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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尸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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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无法排除,那就是,她不在乎!

    细细思考一番后,我倾向于第一种,没有具体的理由,就是直觉。

    她似乎不慧,或者说有点懵懂,她只是在汲取她所需要的,至于是用什么方法和姿势,完全取决于她的本能。

    这个结论让我有些提心吊胆,因为本能驱使其实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模式。

    她吸我的阳气,是因为需要,但如果有一天她认为杀掉我更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会毫不犹豫,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留恋和不舍。

    说的粗俗一点,这是一种“兽性”,尽管这种“兽性”感觉起来很美妙。

    后半夜我基本没睡,脑袋一边在回味那种美妙,一边又在担心那种美妙会不会一秒变成杀身之祸。

    想了想,我觉的这件事必须请教了一下黄毛了,陈老根自从神出鬼没后,自己就失去了应对红衣娃娃的指导。

    黄毛救了自己一命,初步信任应该没问题。

    …;…;

    第二天一大早,我跑去网吧找黄毛,结果他竟然不在。于是我立刻给曹楠打电话问他在哪,曹楠竟然也说不知道。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开黑的光膀青年咕哝不清的问了一句:“你找毛哥?”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和我说话,因为他没回头,叼着一根烟聚精会神的操作游戏角色。

    走近一看,认识,是住在圩场附近的刘二龙,属于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那类,除了吃喝抽就是玩;手底下有几个臭味相投的后生跟着,自诩为乡里的混混头,扛把子。

    但那基本就是吹牛,因为乡下没有蓄养混混的油水和环境,他也就是横点敢打架,偶尔敲诈碰瓷一下外乡人,本地没什么人怕他。

    真正能混的狠角色,都以打工的名义去沿海发达地区混了,回来都是人模狗样的,根本瞧不起刘二龙这种土鳖。

    但话又说回来,对这种混不吝,也没人会给自己找麻烦招惹他,能躲就躲,敬而远之。

    “问你话呢,找毛哥?”刘二龙见我没回话,扭头很轻屑瞟了我一眼。

    “你知道黄毛在哪?”我急忙问,同时心里对黄毛有些无语,刘二龙虽然不务正业穷的叮当响,但顶着个“金盆乡扛把子”的虚名却向来自我感觉良好,一般人他根本瞧不上。

    黄毛能得他称一声毛哥,那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做到的;真不知道他怎么吹牛逼,居然把刘二龙给吹服了。

    刘二龙停下游戏,冲我很猥琐的笑了一声,道:“他在寡娘的小红楼。”

    我顿时长大了嘴巴。

    小红楼,那是金盆乡乃至余良县的传说,因为它聚集几条令人津津乐道的元素。

    第一,有钱,它告诉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民,什么叫别墅,什么叫富人的房子,保姆和保安是干什么的,还有豪车长什么样。

    第二,有色,小红楼的主人是一个又白又丰满的寡妇,叫赛玉儿,更为传奇的是她先后死了六任老公。

    我曾经见过她几次,面容算一般般,但身材的杀伤力却很强,前凸后翘,特别符合乡下对大屁股女人能生儿子的审美。

    她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只要轻轻一捏,汁液就会飙出来。特别是胸前那对,令多少汉子神魂颠倒。

    所有人一致认定,她的六任老公都是“耕田”过度给吸干累死的,很多人干脆直言不讳说她是妖精、荡妇,特别是乡里的姑嫂们,更是众口一词。

    因为她克夫实在厉害了,便有了一个“寡娘”的外号,乡里还流传了一首关于她的童谣:寡娘寡娘,有奶有粮,奶是白白的奶,粮是白白的粮。

    我脑海中不禁脑补了一幅画面,黄毛被寡娘勾引进了小红楼,然后一夜N次,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人干了。

    这不是我瞎想,这家网吧就是赛玉儿名下的产业,她有时候会过来看看,黄毛那孙子看见她很可能走不动道。否则的话,他上次也不会被派出所抓起来了。

    弄不好他上次嫖娼没给钱就是发生在小红楼那边。

    “他什么时候去的?”我追问。

    “昨天天快黑的时候。”刘二龙满脸艳羡,狠狠拔了一口烟憧憬道:“老子要是能进小红楼干他娘的一炮,明天去死我都愿意!”

