗中的高手,很多事情无需赘言,只要站在高处往下一看,辣蓼草生长的范围可不就是一座标准的古墓吗?虽然外面长着茂密的辣蓼草,但是人为痕迹极为明显,恰恰弄巧成拙,反而给我们这些有心人指出了古墓的形状和范围。
我教给阿毛的经验很珍贵,世上没有人能做到天衣无缝,修建一所古墓也是同样的道理,不管使用什么五花八门的手段来掩藏踪迹,都会或多或少的留下些蛛丝马迹,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倒斗人而言,一点蛛丝马迹足够了,顺着线索找下去,抽丝剥茧,最后也能找到“真相”。
眼前这座古墓无疑是最为隐蔽的,元代古墓不是建在荒原沙漠,就是草原野地,单凭风水知识很难去判断,所以这一类的墓葬很少被人挖掘,于是更显得弥足珍贵。
我们能找一座这样的古墓自然欣喜,每个人显得很兴奋。
阿毛无疑是最高兴的,因为我大大赞赏了他几句。挖坟盗墓要的就是举一反三和观察入微的细节能力,阿毛年龄尚幼,能在我点拨之下发现了野草的秘密,不能不说这孩子天生就是倒斗的料。
剩下的事就是寻找古墓入口了。这么大一座古墓,恐怕上千人参与建造,别说我们六个人,就是请来六十个人若想短时间挖开古墓,也绝非易事。
可是只要找到古墓入口自然事半功倍了。
不管多大的墓葬,入口是门户,是进入墓道的一扇门,每一个墓主人把这里看成“命脉”,一旦被发现或者毁坏,墓葬建造的再固若金汤,也不堪一击。很多盗墓贼往往在这里吃了不少闭门羹,墓葬就在眼前,因为找不到入口,挖个一年半载无功而返的事情一点都不稀奇。
疯子老汉没有底,牧场至少几百年的历史,辣蓼草下面的泥土不知道覆盖了多少层,找一个入口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劝我说:“以往来过几波人,马车上驮着很多仪器设备,在附近转悠了好几个月都找不到这座古墓,我承认你们倒斗门派神通广大,可不能单单靠着鼻子和眼睛就能找到古墓入口位置的。”
海爷作为北派多年的领袖人物,自然不肯服软,不卑不亢地替我说道:“老伙计,你说的话,我不太苟同,仪器确实突破了很多的限制,往往起到人力无法办到的事情。但这只是一般情况,对于一些特殊的墓葬,仪器根本不管用。”
阿毛稚嫩问道:“我见过村里打井的,用一台仪器测了几下,选好一个地方便打出水来,这玩意儿太厉害了。以前村北头有个专业打井人,围着村里转悠快一年了,始终没找到井眼,可是弄一台仪器几分钟就搞定了。”
古墓入口具体位置,我还有根据古墓的形状推算半天,见大家讨论地挺热闹,我忍不住参与讨论说:“很多古墓中人为使用了大量的磁矿石,有实力的墓主人会在周围建造一些土丘,里面都埋藏着大量的磁铁矿。几座磁场相互吸引和排斥,专门对付指南针和罗盘,如今的仪器一旦进入磁场,瞬间失灵,如果再设计几个迷魂阵,不明底细的人进得去,却出不来。”
阿毛笑嘻嘻地说道:“顾不得好几批人驮着仪器来都没找到呢,原来地下藏着磁矿石呢——赖叔叔你带着罗盘吗?见我见识见识行吗?”
大牛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就动心思,见阿毛向我讨要罗盘寻找下面是否有磁场,使劲咳嗽一声说:“傻孩子,你就认得你赖叔叔呀,大牛叔叔不比他差多少,还要什么罗盘啊,我手腕上带着手表呢,你看看都失灵了,三根针胡乱走动,就看四周和下面至少存在两座以上不同的磁场哩。”
阿毛抢过大牛的手表,满眼惊愕地看着指针不停地游走,张着嘴巴半天都没说话。
疯子老汉服软说:“原来如此,像这样的古墓只能靠你们这些手艺人来打开了,倒斗门派上千年的流传,至今都没有消亡殆尽,还是有道理的。”
阿毛指着原先海爷、大牛和田七三人昏睡的地方,说道:“那边又快大青石,躺在上面冬暖夏凉,我没事的时候就躺上面睡大觉,可舒服哩,下面会不会是墓葬入口呢?”
