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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会白白回答,而是反套了它一句:“里面不是你们守着么。还来问我?”
它们既然形成了合力,那合作就是应有之义,盗墓贼挖洞,鬼魅邪祟守洞,很公平很合理。
暗影似乎察觉到了我在套它的话,沉默了一会儿,道:“金盆山是人鬼不近之地,不光人进不去,鬼也不进去。”
我一愣,这解释貌似有几分道理,陵墓里面的东西,不光人在图谋,鬼也是一样。
防盗的对象不应该只是人,还应该包括鬼。
难道…;…;自己理解错了?
“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暗影问。
“什么也没看见。反正就是在里面打墙了,怎么走都走不出来。”我道。
自己能看见鬼差的事,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弄不好会有麻烦,凡是这种关于自身底细的事,都必须小心。
陆凝香那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字都不会提。
“有没有听见什么?”暗影又问。声音有些许波动,似乎在怀疑我说的话。
我想了一下,上次它告诉我,说蛇冢里面那个鬼要袭击三叔一家,消息是真的,算是帮看了自己一次,自己投桃报李。应该告诉它一点。
心头一动,我道:“有铁链被拖动的声音!”
这声音出现过好多次,蛇冢里面就听过,而且还不止一回,虽然和鬼差拖动那个铁链声音不一样,但都是铁链发出的。
模棱两可的一说,让它猜去,反正自己没撒谎,将来要是发生对质,可以理直气壮。
暗影沉默了,良久都没再说话。
只有成了怪物的冯德亮嘴里发出“嗬嗬嗬”的闷音,一双猩红的眼瞳左看右看,似乎在寻找血食。
但没有暗影的命令,它无法行动。
我沉吟了一下,问:“我告诉了你,那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冯德亮的死因?”
“我们的交易似乎并不对等。”暗影道,又说:“我可以告诉你它的死因,但在这之前,你必须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我道。
“你在金盆岭的地界,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过大越武王庙?”暗影道。
我心头突突的狂跳,很果断的摇头,反问:“没有,那个庙是做什么的?”
这件事我连黄毛和胡来都没有告诉,自然不可能告诉它,自己和它之前只是刚刚接触,完全谈不上信任。
人鬼两路,有的只有戒备和试探。
“我从你身上得到的信息量太少,这样的交易很吃亏。”暗影明显有些不满意。
“那你想怎样?”我皱眉。
“也无所谓。说就说吧,就算我再付出一点诚意。”暗影道,旋即又说:“他是被蛊杀死的!”
“不可能!”我大吃一惊,道:“你有什么证据?”
冯德亮的死,自己可是和黄毛曹楠看多监控的,他“自杀”的时候,身后明明出现了一个很模糊的人形视频麻点。
黄毛判断那应该是鬼,鬼控制了冯德亮,制造了他自杀的假象。
怎么好好的,突然变成了蛊杀人?
“我没有证据,但我捡到它的时候,它身上都是蛊。”暗影道。
我心惊肉跳,难道,暗影在把冯德亮弄成尸怪之前,不知道冯德亮死因?
冯德亮身上出现蛊虫的话;他和那个神秘的蛊女应该有联系,弄不好是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
想了想,我决定诈它一下,道:“冯德亮死后变成了尸怪,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动的手?”
蛊虫的说法完全有可能是它编造的,冯德亮变成尸怪,便一直在它手里,这是最大的疑点。
“我没有办法解释,我看到它的时候,它还有一口气在喉咙里没死透,于是我便用了点手段,收了它。”暗影道。
我一阵无语,它居然懒得解释了,这样一来的话。冯德亮中蛊之事似乎有几分可信度。
只是中蛊并不是冯德亮的死因,凶手不是蛊女,另有其人,里面的水很深。
“那你知道是谁下的蛊么?”我追问。
“吼!”
