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那些人回去,我们几个摸了过去,商量了一下,决定偷偷将棺材刨出来一窥究竟。
可打开棺材以后,就连一直以来就吹嘘自己下过多少古墓的钱琚,都吓了一跳。
034 这玩意儿成精了?()
棺材里的女人,昨天我们其实是见过的,年纪不过是四十多岁的样子,可是现在,棺材里的这个,却好像已经七八十岁,而且也似乎死了不止一天。
“难道他们葬的不是那个寡妇?”
钱琚纳闷地嘟囔着。
赵远一边摆弄着手里的手电,去观察尸体的衣服和棺材里的东西,一边说:“怎么可能,你没看见刚刚的照片?”
他话没说完,脸色就变了,紧接着紧张的说:“不对啊!这人才死,按说该有一缕残魂,待到头七过后才会散去,怎么会什么都没有了?”
御魂师的事情,我是不懂的,可钱琚平日里喜欢和人聊天,以及打听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他却是懂一些的。
一听见赵远这么说,钱琚赶紧仔细看了一遍,这次咋舌说:“怎么样?我就说这事情不简单吧?昨晚的犬吠,和这女人的死,绝对不是巧合!”
他的声音还没落下,就听见不远处,村子里传来了一片犬吠,那声音似乎比昨天还要严重几分。
赵远这回没再犹豫,也不管尸体还没埋回去,直接就冲着村子里冲了进去。
钱琚看赵远追过去,便念了个咒语,将一只僵尸留下,让其填补棺材及土,带着另外一只,快速地赶了过去。
我看了一眼言诉,却没想到他此刻眼神中带着茫然,就好像刚刚的那些人一样。
这种模样,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心里不禁慌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追过去了。毕竟如果言诉出状况,那就真的完了。
“你没事吧?是哪里不舒服吗?”
听见我的声音,言诉似乎恢复了一点儿,他慢悠悠地说:“我,好像感觉这里我是来过的,而且好像还在这里见过什么人,可是究竟是什么人,却想不起了!”
我早就习惯了,他这种想起来,却又记不清,一副似是而非的样子,于是安慰了两句,带着他去追赶赵远他们。
可说来也怪,今天,犬吠声虽然大,却很快就消失了,当我们进村的时候,犬吠已经几乎全部停止,只剩下了几只还在继续乱叫。
因为不知道赵远他们究竟是在什么方向,索性,我就向着死去的寡妇家里走去,希望可以和他们遇到。
可是一路走来,却始终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遇到,只是看见时不时有一只野狗冒出来,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和言诉向刘伯家折返,却没想到,会遇到更离奇的事情。
当我和言诉走到刘伯家不远的一个矮墙时,惊讶地发现,不远处居然蹲着里,几个人!
虽然在漆黑的街巷里,想看清一个人的脸,很不容易。
但是我因为有阴阳眼的缘故,所以照比正常人的夜视能力要好些,还是可以看出个大概的。其中一个胖乎乎的,明显就是钱琚,而他身边,依次是赵远和几只僵尸。
钱琚和赵远两个人,自从离开了阴市,除了斗嘴,几乎就没好好说过话,现在两个人居然蹲在一块嘀咕着什么。这种情况,让我有点好奇,便对言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慢慢凑了过去。
“你说这玩意儿是成精了?还能到处乱窜?”
这句话,是赵远说的,听他的语气中带着疑惑,显然是在为什么问题而烦闷呢。
钱琚手里把玩着一个方形的东西,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喊了一嗓子,因为事发突然,就连我这个一直专注观察的,也被吓了一跳。
“大爷的!这不是白天我见过的那块!”
这会儿我也按耐不住了,赶紧跑到他们面前,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太过于专注了,这两个傻缺在我出现在他们面前,并且开口说话的时候,居然吓得想打我。
“你怎么忽然冒出来了?”
