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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被偷了,追了三天三夜才把车子追回来。”三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
“车被偷了?”我有些无语。
三叔点点头,对婶娘道:“孩他娘,给我倒点水,渴死我了。”
婶娘急忙应是,三叔又去推摩托车,我见他真累的不行,抢过去帮他把车推进了家里。三叔则接过婶娘的一大碗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这时候我看了一下。三叔的摩托车确实有很明显的刮擦痕迹,而且上面还有不少细沙,貌似被埋过。
“三叔,到底怎么回事?”我急忙问,这个节骨眼上,摩托车被偷,当真有些太过巧合。
三叔抹了一下嘴,道:“我那天还在做工,摩托车放在一个相熟的工友后院,结果摩托车被偷了,我接到电话就追了过去,没想到越追越远,越追越远,到最后我自己都不知道追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感觉有些匪夷所思,便问:“那抓到那个偷车贼了吗?”
三叔的话让我直觉偷车贼怕是有问题,什么时候不偷,非得在那个节骨眼上偷?
果然,三叔摇头:“我根本没看到偷车贼,是一路追着车胎印追过去的,我这车胎是刚换的,压在山路上很明显。”
我顿时心里更加犯嘀咕了,事情真的不对劲。不过三叔平安回来就好,其它的事都不打紧,一家团圆,婶娘和我都轻松了很多。
之后三叔又问孟水生怎么回来了。我只得编谎话,说之前得罪了人,现在已经解决了。婶娘为了不让三叔担心,也帮衬了几句。
三叔一听,语重心长的让我小心,说做生意以和为贵,不要轻易得罪人,否则生意就难做了。
我只得应是,见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又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
三叔平安无事,接下去就要解决自己的问题了。
首先是聚合九星轮,把四颗神石珠镶嵌上去,再一个就是体内疑似有蛊的问题。
经历的许多生死,我也没原先那么着急了,先休息了一下。
这四五天自己几乎没合过眼,是真的快挺不住了,如果不是一直神经紧绷的经历各种要命又关键的事,早就躺下了。
九星轮的镶嵌或许会引发一些说不清的事,必须养足精神再办,至于疑似蛊虫,就更得放到后面了。
这一觉我直接从天蒙蒙亮睡到了晚上。
起来一看,手机上有黄毛曹楠他们发来的短信,让我醒了联系他们。
我打电话过去把三叔的事情说了,他们有些惊异。听到我要把神石珠镶嵌到九星轮上去时,便说要过来看看。
我让他们带点东西过来吃,家里冷锅冷灶,肚子饿了。
很快,他们就带着吃的东西来了,我吃饱喝足后便带他们上楼,把圆盘和神石珠拿了出来。
几人围拢上来,曹楠问:“怎么镶嵌,直接放进去吗?”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看向胡来和黄毛。
两人对视了一眼。耸耸肩,胡来道:“这种事怕是没人知道,只能试一试了。”
我点点头,拿出一颗神石珠,找准一个凹槽,缓缓填了进去。
结果九星轮和神石珠都没反应,根本镶不进去。想了想我又换别的凹槽,一个一个的试验,结果还是不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两眼一抹黑。
“该不会是这神石珠并不是九星轮上面缺失的吧?”曹楠狐疑道。
胡来和黄毛沉吟起来,这东西对他们来说同样十分陌生的,顿了顿,黄毛摇头,道:“应该是一套的,这凹槽大小完全是匹配的,是方法不对。”
…;…;
第二百零六章:融合了()
“你上次镶嵌中央的这颗灵珠,是用的什么方法?”黄毛问我。
我想了一下,道:“没用什么方法啊,它是自动镶嵌的,然后还让我手上出现了一个不祥人的印记。”
说完我张开左手手心,这几天都没用香灰涂抹,不祥人的印记又凸显了出来,暗红色的一个面具,看着有些模糊,却无比生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乎有几分无奈,几分悲凉。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胎记。
“你换左手试试!”胡来建议。
我将信将疑,把圆盘换到右手,左手拿起神石珠。
“嗡!”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不祥人的印记开始发热、发烫,紧接着一股火彩迸发出来,让我的左手手心似乎出现一朵火焰。
