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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的设想,再去隔壁一间的耳室看看,那间如果也没有东西,那么另外几间也就根本不需要去看了,多半也都是空的。
不过如果一切都和我想的那么顺利,那就好了。
之前我估算过,这里的地面用的长砖,每一块都足足有十步见方;所以我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下面一定有名堂。
在通往下一间墓室的时候,便选择了贴着墙面走,以免触动机关。
当然了,虽然墙壁也可能有机关,但相比之下,弩箭一类的东西,远比跌到陷坑或弹簧板之类的东西来的简单,也更容易躲避。
但出乎意料的是,就在我的脚从慢慢移动到了第四块砖,几乎已经看到了另一间耳室的时候,在我的身侧,却发出了一声骇人的叫声。
我本能的扭过头,用手电照了一下,这一眼看过去,我三魂七魄,几乎就都吓跑了,只见我背后,一只只剩下一个眼球的骷髅,正手握钢刀,冲着我笔画着。
刚刚的声音,就是这东西发出来的?他这算是示警吗?还是什么?
等等,这种节奏绝对不是叫嚷或说话,这是有规律的,这是在呼吸!
想到这里,我再也不敢停顿了,也不管前边究竟是什么路,快速地冲了过去。
也许有人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如此慌张,毕竟我也是会些东西的,怎么就这么狼狈了?
这就是你们有所不知了,这种怪物我虽然没见过,但我们老哥一早就和我讲过,遇到了会喘气的鬼,或者僵尸,哪怕他看起来在怎么不堪一击,也别轻易招惹,因为见到他,你半条腿就已经踏进鬼门关了。
之前言诉,就是一只会喘气的,其实力,我想应该不会有人质疑了,而现在这个家伙,都烂成这样了,那还不得是比言诉死的还久的?
这样的家伙我可对付不来!所以我就只剩下了跑这一条路。
接下来的情况,很适时地证明了我之前的猜测,这条甬路,还真不大太平。
我跑出没多远,就听见一声脆响,我知道,那是机关里钩簧发动,造成的响声。
没等我反应过来,脚下就是一空,紧接着整个人在一瞬间,就奔着地下掉了下去。
此刻我也顾不上自己的小算盘了,下意思的发出一声尖叫。
眼睛在无意中瞟了一眼地下,虽然看不清底下有什么,却可以看出下面的东西绝对不少,因为那一双双散发着幽光的眼睛,正贪婪的盯着我,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食物……
008 真假言诉()
完蛋了,这下子我算是栽了,老哥,你说的对,我不该手欠的……
言诉,早知道就和你配冥婚了,至少死之前也算是嫁出去了,也好过现在到死也是个剩斗士啊,以后连给我烧纸的人都没有!
还有,学校里的小学弟,之前我随随便便跟你们其中的一个恋爱就好了,至少还能享受下爱情的滋润……
我的脑子里,不断涌现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不过中心点还是对于活着的渴望。
恐惧逐渐占据了我的大脑,眼泪也已经止不住了,顺着眼眶像决堤了一样流着。
之前看过一篇帖子,说跳楼的人,不是死于高空坠落,而是死于恐惧,现在来看,还真是这个道理。
就好比我现在的情况,明明坠落的慢了,我该感到高兴,可是偏偏我却感到恐惧。
此刻我已经意识到了,这地下,说不定就像是以前读过的一篇日本科幻小说里的洞穴一样,是个深不见底的所在,说不定我会慢慢老死,吓死,或者饿死。
我甚至猜测起,刚刚下面那些幽光,其实就是一个个和我抱着同样目的来到这里的前辈们。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一样,与死亡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理解这一刻的感觉。
总有人说,生活中不能留有遗憾,这句话很对,因为像我现在,几乎所有的事,都成了想活下去的理由,生活里也是各种遗憾。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
忽然,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似乎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我刚想睁眼看看情况,就觉得脸上一阵凉气袭来。
一种不好的念头袭来,难道说刚刚那个骷髅鬼追下来了?这也太重口味了吧?