    我心中“佩服”,道了一声谢离开了,黄毛去了小红楼就只能等他自己出来,那地方有保安有狼狗,一般人进不去。

第十四章:色当头一把刀() 
走出网吧,我朝镇子东边的一座半山腰的地方看了一眼,那里有一片竹林,竹林顶端露出一个红色的圆塔型尖顶露,便是小红楼。

    它和外面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世界,尽管我从没进去过,但并不妨碍我的猜想。

    赛玉儿不是金盆乡人,第一任丈夫据说是个台湾回来探亲的富商,守寡之后她就成了富婆,但不知什么原因,她并没有离开金盆乡,而是定居了下来,置了不少产业,据说县城有一条街都是她的。

    再后来她陆陆续续招了五任丈夫,结果没一个能活够三年的。总而言之,是一个可畏又神秘的女人,更蹊跷的是至今没有生育。

    回到店子,我开门做了一上午生意。

    下午的时候黄毛来了,吹着流氓哨,踩着人字拖,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我看的嘴角直抽,有意挤兑他,便说:“啧啧啧,你这一摇一摆的,不会是腰子累出毛病了吧?”

    “我的腰子肯定没事。”黄毛冲我很诡异的一笑,围着我打量了一圈,说:“我是怕你的腰子扛不住。”

    我被他眼神看的浑身发毛,总感觉他看我的样子,就像老农再看自家养的猪,待价而沽。

    “你看什么呢?”我戒备起来。

    “没啥,没啥。”黄毛笑一脸虚假,往我的办公椅上一趟,枕着脑袋说:“我听刘二龙说你找过我?”

    我心头一动,有意探他的底,问:“你把刘二龙收成小弟了?怎么,想做金盆乡的扛把子?”

    黄毛瞟了我一眼,根本上当,“你要不说,我走了啊,哥忙着呢。”

    见被戳破,我只得先说事,把红衣娃娃的事情和黄毛全盘托出。

    黄毛听完,吊儿郎当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说:“嘶…;…;你的事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缠。”

    我心头猛跳,问:“怎么说?”

    黄毛憋了半天,“不好说。”

    我:“…;…;”

    “她昨晚扑到我身上,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追问,这件事很重要,关乎性命。

    “这倒应该不至于,从你描述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是出于一种本能,但似乎…;…;有清醒的迹象。”黄毛摸着下巴沉吟道。

    我咽了口唾沫,这和我的不谋而合,随后又想到红衣娃娃的来历,便问:“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到现在为止我对她判断是两个,一个是仿真娃娃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一个是和仿真娃娃完全没关系,是自己误解了。

    从接触的情况来看,我更倾向于后者。

    黄毛摇头,“目前我也无法判断她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来头不小,很危险,所以现在你最好不要反抗。”

    “那…;…;她不会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吧?”现在都已经扑到自己身上来了,万一有进一步的发展,那就真的危险了。

    陈老根说过,说她如果只是单纯的想吸点阳气,那还好说,如果她对我起了淫欲,那谁也救不了我。阴物到底不是活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但愿没有吧,如果有,你会被吸成人干的!”

    黄毛郑重的盯着我,又说:“所以在任何情况下你都要把持住,千万千万不能碰她,甚至不能有任何可能激发她淫欲的行为,否则她一旦醒了窍你就凶险了;所以接下来你一定要克制住。”

    我听的冷汗都下来了,这些天说实在话,自己心里已经起了漩旎,现在想想都后怕。老话说的对,色字当头一把刀,随时要人命。

    “可是我觉的好难克制啊。”我担忧道,她身上的体香就像春药一样,不是说忍就能忍的。

    特别是最近两次,我就感觉鬼压床的变轻了,特别是昨晚,热血上涌情况下,身体数次处于可动不可动的临界点,随时会挣脱。

    甚至下面都开始起反应了,如果说激发的话,这种情况是最容易激发的。

    黄毛沉吟了一下,“这样,我教你一个泻火去欲的小偏方,莲子芯半两,菱角二两,蝎子草二两,龟甲一片磨成粉,然后加上冬瓜熬制成粥,每天早晚饮食,戒酒戒荤,应该会有作用。”

    我急忙记下来,然后问:“那,万一没作用怎么办?”

