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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把头赵大安问:“还有气吗?”
“没气了,但是还有脉搏;还活着嘞,丢下去嘛?”一个小子问。
老把头给了他一巴掌说:“妈拉个把子,你是要杀人呢,抢救赶紧送先生那里。”
第68章:卷首()
我在赵大安家里的吊脚楼里他是壮族人,东北这嘎达有五十多个民族的人,可以说是民族汇聚,只是我遇到他这个好心的壮族人却是有点惊奇,他把我从河底给捞上来的。
我在胡半仙爷爷的风水笔记上记录一些东西,第十天。今天是我得救的第十天;我把那些经历的匪夷所思的事情都给记录下来,还有王红跟阎六那两个瘪犊子。
我很庆幸,我赌对了,那口泉水跟外面的一条河是相通的;在我垂死挣扎的时候,我遇到了赶鱼的渔把头,他叫赵大安。把我跟鱼群一起从水底捞上来,然后送我回家,本来想送我去找大夫的,但是走在路上我就断气了。
他怕我死了;给东家带来了晦气;所以就给我送到一个跳大神的神婆哪里;我知道后;觉得我跟神婆真他娘的有缘分。
我心里的神婆大多数跟严安家里的那位花婶差不多;都是装神弄鬼的玩意;有时候碰巧了能请神上身;这位也是一样;她叫九姑;但是唯一不一样的事;她只有十六岁。
她本名叫赵娣;是渔把头赵大安的闺女;她成为神婆颇有些蹊跷;我听渔把头赵大安说;有一天夜里;他闺女被一个路过的神仙上了身;吩咐他全家跪拜;并且称呼她九姑;对于这样的事;赵大安全家都信了;不但他信了;就连渔潢村所有的人都信了。
但是我不怎么信!
但是别说,那“老婆子”还真他娘的有些本事;用一碗神秘的“水”还有念念有词的咒语,还真把我救活了,我没急着回家;就住在渔把头家里。
我现在很喜欢喝渔把头给我的烈酒,是一种酒精浓度接近六十度的烈酒,一口下去能直接从喉咙烧到肚脐眼。辣的钻心,我以前也喜欢喝酒;但是从来不喝烈酒,但是现在喜欢喝这种酒,因为我胸口空荡荡的,凉的很,喝过了暖心。
神婆说我的心肝都被吃空了,我说没了心肝人能活?神婆说被萨满大神保佑的人就能活,我笑笑不说话,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我也觉得我是被萨满大神眷顾的,要不然不会从水底被捞上来。
而我的心口确实是被蛊虫吃了一通,是九姑用柴火灰糊上去之后用手指头一个个从我心口把胸口里的小虫子给扣出来的。
我不得不说世上事是一物降一物,那么厉害的蛊虫,居然怕麦杆子烧的青灰。青灰兑水往上面一糊弄,那些虫子自己就钻上来了,神婆说我身下面没气。哪些虫子得上来吸,我觉得很对。
那之后,我心口就凉的很,渔把头就给我烈酒喝,是冬天烈鱼之前东北汉子必须要喝的酒,没兑水的红高粱酒,比烧刀子还烈,但是越喝越上瘾。
渔把头人很热情,总是问我是干什么的,我知道他是怕我有前科,这些年严打的厉害,怕我连累他,我告诉他我叫胡三;家在龙口村;不远,让他可以去查一查。来这里,只是玩,不小心落水了。
渔把头不信,说我肯定是来干坏事的,但是语气也是开玩笑的那种,他说,他见了太多的“地老?”专门下窑子偷死人的东西,也就是盗墓贼,这些年东北这疙瘩像我这样的人太多了,所以他一猜就知道了。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官家?渔把头说是他们家神婆不让,说我是萨满大神的眼睛,他们全家人都得供着,否则必定要被萨满大神惩罚。
萨满大神的眼睛?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荒诞无稽的一句话。
对于如此无稽之谈,我没有放在心上,而每天他们好吃好吃的送来,我也没觉得亏欠,大不了回头给些钱,但是对于神婆每天都来三叩九拜的还说一些我听不懂的念念之词我便觉得受不了。
我见过的稀奇事多的是;但是所谓的神婆死后魂魄附身到一个小姑娘的身上;我是闻所未闻;也不相信;所以我觉得神婆对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提高她的威信。
后来我才知道神婆这么做的原因,那天晚上我身上太热,要去洗澡,脱了衣服我才发现,我的胸口从脖子以下到肚子上,长满了“眼睛”拇指盖那么大,一颗颗的小眼睛,通红通红的,中间一颗黑斑,像极了人的眼睛,我知道这是蛊虫钻过我身体之后留下的痕迹,但是却巧合般的长成了眼睛,当时我恐惧的想要把这些眼睛给抠出来,但是被渔把头的儿子大哥儿赵传志给拦下来了,说我身上的斑点是“神”的眼睛,不准我乱动。
赵大安有三个儿子;他们都极为信仰萨满大神;所以他们阻止我;我也无话可说;在赵大安家里呆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我知道了不少事情,都是关于乌喇河的传说,无非就是龙王之类的说辞,渔把头说经常有人能看到乌喇河下面有一头上百米长的龙游泳,这也是每年捕鱼前要拜龙王的原因。
