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碑文书写:铁索幽冥,生人勿入!其中一两个字,我甚至找到了一模一样的。汉字五种笔画,横竖撇捺折;但秦篆完全不同,所有的笔画都是歪歪扭扭的,像蚯蚓在爬,有浓重的甲骨文色彩。
正是这种半甲骨文的字体,在后来的汉朝慢慢演化了成了汉字。
秦以前华夏属分封制,一个诸侯国都恨不得有几种不同的语言和文字,整个王朝就更不用说了,乱的一塌糊涂。
秦始皇统一华夏之后实行车同轨、书同文,消灭六国文字。改秦篆为唯一的合法字体,不合法的全烧了。
汉承秦制,秦篆也被汉朝继承了下来,后来经过演化成了汉篆,然后是隶书,横竖撇捺折开始有棱有角,和现代繁体字就比较像了。
秦篆,为现代汉字的早期演化打下了统一的基础。
这也是秦始皇对后世最大的贡献,因为文字是一个民族最具凝聚力的东西。
搜完了秦篆,我又键入了“赵佗墓”三个字。
搜索出来的东西就比较乱了,各种正史野史传说漫天飞,但相同的一点是,赵佗墓至今没有被发现。
我心头一跳,这离自己的猜测又近了一步。
接着我大概翻找了一下,找到一本最接近那个时代的书籍记载,《蕃禺杂志》。上写:佗死,营墓数处,及葬丧车从四门出,故不知墓之所在。
意思是赵佗建墓穴多处,下葬时多辆灵车从四个城门同时出发,其中只有一辆是真的,这迷惑了所有人,没有人知道赵佗的真正的墓在哪。
这里的描写惜字如金,但完全可以看出,赵佗对他墓穴的安全下了很大的力气。
南越国的主体民族是赵佗带去的五十万大军极其家属,秦灭后,他们便是秦朝的遗统,说白了就是一个小秦国。
虽然大越武王这个称谓有些戴高帽的味道,毕竟南越国相对于同时期的大汉王朝来说,实在是算不上大。但到底是一国,一国之主上心的事,绝对是倾国之力。
后世的事实也证明赵佗是成功的,到现在为止,都没能找到他的墓穴所在。
难道金盆岭,会是赵佗的陵寝所在?
种种蛛丝马迹。似乎都指向了这个结论。
“金盆岭,赵佗墓。”我嘀咕这两个词,忽然间脑海电光火闪,金盆岭的由来,是因为主峰金盆山像是一个倒扣过来的脸盆。
那倒扣脸盆是不是像另外一种东西,坟包?
倒扣的脸盆、坟包、陵寝、祭祀的越王庙…;…;这么去串联的话,似乎离自己的猜想又近了一大步。
金盆山,弄不好真是大越武王赵佗的陵寝所在。
更重要的是,有陵寝的地方,哪怕是疑似,就会吸引一种人出现——盗墓贼。
秦汉时代崇尚厚葬,王侯将相的陵寝规模、随葬品,绝对令人震撼。君不见一个小小的海昏侯随葬的东西挖出来,让整个考苦学界热血沸腾了十多年。
帝王就更不说了,吓死人不偿命。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盗墓贼最喜欢的就是秦汉时期的墓,挖到就发财了,别说王侯将相,就连小地主小富商的墓都不得了。
这让我想到了盗墓男那一伙人,还有屠家三兄弟、徐娇娇。他们该不会是盗墓组织吧?
闻到什么味来盗墓了?
这种可能性有,而且还不小。帝王陵寝要盗成,转手一卖就是天文数字,财帛动人心啊。
徐娇娇嫌贫爱富,也没什么本事,弄不好真会被盗墓这种发横财的组织所吸引。
但这个假设也有问题,盗墓贼要盗墓上山挖去就是了,挖不开用机械用炸药。金盆山人迹罕至,随便找一个借口掩盖一下就是了,围着我转干嘛?不光围着我转,还围着爷爷的棺材转。
此外还有两个问题。
一,山腹空间所处的位置并不在金盆山主峰,而是金盆山旁边一座的并不起眼的无名山,和早晚霞光灿灿的金盆山完全没有可比性。
二,上次我闯入大越武王庙的位置是在金盆山,也不是那座无名山。
由此赵佗墓的判断,似乎有待商榷。
…;…;
之后,我查阅了很多网上的资料,没再发现什么有价值的内容。以上的一切都只能停留在猜测层面。内种的种种疑惑纠缠在一起,让我脑袋有点疼,猜不透。
一座帝王陵寝,能引动那么多鬼魅邪祟,尸怪邪灵?
