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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
“那你们两个刚刚说什么呢?”柳欢漪叉着腰:“我听到说什么不要出任何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平打着哈哈的别过头去:“没什么,哪里能有什么事?”
“你别想瞒我,你一定是有什么事,快告诉我,否则,我要告诉姐姐去。”柳欢漪威胁道。
“诶,别告诉陛下呀,我说就是了。”
王明以眼神示意石平不要告诉柳欢漪,石平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才说:“我的王明两个不是住在一起么,听说这两天有雨,但是,我俩衣柜旁边的窗子忘关了,我跟王明刚刚正说这事呢,是吧,王明?”
柳欢漪狐疑的看向王明,后者连连点头:“对对,我正担心,那雨会不会把我们俩的衣服给淋潮了。”
第261章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柳欢漪松了口气的白了二人一眼。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吓我一跳,就这事。”柳欢漪安慰道:“潮了就潮了,回头再拿出来晾晾不就行了吗?大不了重新买新的。”
“也是呀!”
“为这事,行了,你们两个也别愁眉苦脸了,待会儿姐姐看了也跟着一起担心。”
石平和王明两个异口同声:“知道了,二小姐。”
难得两个人面对她时,都露出这种正儿八经的表情,倒让柳欢漪不自在的退后了两步。
“咳,那我进去找我姐了。”
“对了,你来之前,不是说要好好陪陪大小姐的吗?你才刚去大小姐那里就回来了?”
柳欢漪叹了口气,摆摆手说:“别提了,我这才走了几个月,大姐对我就生疏了,也不大理我,我自己待着无趣,所以就回来了。”
在石平和王明俩人的印象中,金月待柳欢漪是极好的,亲热的紧,她往年每次从侯府回到王宫,都会说金月怎样怎样对她好,这会儿突然就冷淡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或许是大小姐今天心情不畅,等她心情好了,自然就好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柳欢漪单纯的笑答。
石平和王明两人从原地走开了,他们却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全被屋顶的一人听了去。
随后,屋顶一道黑影闪过,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
晚上,雪颜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轻抚着她的额头,触感微凉,令她睡得有些不大安稳,她嘤咛一声后,伸手将那只扰着她的手挥开,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雪颜睡得极靠*边,这一翻,刚好就要滚到*下。
但是,她的身体并没有滚到*下,而是被一双手轻轻的托回*、上。
这么一折腾,原本睡眠有些浅的雪颜,自睡梦中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往窗外看去,打开的窗户风吹了进来,好像有什么影子一闪而过。
刚要起来,腰间突然一紧。
低头一看,是小然然的小脚,不知什么时候搭到了她的身上。
地上赫然一个男性的脚印。
雪颜立刻拉开小然然的脚,飞快的从窗子跃上屋顶,她踩在瓦片上发出了细碎的声响,这惊动了守在屋外的零。
零赶来,看着雪颜一身睡衣就跑来就问:“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你刚刚有没有发现什么人在这里出现?”
“没有!”零又追问:“莫非有什么人?”
