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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才明听了,赶紧的说:“哎呀,我事先没问三爷的口味,怠慢,怠慢,不知道羊肉吃的惯吗,”
我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能进嘴里的,我都吃的惯,”
杨才明说:“三爷,你等着,我叫厨子把厨房里的那个羊肉给你炖了,来一锅爆炒羊肉,你看行吗,”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我也不好意思说话,杨才明去了,饭桌上我跟赵常乐也不好说话,这会我尿急,我就说:“小哥,你们家厕所在什么地方,”
杨才明的大儿子瞪了我一眼,不高兴的跟我说:“人家吃饭呢你要去厕所,你故意的吧你,多恶心啊,”
我听着就奇怪了,人有三急,上个厕所怎么了,赵常乐对我说:“老大,对三爷客气点,”
杨才明的大儿子就特不高兴,翻眼瞪着我,嘴里嘟囔着:“什么狗屁三爷,还不是骗吃骗喝,跟那个老神棍一样,我他妈就讨厌你们这种老神棍,”
我听了,心里那叫一个火啊,不过我没做声,我自己站起来了,出了门,我自己找去,赵常乐本来想出来的,但是我没让,我知道杨才明家的两个儿子是不信风水了,而且看来对之前杨才明供养的那位风水师还颇有微词,
我算计厕所一般在北边,北边都是杂房,厕所也应该在这旮旯,但是我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我到是找到了厨房,我本来想进去找杨才明问厕所在那,但是听着里面有人说话,好像是关于我的,我就没吱声,竖着耳朵听着呢,
厨子问:“老板,这羊肉不能吃啊,不是拿来喂狗的吗,”
杨才明说:“喂狗了可惜啊,你就给炖了吧,”
厨子稀罕了,不情愿的说:“老板,羊之前掉厕所了,泡了一天淹死的,在锅里炖有些那个啥了吧,”
杨才明嘿嘿笑了两声,跟厨子说:“所以你用狗盆炖啊,炖了给切好端上了就行了,别多嘴啊,”
我听着杨才明的话,心里都快气炸了,这个狗日的,看着客气,但是没想到背后居然是这么一个人,我听着两人没话说了,赶紧就走,我找了个旮旯脱了裤子就撒尿,我气的那叫一个咬牙切?,恨不得一泡尿把杨才明的家给尿平了,得亏我没这本事,
尿完了之后我回去,我看到杨才明已经坐在席上了,他两个儿子吃完了,也不知道去那了,杨才明跟我一直抱歉之类的话,我就是笑笑,也没搭理,过了一会,我看着厨子把羊肉端上来了,杨才明客气的给我夹肉,跟我说:“三爷,您慢用,”
我看着碗里的,我没动筷子,赵常乐倒是动了筷子,我急忙说:“我倒是忘了一件事,这个月是葵末的月份,不适合吃羊肉,得忌,看来我是没这个口福了,这羊肉还是你们一家子留着吃吧,这酒足饭饱,也该动工了,”
杨才明露出一副可惜的样子,我说:“我家里还有点急事,我吩咐你怎么办,你都一一记下,赵哥父亲的坟你应该知道,你在他三尺的边上挖一个坟,要入地三尺以上,最好能挖的冒出来黄水,那是黄龙血,特别旺,挖好之后,子时之前入葬都行,”
杨才明听着有些不情愿,但是我拉着赵常乐就起身,赵常乐知道我不想多待,说了几句,就说要送我回去,
我跟赵常乐坐在车上,心里有气,我说:“你等好吧,这杨才明肯定倒霉,那羊肉是粪坑里淹死的羊,居然拿来给我吃了还,”
赵常乐听了,也特别气愤,但是什么都没说,就等着这杨才明遭报应的那一天,
第219章:报应不爽()
我跟赵常乐回家的时候,天上下着大雨,到了家之后,赵常乐给我递了根烟,说他心寒啊,以前把杨才明当做兄弟,以为他是个忠厚老实的人,还想着把闺女嫁给他呢,没想到他是个这么没良心的人,
我听着就唏嘘不已,人啊,就是这么回事,人心隔肚皮,你不知道别人心里装着什么,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所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这回让杨才明败了气运,让他知道做人的道理,
