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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艺要想精进,在必要的时候,逼迫一下自己,那是很有必要的,
我重新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七片金龟壳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我灵光一闪,原本处于混沌中的脑子,顿时就豁然开朗了,
第509章:奇怪的卦辞()
不足之数亦堪咻,事既成时不到头,满溢高危深可虑,是非相绊卒难休,望多得少因兹数,广求不称乃其由,每知不足阴地数,仁义成乖恩变仇,
我从地上那七片金龟壳推导出来的卦辞,初看有些怪异,再看有些费解,我在脑海里琢磨了无数遍,还是没能琢磨出半点儿眉目来,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灵光那么一闪,顿时就找到眉目了,是非相绊卒难休,这不就是说,就算是死了,是非也还会纠缠不休吗,这里的死了,最开始我想的是师父,但后来仔细一想,应该不是指的师父,
每知不足阴地数,仁义成乖恩变仇,这一句指的,据我的揣测,应该是沟子村,
“咱们恐怕得去沟子村走一趟,去找一下那四生君,”我道,
“你的意思是说,钱半仙的坟被挖,跟沟子村有关系,”宋惜问我,
“从刚才卜的那一卦,推测出来的结果来看,应该是这样的,”我一脸认真地看向了宋惜和易八,然后说:“沟子村地藏宫那事,我们已经拖了这么久了,是到了该去说道说道,看能不能把此事给了结了的时候了,”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吧,”易八提议道,
宋惜开着她的普拉多,带着我和易八去了沟子村,
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来沟子村了,一走进沟子村的地界,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一副荒凉的景象,
“沟子村这地方,看上去那是越来越荒凉了啊,”我不由得感叹了这么一句,
“邪性的地方,都是不适合人待的,这种不适合人待的地儿,越来越荒凉,那是很正常的,”易八叹了口气,说:“从风水格局上来讲,沟子村本应该是一座不错的小村子,只可惜,在村地下有个地藏宫,把这里的气数全都毁了,让一个好好的村子,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有人从那边走了过来,我定神一看,发现向着我们走来的,是我们的老熟人白永贵,
“你们三位,可有好久没来了,真可谓是稀客啊,”白永贵热情地跟我们打起了招呼,他这皮笑肉不笑的,总感觉他像是藏着什么阴谋,
“是啊,”我接过了话,道:“是有好久没来了,所以想来看看,”
“沟子村这地方,穷乡僻壤的,有什么好看的,”白永贵问,
“用穷乡僻壤来形容沟子村,恐怕有些不太准确吧,”我笑呵呵地看向了白永贵,道:“这地方用鬼邪怪异来形容,恐怕要准确一些,”
“你们三位这次来,真的仅仅只是来看看的,就没有别的打算,”白永贵是何等聪明的人,他自然能猜到,我们来沟子村的目的,绝对不仅仅只是来看看,
“打算没有,不过有件事,我确实想向你请教一下,”我道,
“请教不敢当,”白永贵回了我这么一句,然后说:“有什么事要问,你就开口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不隐瞒,全都告诉你,”
“我师父的坟,给人挖了一个盗洞,跟沟子村有关,”我没有弯弯绕,直接就把话给挑明了,
“钱半仙的坟给人盗了,难不成那坟里还有宝贝,”白永贵给了我一个不敢置信,深表怀疑的眼神,
“大家都是封阳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师父活着的时候就很穷,哪里能有宝贝给他陪葬啊,”我白了白永贵一眼,道:“沟子村的事儿,你应该是很熟悉的,我师父那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说呗,”
“你说的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白永贵故意把眉头皱了起来,还装模作样地想了那么一想,然后说:“沟子村也没几个人了,大活人是不会对钱半仙的坟感兴趣的,你要真觉得你师父那坟被盗,与沟子村有关,我建议你去村东头看看,”
