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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盗墓组织认为汪氏有可能是蛊女,还要试探她,你们怎么想?”过了一会儿,我问。
“盯着他们,静观其变,这个汪氏是需要好好调查调查了。”黄毛道。
我点点头,既然盗墓女怀疑她,那就肯定有她的理由,我们跟在后面捡现成就行了。
…;…;
等我们回到金盆乡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我们各回各家,盗墓贼们虽然发现了我们,但没有追上来,肯定是没打算和我们正面冲突。
况且,我听到的内容也谈不上机密,老主认为我是打开大墓的关键,暂时还不会动我。
睡了一觉到下午,在做了几单生意,天色便慢慢黑了下来。
我正准备关门过夜,结果迎面进来一个人吓了我一跳。
汪氏!
“汪婶,你怎么来了?”我急忙堵在门口,生怕她进来。
马上就要天黑了,真怕她跑进来对我“图谋不轨。”她对哪方面的需求,真不能以常理度之。
她要是进来,就该我跑了。
从盗墓女之前和老主汇报的情况来看,汪氏似乎并不止冯大牛这一头牛。
“小磊,你就这么不愿意帮婶娘吗?”汪氏觉察到了我的戒备,眼眶微微一红,潸然欲泣的样子。
“那个…;…;不是。”我不由心软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道:“汪婶,这个事真不方便,要不你找别人试试吧,或许冯大牛那方面也是有毛病。”
“你不知道,其实是…;…;是我也有问题。”汪氏咬了一下唇,眼泪一下就下来了,道:“我肚子里面有点畸形,必须找元阳之力重的男人才能怀上,之前选中大牛,就是因为他元阳之气比较足,但没想到还是没用。”
“啊?!”
我震惊了,汪氏竟然也有问题?
我顿时想起上次在医院,汪氏检查后将单子撕碎,我和曹楠捡起来拼了,上面确实写着什么妊辰畸形。建议引产。
难不成,那指的不是胎儿,而是她体内长了什么东西,所以她才直接撕碎单子,连医生都没回去看?
“汪婶,什么元阳之力,你也懂那些?”我问。
“这…;…;最初还是你爷爷看我和德亮求子心切,好心告诉我们的。”汪氏抹了一下眼泪,道:“可当初我和德亮都不信,后来找人一问才知道你爷爷是对的,我体内淤积了一股阴寒之气,如果不用元阳之力冲开,根本怀不上。”
我心中万分无语,爷爷竟然还指导过汪氏和冯德亮?
细细一想,爷爷好像和冯德亮还是有点来往的,因为他们两个都是文化人,字写的都漂亮。以前红白喜事,冯德亮就经常和我爷爷做账房,管礼金和出纳。
“小磊,现在只有你能帮婶娘了。”汪氏带着哭音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
只是这个忙自己没法帮,不是什么贞洁不贞洁的,一是怕陆凝香有反应,万一她干掉了汪氏怎么办?赛玉儿不敢碰我,就是因为陆凝香的关系。
二来,我真没想过现在要当爹!
开哪门子玩笑,这种事好说不好听,传出去自己这辈子名声就毁掉了。
此外还有一点,汪氏在彻底弄清楚她的问题之前,绝对不能碰。
“那个,婶娘,这事我真没法帮您,要不然我帮你找人问问,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尝试安抚她。
结果汪氏直接就哭了出来,把篮子里的东西往我手里一塞。扭头就走。
弄的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低头一看,她塞到我手里的是一件带绒的毛衣,针脚非常的细密,无论是花纹还是针织功,都花费了很大的心思。
我一时间心里堵的慌,不禁想,自己是不是对汪氏戒备心太重了点?
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不像是要害人的样子,对自己用强,不过是被逼无奈?
就算帮不上忙,也应该帮她想想办法不是,正所谓疑邻盗斧,如果总怀疑一个人是贼。那她不管干什么,都像贼。
这在法律界有一个精准的描素词,叫有罪推定,先入为主。
如果错了呢,自己岂不是太铁石心肠了?
