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自己能把那种贴膜覆盖在琴盒上,骗过徐娇娇。那事情岂不是就瞒过去了?
想了想我觉的值得一试,于是立刻给曹楠打电话,询问那种东西在哪买的。
曹楠先给他叔叔打了个电话,说是家具城买家具送的,问我是不是要,他现在就在县城陪他爹送木头。
我大喜,想什么来什么,连忙说要。曹楠答应一声说等下去买,下午能回来。
放下电话,我开门做生意,徐娇娇果然如她昨晚所说,要缓几天,没来,还假模假样的跟我打电话说家里有事。
下午临近天黑的时候,曹楠把贴膜带回来了,我拆开一看,不禁大喜,颜色比我想的还要接近,花纹虽然完全不同,但不仔细去记的话也分辨不出来。
徐娇娇只看过一次肯定记不住,毕竟纹理这种东西歪歪扭扭的,不具备可记忆性。
曹楠好奇的问我做什么,我不想让他卷入自己和盗墓男之间事,便说以后再告诉他。
关上门后我开始贴膜,刚开始贴不好。因为要对花,但摸索一下就好了;琴盒长长正正,总体来说好贴。
忙活到午夜大功告成;效果让我喜不自禁,近乎完美,如果不对照的话,根本发现不了上面的纹路已经被换了。
…;…;
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我等徐娇娇上门;可结果她连着三天没来,倒把我给急了。第四天终于来了却一直没找借口上楼,好像在等什么,弄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会换什么方法来对付我。
十点多左右,忽然街上一阵咋呼,隐约听到有人在喊,什么三个烂人,三条疯狗什么的,还有人在跑。
我莫名其妙,便跑出去拉了一街坊问:“什么情况?”
那人狂摇头吗,道:“屠家那三条疯狗打工回来了,正往街上来呢,你也赶紧把店里贵重的东西收一下吧,免得被那三条疯狗破了财。”
说完他就急冲冲跑向了自己店子。
“屠家三兄弟?”我暗暗心惊。
屠家,就是上次徐娇娇和盗墓男碰头的位置,一家没老没小,就剩三个二十郎当的光棍,五六年前去沿海打工。这会儿居然回来了。
要说这屠家三兄弟,真配得上“疯狗”的名号。
他们三兄弟遗传基因就不好,祖上没几个好东西,做过土匪菅过人命,据说还是土匪头,比冯家还狠。
六十年代剿匪,屠家自然是重点打击对象,枪毙了好些个,死的死逃的逃,传到屠家三兄弟他们的爹那一代。就剩一户了。
他们爹也不是个东西,啥本事没有,整天酗酒斗殴,没事就回家打老婆打孩子。我和他们三是同龄人,互相看着长大的,那打的叫一个惨,皮开肉绽是家常便饭。
但奇怪的是,他们每天和他们的娘一起被打,却一点都不懦,反而越长越像他们爹,打起架来那叫一个狠。
渐渐的他们慢慢的长大了,爹慢慢的老了,终于在他们十四五岁左右那年的一个晚上迎来了转折,他们的娘在家里嚎了一晚上,整个乡的人都听见了。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第二天他们的娘惨死在家里,衣不蔽体,浑身上下的肉都翻了起来,流干了血。
但最惨的却不是他们的娘,而是爹,被分尸砍成肉酱,骨头都被剁碎了,凶器是一把大锤,一张锄头和一把柴刀。
那场面,据说直接把派出所一个新来实习的公安吓的精神失常。之后再也没见过人。
后来那件事情的处理也很吊诡,根本没个说法,尸体拖到县城火化,屠家三兄弟被带到县城劳教了几个月,就放回来了。
他们生计没了着落,便开始偷和抢,手段和土匪一样,又凶又狠,打起架来往死里招呼,根本不计后果,加上三兄弟齐心,顿时就成了金盆乡的一霸。
我曾亲眼见他们三个把人摁在地上,一人在那人大腿咬下一块肉来。
当场面已经不是凶狠能形容的了,而是嗜血!
从那以后,乡里人见到他们就躲着走,遇到他们偷偷抢抢,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再后来,就要感谢国家的大发展了!