白永贵让我去村东头看看,村东头那块地,不是一块大坟地吗,那坟地还有些邪性,以前跟着孔老汉一起去,都凶险得很,
“你能带我们一起去吗,”我问,
“那地方邪,现在天也快?了,我还是不去了,再则说了,你们又不是没去过那地方,又不是找不到路,”白永贵在最后跟我们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白永贵叫我们去村东头那块坟地,我怎么感觉,那家伙像是故意在给我们挖坑啊,”我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沟子村本就不是一个太平的地方,村东头那块坟地,更是邪性得很,”易八皱起了眉头,道:“白永贵叫我们去村东头的那块坟地,绝对是没安好心的,这个不用怀疑,但在有的时候,陷阱里面是藏着生机的,”
“你的意思是,明知道那是陷阱,咱们也得往里面跳,”我问易八,
“跳不跳现在还不好说,但咱们过去看一眼,总归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易八回道,
“天马上就要?了,咱们也别磨蹭了,赶紧出发吧,”宋惜说,
村东头的那块坟地,我和易八是去过好多回的,去那里的路,我们是相当熟悉的,走了约莫一刻钟,我们便走到那坟地的边上了,
穿过前面那片小树林,就算是真正地进入坟地了,那小树林我和易八也是走过很多次的,对那地方,我可以说是记忆深刻,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这小树林跟我们前几次来的时候,有一点儿不一样啊,”在跨进小树林之后,我对着易八问了一句,
“太安静了,安静得像个普通的小树林似的,”易八皱着眉头,往四周看了看,然后道:“现在这小树林看上去,有点儿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的那种感觉,”
这小树林确实有些太安静了,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很清楚,
一点儿风都没有起,但我在往小树林里面走的时候,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是凉飕飕的,
突然,地上的树叶动了起来,就像是有大风在吹一样,哗啦啦的,树叶全都上了天,还在空中打起了转,
安安静静的小树林,一下子就不再安静了,树叶们哗啦啦的,漫天都是,也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有些树叶朝着我们这边打了过来,这些个树叶,虽然一片打着不痛,但它们的数量多啊,在其的连环攻击下,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痛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宋惜问易八,
“有人在给我们送见面礼,”易八说着,盘腿坐在了地上,
只见,他将左手手心向上,拇指尖与中指尖相搭,右手手心向下,拇指在内,食、中、无名指相并在外套入左手拇、中指所形成的环中,拇指与中指相搭,并使两手拇指及中指互不接触,易八掐的此诀,叫太乙混元诀,
掐好此诀之后,易八叽里咕噜地在那里念起了经文,虽然我没有听出来他念的是个什么经,但在其念了那么一会儿之后,原本还在狂飞乱舞的树叶们,慢慢地就安静了下来,一片一片地,重新落到了地上,
还好有易八,要不是有他在,这些狂飞乱舞的树叶们,指不定会给我们造成多大的?烦呢,
在树叶们全都落地之后,易八收了式,缓缓地站起了身,
“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咱们可以继续往前走了,”易八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继续在前面给我们带起了路,
给易八用太乙混元诀镇了之后,这些树叶确实没有再搞事情了,我们三个,顺顺利利地走过了小树林,
第510章:醉鬼()
前面出现了一座坟,那坟看上去像是一座野坟,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就是那坟的坟头草,长得特别的高,
“要知男女老少坟,只有草木才知音;要知何因死的人,草木也能定分明,左边草高是男坟,右边草高葬女人;男坟长草直上生,女坟草生乱纷纷,”易八一边念着这话,一边盯着那坟的坟头草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他补充道:“坟上草色绿或青,葬的酒醉狂死人,”
