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那周雨拿着钱,瞪了王红一眼,稍后就笑嘻嘻的,看的王红没点子想,我准备了一些东西,跟王红借了一辆马车,就朝着二龙村去,
这二龙村有钱,人也多,我们到了二龙村,到处都能看到白绫,还有送葬的队伍,都是拖家带口的,本来挺阔气的一个村子,怎么这会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我看着天上飘着的纸钱,觉得有些诡异,
王红跟我说:“看到了吧,邪乎着呢,这一村的人每天都有死人的,唉哟,你要是把这活都给接了,咱们就发了,”
我听着就给了王红一脚,我说:“死人钱不能赚,损阴,你没看着我身上都是窟窿,估摸着都活不了四十岁,”
王红呸了我一脸唾沫着,跟我说:“你他娘的就傻,你都活不了四十岁,你咋还不多赚钱呢,你要是短命了,我丑儿子跟她娘咱办,”
我听了心里窝火,骂了一句:“少他娘的跟我瞎侃,”
我赶紧抽了一鞭子,让马跑快几步脚,到了那周避的家,我看着那红墙大院,高楼绿瓦的,跟以前周泰家差不多,有钱,这做茶叶生意的都阔气,我刚到,就听到院子里面都是哭丧的,还有女人的叫声从楼上传下来,凄惨的很,那周避亲自接我下车,赶紧把我给接近了宅子里我进了院子,里面乱糟糟的,都是一些哭丧的人,我看着他们家人挺多,我说:“把人给安排一下,还没出丧呢就哭丧,惊着产妇了,”
周避听了赶紧的让人去安排,他赶紧请着我进了屋子,我看着堂屋摆着棺材,里面躺着一个老太太,灵台已经布置好了,我就问:“咋不入葬呢,这天也热了,我看着不像是做个死的啊,”
周避一脸的晦气,跟我说:“狗日的,也不知道咋回事,咱们二龙村这几个月天天死人,办红白丧事的先生都给请走了,没人指点,我也不敢随便乱葬啊,万一冲了煞,坏了气运就完了,”
我听周避的话,看来他是信徒了,相信风水这一套,我也没工夫跟他瞎侃其他的,被他带着上了楼,周避推开门,我就听到屋子里面有个女人在哭喊,跟芙蓉生孩子的时候哭喊一个样,我走了进去,有些忌讳,产房是血煞之地,男人进了特别伤身子,我说:“你咋也不请个产婆,”
周避听了,就跟我说:“请了,人家不来,说我家邪乎,生下的孩子也是个邪胎,人家不敢接这个活,这个事闹的,我就骂那些贪财的鬼,没事去开人家棺材做啥,坏了咱们二龙村的风水,活该死绝户了,只是可怜我家几辈人都是好人,干啥要遭这个罪,”
我听着周避的抱怨,知道他心中有火,我也没搭理他,我看着那躺着的女人,一头都是汗,捂着的被子都被抓破了线头,里面的棉絮都给扯出来了,我说:“多少时候了,”
周避一脸正紧的跟我说:“大仙,这事说来您不信,从昨天夜里就疼了,一开始我媳妇好的很,但是晚上的时候,他下楼想看一下走了的老太太,但是你猜怎么着,那老太太居然咳嗽起来了,这一下子把我媳妇给吓的半死,打那以后,就开始疼了,找了人来看也看不出啥玩意,老辈的人都说是犯呼了,得请先生,这不请你来了,我磕不是胡诌,这是真的,您别不信啊,”
我瞪了一眼周避,这话没有必要说二遍,我见过的邪乎的事多着呢,这不算什么多么邪乎的事,我看着她媳妇的样子有点奇怪,疼的哭,但是哭着哭着,就咧嘴笑了,像是看着什么人一样,好像那人在逗她乐呢,这跟犯呼的症状差不多,
所谓犯呼,说的事犯呼气煞神,道家里说生老病死,乃是自然规律,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无法逃避,英年早逝、含恨而终、壮志未酬、白发送黑发,未能安享晚年之丧事皆是人间悲剧,
更凄惨、更可怕是一人死亡之后,家中接连陆续出现死亡之人,雪上加霜,犹如人间炼狱,让人悲痛不已,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就称为犯呼了,
在萨满仙家哪里说犯呼也是虚空法界里最难化解的一种仙门杂症,让闻者惊悚,历者煎熬,
犯呼中的呼气煞神,是三大煞神之一,专管人间死亡犯呼之事,与瘟疫煞神、鬼母大神合称三大煞神,
也就说亡人在临死前或是家人操办葬礼过程之中,处理不当,都极其容易冲撞到呼气煞神,只要冲撞到呼气煞神,我听着周避的话,知道她媳妇犯呼可能是冲撞到了呼气神煞,
我跟周避说:“你媳妇是犯了呼气神煞,冲撞到了你家的老太太,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得安抚了你家老太太,才能慢慢的来治你媳妇的事,只是你媳妇现在是个四眼人,又冲撞了,随时都有临盆的可能,你务必要去请一个产婆来,他要是临盆了,我一个男人可没办法掰扯,”
周避听了,一脸的无奈,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心里就火了,我说:“你村子里的请不来,不会请别的村的,实在不行去请乡医,咋不知道变通呢,”
周避被我一通骂,才赶紧去找人办事,我也下了楼,看着供堂上的香断了,心里恼火,这香灭了可是大忌,没办法,我赶紧把香火给续上,然后才去看棺材里面的人,
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人,盖着白布,我想掀开看一看,断一下这老人有什么遗愿没有,但是我还没动手,我突然就听着棺材里面传来了一阵声音,
