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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言诉闻言,赶紧进了门,
进了石门以后,果然,映入眼帘的,就是墙壁上一幅幅很大的壁画,
这些壁画的绘画风格,和古代任何一个朝代都不太相同,而且壁画上的内容,也是让人难以捉摸,
众所周知,一般墓穴里的壁画,都是在展现墓主人的一生,更多的就是歌颂墓主人生平做下的一些成绩,说穿了,就是吹牛装逼用的,
但我们眼前的壁画,看起来却不太像,
整个壁画的内容,画的像是天界,因为有很多云朵,与上面的人处于平行界面,
在正中间,盘腿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一手掐诀,一手捏着一根拂尘,但身上的装束却很奇怪,不太像是中国古代任何一个朝代的衣服,
在男人周围,围着一堆同样服装怪异的人,全部跪倒在地,对着男人虔诚地朝拜,
我忍不住出口问道:“难道这里是神仙墓,”
赵远摇头否定我,“我看不太像,先别说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神仙,就眼前这么凶的一座墓,也不可能埋着神仙,”
钱琚凑过来大胆猜测,“难道是皇帝墓,这么多人下跪,说明这个墓主人地位很高,怕是也只有皇帝才有这样的待遇了,”
不过说完以后,他立马自己就把自己给否定了,“不过也不太像,他身上穿的不是龙袍,反而拿着拂尘,就不可能是皇帝了,”
这墓里的一切,都古怪得超过了我有限的认知,
我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看言诉,“言诉,你怎么看,”
言诉凝着眉没说话,而是凑近了一些,去观察那些壁画,
我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扰乱他的思绪,只能也举着手电,瞪着眼睛,去研究那些壁画,
可惜的是,我的眼睛已经瞪得跟铜铃一样了,却仍是看不懂这上面的内容,
在壁画的左下角,居然还有好几排题字,只是那些文字也很古怪,绝对不是中国古代任何一种文字,我真是一个字都没看懂,
看了一会儿之后,我听到言诉略带纳闷的声音,“真是奇怪……”
“怎么了,”我下意识地问道,
他的眉头皱得很紧,似乎有什么事情想不通一般,“这些文字,好生奇怪……”
言诉说着,又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壁画上的文字上轻抚了几下,紧接着又纳闷道:“我感觉能看懂,但又感觉完全看不懂,”
钱琚这个急性子,一下就急了,“那你到底是看懂了,还是没看懂,”
言诉又想了想,转回头来看向我们,“这种感觉,就好像你们现代人学英文一样,把字母拆开来看,恐怕几岁小儿都认得全,可组合起来,却看得一头茫然了,我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文字,但又说不出来,”
经过言诉这么一形容,我总算是明白了他现在大体的感受,
不过,我敢保证,这壁画上的文字,绝对不是中国任何一代的文字,连服装都很奇特,难道墓里埋着一个外国人,
可那拂尘又怎么解释,
外国人应该不会用这个东东吧,
055 鬼王级别的对手!()
“算了,反正我们此行又不是来考古的,”赵远耸了耸肩,倒是很看得开,“看不懂就看不懂呗,我们还是赶紧再往里深入,找到正主,破坏万蛇阵,拯救李村,这才是正途,”
钱琚嘿嘿笑着,一巴掌拍在赵远的肩膀上,“总算是听你说了句管用的话了,不容易啊,”
赵远嫌弃地瞪着钱琚,“把你那双肥不溜秋的黑爪子从未肩膀上拿开,帅哥的肩膀,也是你想搭就搭的,”
“嘿,瞧你这副瘦猴子的样儿,还帅哥呢,现在的女孩子,眼睛都瞎了呀,”
“那也总比你一身肥膘的好,哪个女孩子要是看上你,还不被你这身肥肉给捂死啊,”
两人一言不合,又吵吵嚷嚷起来,
平日里,我是很不喜欢赵远和钱琚吵架的,他们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都不是刻薄的人,可是在面对彼此的时候,却争吵不断,
可是此刻我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心里却觉得非常的安定,
至少,我的同伴们都在我的身边,他们还能活力十足地吵架,至少,我们暂时还活着,还在一起,
我轻咳一声,对他们道:“好了,不要吵了,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嘛,”