它们不是人,总不能也是冲着钱财去的吧?
摇了摇头,我将这些念头甩出脑海,准备睡觉去。
关机的时候突然瞥见桌面的一个文件夹。鬼使神差的把它点开了,里面是一份加了密的视频。就是黄毛上次潜到冯德亮家房梁上,偷拍的汪氏和冯大牛颠鸾倒凤的视频。
当时自己和黄毛他们一起“欣赏”的时候,就觉的哪不对劲,加上上次汪氏对我下药强行借种,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解锁,点开视频播放。
画面中,汪氏和冯大牛一进房间,便柴烈火急不可耐的脱衣服,两人都很投入,甚至是疯狂。汪氏内媚,外表看不出来什么,遇到那种事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从头到尾看完,我浑身不免燥热,上一次汪氏对我用强,说实在话,心里要没点冲动是不可能的,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
当时如果自己没把持住,片子里的男主角就该变成自己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依旧感觉哪里不对劲。
接着我又放了第二遍,看着汪氏主动疯狂而饥渴的样子,一拍大腿,终于知道哪不对了。
汪氏不应该这么投入的!
那天我去汪氏家里,她可是哭红了眼睛,跪着求我,说一定要给冯德亮留一个后,所表现出来的,就是她很爱冯德亮,对冯德亮的感情很深。为了实现冯德亮有后的遗愿不顾一切。
按照这种推理,她找冯大牛借种,表现出来的应该是排斥和冷淡,心里过意不去,至少不应该主动和疯狂。因为借种这种事好说不好听,本质上是不守妇道,背叛!
一个深爱着亡夫的女人,会在亡夫“尸骨未寒”的情况下,和另外的男人如此投入、如此主动的“大战”么?
不会!
汪氏在撒谎,她根本不爱冯德亮!
因为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
…;…;
第八十四章:扑朔迷离()
猛然间得到这个答案或者说大疑点;我心里对以前的一些猜测,不得不再次翻了起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冯德亮的死,情杀的可能性再次被提了起来,汪氏勾奸冯大牛,再次有了情杀作案的嫌疑。
还有,汪氏明明不爱冯德亮,却在我面前红眼睛抹眼泪的表演,说要替冯德亮留下一个后,同样没有了动机支撑。
她既然对冯德亮没有感情,又为什么要生一个什么孩子拖后腿?改嫁不是最好的办法么?结合她这么长时间没怀上。怕是有几分可信度。
只是我想不通的是,她又为什么盯上我呢?冯大牛不是挺卖力的么?
最不思议的是,在我明确拒绝的情况下她还对我用强。
等等…;…;她该不会是想肉偿封口吧?怕我把她和冯大牛的奸情说出去,所以出此下策?
这样的话,貌似事情一下就变得简单明了了,她和冯大牛勾奸,怕我乱说,所以干脆把我也勾奸了。
简单、粗暴,一般来说也会有效,说不定她还能脚踩两只船。夜夜做新娘。
至于冯德亮的死,或许是合谋,或许冯大牛那边单方面动手,因为黄毛不止一次说过,说冯家背后有东西。完全具备条件。
一个陷入情欲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坐看冯德亮被杀,或者干脆与冯大牛合谋都有可能。
只是问题真就那么简单?!