我们谈着话呢,就看见外面来了不少的人,我一看都是赵常乐的手下,
“老板,不好了,你那亲家出事了,”
赵常乐看了我一眼,有些惊讶,他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但是赵常乐没有大惊小怪的,他早有预料,他说:“出什么事了,”
“死了,全死了,一家老小全死在路上了,”
这话顿时让我跟赵常乐像是被雷击了一样,我们两人立马弹了起来,不敢相信,
我们又问了一遍,确认这人没说错,于是便赶紧朝着出事的地方赶,
赵常乐开车,火急火燎的带着我朝着大盘山赶往,这会雨下的特别大,我们到大盘上半路的时候就看到路被封了,我们下车打着伞朝着大盘山走,
走了一段路正好到了那个敖包的地方,我就看着一辆白色的车撞在了敖包上,车子撞的稀烂,在车里面有几个人,特别惨,前面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两人脑瓜子都撞瘪了,脑花四溅,后面有两个人,没了脑袋,我一看,地上有两个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削掉的一样,
我看着那两人,眼睛瞪的滚圆的,吓人的很,
车祸,一家四口都死了,车里面的人正是杨才明一家,我跟赵常乐都傻眼了,他看着我,敬若神明,但是我心里却是后悔的很,我当真没想到杨才明一家会死的这么惨,如果我知道的话,我绝对不会做这件事的,
“三爷,你说的真绝了,那天你说,这条路上肯定有四个人会死,今天真的死了四个,但是我没想到居然是杨才明,真是报应啊,”
我听着赵常乐的话,我只有苦笑了,此事非我本意,我只是想要杨才明一家败运而已,没想到他们家作恶多端,居然走了这么一个全家死绝的下场,
风水之事,真的是难以让人捉摸,此刻的我,心里对风水有了更加一层的认识,
我也知道为何风水这一行的先生没有好下场了,算天算地,算尽天机,无意之中就会害了别人,老天怎么能饶过你,
回去之后,我就把这件事写在了胡半仙爷爷的风水笔记上,我给后人一句话,风水之术害人慎用,
这事是这么个结果我当真是没想到的,让我郁积了很多天,我本想就此金盆洗手的,但是没想到另外一件事让我又把这件事给搁下了,
杨才明的死,让赵常乐对我尊敬有加,他女儿跟王富贵的事,我说什么他都听了,这把他们小两口高兴死了,芙蓉也很高兴,还说要给赵飞燕套被呢,结婚的时候,还让我家丑娃去给他压床,让他们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这虽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村里的人还是风言风语的,都是羡慕嫉妒,他王富贵何德何能娶一个大老板家的女儿,没人说闲话才怪呢,
但是说来也巧了,这段时间王富贵的弟弟回来了,他弟弟不得了,听说在外面当了某个企业的老总,很有钱,算是光耀门楣了,他弟弟回来的那天可谓是风风光光的,不仅开了车,还给家里拿许多钱,带回来许多电器,甚至连新房子都准备好了,让他哥哥搬过去住,
那一天村里老少都到王富贵家里看热闹,但是我没去,我知道是风水应验了,可惜,九龙窝本来是我自己给自己留的,现在给了别人,,,
算了,当是我替丑娃还了那王富贵的恩了吧,
王富贵结婚的那天,一个人都没请,只有我,还有芙蓉,两人简单的很,给父母烧了纸钱,拜了天地,就算是夫妻了,他弟弟也很高兴,还特地杀猪宰牛送到我家,感谢我这个媒人,给他哥哥娶了媳妇,我说是他们的缘分,没必要谢我,
王富贵的弟弟也算是个老实人,谢了我之后,就准备回去工作,他算是从山里面走出去了,当然,他不会忘了他哥哥,准备让他哥哥一起出去过好日子,但是他哥哥没有去,还是留在这村子里,跟着赵飞燕一起放牛放羊,
我问王富贵为什么不去,王富贵说要是有一天丑娃有出息了,在城里面买了房子让我搬去住我会不会去,我当时就呆住了,我肯定不会去,因为那不是我的天,从这反问我就知道,王富贵不是个傻子,而是特聪明的人,他知道鱼就应该在水里,要是爬上岸,就算岸上的世界在精彩他也会干死,
