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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就没了,无影无踪,此后再也没出现过。
“后秦时代,有两尊传国重器先后失踪,最先失踪的便是这九星轮,它最后掌握在金笛夫人手中,金笛夫人失踪后,它也失踪了,另一尊便是代表华夏正统的传国玉玺,消失的年代则在唐末,据说,黄巢曾经短暂的得到过传国玉玺。”胡来道。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自己收上这东西,竟然能和传国玉玺相提并论?
也太重了吧?
无价,绝对的无价!
而且黄巢又跳出来,那个作古了一千多年的杀神,似乎总能和金盆乡的一些事情联系起来。
他曾经来过金盆乡,从大墓中得到过一支无敌的尸傀大军,直接干灭了大唐王朝。
更没想到的是,传国玉玺竟然还落入过他的手中。
这里面的内容绝对没有历史课本上写的那么简单,掩盖了太多太多的东西。よよ…;…;
第一百八十章:找齐神珠()
“黄巢既然得到了传国玉玺,那就代表天命,为什么会短短几年便生死国灭?”我急忙问道。
唐末之后,天下大乱,五胡乱华,华夏大地血雨腥风,汉人被杀的纷纷南渡逃命,这才有了后面的江南大开发,以前南方可是蛮荒之地。
“这是一段历史迷案,法事行的历史也记载的不清不楚,一说是黄巢并非天命之人,他只是借用诡物的力量走捷径,灭掉了还有几分天命的唐王朝,后被反噬,短短几年便从巅峰坠落,生死虎狼谷。国灭。第二说是黄巢得到了天命,但有神秘的力量打断了他,结果便是黄巢身死,代表天命的传国玉玺也碎了;当然别的说法也有,不一而足。”黄毛道。
“传国重器碎了?”
我嘀咕了一句,低头看向九星轮。
九星轮明显不完整,是残缺的,如果两尊重器的命运是一样的,那传国玉玺是真的碎掉了。
“等等,这传国玉玺不是人造的么,这和天命有什么关系?”我急忙问,历史清楚的记载,秦始皇命丞相李斯用和氏璧制印方,上面篆刻的字也是李斯写的。
“关键在于和氏璧,史籍记载和氏璧是一方玉,其实并不是。它和九星轮的上的圆珠一样,是女娲炼石补天遗留下来的神石,落入人世间被包裹在石皮中,从而被误以为是玉;是一方神物,比九星轮上的神石大的多。”黄毛解释道。
“女娲炼石补天?”
我不禁皱眉,这可是神话传说,虚无缥缈的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它的真实性。那是史前时代,还是茹毛饮血。结绳记事的部落时期。
按照神话时代的记载,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用大斧劈开了这个世界,清者上浮,成了天空星辰和日月,浊者下沉,成了大地。
而盘古劈开天地之后,也油尽灯枯。死后身体化为山川大河,花鸟鱼虫,世界万物,魂魄则成为了诸天古神。
其中,就有人身蛇尾的女娲娘娘,以及她同样人身蛇尾的兄长,伏羲。
但诸天古神可不止她们两个,还有水神共工,火神祝融,帝子颛顼…;…;等等满天诸神。
水神共工与帝子颛顼不和,大战七天七夜,撞断了不周山。
而不周山是支撑天地的柱子,于是天塌了,出现一个大洞,洪水倒灌,神火从天将,人世间一片大乱,百姓哀鸿遍野,女娲在五台山取五色神土,引太阳神火,炼神石补天,又斩下神鳌四肢替代不周山,才将一场灭世的大祸平息。
之后没多久,女娲也油尽灯枯,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她练成的神石却没有用完,有部分遗落在了人间,造就不少的神话传说,西游记中的孙悟空,相传就是从神石中孕育的。
可问题是…;…;这些统统都是神话传说!