这时候我才看清,并不是手心着火了,而是神石珠发出了光芒,白色的石皮缓缓变成来的透明色,露出里面的一朵火红的的火焰,是火系神石珠。
同时,我还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缓缓通过手心的不祥人印记,吸入了神石珠里面。
这个过程很像是陆凝香吸我阳气的时候。只不过,摄取阳气的部位从舌尖变成了手心。
神石珠光芒顿时明灭起来,一明一暗,就像是在呼吸一样,伴随着它的呼吸,火彩愈加旺盛,火焰引燃了整只手。而且还越来越大。
“我去,这是什么,火吗?烫不烫?”曹楠惊奇问我。
我摇头,这火彩只是让我感觉有些热热的,但远没到烫手的程度。
“好重的阳气,至阳生火,这东西要是燎在阴物的身上。绝对够他们喝一壶的。”胡来吃惊道。
“你身上的元阳之力驱动了神石珠!”黄毛也惊诧道。
“现在怎么办?”我有些不知道所措,火彩越来越大,自己体内的热流被引动的速度也更快了。
“等等看!”黄毛和胡来同时说道。
很快,火彩越来越旺盛,“火焰”越来越大,沿着手臂朝我延伸过来,要把我整个人都给“点着了”。
我既惊奇又害怕,惊奇的是,神物就是神物,简直匪夷所思,害怕的是未知,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就完蛋了。
果不其然,这“火焰”一点没有停留的意思,沿着我的手臂“烧”到了左胸,然后朝全身蔓延。
很快,我就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完全成了一个火人。
我顿时感觉眼睛温温热热,似乎比平时能多看到一些东西,但具体是什么却说不清,就是感觉整个世界仿佛变清晰了许多。
“嗡!”
紧接着,九星轮盘与神石珠同时发出嗡鸣声,好似发出了某种形势的共振。
震动刚开始很轻微,到最后越来越强烈,甚至让整个房间的物品都震颤起来,房间的电灯忽闪忽闪的。
而后,九星轮盘的中央灵珠猛的绽放出夺目光彩,火系石珠猛的没入其中,一下就消失不见。
紧接着九星轮盘冒出红色的火彩。火彩缓缓凝聚,在其中一个凹槽处重新凝聚,显化出火系石珠的模样。
我大喜,这是镶嵌回去了,只是这种镶嵌,是通过中央灵珠,似乎是要得到灵珠的认可,根本不是摁回去那么简单。
之后,我身上的“火焰”连同九星轮的光彩缓缓淡去,很快便消失不见。
更加神奇的是,九星轮竟然缓缓缩小,只剩下杯盖那么大点,正好可以很容易握在掌心,原先一个手是很难掌过来的。
“完成了?”曹楠惊奇的说道。
“肯定是完成了!”黄毛说着,走上前细细看。
我也好奇的打量,九星轮“浓缩”过后,变得更加有神韵了,而不是像原先一样,乍一看就是一个黑漆漆的铁盘子,藤条的纹理也愈加鲜明。尤其是上面一点如同神火一样的火系神主,更是夺目。
之后我再看了一下手中的不祥人印记,发现印记也染上了一抹鲜红,更加鲜艳了。
“感觉怎么样?”胡来急忙问我。
“没什么感觉,只是看东西好像清晰一些了。”我检查了一下,说道。
“至阳生火,你体内的元阳之力,肯定和神石珠的石火发生了某种反应,或许有些地方。你还没感觉到。”胡来道。
我点点头,是很神奇,那火焰肯定很厉害,能烧出来的火焰,阳气绝对霸道。
“试试别的神石珠,看看会怎样?”曹楠迫不及待道。
我说好,于是抓起另外一颗神石珠,托在左手手心。
但奇怪的是,神石珠和九星轮都没有了反应了,很长时间不管怎么试都是如此。
“不用试了。”黄毛摸着下巴,道:“很明显,神石珠必须被完全彻底的激活,才能和九星轮盘融为一体,你身上的元阳之力只能激活火系神石珠,其它的不行。”
“啊?”我愣住了,道:“那怎么办?还有三颗神石珠呢。”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东西太过古老,而且几乎被遗忘,了解它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胡来道。
我顿时有些失望,只激活了一颗,九星轮盘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如果能全部融合,肯定还会有变化。
可惜自己做不到了。
“这东西你贴身带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遇到时机。”黄毛道。
我点点头,九星轮盘现在不大也不小,用绳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是个不错的选择。
之后,黄毛和胡来又研究了一会儿,还是毫无头绪。
想了想,我便把自己可能中蛊了事情说了出来,这件事堵在心里很久了,但因为一直都奔波,便没说。
三人一听我中蛊了,都大吃一惊。
黄毛更是走上前在我身上到处查看,道:“你身上没有中蛊的迹象啊?”