金盆乡这穷乡僻壤没怎么享受到发展的福利,但那三条疯狗却被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了,觉的乡里小打小闹没意思,便以打工的名义去祸害沿海人民了。
要不然哪有刘二龙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份?
他们走的那天,全乡人跟过节似的,放鞭炮庆祝,顺便诅咒他们被沿海的黑帮砍死,永远别再回来。
这一下就过去了五六年,乡里已经将他们遗忘了,结果竟然回来了。
难怪街上这么多人骂娘奔跑,人的名树的影!
但我的关注点却并不在他们三兄弟身上,而是在徐娇娇身上。
原因是,徐娇娇和盗墓男的碰面地点就在屠家;结果没过几天屠家三兄弟就回来了。
这是一个巧合吗?
而且徐娇娇和我订婚之前,也是常年在沿海,和屠家三兄弟一样。
这里面又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本能的瞟了徐娇娇一眼,发现她正端着水在喝,仿佛没察觉到外面的混乱。
…;…;
第五十章:屠家三兄弟()
“嗡!嗡!嗡!”
就在这时候,街尾传来赛摩发动机特有的轰鸣声,三架越野赛摩跃出街角,朝自己这边冲过来,油门轰的震天响,前呼后应,整个乡里都能听见。
一看,不正是屠家三兄弟是谁;光背花裤衩,纹身大金链,三颗脑袋瓜子铮光瓦亮。跟大牢里面刚放出来的人一样,匪气冲天。
这一幕吓的街道上的店子砰砰的连连关店门,生怕这三颗灾星找上门。
我也转身回店,把柜台上几款比较贵重的手机和钱屉里的大钞藏了起来,不管徐娇娇和盗墓男在屠家碰头的事是不是巧合,都的先顾着自己的钱袋子。
屠家的三条疯狗真不是叫着玩的。
他们进店拿东西从来都是当成自家的,店家还得笑脸相迎,否则惹他们不快,说砸店就砸店,说打人就打人。
曾经也有人纠集在一块和他们斗。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有时间有精力,今天放话谁敢家进你家店子做生意就得挨打,明天一盆屎尿泼到你店门上,后天砸一个汽油燃烧瓶到你店子里。
不用几天你就得投降。并且破一大笔财;有底线的人永远都干不过没底线的人。
“嗡!嗡!嗡!”
刚刚收好东西,屠家三兄弟就飙车飙到了店门口,停了下来,老大屠虎带着墨镜冲我一笑,露出一嘴漆黑的烟熏牙。“哟,这不是孟哥么,五六年不见发达了哈,这场面,啧啧啧,气派!”
我暗道倒霉,今天看来得破财了;但和这种人打交道,不卑不亢最好,否则对方会得寸进尺,于是笑着又走出去,道:“我这算什么呀,穷乡僻壤的只够填饱肚子,哪比得上外面的花花世界,哥几位才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我确实有些忌惮他们,但谈不上惧怕,自己从小没爹没娘,也是从小和曹楠一块打架打到大的,从来没怕过谁,被我用石头开过的脑袋瓜子少说也有四五个。
不同的是我和曹楠打架有底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适可而止,而他们是完全没底线的人渣。
乡里年轻一辈中,爱打架敢拼命的就那些个,我和曹楠算一组,屠家三兄弟一组,冯大牛和几个堂兄弟一组,此外还有几个大姓人家的子弟,不过都打工出去了。
我和曹楠曾经和他们怼上过,差一点就打起来了,不过他们虽然外号叫疯狗,但一点不傻,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往死里踩,什么样的人必须点到即止,否则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也正是因为这点,屠虎才会喊我一声孟哥,虽然这声哥没半点尊敬的意思。
而我忌惮他们,主要是因为生意,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实在没办法不轻易和人起冲突;况且别人光着脚,自己穿着鞋呢。
“孟哥说话文气了不少哈。当年你和曹楠一块拍砖头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屠虎皮笑肉不笑的跨下车,老二屠熊老三屠豹也跟着下来。
“那是当年了。”我笑笑,拿出烟给他们一人散了一根,道:“当年总能找到打架的理由,现在么,难得找了。”
“那如果,孟哥找到了呢?”
屠虎点烟抽了一口,盯着我,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冲我吐了一口烟。
我对视着他,“呵呵,那就干他娘的!!”