我抚了抚隐隐有些发疼脑门,总感觉真相不是这样。
还是回到冯德亮身上,他有两个同伴。就是林场的两个护林员,其中一个叫刘文通,现在正埋在鬼槐木下,一个被我烧的半焦,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死去。
半焦的那个起尸跑了,冯德亮成了怪物,刘文通被冯家人丢进棺材,埋入了鬼槐木下面。
如果仅仅只是情杀,没法解释三个人同时死去,而且刘文通还是被僵尸咬死的。
由此我摇了摇头,冯德亮真正的死因,还是因为琴棺。
他伙同刘文通等两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一样是琴棺,里面装着红衣女,一样是长着铜绿的文物。
红衣女来到我这里后就醒了过来,开始吸我的阳气,黄毛和陈老根都说她很厉害,大概是没有什么东西敢接近她。
而那个长了铜绿的东西就不一样了,是个死物,所以就被拿走了。
一同拿走的。还有三条人命。
冯德亮是死后变成怪物的,生吃活鸡,已经算是一个尸怪,怕是不能算冯德亮本人了。他死之前在桌上用血写下了一个“石”字,指向了我。
等等!
不对!!
我突然脑海中电光火山,想起来一件事,名字里面有“石”字的人,还有一个。
我爷爷,尊名孟燕矶!
燕代表冲天之志,矶是伸出河岸的石头,有抽江断水的之意,名字的寓意挺重。
这个念头一出来,几乎就让我肯定了。
一直以来,不管是黄毛也好,胡来也罢,甚至还有陈老根冯犟头,都说我爷爷不是一般人,很可能非常的厉害,是法事行的人,等等等等。啰哩吧嗦一大堆。
却偏偏没有爷爷和这一系列诡事直接关联的线索和证据。
如果冯德亮指向的不是我,而是我爷爷,那就终于搭上线了,爷爷不再超然于诡事之外。
我越想越觉的可能,爷爷的棺材,还有爷爷棺材里面的东西都是漩涡的最中心,自己不过是被卷入了进去。
冯德亮死之前写的那个“石”字,极有可能也是指向漩涡的中心,而不是我。
冯德亮被害的时候,我爷爷已经过世三年了,自己再怎么也不可能猜到爷爷头上去。
但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再回想,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那个石字指的是我爷爷,不是我。
关键的问题来了,冯德亮写下石字的指向,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呢?或者更进一步,表达给谁看?
是琴棺和我爷爷有关系,还是我爷爷是凶手?
后一种可能让我摇了摇头,爷爷死后停灵三天,下葬的时候身上都有尸斑了,不可能是凶手。
那就只有第一种了,琴棺,或者说红衣女和那间被夺走的文物,能与我爷爷扯上联系。
无奈的是,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线索,爷爷法事行那一面自己不曾了解。红衣女就更不用说了。
我抓了抓脑袋,这些事,迷雾重重,扑朔迷离。
要是能有一个领路人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就太好了;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商贩,都快被逼成刑侦高手了。
…;…;
“啪!”
“啪嗒!”
就在这时,店子的门锁忽然全部打开,同时一股无比熟悉的体香味飘了进来。
“哗啦啦!”
紧接着卷闸门自动升起,露出外面一个红色的魅影。
是红衣女来了!
我长大了嘴巴,这么久以来,自己都没亲眼看过她开锁,这回总算见识到了,那些锁头就像活过来一般,全部自动打开。
红衣女看见我,魅惑众生的脸竟然微微笑了一下,走进来,卷闸门再自动落下,上锁。
第一次!
她居然笑了!
虽然笑的有些僵,不自然,但却是一个巨大的变化,或者说突破。
一时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了;美颜一悦,就像雨后的红莲绽放,明艳、动人、妩媚。
我心脏不可抑制的开始加速,目光落在她身上。尽管已经是第N次看见她了,却依然感觉如初见那般惊艳。
容颜精致,冰肌玉骨,一袭贴身的红衣将曼妙的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青丝如瀑,最是那修长的美腿,如果把脚上的绣花鞋换成高跟…;…;我急忙捂住鼻子,要喷血了。
她走了过来,有些奇怪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捂鼻子。然后学我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顿时就觉的有几分尴尬,说话她又听不懂,不说话又不知道干什么,手足无措。
更关键的是,自己和她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了;亲也亲了睡也睡了,甚至纠缠着在楼上满地乱滚过,尽管知道她不是人,但有些东西,习惯就自然了。
而且她刚才笑了,像一个活人一样笑了。给我的感觉就是,她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