从易八念的这番话来看,眼前这坟里面葬的,应该是个男人,而且其还是喝酒醉死的,
“你是说这里面葬的是个醉鬼是吗,”我问易八,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我这青布口袋里还有小半壶白酒,本是拿来做法事用的,既然有缘遇到了眼前的这位,索性就拿出来,请他喝一杯,”
说完这话之后,易八立马就拿出了香烛纸钱什么的,在那里烧了起来,一边烧,他还一边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着经文,
经文念完,他拿了一个小土碗出来,把壶里的白酒倒了进去,在倒的时候,他只倒了不到三分之一碗,
“你这壶里还有酒啊,为什么这么小气,只给他倒这么一点儿啊,”我有些疑惑地对着易八问道,
“给鬼敬酒,只敬三分,”易八笑呵呵地对着我回道,
“不懂就别在这里多嘴,”宋惜白了我一眼,说:“好好看着就是了,”
“酒已斟好,还请出来喝一杯吧,”易八一脸诚恳地对着那坟说道,
“呼呼呼呼”
易八这话刚一说完,立马就有一股子怪风吹了过来,给这怪风那么一吹,地上燃着的那些纸钱,连带着纸钱灰一起,被卷上了天,
虽然我没太看懂这是个什么意思,但从眼前这情况来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易八冷冷地从嘴里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坟里的这醉鬼,显然没有把易八放在眼里,易八都这样说了,他还没有半点儿要收敛的意思,
“呼呼呼呼”
那股子怪风,越吹越大,伴着那呼呼声,那些还燃着的纸钱,全都给吹上了天,在空中乱舞了起来,
甚至,易八倒酒的那小土碗,也给那股子怪风吹翻了,里面的酒,自然也洒了一地啊,
“好好跟你说,你不领情,那我就只能给你来点儿硬的了,”
易八在说完了这话之后,从他的青布口袋里摸了一道符出来,
这道符看上去很不起眼,甚至上面还有几个破洞,给我的感觉,这道符像是易八那青布口袋里的,最破旧的一道符,
易八将那符托在了手心之中,然后叽里咕噜地在那里念起了经文,伴着念经的声音,那符慢慢地飞了起来,
这符是在易八念经的作用下飞起来的,还是被那股子怪风吹起来的啊,飞上了天之后,那符立马就扭曲得不成样子了,从它那状况来看,就像是随时可能被撕裂似的,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易八拿出来的符,应该都是很厉害的,轻轻松松就能把场子给镇住的啊,怎么这一次,他拿出来的这符,好像有点儿镇不住场子啊,
就在我正为那道符感到担心的时候,那飞上天的破符,居然冒起青烟来了,
青烟一丝一丝的袅袅往上飘,在飘了那么一会儿之后,那青烟就像是一根一根地蚕丝一样,把符给缠住了,
怪风还在肆虐,不过被青烟包裹住了的符,就像是有了一层保护膜一样,不管那怪风如何肆虐,对其都像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那道破符一飘一荡的,落到了坟头上,落上去之后,符立马就燃起了符火,那符火将坟头上的坟头草给引燃了,
噼里啪啦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坟上的坟头草们,便被烧得差不多了,成了光秃秃,焦?焦?的一片,
怪风停了,可以说是戛然而止了,
“你这是成功地把那醉鬼给镇住了吗,”我问易八,
“差不多吧,”易八叹了口气,道:“为了镇这醉鬼,浪费了我一道好符,真是可惜,”
坟头草都给烧光了,这就像是强行把那醉鬼头顶的头发都给剃光了一样,虽然对他并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害,但却会让他很没面子,
“你还老不老实啊,”易八问,
原本以为那家伙会回句话什么的呢,结果闹了半天,他居然连半个字都没有说,易八倒也没有再多问,而是把那原本已经被怪风给吹翻了的小土碗给扶正了,扶正之后,他往那碗里倒了三分之一碗白酒,
“喝还是不喝,你自己看着办吧,”易八说这话的时候,那语气显然是命令的语气,
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在易八说完这话之后,小土碗里面的酒,慢慢地在减少,不一会儿的功夫,小土碗就见底了,里面的白酒,那是一滴都不剩了,
醉鬼就是醉鬼,喝酒还挺快的,这么快就把易八倒的酒给喝完了,
“喝了我敬的酒,那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