“哈哈,好,看来孟哥本色依旧呀。”屠虎哈哈一笑,走上前一把搂住我的脖子,道:“这样吧,今天我们哥三做东,请孟哥和曹哥一起吃个饭,把冯大牛也叫上,哥几位好好把这些年这些年欠下牛逼吹一吹,咋样?”
听他这话,我心里顿时了如明镜,三条疯狗哪都不去直奔我这里,不拿东西还请客吃饭。怕是想调开我,方便徐娇娇行事把?
从来只有他们吃别人的,哪有别人吃他们的,分明和盗墓贼就是一伙的。
徐娇娇和盗墓男选在屠家碰面根本不是巧合,弄不好盗墓男一伙人就窝藏在屠家。他们口中那个神秘的老主,不光把徐娇娇派回来了,还把屠家三兄弟也派回来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个老主早在N年前就已经开始布局了,所图一定小不了。
徐娇娇和屠家三兄弟都是本乡人,不如外地人那么扎眼,做起事来方便得多。
好算计!
“怎么,孟哥不想给面子?”屠虎见我没回话,笑容依旧,但背后屠熊和屠豹却从赛摩后面抽出来一根棒球棒,意思很明显,自己要是拒绝,今天这店子拍是被砸定了。
一对三,自己完全没有任何优势。
“好啊,这么多年了,哥几位头一回请客,必须得去!”我笑道,反正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就顺坡下驴让他们拍,死了徐娇娇的心。
“那,走着?”屠户道。
“走。”我点头,然后冲徐娇娇招呼一声。她还假模假样的让我早点回来。
之后我便被屠虎带到镇上的餐馆,到的时候发现,曹楠和冯大牛竟然已经在了,地上还跪着一个人,刘二龙,号称金盆乡“扛把子”的刘二龙。
他显然已经挨过打了,鼻青脸肿的;金盆乡真正的霸王一回来,他这只“猴子”立刻现了原型。
我微微皱眉,事有点不对味道。
屠家三兄弟如果只是想将我调虎离山,理由和借口多的是。没必要一定请客吃饭,如果就这,还说明不了什么;或许是三人在外面发了财,回来显摆。
可刘二龙这一跪就不对了,他们这是在向我们这些曾经能和他们抗衡的硬茬示威,可不仅仅是调开我这么简单了。
“孟哥,坐!”屠虎比我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坐在曹楠旁边,和他交流了一个眼神,冯大牛看了我一眼,眼底精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桌子人两伙要挖我爷爷棺材的势力都出现了,一伙是冯家,一伙是盗墓贼。
“今天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哥几位吃个饭。”屠虎也坐了下来,咔咔咔几声。连开了四五瓶二锅头,半斤装的,又道:“顺便,收拾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话音落下,站着的老三屠豹一脚就把跪着的刘二龙踹到墙根下,吼道:“金盆乡的扛把子哈,说句话呀,哑巴了?”
“不敢,不敢!”刘二龙哭丧着脸,道:“小的就是胡乱喊着玩的。屠哥您大人大量,别和小的一般见识,金盆乡的扛把子只有屠哥您,饶命饶命!”
“你特么的知道还敢谋朝篡位,扛把子哈?”屠豹扬起棒球棍就砸在刘二龙脑袋上,刘二龙惨叫一声,血顿时就流下来了,滴滴答答跟下雨似的。
我顿时眉头紧皱,屠豹下手没轻没重,这一棒子直呼脑袋能把人直接打死,果然是疯狗改不了吃屎。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刘二龙捂着脑袋大叫,缩在角落里慑慑发抖。
“刘二龙,你刚才那句话说错了,知道错哪了吗?”屠虎还没有放过刘二龙的意思,冷笑道。
屠豹上去就是一脚,吼道:“说,错哪?”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屠哥明示,屠哥明示!”刘二龙惊恐的大叫。
“那我来告诉你。”屠虎笑笑,道:“在坐的列位都是你的哥,咱们捅刀子拍砖头的时候,你连个葱不是,见到这些位哥都不用打招呼的,没规矩!”
“今天替几位哥好好让你长点记性!”屠豹接过话头,冲上去上去就开始踢,屠熊也加入了,打的刘二龙惨叫连连血直飞,拳拳到肉,棍棍到骨。
那场面叫一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