大青石被茂密的辣蓼草遮掩住,如果不是扎进草堆,绝对不会有任何人能发现一块大青石的,它看起来是石碑的形状,可比石碑大好几倍,像是一张席梦思床垫。
海爷不愧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这是墓葬入口的一块功德碑,但不知为何背面朝上。
利用杠杆原理,我们将这块功德碑掀起来,这种事干过很多回,谁也不会傻到将机关设计在倒塌的石碑下面。刚露出一条缝隙,呼啦一声从里面冒出一窝蛇来,它们游动的速度极快无比,几十条蛇都是红色的,个头不大,一股脑地冒出来,视觉上像是涌出一股血液。
我们吓得落荒而逃,跑得慢的生怕被蛇咬伤,基本是连滚带爬的,野草丛中一片慌乱,就差哭爹喊娘了。
惊慌地跑出辣蓼草草地,奇怪的这些红蛇并没有追出来,尽管见到里面红影绰绰,草叶摇动,它们却好像天生生活在这个草丛中,外面的世界不适合它们活动。
几个人走南闯北,天天跟野外古墓打交道,什么样的蛇没有见过呀,可是偏偏这种扎堆的红色小蛇闻所未闻,显而易见,红蛇之所以躲在功德碑下面,恐怕是为了守护古墓入口的。
阿毛捂着胸口,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天生就怕蛇,眼神慌乱说:“我几乎天天都躺上面睡觉,下面是个蛇窝却一点不知道,哪天要是睡着了,它们咬死我怎么办?我听别人说,蛇越艳,毒越烈。”
我心想,红蛇躲在功德碑之下,不是不想出来,它们群居而生,若不是将石碑掀开,它们恐怕永远不出来。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这种奇怪的蛇,看来墓主人为了看护墓道入口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本章完)
第321章 火蛇之威()
我打小在农村长大,荒山野地里几乎什么蛇都见过,树上有黄绿相间的树蛇,专门咬人脖子的;草中有绿色的草蛇,这种蛇虽没有剧毒,但咬到腿脚也会肿胀;河中游动着发白的水蛇,胆子倒是小得多,见到人就刺溜跑没影了;沙地里躲藏着金色的金蛇,剧毒,一旦伤人若得不到及时的治疗,很容易丢掉性命;却唯独没有见过红艳如火的红蛇。
红蛇的蛇头几乎跟身子一样粗细,说明它肯定不是专吃老鼠和青蛙的哪一类,但这种蛇看似不起眼,其实犹如魔鬼,不仅含有剧毒,攻击的速度快如闪电,往往令猎物猝不及防。
疯子老汉害怕说:“在牧场呆了几十年了,这样红艳艳的小蛇如此来没有见过一条,突然出现在一块倒塌的功德碑下面,恐怕是有人故意养在这里的。”
荒丘沙漠的古墓听闻过很多逸闻趣事,不知道是否是传说,凡是元代古墓,墓道入口或多或少的会出现各类奇怪的蛇,而且数量都极为庞大。
这不是我杜撰的,成吉思汗陵墓的寻觅中,据说很多外国考古家就被数以万计的毒蛇驱赶,若不是他们跑得快,恐怕早已变成累累白骨。
牧场古墓当然是元代的,不管从地理位置还是外形建制,都是一个百分之百的元朝大墓,同样在入口出现一窝血红的小蛇。
海爷毕竟见多识广,向大家征求见解后,自个梳理了一通,才说:“红蛇对于我们的认知而言是陌生的,所以只能从传闻和神话中寻找答案。”
我打趣说:“海爷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
海爷微笑说:“非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万事万物兴衰轮回,现在没有的东西,不代表过去没有,就像是恐龙一样,今天只是活化石,而在亿万年以前却是地球最庞大的家族。”
我点头说:“有道理——红蛇难道也是古老的物种?”
海爷颔首说:“我的判断是这样,这么细小的蛇在大自然的优胜劣汰法则中根本不足以生存下来,除非————”
“除非它们被人制造一个特殊的坏境,固定在一个特定的生活空间,所以它们才能活下来。”我受到启发说道,“红蛇如此怪异,肯定剧毒无比,甚至世上很难找到解毒之法,只要被咬上一口,就等于见了阎王爷。”
田七、疯子老汉、大牛和阿毛吓得连连后退,眼睛惊恐地盯着草丛,这样的毒蛇不亚于任何刀剑暗器,见血封喉的死亡摆在面前,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田七问海爷说:“爹,你老经验丰富,可知道它们的来历?”
疯子老汉也问道:“老伙计,不管神话也好,传闻也罢,有没有关于它的来历?面对这样的东西,我们不能一无所知,哪怕为了保命也好啊。”
海爷慢吞吞地说:“世有五行之道——金木水土火,就拿蛇类打比方吧,树蛇代表木,金蛇代表金,水蛇代表水,草蛇代表土,红蛇呢一定代表火,所以它们才长得红艳如火。”
我想起阿毛的话,说功德碑冬暖夏凉,难道跟火蛇有关系?普通的蛇一般属于阴凉之物,喜欢蛇的人会在炎热的夏天将跟蛇一起睡觉,听说是凉快无比,而且不怕蚊虫叮咬。
阿毛说冬天的碑石犹如热炕头,没听说蛇类还能发出热量啊?这也违背了它们的特征。
阿毛人小鬼大,猜出我之所想,小声对我说:“赖叔叔,我认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火蛇生存在辣蓼草之中,这种草比辣椒还辛辣,会不会火蛇的火热跟这种草有关系?”
田七突然惊骇地指着一丛大一点的辣蓼草说:“你们快看,上面缠着一条火蛇在啃食草叶呢!”
我心想,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提到它,它就跑到辣蓼草上去了。
我顺着田七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条十公分长、小拇指粗的火蛇正在津津有味地啃食辣蓼草的叶子,它警觉性很高,不时地观察我们,虽然离着几米远,我们依然感觉到它身上的杀机。
阿毛小声说:“它每吃一口辣蓼草,身体的红色越发红艳,像是着了一团烈火。”
我仔细观察,果然看到这条火蛇身上颜色的变化,凡是接触到蛇身的草都打蔫了,有得被烤黄了,这样下去,别说吃草了,这堆野草都能烧起火来。
我的顾虑纯粹多余,这条火蛇啃食几口,刺溜跳到另一丛辣蓼草,继续啃食一阵子,看着差不多了,接着又跳到别的草堆上。这样做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不想把辣蓼草烧死。
大牛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