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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王芳的话;断定她有问题;因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极为清楚;但是我却没有办法确定她到底又什么问题。
我对王芳说不用;劳累了一天;该洗洗睡了;我借口进了屋子;阎六跟王红都进来了;可怜严光也想跟着;但是却被她媳妇给拽了回去。
“怪!”
阎六就说了这么一个字。
我也觉得怪;这一家子;先后死了两个人;后来又死了一个;但是又活过来了;这种怪事当真是百年难遇;我跟阎六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阎六眼睛骨碌转了一圈;又问我:“是不是胡黄白柳灰在作怪?”
我点了点头;没有明说;害怕被别人听到;既然能作怪;必然是有了道行;而且还是蛇这种邪恶的东西;我跟阎六打眼色;他很快就知道了;我两猫在床上;啥也没说;明天再去办事。
这一夜我压根就没睡着;等着事情发生;或者那头畜生来找我麻烦。
我之所以知道那畜生会来找我麻烦;是因为我破坏了他的好事;严莉这个女孩在墓地里撞阴之后;引来了那头红蛇;那头红蛇有点道行;就用幻术来迷惑严莉;然后吸她的精元;这在行当里叫——鬼含!
恰好被我撞见;用了采阳补阴的法子破了那东西的术法;所以那天晚上它就要报复我;差点把我给咬死了;但是却被严家老婆子给意外的救了;但是这种阴邪之物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知道它一定还会来的。
但是人在夜里很难保持清醒;我等着等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我被一声尖叫给惊醒了。
“死人了!”
我一听;坏了;又有人死了;是谁?
第46章:咋又活了()
这一声把我们三个都惊醒了;我赶紧跑出去;一看王芳在屋子外面大喊大叫;一个劲的说“我男人死了;我男人死了”;我一听就炸毛了;我早知道王芳有问题;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她都没隔夜就把严光跟弄死了。
我先没管王芳;而是进了里屋;看到严光躺在炕上;天热;没盖被子;浑身赤条条的;身上的乌青;像是被什么东西鞭打过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一样;脸色的表情更恐怖;两只眼睛怒睁着;口角乌青;像是缺氧而死一样。
我看了阎六一眼;阎六说:“那东西昨晚来了;但是奇了怪了;我们两咱都没听到动静呢?除非……”
我跟阎六都看着王芳;她哭哭啼啼的坐在地上;哭的伤心的很;不像是装的;这就奇了怪了;严光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王芳给杀死的;我跟阎六都没个准信。
正当我们怀疑王芳的时候;我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严莉;她大哥死了;就算在怎么没感情;也应该出来看一眼吧;但是她居然连出来都不出来;我当时就觉得怪;赶紧的就跑进严莉的屋子;把帘子一拉开;当时就傻眼了;一地都是血。
阎六跟王红也进来了;看到地上都是血;满脸的差异;王红赶紧过去掀开被子;炕上稀稀拉拉的都是血水;还有粘稠的液体;腥臭无比;恶心的很;但是严莉不见了。
我有些意外;严莉能去哪里?昨天晚上我虽然睡着了;但是也不可能一点声也听不到;昨天晚上就像是太平盛世一样;风平浪静;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是却出了两件邪乎的事;严莉不见了;严光死了;王芳死了又活了;每一件事都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我跟阎六都没注意;而且严光死了;得让他亲人过来安排个丧事;这件事还得通知严文利;我让王红跑一趟腿;王红也知道事情闹大了;所以也没推迟;赶紧的就去把严文利给找来。
我跟阎六在家里稍等了片刻;就见着王红跟严文利小跑过来;他一进屋;先去看了严光;顿时吓的脸色铁青;末了跑到我面前对我说:“大仙;我当是开玩笑呢;原来是真的;这是咋回事?”
我没有回答严文利而是看着地上的王芳;冷冷的说:“咋回事;先问着娘们吧;昨天晚上严光还好好的;你给说说;他是咋死的?”