何谓神话,就是天马行空的杜撰,几乎没什么真实性。
可以肯定的是,人乃万物的灵长。绝对不是女娲娘娘的创造的,这是一种很明显的附会。
“女娲造人还有炼石补天肯定是假的,但这种传说你记住一点,它不会是凭空捏造的,绝大多数都是有原型的,按照法事行的一般推理,女娲当时应该是一个母系氏族部落的首领,共工和颛顼也同样的某个部落的首领,共工和颛顼由于战争,引来了什么大灾祸,最后由女娲出面摆平。后世由于还没有文字,只能有人口口相传,你添点油我加点醋,最后就变成了神乎其神的神话故事。”黄毛道。
我点点头,这个解释靠谱。
这和关公关羽的神话很像,关羽肯定不是神,他只是三国时代刘备军事集团下的一员将领,是后世添油加醋把他神话的。
关羽是原型,关财神是神话,只不过不同的是,女娲的神话色彩更浓,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文字,就算有,也没有合适的载体。它不想笔墨文字,可以很精准很详细的记录某件事情。
“那是什么灾祸呢?”我试着问,女娲炼石补天,可是家喻户晓的神话传说,肯定是出了大事,否则后世不会如此铭记。
胡来沉吟了一下,道:“有那么一种说法,我也是听一个老前辈说的,说女娲炼石并不是补天。而是堵住了某些邪恶的东西降临人世间的通道。”
“邪恶的东西?”我心头暗跳,如果是这样,那事实有可能会比较吓人。
“那个时代可是修行者的天下,女娲、伏羲,以及所有被神话的人物都是修行者,无一都是非常强大的,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他们能被称之为神,还真不完全是编撰的。”
胡来看着我,道:“换而言之,如果你生在那个时代,那绝对是修行奇才,生来便能修行,天之骄子,但现在是末法时代,所有的修行者都会受到诅咒,越是适合修行的人,诅咒就越强,直至成为不祥人。”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神话时代的天之骄子,成了现在被诅咒的人,连普通人都远远不如。
孤、夭、贫,样样令人绝望!
就目前来说,这三个诅咒,还只是应验了一样,未来恐怕会更加厉害,因为自己失去了爷爷的庇佑。
“那这不祥人的诅咒,能解吗?”我急忙问。
既然出现了这个词,就说明以前也有不少和自己一样的人,或许有人解掉了也不一定。
“人为的诅咒或许可以解,但上天的诅咒就难了,没听说过解成功的。”黄毛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顿时绝望,他说的没错,爷爷可是龙头,连他都没能帮我解掉诅咒,还生死未卜,可见这种诅咒的厉害。
或许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这源源不断的诡事要掉小命。
毕竟。自己已经被地府的阴差盯上,生死簿上,恐怕显示的是寿元已尽。
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已经死了。
“但是,这个九星轮或许可以给你转机!”
胡来的话给我来了一剂强心针,他道:“你爷爷留下这个给你,肯定对你是有大用的,但问题是这东西只残存了一个盘,上面的灵珠和九颗神珠不见了,万幸的是,你找回来了一颗,如果能凑齐剩下的九颗,或许就能解除诅咒了,这可而是传国重器,妙用无穷,遮挡天机不在话下。”
我重重点头,经过这一梳理,事情似乎就明朗了许多。
最中央的灵珠就是在大墓里面发现的,那其他的神珠,或许也可以在大墓里面找到。
爷爷带我在金盆乡,或许就是这个目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爷爷留下的钥匙,对自己也就很关键的。
原先自己是恨不得把那钥匙给销毁掉,因为陈老根说过,说打开大墓对金盆乡就是大难,会害死很多人。
但现在…;…;自己似乎站在了盗墓贼这一边,必须打开大墓。
这种变化让我心底有些慌乱,完全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触不及防。
恐怕爷爷也是想打开大墓,收集那九颗神石,但他没能成功,而且下落不明。否则冯犟头也不会骂他了,说所有的一切灾祸都是爷爷带来的,爷爷不是好人,坏了金盆乡的风水。
事实是,爷爷是冒着被人戳脊梁骨,冒着金盆乡乡里乡亲蒙遭大难的危险,只为了给我找到一条生路。
而自己对这一切却一无所知。
这一刻,我甚至感觉非常窝囊,活了二十多年。刚赚了一点钱就被徐娇娇一家骗了,啥也不会,能活到现在是逆了天的气运外加爷爷庇护。
说是废物也差不离了。
“胡来说的对,这东西既然能让不祥人的诅咒印记现形,就一定能解除它,你要好好保管,千万不能让别人拿走了,特别是那群盗墓贼,他们要知道你手中有无价之宝,肯定会杀人越货的。”黄毛见我有些沮丧,也给我鼓劲。
我连连说好,打开电视机的盖子,将圆盘放回去,又盖好拧紧螺丝。
“对了,你是不祥人这件事,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否则会让你生出危险。”黄毛叮嘱。
我自然说好,但一看手心的那个鬼脸印,又不禁犯了难,道:“这个诅咒印有办法掩盖吗?”