原本想睁开的眼睛,这下子说什么也不敢睁开了,双手拼命地乱舞,想摆脱对方的纠缠。
“小雨,你在这干嘛啊?说去方便,这么久都不回去,还在这儿发呆!”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我不可置信的睁开眼,正好看见言诉一脸急切地盯着我,眸子里满是关怀。
“我、你怎么会在这儿?难道我也死了?”
我有些口不择言,或者说,我已经语无伦次了。
言诉没有回答我,而是慢慢弯下腰,将我的脚移开,然后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看他的样子,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但作为一名学医的学生,我还是不能接受他接下来的行为。
言诉的手指很长,原本在我看来很性感,特别是白皙纤长的手指,更是迷人。
可是就是这手指,此刻居然在地面上拾起一条足有十公分的怪虫,还用手指夹住,拿起来后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你好恶心啊!离我远一点!”
我下意思地向后退了几步,虽然没有搞清楚之前的骷髅鬼,和我遇到的其他事情,但有言诉在,我的恐惧也没那么深了,所以动作也灵敏了不少。
看我后退,言诉严肃地说:“别动,不然又该出幻觉了!”
听他这么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看样子,我刚刚的一切遭遇,恐怕都是幻觉。
可是我为什么会有幻觉?
一般来说,使人至幻,至少需要用气体或液体,与人接触啊,刚刚我可是真什么都没碰过。
虽然进过一间耳室,但那里面是空的啊!
“诺,这个,它是巫蛊的一种,你刚刚踩死了一只,蛊虫肚子里的毒,直接导入了你体内,导致了幻觉。这只还没死,我给你演示一下,你就明白了!”
言诉似乎明白了我的疑虑,一边说,一边握着手上的那柄怪模怪样的刀,准备切割那蛊虫。
虽然这里很昏暗,但我还是可以看出,他的脸上带着一抹笑容,就好像是一个在玩玩具的孩子。
更加不可置信的是,那条蛊虫,在他的手里,居然连躲避和挣扎都没有,就像是死了一样,任由他摆弄。
我刚想喊他住手,毕竟我又不是白痴,还是可以明白其中玄机的,可不想在他面前看这种恶心的场面。
但言诉的手极快,一下子就刨开了蛊虫的身体,那原本看不清颜色的身体,瞬间变成了深深的绿色。
裂开的地方,一条像是蜈蚣一样的细线,也逐渐露出,而且还在不停地摆动。
我几乎快要吐了,一想到刚刚有这么一个东西爬进了自己的身体,我就说不出来的恶心。
但言诉却一脸的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一边把玩,还一边解释给我听。
“你看,这个,只有十分钟的寿命,但如果有两个人或者更多人被他钻进身体,就可以让他们互殴身亡。你是一个人过来的,还算幸运。”
说来也怪,按照言诉的话,这个东西在离开蛊虫后,就会快速进入人的身体里,可现在,这条细线状的东西,竟然是在言诉的手上盘桓,并没有进入身体的打算。
或许是觉得我不能理解,言诉解释了起来。
“很奇怪吗?别忘了,我的身体是死的!”
原本因为他的突然出现,我已经没了恐惧,对于他是鬼的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淡忘了。
可是这个该死的家伙,却偏偏要提,而且在说的时候,还偏偏邪魅的一笑,那样子就像是在炫耀似的。
他的手,慢慢握紧,那个东西,也慢慢化作一团乌黑的雾气,最终消失不见。
“好了,走吧!”