回答我的是冯德亮的一声低吼,它面朝东边,警惕的戒备起来。
暗影一动,立刻退走,冯德亮也转身跟上去,很快便消失在接头的另外一端。
竟然是直接走了。
我心头一跳,立刻跑回店子,看冯德亮的反应,怕是有东西来了。关门后我急忙上楼,发现陆凝香没来,没有她的味道,电视机也是凉的。
我不由有些惊疑,心里有些害怕陆凝香会吃亏。
总感觉陆凝香喊那句“不走,你得死”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或者说,她以前就和鬼差碰撞过。
当然这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
但不管碰没碰过,鬼差肯定是非常厉害的,阴曹地府是阴阳秩序维护者,肯定有些厉害的手段,否则不至于只有龙头级别的法事行高手才能感应到它们,还只是感应,不是看见,更不是对付。
想了想,我先弄了点吃的,然后洗漱了一下,在山上趴了一天,一身汗加一身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洗漱完刚吹干头发,楼下突然接连传来解锁的声音,卷闸门被打开了,一阵香味直接飘了上楼。
陆凝香来了!
接着就听她上楼的声音。步履明显有些紊乱,听着很匆忙。
我急忙打开房门迎了出去,她正好到门口,脸色明显有些不太好看,摇摇欲坠。
“没事吧?”我担忧道。
她没说话,直接朝我吻了上来。
我尽管有些心理准备,但依然不免心头一荡漾,心跳开始急速的跃升。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交流,自己和她早就越过了人和阴物之间的障碍,成了一种很亲密的朋友关系。
她不再冰冷,我也不再戒备。
这是一种非常和谐的关系,在山洞,是她救了我,否则早就被鬼差把魂魄勾走了。黄毛三人也会有大祸。
她的确不是人,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有些人是人,心却是鬼。她不是人,却很像一个人。
人和阴物的确殊途,但总能同行一段,这不就是人生?
不求结果,有个过程不也挺好?
想到这些,我不自觉开始主动,舌尖的缠绵让气氛一下变得火热。
陆凝香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微微停了一下,绝美的眸子眨了两下,泛起动人的涟漪,带着一丝疑惑。
但很快,她又缓缓闭上了眼睛,专注起来。
美妙绝伦的体验让我不自觉抱紧了她,同时我也能感受到,舌尖上度过去的阳气比之前壮大了很多,如果说之前是丝,那现在就成了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渐渐的,陆凝香的脸色缓和了许多。重新变得红润起来,但我却有点发软了。
久久,唇分。
刚想说话,外面忽然传来一声铁链的响声。
“哗啦啦啦…;…;”
我心头一紧,又是这催命的声音。
鬼差在外面,听声是朝这边来了。
陆凝香的脸色也变了,她急忙把灯关掉,玉指轻轻点在我嘴上,不让我说话。侧耳倾听,绝美的眸子寒光闪烁。
“哗啦啦啦…;…;”
“铃铃铃铃…;…;”
紧接着又有声音传来,却是来自另外一个方向。
第一声是铁链,第二声像驼铃,很清脆,但听在人的耳朵里。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铃声幽幽,像来自九幽冥狱!
这分明是不止一个鬼差!
拉铁链的,至少就有三四个,在街道走走停停,仿佛在巡逻。那驼铃声也有三四个,在不同的位置。
我有些紧张,这东西肯定是来勾魂的,之前的判断没错,真是鬼差!
要命!
“是什么?”我不敢出声,对陆凝香比了一串口型。
陆凝香回了一个口型:阴差!
我又惊又疑,惊的是真是地府阴差,还不止一个。地府拘魂的鬼差又叫无常鬼,一般是成双成对出现,一个叫白无常,一个叫黑无常。
之前自己见的那个,无疑是黑无常,手持一根捆魂锁,也就是铁链。白无常则拿一根哭丧棒,据说棒子上面挂了一个铃铛,叫摄魂铃。
这两样东西,专门对付亡魂小鬼!
疑的是陆凝香居然认识它们。她是从何得知的,难道她并非懵懂,而且知道一些东西?又或者,她和其他的鬼魅邪祟有交道打?
