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她刚才笑了,像一个活人一样笑了。给我的感觉就是,她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要不然,试着教她说话?”我心里一个声音在呼喊。
如果她能说话,那好处就太多了,第一,能从和她的交流中知道一些诡事的内幕。
第二。降低她的危险性;她凭借本能行事,对自己其实很危险,弄不好就把自己吸成人干,但如果她会说话,那就能通过交流增进感情。不管什么东西,一旦产生了感情,不管是友情还是别的什么,就是羁绊,互相伤害的可能性就会极大降低。这点已经有很好的苗头了,证据就是她对我笑了。说明她看见我挺开心。
第三,互相帮助;她可以帮助和保护自己,现在金盆岭上的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凶,自己越来越需要这种保护。
当然自己也一样可以帮助她,毕竟人和阴物是不同的,而且已经发生过一次了,那晚打雷夜她受了重伤就是来找的我。也正是从那次的帮助开始,她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抹人性的色彩。
打定主意,我决定尝试一下,她都学会笑了,那说话也不是没有可能,了不起和人的发声方式不一样。
想了一下,我开口,道:“我教你说话好不好?”
可奇怪的是,她听到了我的话只看了我一眼,又移开了目光,越过我看向自己背后。
我一回头,惊的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电脑屏幕上,还放着汪氏和冯大牛颠鸾倒凤的画面,战斗正酣。
…;…;
第八十五章:字正腔圆()
“我靠!”我吓了一大跳,急忙点动鼠标把视频叉了。
可别话没学会,她先把颠鸾倒凤的事给学了,自己非被吸成人干不可。
红衣女见我着急忙慌,有些疑惑的样子,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鼠标,好奇的伸手去摸鼠标。
我内心快崩溃了,心说她该不会是感兴趣了吧?没二话,我立刻把插座踢了。上次她就把我“非礼”的够呛,可不能再学那些东西了。
红衣女摇了摇鼠标好像没什么用,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
我深呼一口气,想了想,应该从最简单的东西教起,比如让她先学会我和你这两个词。
于是,我用手指着自己,教道:“我!”
红衣女眨巴了一下眼,完全不明白我在做什么。
无奈,我又重复了一遍:“这是…;…;我!”
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我一连比划了十几遍,红衣女奇怪的看着我,感觉好像自己变成了一只猴子。
我心里犯嘀咕了,难道她不会说话,她现在明显有慧了。按理说我这样教,她即使不明白词的意思,也应该也会跟着念才对。
如果不会说,问题倒不大,多教几遍总会的。实在不行就拿出教幼儿学语的耐心。
怕就怕她不能说,她毕竟不是人,没有呼吸,而声音是靠声带的震动发出的,需要空气。
我没放弃,一直不停的尝试,红衣女虽然很认真的看着我,但那双绝美的眸子,却一直带着疑惑。
一个小时过去,我口干舌燥,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然后指着自己的嘴,说:“我!”
红衣女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我的嘴巴,好像明白了什么,缓缓伸出玉指,指着我的嘴,红唇轻启:“我。”
这一刻,我激动的差点热泪盈眶,她能说话!
她可以说话!
而且口音圆润。字正腔圆!
虽然她并不明白“我”的意思,不光指着我,还指的是我的嘴巴,但没关系。只要她能说,一切都好办,一个小时教不会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教不会,那就两个晚上。
红衣女见我兴奋的笑了,她也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贝齿,煞是好看,很开心的样子。
接着我努力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没再指向自己的嘴巴,而是指向自己胸前,又念道:“我!”
红衣女似乎在刚才得到了鼓励,玉指也跟着指向我,道:“我!”
我笑了,然后教另外一个词汇,指着她,说:“你!”
红衣女愣了一下。在我的帮忙下指向她自己,道:“你!”