赵远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但很快就低下头去观察钱琚手上的东西了。
而我,这时候也看清楚钱琚手里拿的是什么了。
那是一块砖,造型奇特的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块砖不是那种普通的四五寸长的砖块,而是一块足足比普通砖打出三四厘米,而且更加厚实的老砖。
我之前见过类似的砖,那还是几年前去参观某地的古城遗址时,在城墙边上见到的。按说这种砖早就已经因为效用不大,且耗时费力停产了,怎么会忽然在这里冒出来,这还真有些奇怪。
一时来了兴趣,便对言诉问:“这砖你在哪儿找的?”
“这哪儿特么是我们找我啊!我们正找线索呢,被绊了一跤,就发现了!”
钱琚无奈的说着,却又被赵远无情地打断。
“是你被绊了,不是我们哈,别说混了!另外这么大的玩意儿,你都握着快五分钟了,你不累?”
钱琚白了一眼赵远,又望了望天,幽幽地说:“不累是孙子!我这不是怕一放下,这块也跑了吗?”
“不至于吧,这砖就是大,又没有腿,又不会飞的,怎么可能跑了?”
我在一旁问。
钱琚脸上的表情更不自然了,他慢吞吞地说:“我们刚刚可是在这儿经过的,那时候什么玩意儿都没有,现在却偏偏多了一块这么大的砖。刚刚的人也没有被绊到的,你们就不觉得奇怪?而且我还告诉你们,我刚刚也仔细看过了,这块砖,是墓室墙壁上的壁砖,你们自己看,这面还隐约带着氧化了的壁画!”
他这么一说,我们才注意到,在他手指按着的地方,还真有几块斑驳的地,像极了有颜料一般。
赵远猛地站起来,对着我们说:“咱们在这儿乱想也没用,不如现在就去找村长,把我们看见的事情说出来,然后问问他这块砖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人赃并获,他们还能不认!”
我对赵远的智商有些堪忧了,看都没看他,就对着钱琚说:“这么守着不是个事情,咱们先把转带回去,然后再慢慢研究,对外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如果那些人刚刚的一切都是在做戏,自然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如果不是,咱问了也是白问,不如节省时间干点儿别的!”
钱琚点了点头,在和墓室有关的事情上,他可以算是专家了,自然知道这么块砖,其实际价值并不大。
他刚刚一直不肯放手,其实只是没有弄清楚这砖为什么会出现。现在被我说动,也就不再执着了。
钱琚把砖放在一个僵尸的背包里,然后招呼我们回去。说来也怪,刚刚那么大的动静,可刘伯,居然什么都没发现,就连我们忘了关的门,也依旧是开着的。
不过这种情况,我们其实也有过心理准备了,倒没在意,只是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梦里,就听见赵远嚷了起来。
“钱琚不见了!”
被赵远这么一喊,我的睡意也一下子就没了,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钱琚被那块砖给抓走了!
我知道,这个念头有些荒诞,可除此以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会让钱琚这个懒过八戒的人,会起了个大早,还一个人跑出去。
很显然,就连赵远也弄不清楚状况,所以他才会乱喊的。
此刻的房间里,几只僵尸还站在那里,但因为脱离了钱琚的控制,他们只是呆呆地站着,无法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给我们。
之前,我们几个人商议后,做的决定是,今天开始各自观察一部分村民,通过收集他们的信息,来搞清楚夜半犬吠,还有寡妇下葬的事情。
可现在钱琚忽然失踪,还没留下任何信息,我们就不得不改变方向,开始着重找他了。
一个上午,我们几乎跑遍了村子的各家各户,可等我们最终回到刘伯家会和时,却没有一个人获得了关于钱琚的消息,就好像这个人一夜之间突然蒸发了似的。
赵远叹了一声,望着一旁的僵尸说:“钱串子这家伙平时最贪财了,可这回值钱的东西都没带,只有那块破转不见了,看样子,这事情不简单咧。”
如果说之前我对猜测是砖带走了钱琚,只是臆测,那么现在有了赵远的话,我就几乎可以认定了。
抛开钱琚爱财的事情不说,单说那块砖。
我可不信钱琚会无聊到捧着一块砖,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自己刻苦研究。一人一砖的消失,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诡异,让我不得不幻想起之前听过的鬼物勾人心魂的事情。
就在我和赵远大眼瞪小眼,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言诉却忽然喊了一声。
“钱串子回来了!”