我的话没有让王芳缓过神来;她有些神神颠颠的;一口一口见鬼了;一口一个命苦;当真把自己当苦主了;我见她不理我;心情有些烦闷;我知道她有古怪;但是又没办法揭穿她;我看着严文利一脸的害怕;就对他说:“严莉不见了;你得派人找她;大着个肚子;别又出了什么事;我去严光家祖坟看一眼;看看是不是风水出了什么问题;免得影响到你们家。”
严文利听着一口一个好;我们兵分两路;他让一个小子带我们去矮山包找;我跟阎六还有王红又跑了一回矮山包。
矮山包上都是坟;这里不是乱葬岗也比的上乱葬岗了;那小子是严文利家的一个堂侄;带我们来了严光家祖坟;那小子对我说:“这是严光太姥爷的坟;下三代都在不远处。”
我听了就点头;让那小哥别待在这里;免得看到不该看的;那小厮知道我的厉害;我让他走还巴不得呢。
见那小厮走了;我才拿出罗盘;看了看这里的风水;此地从正面看,为金星开窝结穴,左右有两片真龙真虎砂护穴,前有唇毡分明。
此地右方缠护有四重,且以右砂作案,但左方近龙缠护很远,略显旷荡;此地小房大发财丁,次发中房,但长房后人难以兴旺。
也难怪严光家遭此不幸;阎六见我看了半天不说话;就问我:“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回道:“尸山居水口,路死扛尸!”
阎六听了;就四处看了一眼;此地到处都是坟地;但是山地却很小;正应了那句话话;尸山;而这口坟还在半山腰上面;有一口人工水渠;正好在水口;而往上上不去还有坟丘;往下又无路水渠挡道;半上半下;不是抗尸又是什么呢?
这样的坟;后人不死绝了才怪呢。
我让王红把坟给挖开;这种坟不招阴邪才怪;我想那头红蟒一定就在这口坟里面安了家。
王红把坟给挖开了;里面的棺材发出腐臭的味道;这里湿气很大;棺材生霉也不意外;我让王红把棺材给捞上来之后;看到洞坑下面果然有个洞;这个洞很深;黑漆漆的;不知道通往哪里;阎六点了一张黄纸丢进去;但是很快就见不到光了;于是我便知道;这个洞深不见底。
我让王红把洞给天上;王红从周围挖土往洞里面灌;但是灌了半个时辰;也没见把洞给灌满了;累的他气喘吁吁的;然后撂挑子不干了。
我估摸着洞虽然没被堵上;但是也差不多了;里面的东西想从这口洞里上来是不可能了;除非它是个穿山甲;能把山给钻通了。
到了半晌午;我们三个把棺材放进去;但是我们一抬;棺材散架了;这口棺材只是几块木板钉丁打造的;几十年之后水一泡;全烂了;王红气的把棺材板一踢;骂了一句没一件顺心的事。
他这么一踢不要紧;倒是吓了我跟阎六一跳;棺材里面的尸体居然没腐烂;而是一具完整的尸体。
这句尸体全身黑漆漆的;长着大口;像是要吃人一样;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腐烂了;王红瞪了一眼;说了:“娘的;张着嘴要吃人啊?你胖爷肉肥;怕你吃不惯。”
我听了赶紧给了王红一巴掌;骂道:“你这个浑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就胡说?我告诉你;这叫荫尸;我跟你说个事;我胡半仙爷爷活着的时候;救过一家人;这户人家托我胡半仙爷爷至祖坟捡骨,却发现祖先尸身成荫尸,荫尸嘴巴张开;我胡半仙爷爷说说假如再迟几年,这家人子孙都会被他吃光,此时开挖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荫尸这东西可不得了;尸体下葬三年内应该全部腐烂;但因为风水的关系;却有一部分或整个尸身没有腐烂彻底,甚至会出现毛发、指甲等呈继续生长的状态,尤其是尸体眼球会变成红色、绿色或蓝色等颜色,尸身外表虽和刚去世时没有太大差别,但却无必狰狞恐怖可怕,即称为荫尸;这种尸体要是得了气候;就成了僵尸;这时候可就不得了;那就真的会吃人了。
在荫尸没有成气候前;只会影响自己的后人;常常会张嘴吃掉自己的后人;骂他们不孝;让自己的后人断子绝孙。
王红听了身子一抖;问我:“你的意思是;严家人都是这个老东西吃的?”