想了想,我急忙跑出去,即使帮不上忙,也安抚一下她,在乡下,一个女人要是生不了孩子,又是个寡妇,确实挺惨的。
可结果我跑出去还没来得及出声,却发现,汪氏后面鬼鬼祟祟的跟了一个人。
我大惊,急忙缩了回去,那个人看了看汪氏,又回头看了看我的店门,明显图谋不轨。
我急忙将大铁门拉下来,然后立刻奔上楼,拿出望远镜去看,那人见我关了店门。以为我不会出去了,便大摇大摆起来,远远的跟着汪氏,拐出了街角。
“要出事!”我立刻从后门溜出去,朝着汪氏家的方向狂奔,没多久就追上了。
跟着她的家伙有些眼熟,想了想,我心头电光火闪,是那个叫亮子的盗墓贼,跟屠虎比较熟络,上次进大墓的时候,就是他看押的我。
很明显,这就是盗墓女所谓的“试探”了。
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家家户户已经习惯性的关门闭户。汪氏似乎察觉到后面有人,加快了脚步。
这一段正好是一片野路,路边的玉米地比人还高,很幽深。
亮子立刻加快脚步,跑了上去。
我立刻给黄毛和曹楠群发了一条短信,让他们速来,要出事。这个亮子就是个贼眉鼠眼色眯眯的家伙,盗墓女所谓的试探,恐怕是选错人了。
发完短信,我就听到汪氏的惊呼,两人明显发生了拉扯,而且很快,汪氏貌似就被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闷叫,玉米地的玉米秆被踢动,朝着深处去了,地上遗落了一个篮子。
我咬了咬牙,抄起地上一块石头就跟进了玉米地。
但我没着急动手,这些盗墓贼都有两把刷子,黄毛曹楠还在赶来的路上,况且现在的他还很警惕,自己贸然上去,要是没干过,玩笑就开大了。
等着他办事的时候再说,那会儿黄毛和胡来也该来了。
亮子这家伙看着个头不大,力气不小,技巧也是无比熟络,一手扣住汪氏,一手捂住她的嘴,汪氏就挣不脱了,一步步被拖进了玉米地最深处。
不过十分钟,汪氏便拖到了最隐秘的地方,亮子摁着她开始撕扯衣服,还道:“嘿嘿嘿,早就听说你了,今天爷陪你乐呵乐呵,免得你寂寞空虚冷!”
我见已经不能再拖延,便轻手轻脚的靠过去。
可就在这时,突然后面伸来的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别着急,让子弹飞一会儿!”
是黄毛!
我急忙蹲下,回头一看,只有黄毛一个,道:“这…;…;不太好吧?”
“你想知道答案,就忍着。”黄毛道。
…;…;
第一百七十一章:莫名的邪祟()
我无奈,只得咬着后槽牙强忍着等待。
正如黄毛所说,如果汪氏就是蛊女,那她肯定有办法对付这个盗墓贼。身为蛊女要是连个近身的蟊贼都对付不了,那就太让人笑话了。
这时候,汪氏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破,露出大片大片的白。
“嘿嘿嘿,落到爷手里,还想反抗!”
亮子发出粗重的低吼,又去扯汪氏的裤子。汪氏急忙拉住,但亮子经验无比老道,一巴掌抽在汪氏脸上,顿时将她抽的一懵,眼疾手快一拉,裤子被拉下去…;…;这混蛋一看就是个惯犯。
我急了,眼看他就要得手,而汪氏竟然还没有显露出反抗的能力,怕是真的怀疑错了。金盆乡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按照人口算。那就是五六千人。
没有道理就一定是汪氏,蛊女隐藏的很深,极有可能还没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内,或许就是那个邻家的嫂子婶娘之类的村妇,根本就不起眼。
汪氏奋力反抗。能看的出来她真的是在反抗,而不是那种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半推半就。
只是面对粗暴的盗墓贼,她的反抗太过无力,没几下就被剥的雪白。
很快。亮子就开始掏自己的家伙事儿了。
我忍不住了,抓起石头就要冲过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汪氏是被冤枉的,自己眼睁睁看着她被侵犯,那就太不是人了。
乡里乡亲,还是冯德亮的遗孀,自己又与冯德亮熟识,汪氏虽然怀揣目的,但对我也还算不错。
“在等等!”