我知道,那肯定不是龙王,但是也比龙王差不了多少,自然界里,他就是王者,他就是龙窟里的那头巨蟒,一百米有些夸张了,一丈跑不了,而我也知道了一件事,乌拉河底下跟山后面的龙穴连着。
对于那口龙穴的主人,我要查清楚,整个事情我都要查清楚。
回龙口村的事情被拖了很久,赵大安一家都不想我走,一来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忠厚的能帮着他们做不少的事情,二来也有一些神话原因吧,一个满身长满“眼睛”的人,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传奇,但是时至冬至;是东北打渔的人最忙的;赵大安是远近闻名的鱼把头;很多东家来找他,渔把头要忙着渔猎,顾不上我,我得了机会就不辞而别了。
回到了龙口村,我娘跟我媳妇芙蓉被我消失了一个月吓的半死;我问阎六跟王红回来过没有;他两说没有;自打那天晚上我们仨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娘一直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没说;免得她担心。
对此我心里有些担心;怕他们死在了墓地里;但是后来想了想他们把天梯给毁了;我就骂了一句:“滚你大爷的;爱死那死那去;老子不欠你们的。”
那头尸猫回来的比我早;这是我心里最大的安慰;这个畜生居然没死;真是猫有九命;芙蓉告诉我;尸猫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伤;当时她就知道出事了;吓了半死;跪在胡半仙爷爷的牌位前;日日夜夜的求我活着回来;没想到还真的把我给盼回来了。
我又打听了一下关于雷六的事;没想到他命还挺大;居然活下来了;好像是飘到了某处山沟沟被人给救下来了;只是可怜了他那双腿。
关于王红跟阎六;我也只有叹气的份了!
我回来之后;雷六也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居然带着人到了我家;对我三跪九拜;一定要跟我拜把子;我抹不开面子;就跟他喝了那碗割血酒;成了兄弟。
那天之后;我跟雷六掏心窝子讲了不少话;我告诉他那张滨其实是个黄皮子变得;雷六杀他三回;他必然要报复三次;这话吓的雷六脸色煞白;心里害怕;一定要上山把张滨给找到;晚上的时候他带人上的山;但是一夜都没回来。
我也不意外;他们根本就找不到那黄皮子;但是这件事的转机还在我老丈人哪里;第二天;我老丈人说他的那个大侄子要娶媳妇;托我老丈人给说媒;我老丈人来问我村子里那口子合适;我当时就知道那张滨又回来祸害人了。
黄?狼娶妻;弄一窝子死耗子;我跟张屠夫说;让他抓一只老母鸡;给老母鸡灌酒;;披红挂彩;今天晚上就给张滨送过去;他保准高兴。
我老丈人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说的话他还是听的;就照着我说的;给张滨抓了一只老母鸡;披红挂彩;但是之前灌了不少酒;晚上就给张滨送了过去。
我回头就找雷六;他带了十几号人;手里端着雷子;跟着张屠户一路走;到了张滨家里;我们就猫在外面;在外面偷看;我老丈人就睡在屋子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睡着了;我们看着张滨把鸡给活活的咬死了;然后给吃了。
吃过了之后;就看着那张滨昏昏欲睡;稍过了一会;就看着那张滨趴在了地上;所有人都看的真切;就看着一道黄气冒出来之后;那张滨的后背豁出来一个口子;从里面爬出来一头黄皮子。
这情形居然吓死了一个人;那人就大叫一声;眼睛怒睁;我们一看;他就倒地;一摸就没了气;我大叫不好;那黄皮子指定要跑;果然;我们一回头;就看着那黄皮子站在门口瞪着我们;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们;那眼神很冷漠;也很记仇。
我拽着雷子想给它一枪;但是没想到它身子一转;猫进墙疙瘩里就不见了。
黄皮子跑了;就别想追到它;我们了进了屋;屋子里只有一具尸体在;那具尸体就是张滨;他死了很久;尸体好好的;但是就剩下一张空壳子了;身体里面的肉都被吃个干净;五脏六腑啥也没剩下;这吓的雷六来求我帮他除了那头黄皮子。
对于黄皮子这种东西;他不来找我;我肯定着不到它;所以我也没答应雷六;我也有我的事要忙。
这件事最伤心的是我老丈人;他侄子好不容易活了;但是突然又死了;还埋怨我是我害死了他侄子;埋怨了很久;我也不管他怎么怪我;把张滨的尸体给烧了。
那之后我推了很多人来找我办红白事的帖子;我心里有事;忙不了那些事了;我决定了;要把阎六王红;还有那个老满洲的事情弄清楚;否则;我一辈子都睡不着觉!