    “如果没作用。”黄毛突然憋着一脸的坏笑,说:“那你就买个贞操内裤穿着吧,这样铁定安全,哈哈哈!!”

    “滚!!”

    我满头黑线,气的想打人,黄毛见势不妙,一溜烟跑了,顺手抄走了我柜台上的半包烟。

    可气恼过后仔细想想,黄毛话糙理不糙,于是按照黄毛说的偏方去了乡里的中药房抓了几副药,药房药师看了我的方子一脸奇怪,说这方子大寒,是治疗火疮的。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然后又去菜场买了个冬瓜回去就开始熬,熬完就吃,结果也不知道有用没用,因为红衣娃娃没来;反倒是拉了半个晚上的肚子,太凉了。

    …;…;

    第二天红衣娃娃还是没来,时间推移到第三天。

    刚刚平静了不到两天,这下终于又出事了。

    而这件事,让我终于和冯家正面扛上,以至于后面发生了一系列超出所有人掌控的事情,愈演愈烈。

    早上刚开店门才一会儿,一个瘦瘦条条的少年着急忙慌的奔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冲我大喊:“磊子哥,你赶紧回家一趟,出事了!”

    我心头一跳,这少年叫孟水生,是我本家堂弟,他说的“家”,指的是爷爷留个我的老宅。

    我做生意的店子是自己赚钱买下来的,因为每天从老宅来往店子实在不便,又怕店铺进贼,便在店子住下了,加上平时一个人过,所以很少回去。

    这里必须说了一下我的姓,孟氏。

    孟氏在金盆乡是个很小的姓,人丁单薄,拢共就两脉三户;我这一脉就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了,另外一脉有两户,有一户搬到县城去了,所以也只剩下一户。

    论血缘,我爷爷和孟水生的爷爷是亲兄弟,也就是同一个曾祖爷爷,虽然隔了好几代,但因为人丁实在单薄,旁亲也当亲了。

    在我爷爷去世最困难的那段日子里,孟水生的父母帮衬了我很多,自己能做起这门生意,多亏了他们鼎力相助。我喊他们三叔和婶娘,逢年过节都在他们家过。

    “出什么事了?”我急忙问,心里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冯犟头带人要挖老叔公的坟!”孟水生急道。

    我一时间懵住了,他喊的老叔公,就是我爷爷。冯犟头要挖我爷爷的坟,为什么?爷爷都去世快三年了,他这唱的是哪出戏?他和我爷爷没发生过什么冲突啊。

    如果是对我有仇怨,冲我来就是了,打扰我爷爷安息做什么?

    我不太敢相信,问:“水生你没开玩笑吧,这种事可不能胡说!”

    “我没胡说,磊子哥你赶紧去吧,冯家人好多,我爸拦不住,让我来找你,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孟水生急的不行。

    “他敢!”

    我顿时就急了,水生虽然还只是个半大孩子,但不至于拿这种事开玩笑。

    没二话,我立刻上楼把那把杀猪刀包起来骑车往家赶,临走时让水生去通知曹楠。

    冯家人要是真敢挖我爷爷的坟,我见一个砍一个,一帮混蛋,无法无天了还!

    自己从小没父母,最亲的就是把我拉扯大的爷爷,谁敢碰他的坟,我这辈子没别的事,就剩报仇了。

    挖坟掘墓,如杀人父母,不共戴天!

    爷爷留给我的老宅在金盆山山脚一个叫青塘坳的地方,那里有四十几户人家,在集体年代是一个生产队。

    沿着穿过圩场的汾水河一路往上游走大概六里路;爷爷坟就在老宅一百多米外的一块桃木林里。

    我到的时候冯家人果然在挖,有十几个,冯犟头和冯大牛都在,坟头已经被铲平了。

    三叔则被绑在旁边的一棵树上,他大声呼喊让冯犟头停下,但冯家人自然不会听。

    “我日你祖宗!”

    我肺都快炸了,抽出杀猪刀就冲了过去,怒吼:“冯犟头,你个龟儿子王八蛋,老子砍死你!”

    冯家人看见我一开始还满不在乎,但等我跑近看到我手里的杀猪刀,这才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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