结果,黄毛又一把将我扯了回来。
“再等就完事了!”
我咬着牙根怒道,人家直接霸王硬上弓,又不跟你调情,侵犯就是眼巴跟前的事。
“听我的,不会出事!”黄毛道。
我无奈,就这时,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之前怕被人发现,静了音。我顺手一掏,屏幕上显示的两个字。让我浑身如坠冰窟。
黄毛!
电话是黄毛打来了!
黄毛在给我打电话,那…;…;自己身边这个黄毛是谁?
卧槽!!
我浑身寒毛炸立,黄毛向来和胡来形影不离,这会儿只来了一个,而且来的非常快,无声无息从我后面捂住了我的嘴。
一个不可抑制的想法在我脑海升起,我本能的朝他身下看去,这一看更是惊的我浑身一激灵。
没影子!
它根本不是黄毛,而是鬼变的。
“你大爷!”
我本能的掏出牛角刀对着它一刀刺过去。
又来这招,以前不止吃过这一招的亏。
我的动作和脸色基本没掩饰,“黄毛”自从我掏手机开始脸色就变了,见我掏出牛角刀,急忙往旁边一跳,“吱”的一声跑了,现出了真身。
只见它上半身佝偻着,是个人身,下半身却是一双类似于鸵鸟的腿,身上披着一件暗红色的棉衣,显然是死人穿着下葬用的寿衣!
我后脊背嗖嗖的直冒冷气。
尼玛,这不是鬼。而是个邪祟!
邪祟不同于鬼的地方就在于,邪祟是天生地养的,而且有实体。
但我已经没工夫去想那么多,因为这时候亮子已经准备上马了,光着个带毛的屁股蛋。
没二话,我抓起地上的石头,三步五步冲过去,照着他的后脑勺就砸了过去。
“嘭!”
一声颅骨碎裂的声音响起,亮子闷哼一声,直挺挺的歪到在地,浑身抽搐。
汪氏挣扎的坐了起来,看见我,忙不迭的躲在我身后,哭的稀里哗啦的。
我手有点发抖,刚才那一下急了,用力过猛,亮子倒在地上,脑袋上红的白的都出来了。以前打架,猪脑子打出狗脑子,给人家开瓢也开了很多次了,但从来没有打死过人。
“死…;…;死了吗?”汪氏吓的止住了哭,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我咽了口唾沫,点点头,脑浆子都出来了,能不死么。这时候回头看了汪氏一眼,她上衣已经破了,露出大片大片的白,下面光着两条腿,披头散发。
见我看她,她急忙左遮右掩。
我立刻扭过头去,把她的裤子捡起来反手还给她,她接过,悉悉索索的穿起来。
这时手机还在震动,我捡起来按下接听键,黄毛的声音传来,问:“孟磊你那边什么情况?”
“我把盗墓贼砸了死了。”我有些哆嗦道,经历这么多诡事,打过架发过狠,死人也见过不少,但亲手弄死一个人,还是头一次,整个人止不住的紧张和害怕。
“我和胡来刚才没在屋,估计还得十分钟才能到。”黄毛道。
“我在玉米地最中央的位置,刚才碰到一个伪装成你的邪祟,快点来。”我道,想起那玩意还捂我的嘴,顿时感觉后脑勺冰凉,它要是对自己图谋不轨,恐怕就一命呜呼了。
“好。如果发现不对劲,就先撤退。”黄毛道,说完便挂了,能听到他催促曹楠的声音,三个人之前恐怕是上山去了。
放下电话,汪氏已经穿好了,看见我脸色还有些发白,我心头微微一软,也有些发虚,道:“你没事吧?”
要不是及时发现是邪祟冒充了黄毛。她这会儿恐怕已经被侵犯了。
“没事。”汪氏发出一声浓重的鼻音,扑进我怀里,把我抱的紧紧的,浑身都在发抖。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经此一下,汪氏洗脱了嫌疑,但以后自己和她之间,恐怕更说不清了。
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道:“我先送你回去吧。”
汪氏这才平复了一些,缓缓放开我,也似乎觉察到刚才有几分不妥,垂着头点了点,没敢说话。
于是我带她出了玉米地,捡起地上的竹篮,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