我扬了扬眉,字没错,但意思反了,不过,要让她明白我和你代表什么,似乎得阵亡一半的脑细胞。
…;…;
接下去整整的一夜,我都在奋战,等到凌晨快到鸡鸣的时候,红衣女终于分辨出了我和你的意思。
临走之前她还索求了一把,弄的我哭笑不得;学了一晚上到底没忘记要吸点阳气再走。
一晚没睡,鸡鸣之后我挺不住了,直接睡到了下午。
是孟水生替开的店门,不过今天闲街没什么生意,这小子捧着手机在玩游戏,见我下楼道:“磊子哥,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去摸寡妇门了?”
我正喝着水呢,一口水直接喷出了出去,怒道:“小子你不学好啊,谁教你的?”
“黄毛呀。”孟水生一脸奇怪,又道:“磊子哥,摸寡妇门是什么意思呀?”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黄毛这王八蛋,乱教小孩子。等着,看老子怎么抽你。
“你以后少跟他说话,他是流氓败类。”我道,孟水生继承的是孟家的文骨,将来要走正道,可不能给黄毛带到法事行去了。
接触的越多我越了解,法事行虽然有些特殊的本事,但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是偏门,不是正道。这种代价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发生,但一定会有。
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挺好,远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官方之所以大力宣扬科学,反对“迷信”,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越信的人心里越恐惧,人一恐惧正气就弱,正气弱就容易撞诡,不信的人理直气壮,正气凛然,诡事反而绕着他走。
这就叫信则有,不信则无!
孟水生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接着我去喂了一趟银眼山魈,走的这两天。又有山魈喽啰给它送食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喂食,它对我已经没有那么惧怕了,经常用那双银色的眼睛打量我。
回到店子,我又想起昨晚的通宵“教学”,怎么说呢,成果是巨大的,但进度是缓慢的。
而且对接下来怎么教心里没数,不知道怎么教效果最好,最高效,这里面涉及到肢体语言和思维逻辑。自己一窍不通,根本找不到切入点。
想了一下,我决定去弄点儿童最初级的教学书,按照上面的来教学,最好带图片的。
别小看孩童的教学书,那可是凝聚了很多幼儿教育专家的心血,看着简单,实际里面很有门道。毕竟幼儿懵懂,想要让他们学的快,方法和内容选择是非常讲究的。
打定主意,我立刻去找家里有小孩上过幼儿园的街坊借了两本教学书,研习了一下,感觉还不错的样子。
晚上,我早早的准备好,等红衣女上门。结果她“逃课”了,压根没来。
我满腔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看来在教会她明白“上课不能旷课迟到”之前,只能等她觉的该来的时候才会来了。
果然,之后一连两天她都出现。
无奈,我只得把事情暂且放下。
…;…;
我本以为蟒虫强行破开了山腹,把那个大墓破了一个洞,会出什么事,结果风平浪静。
中途胡来检查蟒虫又去了一次无名山,回来说那个虫洞已经被封了。疑似王建安动的手;蟒虫的伤还没好,依旧潜伏在无名山下。
这天早上,我刚吃完早点准备去喂银眼山魈,曹楠突然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惊道:“磊子不好了,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平静好些天终于来事了,忙问:“什么事了?”
“昨天晚上一下死了三个,诡杀!”曹楠脸色惊惧的说道。
“什么?!”我大吃一惊,一晚上死三个,还是诡杀,这是邪灵进乡滥杀无辜了吧?
“哪三个?”我顿时如坠冰窟,出事了,出大事了。
曹楠道:“王家的王老太公,钱家的林奶奶,还有菜市场卖豆腐的高老叔公。”
“怎么是东一个西一个?”我微微一愣,他说一下死了三个,本能的认为是三个死一堆。结果却是一个在乡南边,一个在北边,菜市场的在正中心,风牛马不相及。
“我也不清楚,听街坊邻居说,三人全部睁着眼死在自己床上,刚开始还没觉的异常,消息一汇总才发现了不对劲。”曹楠道。
“黄毛和胡来呢?”我急忙问。
曹楠道:“他们已经去了菜市场,你赶紧过去吧。”にに我没二话,立刻和曹楠奔向菜市场,卖豆腐的高老叔公是离我们最近的一个。
高老叔公的豆腐铺在菜市场最里面,门面不大,却是一家经营了几十年的老店,此时外面已经围了一大圈的人,黄毛和胡来也在,看见我赶紧招手。
我奔过去,急忙问:“你们呆在外面干嘛,赶紧进去看看呀。”
“我靠!”黄毛一翻白眼,道:“人家根本就不让我们进去,你以为卖门票参观呢?”