两人互相瞪视了一眼,互相都不服气,
好在,这时候,言诉已经率先提着他的刀,走到了前面去,
从一般墓室的规格来讲,这个墓是十分的不合格的,
因为,这里空旷得简直让人不忍直视,别说什么陪葬品了,各种装饰物了,一路走过来,连个棺材都没看到,
这不会是一个空墓吧,
我们只好继续一路往里深入,原本以为会有多场酣战,却没想到,除了地下河水底那口奇怪的棺材以外,一路走来居然毛危险都没有遇到,
虽然我并不想遇到什么危险,可这墓室,空得也太让人费解了,
原本紧绷着的神经,都多少松懈下来了一些,钱琚那个懒蛋,居然开始指挥他的僵尸抬着他慢悠悠往前走,那神情,就跟皇帝出巡差不多,就差安排俩妃子给他端茶递水捏肩捶腿了,
我们顺着甬道又走了二十来分钟,前面又出现了一条岔路,
我刚想询问,两条岔路我们该怎么走,钱琚大约是被僵尸抬着太舒适了,一时闪了神,两个僵尸居然抬着他,直挺挺地就闯进了左边那条道,走出老远他才反应过来,忙指挥僵尸停下来,
可就在那一刻,我却感觉背心一凉,本能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在钱琚的前面两三米处,就是一个耳室的入口,而看着那黑洞洞的入口,我本能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注视着我们,
我下意识地拽了拽言诉的衣角,低声道:“好像有什么东西……”
而他们几个的直觉其实不比我差多少,其实也都感觉到了,听我这么一说,钱琚就跳下了他的僵尸,想走回来和我们站在一起,
可他才刚落地,言诉突然大喊了一声,“别动,”
但,已经来不及了,
在那一瞬间,我准确地感受到了,一股鬼气森森的阴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风里,还带着呜呜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哭一般,
而言诉已经第一时间拿好了他的道,赵远也召出了鬼傀梳子,
我的手随时按在腰间的防水包里,也准备随时掏家伙,
气氛,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
赵远小声地问言诉,“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还是先撤一波,里面就是万蛇阵的阵眼中心了吗,”
言诉皱了皱眉,沉声道:“在没有进去确认之前,我也不能下定论,”
“那意思就是,明知道有危险,我们还是必须得进去一探究竟咯,”钱琚留在离耳室门口最近的地方,脸色特别难看地冲我们挤眉弄眼着,
我不知道,言诉已经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地成为了我们的主心骨,他从一开始的一问三不知,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有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先过问他的意见,
这种改变,是潜移默化的,平日里很难察觉,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居然已经变成这样了,
正在我感到惊讶之际,言诉的身形已经快速地闪到耳室门口,留下了一串的残影,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回过神来,就见言诉已经出现在了钱琚的面前,他的刀挡在面前,发出一声“叮”的脆响,
再定睛一看,原来,言诉的脚边,落下了一只飞镖一样的东西,是被他的刀给格挡下的,
紧接着,四周传来嗖嗖嗖的破空声,我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飞镖四面八方地朝着我们射过来,
言诉一把刀耍得十分的溜,将飞镖全盘给挡下了,
等暗器停了,他才喘一口气,对我们道:“地板是空的,脚底下应该有重力感应的机关,进耳室里面去,”
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以他的意见为首,忙一起跑进了耳室,
可耳室里的情况,也不比外面好,
这个耳室很大,也很空旷,什么装饰都没有,但中央却放着一口红漆大棺材,
而之前我们所感受到的鬼气,就是自这棺材里发出来的,
可想而出,这棺材里的东西,绝对是一个“活物”,