地上的那个脚印,或许是石平或王明的,只是她之前没有注意。
雪颜摇了摇头:“没什么。”
一阵风吹来,雪颜身体瑟缩了一下,双手拢了拢领口,重新回转过身回到卧室内。
看着还在沉睡的小珊珊和小然然,他们两个已然将身上的被子蹬掉了,她为两个小家伙拉好了被子,然后再重新躺下。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占卜之术突然失灵的原因,她现在总是神经兮兮的,这种情况或许要等到她的占卜之术重新回来才好。
第262章 娘亲,暴君是什么意思?()
雪颜不知道的是,在卧室的不远处,一人站在那里,远远的向这里眺望,久久没有离开。
※
石平和王明两个想要瞒住雪颜,关于白家富在牢里离奇死亡,尸体被焚烧而且尸首失踪之事。
可是,在这件事之后的一天内,白家富在牢里的事被人添油加醋的传遍了安城,原本只是白家富在牢中死亡,尸首失踪,被人传了之后,就变成了,女王陛下残忍杀害白家富,死后将其焚烧,并且凌迟,挫骨扬灰。
将雪颜的残忍遥传到极致。
一时间,雪颜从一代明君,变成了心胸狭隘,残暴不仁的暴君,街头巷尾皆议论纷纷。
不过,人们对于这件事也是半信半疑。
可影响已经产生,雪颜的名声也跟着一落千丈。
到后来,白家搭起了灵堂,并表示要向朝廷讨个说法,那般悲壮的言语,倒让百姓们信去了七八分,虽说,白家根本就没有踏过官府半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柳欢漪恨不得跑到街头去,将议论雪颜的人,一个个都把他们的嘴巴缝上。
可是,她不能,因为她是雪颜的妹妹,如果她这么做,只会留下口实,将雪颜的罪名坐实。
石平和王明两个更是气得直跺脚。
石平是当事人,就连狱监都说过,从白家富的死状来看,自杀而亡的可能性极大,又怎么可能会是被雪颜虐待而死的?
刚开始,他到街头上跟几个人说过,不过,那些人只以为他是雪颜派出来的说客,根本不听他的,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气急的他还跟几个人打了起来。
石平、王明和柳欢漪三个聚在一块儿商议着这件事。
石平气的不停来回踱步:“现在怎么办?所有人都认为,白家富是被陛下给虐杀死的,现在民间已经稍稍起了一些反对陛下的声音,如果这件事再继续传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因为石平来回走的极快,王明眼前有些花,抬脚阻止石平继续往前走:“行了,你先坐下来再说。”
“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能坐得下来?”王明火急火燎的大声说。
“我建议呀,这件事,暂时还是不要让姐知道。”柳欢漪这么建议。
不过,柳欢漪的话刚说完,柳欢漪的身后,一道悠扬的声音陡然升起:“欢漪,你刚刚说什么暂时不要让我知道?”
柳欢漪心里一惊的回头,果然看到雪颜就站在自己身后。
柳欢漪头皮一阵发麻,石平和王明两个人也突然紧张了起来。
“怎么?你们都是一副心虚、做错了事的表情,说吧,你们又做了什么事?最好从实招来,或许,我还可以网开一面。”
“没,没什么……”石平紧张的结结巴巴。
“没什么你结巴什么?”
他们正想着如何开口,跑去前厅玩儿回来的小然然和小珊珊两个小家伙跑了过来。
小珊珊拉着雪颜的手,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嘀溜溜的瞅着雪颜,天真的问:“娘亲,暴君是什么意思?”
第263章 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
小珊珊一开口,在场的柳欢漪、石平和王明两个人的脸色立马变了起来。
只一眼,雪颜当即发现了不对。
他们想把小珊珊拉开,可已经迟了,雪颜凌厉的瞪了三人一眼,蹲下来,一手捧着小珊珊的脸轻声问:“小珊珊,告诉娘亲,你都听到了什么?”
小珊珊灵动的双眼眨了眨,仍然用她天真、童稚的声音回答:“我刚刚听丫鬟姐姐说,娘亲您是暴君,说您处置了一个人,用火……是想点蜡烛吗?还说什么挫什么扬灰,说您是暴君。”
雪颜的脸色一变,她站起来,唤住想悄悄走开的那三个人:“好了,你们三个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三个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谁也不愿意开口。
雪颜沉下脸,指着石平:“石平,你来答,白家富是你去处理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雪颜的质问,石平只得回答:“白家富在牢里死了,尸体被焚,后来,尸身也被盗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就有人传,说您让人虐杀了他,将他挫骨扬灰了。”
雪颜眼角蹙了一下:“这件事怎么不早说?”
石平、王明和柳欢漪三人皆心虚的垂下头去。
不过,雪颜并没有他们三人预想中的那样发怒,而是十分淡定的坐在他们面前,还让宫女去倒了杯茶过来。
柳欢漪纳闷的看雪颜这悠闲的模样。
“姐,你不生气吗?”