这一声将我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一抬头正好看见浑身上下弄得脏兮兮的钱琚,正奔着屋里走呢。
“钱串子,你小子干嘛去了!也不和我们说一声,让我们这通好找!”
赵远一把走到钱琚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厉声问着。
钱琚也不回话,直接就挣脱了赵远,奔着水壶就跑了过去,直接将我们无视了。
我和言诉面面相窥,赵远也愣在了那里,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被无视掉。
这时候,我也注意到了,钱琚的手上,根本没有背包之类东西,更没有什么砖块,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我等着钱琚休息了一下,便问:“你去哪了?砖呢?”
035 发现虎脉,阴阳眼开()
钱琚又喝了几大口水,用已经脏的不能再脏的手,揉了一下脸颊,然后懒洋洋地说:“我去给你们找线索了呗!那块砖没什么用,我就留在外面了,不然大白天我带着它,太不安全了。”
赵远被说的有些发懵,不明白怎么一边说没用,一边又说不安全,于是对着钱琚问:“你说的什么意思,要是没用,怎么就不安全了?”
“你怎么不蠢死呢?我说的不安全,是我不安全,万一被有心人看见我拿着那块砖,还不弄死我啊!算了,不说这个了,我这次出去,有重要发现!说不定这个谜团我们马上就可以解开了!”
钱琚半爬在桌子上,对着我们说了一句。
钱琚是个喜欢卖弄的人,这一点,我们所有人都很清楚,可是这种时刻,他还要卖弄,这就让我们有些无法忍受了。
还没等钱琚像以前那样提出要求,就听见赵远已经很严肃地对着他说:“你要是肯说,就赶快说,不说就算了,我们可没时间陪你胡闹!”
钱琚早就习惯了我们适度的配合他,现在忽然被赵远这么一噎,原本微张的嘴动了两下,却愣是没吐出一个字。
我知道,这个时候是打破钱琚心理防线的最佳时机,于是对赵远说:“赵远,今天起得太早了,我有点儿困,去睡个午觉哈,如果他肯说了,你再喊我好了!”
见我也要走,钱琚自知继续拖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只好叹了口气,大声的说:“都给我回来!我又没说不说!”
等我折了回来,赵远也一脸得意的笑,眼睛和两个玻璃球似的,盯着钱琚。
这时候钱琚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是幽幽地叹了一声。
“我说你们这群人,怎么就一点儿对人的尊重都不懂呢?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起得那么早去找线索,结果回来了,你们连姿态都不肯做,也太不厚道了吧?”
见我们不答话,而且我还有再度要走的趋势,钱琚只能继续说:“得得得,算我倒霉,谁让我遇到你们了呢?实话告诉你们,我昨天晚上睡觉时,越想越觉得那块砖不会平白无故出现,于是就决定去调查一下。可没想到,这一查,还真就有所发现!”
“用你废话吗?谁不知道那块砖不可能平白出现!说重点好吧?”
赵远依旧很不配合,见钱琚大有渲染夸张的趋势,赶紧打断了他,催促起来。
钱琚白了他一眼,继续说:“真烦你们这种人,算了,你不是想听重点吗?重点就是我刚刚去山边看了一圈,确定真的有虎脉,虎脉明白吗?”
如果说起魂魄,或者是驱邪,我和赵远,还真可以聊上几句,可是这风水堪舆方面,我们俩都没有任何的研究,所以只能是大眼瞪小眼地等着钱琚讲出来。
见我们没人开口,钱琚有些洋洋自得,他用一种教育小学生的口吻,对着我们说:“自古有云,龙脉之上葬君王,虎脉之巅葬将相。这虽说总有人讲究什么众生平等,可实际上,就连山川地脉也不能做到真的平等,就拿虎脉来说好了,这地方,虽然不比龙脉风水,但能葬在这里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