第69章:冬捕()
我把从墓里面带回来的“恩宠牌”拿出来想要研究研究,牌子上用满蒙之类的文字书写,我打开了研究了一下,里面的物质也不是纸质的,而是薄薄的玉片,我根据玉质的纹理以及洁白的程度知道这是“昆仑玉”说白了就是羊脂白玉;很尊贵。
一共十二篇。非常薄,我不知道古时候什么工匠,能把玉块打磨的不足三毫米厚,这东西快一尺长,边上钻了孔,用金丝串联能够折叠。背面雕刻了一些飞禽走兽,都是我没有见过的,也说不出来名字的物种,我猜是想象的动物。
这件东西非常的弥足珍贵,对于这件物品的精美,就如它身前的主人一样,美的让人窒息,十二块玉简,每块上面都刻画着一定个数的文字。这些数字代表着什么,我不得而知。
蒙古文字,满族文字几乎都是差不多的,而在满清时代,蒙古人跟满洲人又好的像是穿了一条裤子似的,所以我不敢断定这到底是满洲文字还是蒙古文字。
我拓印了玉简牌面上的文字,然后找来满蒙文字对照表开始查阅,随后我就蒙圈了,因为我查找不出来对应的文字,因为玉牌上的文字虽然育满蒙的文字比较像,但是还是有区别,我翻阅了所有的词根都没有查找到相同的意思。
这让我很发愁。
我正愁眉苦脸的时候;雷六来找我;撞见了我手里的东西;他也感到好奇;就问了我咋回事;我也没瞒着他;告诉了这东西的来历;反正连我都解不开的东西;他雷六就更别想解开了。
雷六对于我的苦恼觉得很没有必要;他说人家满洲人的文字就得着满洲人去解开;他有一个老伙计就是满洲人;而且专门研究满蒙的文字。
我听着欢喜;就让六叔给我引荐;但是六叔说他在大连;他腿脚不方便了不能去;于是就写了一封信给我;让阿贵领着我去见那位高人。
我跟阿贵去了大连,六叔说那位教授在东北民族大学任教,说到那位高人;阿贵跟我聊的起劲;这个人颇为有传奇色彩;当过胡子;干过大官;但是真实身份你绝对猜不到。
阿贵跟我墨迹了半天才告诉我人家的身份;我听了;也觉得了不得;那人居然是是个贝勒爷!
这位贝勒爷可不是哪些浑水摸鱼的冒牌货;而是拥有正宗皇室血统的贝勒爷;宣统皇帝亲弟弟的第十五子;留过洋;复过辟;干过国民党高官;当过胡子;后来又被招安了;现在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学问家;一生可谓传奇。
雷六跟他有交情还是因为在山窝窝里一起当胡子的时候;那时候听说雷六救了这位高人一条命;就喝了酒;拜了把子。
这个人姓金。叫名宗,我们到大学里打听他;人家都叫他教授;听语气都很尊敬他;但是却是很不巧,金先生带团去参加野外挖掘陵墓拓印少数民族文字去了。不在,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就问能不能找他,但是对方说要保密,因为是考古,所以要保密。
我跟阿贵比较失落,就在大连等一段时间,看看金教授能不能回来,但是这一等,就等了十天,金教授一点影子都没有。
我想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回去在说,于是我们决定先回龙口村,回去之前;快赶上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