说着,他还伸手来抓我的胳膊,一想到刚刚的画面,我就立刻拒绝了他,而选择了依旧在他后面跟着。
不过,如果我早知道后面的事情,我宁可选择一开始就不打坏主意……
其实甬道并不长,刚刚我之所以走的慢,那是情非得已,现在前边有人开路,自然速度也快了不少。
不到五分钟,我们就到了刚刚我谎称要去方便的那个地方。
不过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当回到原地的时候,我面前,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言诉了。
在狭窄的甬路上,还有一个言诉,正严肃地盯着我,在看见我前边还有一个他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抹惊异。
但那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就做出了反应,手里的刀,十分迅速地挥动,向着另外一个言诉劈去。
而另一个言诉,并没躲避,而是架着自己的刀迎了过去。
两柄刀碰撞之后,发出一声尖利的怪音,但此刻这个声音,根本没有两个言诉给我震撼大。
如果说,有一个不是言诉,或者说,不是长成言诉的样子,说不定我可以做出正确的判断,给与其中一个帮助。
可是面对这么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时,我就算想帮忙,也没法选择正确的那个啊,这不是坑人呢吗?
虽然我很想吐槽,但我也知道,如果不尽快做出一个决断,等那个假的言诉得逞,我就连吐槽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这儿,我也不想哪个才是真的了,抡起之前来的时候,准备的符咒,对着两个言诉,一人一个,就贴了过去。
“小雨你干嘛!”
“珠……小雨你快跑!”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了一句话。
此刻我真懵了,两个人的声音,竟然也如此相似。看样子这个假货,还真是废了不少本钱啊!
不过很可惜,如果是之前,我一定分不出来谁才是真的,但此刻,我却已经认出来了!
俗话说,事急从权,我也顾不上开口,对着之前站在原地的那个言诉,就是几张符咒,嘴里同时快速的念起真言。
实话实说,我真的挺害怕的,因为这个咒语,我并不熟悉,只要有一个字错了,就前功尽弃,但事到如今,我却只能试试看了。
被我胡乱拍出的那些符咒,很多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符,都是我大哥塞给我用的,据说都是一些高级符咒,一般情况下我都舍不得用的。
但此时危机关头,我也想不了那么多的,一股脑全都拍了出去!
不过我心里也明白,以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力,根本不能发挥那些符咒的全部作用,仅仅只能做到堪堪自保而已。
用几张符就能干掉对方,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所以我也没报太大希望。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心惊胆战地念出了大哥教我的咒语之后,那个西贝货的言诉,竟然真就起了变化了。
只见原本还十分凶猛,和真言诉缠斗的假货,身子忽然一抖,随后符咒周边开始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还伴随着黑色烟雾,就好像这家伙要自燃了似的。
“捂住鼻子!”
言诉冲我大喊了一声,但自己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继续打着。
或许是知道自己落了下风,那个假言诉,趁着言诉说话分神的时候,将手中的刀斜刺里奔着言诉的肩胛骨刺了过去。
整个换成正常人,多半第一反应是要躲的,可是言诉的反应,却让我大跌眼镜。
在假言诉出手之前,他原本是准备劈砍假言诉的,此刻事发突然,言诉根本来不及躲开,他索性不躲了,直接抡着手上的刀,奔着假言诉的脑袋就砍了过去。
假言诉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言诉会这么拼命,所以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身首分离了。
009 乌骨煞!()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假言诉怪叫了一声,然后握着刀的手软了下去,刀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紧接着一颗骷髅头从脖子上滚落下来,一直滚到我的脚旁,吓得我蹿腾起老高,还发出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那个家伙的身体也逐渐变化,成了一具周身没有一点皮肉,骨头已经变得漆黑一片的无头骷髅骨架。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一脸惊慌地问道,早就忘记了言诉其实和这具骷髅本是同类。
言诉见我这样,反倒笑了,不过因为刚刚被刺中了的缘故,才笑了一声,就发出一声呻吟,似乎很痛。
“我记得,这东西叫乌骨煞,是用活人炼制的。方法好像是在其活着的时候,先喂以特殊的药物,使之中毒,受尽煎熬,可却偏偏就是死不了;然后将其丢入墓室里殉葬,让其慢慢滋生怨气,变得不人不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