听外面的动静,这鬼差来了好几对,要么是来抓我的,要么是来追陆凝香的。
我有些紧张,生怕它们闯进来,陆凝香看样子是没干过它们,而且消耗不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令我最紧张的那一刻始终没来,鬼差在外面来来回回的走动。
大约一刻钟,声音缓缓消失,听不见了。
我顿时轻呼一口气,陆凝香也明显放松了下来。道:“走了。”
我点点,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谢谢!”我真诚道。
“嘻嘻(*∩_∩*)。”陆凝香眼睛微微一弯,很开心的样子。
“好了吗,如果没好,我们可以…;…;”我壮着胆子问。
“好了。”陆凝香点头。
“那好。”我有些尴尬,也有些不舍。
但还没等我多说别的,陆凝香又吻了过来,这一次,她没有吸阳气,只是单纯的接吻。
…;…;
这晚注定是个难忘的夜晚,也是我们第一次像恋人一样肆无忌惮的索求。
这样的吻,怎么都不够。
第二天我舌头都抽筋了,说话走音。
“你怎舌头怎么直了?”黄毛和胡来还有曹楠一大早就跑过来了,我一开口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她不会是吸了你一晚上吧?”曹楠脑补的非常迅速。
“何止啊,看他春风满面,怕是自己主动了。”胡来一眼道出真相。
“我乐意,管得着嘛!”我白了他们三人一眼,那种感觉真的很上瘾。
“小子,你可把住了!”黄毛脸色一变,一副要开始训话的样子。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有分寸,放心吧。”我急忙打断他,陆凝香后面没有继续吸,说明她知道自己的底子,不会一味的索求。
“昨晚来了一群气息非常强的东西,在圩场来来回回的转,你感觉到了吗?”胡来问我。
“废话,那么响,怎么会不知道?”我道。
“你听到声音了?”黄毛一愣。
我点点头,有些奇怪,道:“是无常鬼差,你们没听见吗?”
黄毛等三人对视了一眼,都摇摇头。
…;…;
第一百五十五章:人算不如天算()
我脑海中电光火闪,看来他们不光看不见地府阴差,也听不见它们发出的声音。
难怪说昨天晚上弄的这么响,乡里人都没反应,敢情是听不见,要是换做以前,肯定有人要骂了。大晚上虽然没人敢出门,但在房子里面骂两句还是敢的。
“你的意思是,有一队无常鬼差进乡了?”胡来道。
我点点头,然后把听到声音的细节说了一遍。
“真是无常鬼。白无常的哭丧铃、黑无常的缚魂锁,这是专门拘捕亡魂的工具,据说只要听到这两样的声音,亡魂就会乖乖的跟随它们进入阴曹地府。”黄毛道。
“这么厉害?”我暗暗心惊。
“那当然,没有人愿意惹它们,万一惹到了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非常非常麻烦,最关键的是,阴曹地府负责下一世的轮回,得罪它们。就等着下地狱吧!”胡来道。
我听的心惊肉跳,道:“那我和陆凝香拒捕,岂不是得罪它们了?”
“那倒没那么严重,无常鬼差不过是小喽啰,没抓到亡魂是它们没本事。掌控你轮回的是判官手上的生死簿,它们还不够格。”胡来道。
我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问:“那它们还会不会来找我?”
昨晚的那些鬼差也不知道是追着自己来到乡里,还是追着陆凝香来到乡里。如果是后者。那以后晚上自己不用出门了,一出门恐怕就要被鬼差勾了魂魄,一命呜呼。
“很难说,你阳寿未尽,它们应该是搞错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几天晚上你最好小心点,尽量别出门。”黄毛道。
我连忙点头应下,这几天观察一下再说,晚上不出门。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便散了,我坐在店里做生意,今天赶集,他们三人则继续上山监视盗墓贼的动向,每天回来都会跟我说一下。
第二天,盗墓又挂了五六个,这次是有尸体抬出来,但残缺不全,无法得知害人的是什么东西。
第三天,没有人挂。但挖掘的进度似乎降了下来,因为胡来发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