农村的时间打磨的慢,天越来越热,咱们千山的几条河都干了,上面的大坝也把上游的水给拦住了,日子过的有点难熬,芙蓉洗澡还得我去十里路外面的深水井里面打水,村里的老人总是说有旱魃在作怪,让我做场法事给除了,我就笑笑,我可没哪个法力,
这天热的邪乎,我跟阎六还有王红吃着酒,划着拳,阿贵带着兄弟来了我家,见着我们喝酒,也没客气,坐下就倒酒,我们喝了一通,叙叙旧,阿贵给我介绍他带来的这个人,
这个人叫向磊,二十出头的年纪,是三十里外向家村的人,阿贵说他是舅老爷家的小子,这小子结实的很,跟阿贵一样,黑不溜秋的,但是长的挺精神,一看就是农家的汉子,
我以前以为阿贵是个孤儿,是六哥养大的,但是没想到阿贵居然还有本家,这个向磊也挺能喝的,说话也有分寸,我问什么他才说什么,不问也不搭茬,现在的孩子挺难得,
阿贵喝了一会,跟我说:“七爷,最近日子难熬,都他娘的说是旱魃在作怪,向家村请了几个把式还有神婆做了法,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说:“你想请我出手啊,我可没这个法力,要真他娘的是旱魃在作怪,你问阎六,咱们是不是应该跑,”
阎六把酒杯放下,笑了一下,跟阿贵说:“旱魃这个东西是僵尸之王,古时候皇帝手下的天神,能跟观音如来玉皇大帝对着干,你说要是他作怪,得有什么人才能降得住他啊,别听那些人?吹,”
阿贵笑了一下,没理会阎六,而是一板正经的跟我说:“七爷,今个来找你,是我这大侄子的意思,他知道你胡三爷是百十里地闻名的胡半仙,所以就想请你看看风水,”
我说:“这个不难,说来听听,求财还是请撒,求雨可不行,做不了法,”
这就是一开玩笑的话,逗的大伙一乐,这向磊也笑了起来,跟我说:“三爷,倒不是请您求雨,那什么,咱们村有一条河,干了,这条河跟千岁溪连着,我们村都等着水种粮食呢,所以就想把这条河跟千岁溪挖通了,这个千岁溪可是跟松花江连着,不会干,怕就怕到时候会泛洪水,但是咱们想了个办法,也修个大坝,没水了咱们蓄水,水多了咱们开洪泄闸,”
我听着,倒是大概知道了这向磊的意思,我说:“你的意思是想我帮你看看日子,选个时候破土动工吗,这不难,但是这修大坝得不少钱啊,上面不出钱,只怕你还是修不起来啊,”
向磊得意的笑了一下,说:“咱们村还真不缺钱,出去务工的人多,发财的也不少,所以这个钱咱们村里自己个出,我呢,承蒙父老乡亲看的起,就负责这件事,所以我多出跑动,不过这个钱我们有,但是也不能乱花,三爷您懂地里,所以我想请您帮我看看,到底从哪里挖,从哪里修最短,最省钱,”
我听着就点头了,我觉得这孩子不错,能上的了台面,对钱把控的也严实,能省就省,我说:“行,这是包在三爷我身上了,你说什么时候动身,”
向磊说:“三爷,这天上的太阳恨不得要把咱们给烤死,没水不好过日子,所以越快越好,”
我点了点头,说:“行,那就明天吧,到时候你来接我,”
向磊点了头,给我敬酒,我跟他走了一个,阎六跟王红也开始打趣了,问向磊要不要做法事之类的,他们两可以包圆了,向磊也不吝啬,说做法事肯定是有必要的,所以就请两位一块做了,到时候的酬钱肯定少不了,
就这么的,阎六跟王红这两狗皮糙子又从我的生意上愣是插了一脚,不过我也没在意,反正都是一道要办的,给别人做也是做,他们做也是做,
酒后,我送他们两个人回去,等着明天去向家村,
第二天,才六点的天,太阳已经烤的人受不了了,我站在院子里才一会的功夫,后背就湿透了,吃了早饭,阿贵跟向磊果然来了,两人开了一辆车,现在这年月日子渐好,马车驴车只怕少有人用了,
我吩咐了一通,便跟着他们去了向家村,
到了向家村,果然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人家的房子一排排的,精致有序,而且都是楼房,特别漂亮,松树种的一排排的,特别好看,
但是我看着那松树,我就告诉向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