手心不同于身上别的位置,露在外面,一张手就会被人发现,戴手套可以,但总不能一直带着,自己还要靠修理的手艺吃饭呢,戴手套可不现实。
“每日早晚用香灰擦一擦,可以,鬼神不受你的香,你就只能拜先祖,拜天地了。”胡来道。
我松了一口气,这好办,祖宅供奉了孟家列祖的灵牌,那里的香灰有的是,早晚擦香灰就权当洗漱了,不算麻烦。
之后,胡来和黄毛又宽慰了我几句,说爷爷帮我找到九星轮的轮盘,就有希望的,便离开了。
我送他们出门,又把店门关上了。
坐在床上。我一时间心绪起伏,这一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件接一件。
自己找到了爷爷失踪的原因,揭开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但面对是,却是更加扑朔迷离未来。
这一刻,自己真的没有退路了。
只能拼尽一切去尝试,赢了,或许还有生路,失败了,就一切完蛋,而且要尽快,因为地府的阴差随时会来勾自己的魂,到那时候,就万劫不复了。
老人都说,亡魂如果迟迟不到地府投胎,是要打入九幽地狱的。想想传说中的幽冥炼狱,心底就不禁发颤。
那种命运,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的!
…;…;
翻过天,我去了老宅,发现胡来说的果然没错,香灰一擦,诅咒印记就淡了,多擦几遍再用水洗干净,印记就消失于无形。
我连忙给孟家列祖上香,请求他们保佑,一定要让自己解除诅咒,同时找到爷爷的下落。
不同于神庙灭香,给孟家列祖包括爷爷上香,可从来没灭过,按照黄毛的说法,现在还能受自己香火的,只有孟家列祖和天地了。
想到这,我觉的有必要试验一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搞错了呢?
我立刻带上几根香关门,骑车去了乡东头的土地庙。
那座土地庙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初一十五的时候,才有人回来上上香,拜祭拜祭,平时根本没人来,而且年久失修,已经处于半废弃的状态了。
到了地方,我仔细看了看四下,见无人,便点上一根香,嘴上说了几句保佑的话,将香插入香坛中。
令我无语的是,香一松手,果然就灭了,心中不由万千羊驼狂奔而过。
真是神鬼不受!
…;…;
第一百八十一章:三眼灵枭()
不甘心我又试了一炷香,结果还是一样。
不祥人,敬神神灭香,拜鬼鬼吹灯!
“卧槽!”
我骂了一句,转身离开。
结果刚回头,发现小路旁边一颗灌木不自然的晃动一下,还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心头一跳,怕是有人。
我立刻抽出牛角刀冲了过去,刚才自己上香的一幕如果让别人看见,不祥人的身份恐怕就瞒不住了。这件事很危险。自己的底细透露出去的越少越好。
冲到跟前,四下都五人,只有灌木的纸条还在摇晃着的,也没有风,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拨动了它。
前面百米开外是一个幽暗的小树林,看起来非常的阴森,一股淡淡的寒意从里面飘出来。
我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直觉告诉我,里面有东西,而且未必是人。光天化日敢跑出来监视人。还不一般。
“谁,鬼鬼祟祟的,有种出来!”我喊道。
但里面没有应答,死一般的寂静,但我却明显感觉到。有一股目光锁定了自己,就像冰冷的刀锋划过皮肤的表面,汗毛根根竖立。
想了想,我急忙打电话给黄毛和胡来,这林子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