“我也没看出来有中蛊的迹象,谁告诉你的?”黄毛也问。
我道:“是佐木。在石梯的时候,他用毒阴我,好像叫什么火鸠之毒,我刚开始中毒了,但后面从脐下的地方跑出来好像虫子一样的东西,将毒全部吞噬了,佐木当时挺惊骇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在骗我。要不是毒被吞噬,滚下台阶的就不是佐木,而是我了。”
三人一听,眉头顿时皱成了川字,胡来道:“先煮个鸡蛋试试有没有毒,蛊一般都是含毒的。”
我说好,急忙跑去厨房,丢了两颗鸡蛋进去,开大火煮熟。
之后黄毛和胡来各剥了一颗,在我身上滚起来,但鸡蛋的颜色始终没有变化,没有变黑,也没有变灰。
“没有蛊毒。”胡来仔细检查了一下,又剥开鸡蛋检查了一下里面的蛋黄,只见蛋黄黄中带红,很新鲜的样子,没有任何异常。
“也没有蛊虫。”黄毛道。
“佐木恐怕是在骗你吧,他当时和你可是敌人,说话就算有几分真也必然惨了假,不可信。”曹楠道。
我皱眉,看向胡来和黄毛,道:“这种情况,就一定没中蛊么?”
如果只是佐木空口白话,我自然是不信,况且还经过蛋白验证,但当时的情况是,我亲眼所见,有类似于虫子一样的东西从脐下爬了出来。吞噬了火鸠之毒后,又爬了回去。
这怎么解释?
总不能是幻觉吧?
胡来皱眉,摇了摇头,道:“鸡蛋检验法只能检验一些比较低级的蛊,而且必须是带毒的,对高级蛊没什么用,高级蛊很不容易被发现,平时根本感觉不到什么,而且就算含毒,也是十分内敛,不会轻易散入体内,很难检出来。”
我顿时心一沉,道:“也就是说,如果我真中了蛊。那必然是比较高级的蛊?”
胡来张了张口,似乎想要宽慰一下我,但最后却什么也没说。答案已经非常明显,是。
“这…;…;那怎么办?”曹楠急了,咬牙切齿道:“别让我找到是谁下的蛊,否则飞一铳轰死她不可!”
“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是那句话,想要解蛊,上上策就是找到下蛊的人,中策是找到蛊师帮忙,但我们这远离苗蛊之地,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蛊师,所以,还是要到下蛊之人。”胡来道。
我顿时毫无头绪,蛊女隐藏的非常深,找她哪有那么容易,原先怀疑是徐娇娇,但后来表明并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本来徐娇娇不是,最值得怀疑的便是汪氏,但她被盗墓贼拖进玉米地。险些被强,看她反抗无力的样子,也完全不像是能操纵蛊和毒的人。
所以自那以后,蛊女的怀疑目标便模糊了,毫无头绪。
金盆乡那么多女人,每个都只得怀疑,而且根本不知道她潜伏了多久,弄不好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都说不定。
年轻的叫蛊女,年老的叫蛊婆,无从追查。
“能不能像个办法,把她钓出来?”曹楠摸着下巴,思考道。
“想法是好,但怎么施行呢?”黄毛问。
曹楠陷入沉默,显然他也没有好的办法。蛊女太神秘了,不显山不露水,如果不是冯犟头那档子事,根本不知道金盆乡有一个蛊女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