“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雪颜一边抿了口茶,一边淡然的回了一句。
生气?她的表情,一点儿也不像生气的样子,说话的时候,说的好像这件事的受害者不是她,而是旁人一般。
柳欢漪可耐不住。
“难道你就没有想着,马上就去牢里看个清楚,马上查清真相吗?”
雪颜不答反问:“石平,你们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到尸首,是不是?”
石平点头:“是!”
“狱中所有人都不知晓白家富为什么会死,又为什么被火烧,你都问清了,是不是?”
“是!”
雪颜眉梢上挑了一下,反问:“如果我去了,能问出比这更多的信息吗?”
当然不会!
该问的石平已经全部问清,一点消息都没查到。
石平、王明和柳欢漪三人都沉默了。
雪颜摊手:“既然我亲自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为什么要跑过去,这不多此一举吗?”
“早知道你会这么做,我们就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瞒着你,深怕你会冲动自己去查案招致危险了。”
敢这么对雪颜说话的人,当然是柳欢漪。
“不过,这件事也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雪颜略沉思之后,嘱咐石平和王明:“石平,你去继续盯着大牢,王明,你去盯着白府。”
石平和王明两个人刚刚下去,雪颜也预备起身,突然一人从屋顶落在雪颜不远处,保护雪颜的侍卫,齐刷刷的拔剑,危险的指向对方。
对方身着金线绣纹的华丽衣袍,手里一把玉扇,脸上挂着惯有的吊儿郎当的笑容,正是骆天寒。
第264章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
见侍卫们一个个拔剑对着自己,骆天寒啧啧摇头:“我说女王陛下,你这欢迎我的方式,也忒特别了点。”
雪颜笑看骆天寒,挥了挥手,侍卫们一个个剑回了鞘,方才开口:“你不是在建城准备婚礼吗?怎么有时间来安城?”
骆天寒的眸光忽闪一下,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眸底一闪即逝,随即他笑吟吟的坐在雪颜对面说:“这边有生意,需要我处理一下,所以,我就赶过来,听说你在侯府,所以,我就特地过来瞧瞧。”
“原来如此。”骆天寒经常各地奔走,这一点很正常,雪颜也没对他有半点怀疑。
“我刚到安城,就听到了关于女王陛下如何残暴的事,有需要帮忙的吗?”骆天寒打趣的问了一句。
“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会很不客气的向你开口,不过,暂时还没有这个必要。”
“不过,眼下我倒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请我帮忙?”雪颜诧异:“什么忙?”
骆天寒摸了摸鼻子:“我刚到安城,暂时还没安排住处,所以,想借宿侯府。”
雪颜皱眉:“借宿侯府?你好好的逍遥阁不住,住侯府做什么?”
骆天寒又摸了摸心口才道:“逍遥阁哪有女王陛下身边安全?”
他煞有其事的又道:“出门在外,还是安全最重要。”
“啧啧,你还怕不安全。”
“一晚一万两!”骆天寒肉疼的自己开价。
不管骆天寒出于什么意思要住侯府,不过他开了口,自己也不好驳了他。
雪颜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这里是青云阁呢?两万两!”
“两万两?”骆天寒惊叫:“你还不如直接去抢钱庄。”
“不同意也可以,你去住你的逍遥阁。”
“住住住,谁说我不住了?”骆天寒又是心疼又是肉疼的咬牙决定:“两万两就两万两,我付!”
说罢,骆天寒从怀里掏出两张一万两的银票来:“给,这是今天晚上的。”
雪颜也很不客气的接过银票,又笑看着他:“很快就明天了,钱要预付,不赊账。”
骆天寒的眼睛瞠大,瞅雪颜的眼神,就像在瞅剜了他心的凶手,却还是不得不又递过去两张银票:“给你,明天的。”
雪颜笑米米的伸手去接,手捏着银票的一端,另一端骆天寒没有松手,以至于雪颜并没有接过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