我听了就摆手;说:“冥冥中的定数;你不要对死人不敬;迟早会遭报应的。”
阎六倒是干笑一声;对我说:“他连招阴的娘们都给收了;还怕什么报应;说不定能给他生个鬼童呢。”
王红踢了阎六一脚;跟他要干仗;这事真的把王红给气到了;我看王红来真的;赶紧拦着;对阎六说:“赶紧把尸体给处理了;荫尸有两种一为乾尸,一为湿尸,乾尸为恨性八煞,湿尸为恶性八煞,这具正是湿尸;不处理掉;日后必然会成为祸害。”
阎六听了就觉得晦气;他当然懂这些;对我说:“没钱的买卖;我真的不想干。”
我听了就骂他说:“再不积德我看你阎家真的要断子绝孙了;就是这户的下场。”
阎六听了直骂我是个瘪犊子;但是却从袖子里抽出来柴刀;二话不说;朝着荫尸就砍;他手法极为快速;三刀五下;就把尸体上的肉给剃了下来;看的王红直发愣。
我倒是没拦着;阎六做的很对;这个处理尸体的法子叫做白虎吞尸法,其含义是指,直接人为使用竹刀将荫尸骨肉分离;处理荫尸的法子有很多;挪坟火化;但是前者棺材已经腐烂没有办法挪坟;而后者又太过于狠毒;虽能达到不给荫尸留有任何后患机会,却也克制活人子嗣运道。
所以现在用白虎吞尸法才最合适;即处理了荫尸又能保住后人的运道;但是就是劳累了阎六。
剃完尸骨;我把骨头丢进去;让王红把土给埋了;然后点了黄纸;把尸身上的肉给烧了;做完之后;我们回穆家村;不知道严文利找到了严莉没有;我们在村口遇到了;严文利倒是没有找到严莉;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而且全村就没有人看到过严莉。
对此我也一筹莫展;但是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就是赶紧把严光的尸体给收敛了;天气炎热;若是尸体放久了必然滋生瘟疫;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们几个去了严光家里;严文利叫来了族人一同帮忙收敛尸骨;毕竟王芳一个妇道人家;又疯疯癫癫的;这个时候也指望不上她。
我们一到严光家里;开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炸毛了;就看到一个男人在牛棚里拿着柴刀要杀牛;那个人见了我们;对着我们一笑;那笑容;让所有人都胆寒。
“他娘的;咋又活了呢?”
第47章:诡洞()
牛棚前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王芳;她手里拉着绳子;把牛棚里的那头老牛给拴在一根刚打进地里的木桩上;而那个男的就是邪乎了。
是严光。
早上他才刚死;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而这个时候我们来就是给严光收拾的;我身后有很多人都在小声嘀咕;多半都是害怕的话;也有埋怨的话;让他们来收尸;但是人好好的;收什么尸体?不是闹着玩吗?
我们几个都没说话;就看着那两人要干什么;这么一看才知道;严光居然要杀牛;他手里拿着锤子;手里握着一根七寸常的钉子;放在牛头上;这一锤子下去;脑袋就得开花。
我看着那头老牛被死死的拴在木桩上;眼角不停的流泪;牛鼻子上的环都给挣的老长;但是头贴着木桩;使不上劲;根本就没法跑。
我看着它;它看着我;不停的叫着;声音很低沉;眼神里流出来的眼泪带着恐惧;我特别能感受到老牛眼神里的哀求;这头老牛也算是可怜了;之前刚死了牛犊子;这会又要被东家给杀了。
我有一点不明白;严光刚办完丧事;这时候杀牛做声什么?又不做酒席了;在把老牛给杀了;有点说不过去;这头牛虽然老;但是却是他们一家以后耕田犁地的家伙事;这时候杀了;岂不是断自己后路?
一切都很奇怪;我走过去;问严光:“杀牛做啥?”
严光的表情颇为奇怪;总是露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他对我说:“祭天。”
我听祭天两个字就有点奇怪;他祭天?祭天干啥?我抬头看看天;太阳早已西下;入了酉时;天已经黑了;这时候祭天也不是个好时辰啊?
我觉得这两人有古怪;两人一直笑嘻嘻的;浑然没有刚死了亲爹跟老奶的人;而且他家妹子丢了;也不见他去找;就算你是死而复生;也应该有点人情味才对;这两人我一点都看不出有任何人情味。
我没拦着;跑到了灵堂前;一进灵堂;我就看到了灵台边了祭台;一柱高香;两边贡品;左鸡右鸭;头全部都给剁了;而且毛都没拔;阎六跟王红也进来了;看着这祭台有点奇怪;阎六掐指一算;脸色大变;阳历半月板;阴历七月三十;今夜是鬼月的最后一天晚上;这桌贡品明显的是不是祭天;而是祭鬼的。
我回头看着外面的院子;哪些人都在院子里帮忙;准备杀牛;我问阎六:“你觉得他两是人吗?”
王红抢了一句:“就算是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