…;…;
第八十六章:勾魂审问()
我急忙一看,还真是,高老叔公的几个侄子侄孙挡在外面,不让任何人靠近。他儿子却不见了,没在店铺。
围观的人在议论纷纷:
“一下死了三个,肯定是鬼在害人!”
“乡里发生的一些事,是越来越邪性了。”
“谁说不是!”
“咱们乡做法事的早就跑光了,怕是难得找,别的乡的未必肯来,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
我一听。顿时明白高老叔公的儿子干嘛去了,是请法师去了,他们认为老人走的不对劲,不过本地的法师早就跑光了,所以跑到隔壁的乡去了。
只是,就像议论的人所说,怕是难请,别的乡的法师也不傻,能闻到味。
“要进去,恐怕得法师才行。”曹楠说道。
我点点头。看向黄毛和胡来,心说要不让他们客串一把法师先进去看看尸体再说?
反正这事到最后还是得我们处理,因为我隐隐觉的,这件事不是孤立的,一定和金盆乡的漩涡有关联。只是一时间还不知道到底关联在哪。
黄毛和胡来一个眼神便明白了我的想法。黄毛道:“关键是要人家信才行,我们毛遂自荐不太好,容易招人怀疑。”
我微微皱眉,说的也是,人家要是不信说什么也没用。要是信不是也能进去。这做法事,都是恭恭敬敬的去请,哪有法师主动送上门的?
就在为难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不远处瞧热闹的刘二龙,顿时有了主意。
刘二龙上次死了爹就是我们处理的,如果经由他的口去说,高家人应该会信毕竟没有人会把自己爹的事情拿出来瞎编。
于是我立刻朝刘二龙奔过去,刘二龙看见我,笑着点头哈腰的打招呼;上次我们三人把屠家三条疯狗送进了医院,刘二龙对我和黄毛他们态度更加恭敬了,尤其是黄毛,一口一个毛哥叫的倍亲热。
我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让他把法师说成是胡来,自己不是法事行的人,不能沾法师的名声,而黄毛在乡里又太熟,所以只有胡来最适合。
刘二龙拍着胸脯说绝对没问题,说完就去找高家的人说话,还对胡来指了一下。高家人果然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走到胡来面前来讨教。
胡来本就是法事行的人。几句话一忽悠高家人便让开了路,把胡来请了进去,我和黄毛自然也趁机跟进去。
走到内堂一看,高老叔公躺在自己床上,瞪圆了一双惊恐的眼睛,面容扭曲,好像遭遇了无比恐怖的事情,给活活吓死的。
我头皮发麻,这眼神再熟悉不过了,遭遇诡杀的人都是这么个样子。
“你们出去,我检查检查!”胡来道,又假模假式的对我和黄毛道:“你们留下帮忙。”
高家人虽然有所疑虑,但也不敢多问,关门退了出去。法事这种东西他们不懂,胡来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样内堂就剩下我们四个了,黄毛走上前仔细给高老叔公检查了一下,眉头一皱,道:“魂魄被勾走了。”
“勾魂?”我心头猛跳,那就是还没死透,道:“还能救回来吗?”
“一天内如果能找回魂魄就还能救。如果找不到或者超出时间尸体开始发尸,那就真死了。”黄毛道。
“招魂必须在午夜十二点,也就是说,我们晚上只有一次机会救人。”胡来分析道。
我微微皱眉,勾魂这种事听过,如果能及时把魂魄招回来,那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