我下意识地就去搜寻言询的身影,站在他旁边,因为他之前嘱咐过我,让我一定要跟紧他,我可不想再拖后腿了,一直记着他的话,
“呜呜呜……”
我们进入耳室以后,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鬼哭声,伴随着棺材里面的抖动声,十分的骇人,
我下意识地就用我的阴阳眼去窥探棺材,却发现,什么都看不到,和上次看到楼盘底下言诉的墓地的时候情况差不多,只能看到一团雾蒙蒙的东西,却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这不应该,
除非我的阴阳眼失灵了,或者里面的东西比我强大太多,可以屏蔽我的阴阳眼,
这时,言诉突然语气特别不好地道:“糟糕,这里面是个鬼王级别的鬼,”
鬼王,听他这句话,我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鬼魂也是会分等级的,大致分为游魂,凶魂,厉鬼,鬼王,再往上,就是阴间编制内的阴司高管了,他们是比鬼王还要厉害的存在,但他们不会出来害人,所以严格来说,鬼王已经算是最厉害的鬼了,
再说个直观点的比较,我以前收的那些鬼,大多是游魂,偶尔会遇到凶魂,而赵远以前的鬼傀就是凶魂级别的,只有梳子是厉鬼级别,已经算是十分霸道厉害,
但梳子这个厉鬼,在鬼王面前,就像是小鸡仔遇到了大灰狼,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这棺材里的东西,居然是鬼王级别的角色,这还不是主墓室,不知道墓主人,会有多厉害,
钱琚也直接怂了,抖着嗓音道:“要不,咱们还是逃吧……这根本就不是现在的我们能对付的级别啊,”
言诉却摇了摇头,“来不及了……”
他话音刚落,中央那口红漆棺材突然爆开,随着一声凄厉地叫声,一道霸道的鬼气就朝着我们袭击了过来,
言诉第一反应,就是往我面前一挡,然后也跟着释放鬼气,两股鬼气在空中对峙,互不相让,
我的心里闪过一抹担忧,
虽然言诉是鬼仙,按理来说应该是很厉害的,可是他才刚刚苏醒不久,又心智记忆不全,对方,可是实打实的鬼王啊,
我怕言诉会敌不过,但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又帮不上忙,真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而鬼王冲出来的那一瞬间,赵远就把梳子放了出来,可梳子在面对鬼王的时候,根本就不敢上前,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钱琚的僵尸倒是不怕,但很明显,对方根本就没把两只小僵尸放在眼里,两只僵尸的攻击对他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完全造不成什么伤害,
056 摊上大事儿了!()
这下真是摊上到大事了,赵远空有高大挺拔的身材却只是摆设,钱锯那珠圆玉润的身材本来就不灵活,行动上又失了先天优势,没一个能靠的住的,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也没那个资格说他俩,我这不也啥忙帮不上的在这干瞪眼,
如果眼神能飞刀就好了,这时候也能在武力上帮一帮言诉,我这阴阳眼真到了现在关键时刻,还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也就在看东西还有点用处,我看着身前,透过言诉和鬼王的鬼气,
此时他俩已经打的是难分难舍热火朝天,
言诉正一反手一刀砍向那鬼王,鬼王躲闪,却还是不敌言诉的刀快,被一刀砍到左肩,长刀和铁甲剧烈摩擦,在昏暗的耳室里发出噼里啪啦的火星,言诉又一回转踹那鬼王胸前,从那脚力言诉肯定没半点留情,那鬼王撞上身后的幕墙发出“砰”的一大声巨响,我都替那鬼王感觉到疼,
我这时才仔细看了看那鬼王,也长得真的对的起‘鬼王’这俩字了,简直有过之而不及,
一身看着就有很多年头黑色的铁衣铠甲,头戴一张似绘着恶鬼腾飞的獠牙青面面具,从他外漏的枯瘦看来,面具后那张脸那张脸必然是更令人不忍直视,这一点我倒比较赞同,还是遮一遮,避免吓坏墓里的那些蛇虫兄弟们,
我觉得照现在形式看来,言诉应该暂时占了上风,
刚刚是有些关心则乱,现在看这局面,我稍微放下了一点心,可心里还是紧张得不行,
钱锯明显也看到了,一改刚才的窝囊样,挺直了胸背幸灾乐祸道:“哈哈,这鬼王就名声听着唬人,这看样子也就是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