“咳咳,”
我吓的手一哆嗦,骂了一句:“他娘的,难道还没断气呢,”
第142章:犯呼()
这棺材里的人一声咳嗽,把我吓的手都不敢下去了,看来那周避说的是真的,这棺材里的人是真的出了怪事了,我左右看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这么邪乎的事,我当然自己不敢看了,我看着王红坐在院子里跟哪些吹班子的人胡搅蛮缠,吃喝打诨,我就喊了一句:“王红,过来,”
这话吓了王红一跳,跟我嚷嚷:“瞎叫唤什么,吓死个人,咋啦,”
我没说话,朝着他招手,王红闷着头就过来了,问我:“到底咋拉,”
我说:“把棺材上面的白布给掀开,”
王红瞪着我,有些狐疑,问我:“咋,你自己不能动手啊,”
我说:“这里面的人会咳嗽,你信不信,”
王红听了就瞪眼,一脸的不信,跟我说:“你他娘的吓唬我,什么意思,老子不敢是不是,老子这就掀开给你看看,”
说完王红就下手,但是这手刚到棺材的边上,突然就听到那棺材里传来了一阵咳嗽声,这一声把王红给吓的跳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喊着跟我说:“你他娘的,没安好心啊,诈尸了这是,你他娘的居然让我掀,你是人吗,”
我笑了,我说:“你不是说你敢吗,咋不掀拉,”
王红呸了我一脸,狠狠的瞪着我,骂我说:“你就是个鳖犊子,心眼坏着呢,”
我没搭理王红,这会看到周避回来了,我让周避在去一趟龙口村,找王老婆子还有阎六,就说是我胡三让他们来的,得了话,周避赶紧的让人去跑着办事,这一来二去的把他给忙活的晕头转向的,
这会我也不急了,我就跟王红到外面坐着,那周避倒是急的一脸哭像的,问我:“大仙,你咋坐下了呢,”
我说:“你别急,你说的事是真的,刚才我听着声了,老太太是咳嗽了,”
周避一听,赶紧的小声跟我说:“是不是,是不是,我就说,大仙,这咋办啊,是不是诈尸了,我也没做啥事啊,咋就遇到了这种邪乎的事呢,”
我听着就摆手,我说:“你别急,这事原因多着呢,死人的事忌讳多,说不定你就大意疏忽了一些,别急,我让你去请的人都是高人,那产婆王家老婆子连我媳妇生的娃都敢接生,别说你家的,那阎六是个术士,也颇有手段,保准能把你家的事给摆平了,”
我的话刚说完,王红就笑了,跟周避说:“我说大侄子啊,那阎六可不是个好东西,你小心点家里的财务,你得收好了,被他看着了,指定就给你顺走了,而且啊,还不便宜,你要是给姑爷爷我几个钱,我帮你跟他说说情,少收你几个钱,”
周避听了一脸的苦水,无奈的说着:“我把钱给了你,虽然少在那位爷身上少花了,但是岂不是在你身上多花了,最后还怠慢了那位爷,多不划算,”
这话说的王红脸青一阵白一阵,听的我乐的嘴都快笑歪了,这个周避可是做生意的人,精明着呢,那是这个王红能诓骗的,
我们等了个把小时,这会那王家老婆子跟阎六一块到的,我看着那王老婆子我就说:“楼上的人犯呼了,敢动不,”
那王老婆子对我瞪眼,显然是不想接这个活,我给周避使了个眼色,周避也是个灵活的人,赶紧抽出一个大红包来,一看还不少,塞进了王老婆子的手里,这王老婆子也没看,就收下来了,跟我说:“只要不是阎王生孩子,我都敢,我上去了啊,没人叫,你们都别上来啊,”
那周避赶紧的请人上去,那阎六看着我,问我:“何事,”
我说:“犯呼,敢动吗,”
阎六笑了一下,手指不停的摩挲着,周避看着哪能不明白,又给了一个大红包,比王老婆子还多,阎六收了就说:“不难,”
我也没多说,领着阎六进门,我说:“有本事把白布给掀开,”
阎六瞪着我,倒是没伸手,而是笑着说:“只怕有诈,”
王红一听就没了兴趣,说着:“就你他娘聪明,你信不信,这棺材里面的人刚才咳嗽了,他娘的吓死老子了,”
阎六听了,就皱起了眉头,跟我小声说:“难道还没断气,”
我听着觉得也有可能,我说:“刚才香断了,我又给续上的,当时我没往边上想,现在想想,可能是没断气呢,”
如果当时我想着可能没断气的话,我就不会点香了,因为那叫接香气来续人气,人常说人活着就要争气,死了就要断气,如果不断气或者是借气了,就会出现诈尸这些,这是极大的忌讳,但是现在香已经点着了,如果在灭了,只怕老人心中有埋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肯定会出更大的乱子,
阎六听了,眼睛就转了一圈,不知道在想什么注意,过了一会,阎六从万宝囊中拿出一个鸡蛋,把鸡蛋给开了一口,把里面的蛋清倒掉,只留下蛋黄,然后问周避:“有老人生前的头发跟指甲吗,”
周避听着就有些为难,但是一想,赶紧的就去楼下之前老母亲睡觉的房间,找来了梳子,上面还有她的头发,阎六把头发取下来,窝成了一个团,手一转,头发居然烧了起来,烧成了灰,他朝着蛋口一塞,把头发灰塞了进去,然后朝着棺材里面一点,突然就听着棺材里面传来一阵怪声,
“咳咳,咳咳,”
这声音特别怪,这里面躺着的人发出轰轰的那种类似咳嗽的声音,就好像那种感冒胸中有痰咳不出来的那种声音,可把大伙吓坏了,
阎六点了点头,把鸡蛋给拿出来,又找了红纸撕了一个圆盘,把蛋口给封上,对着王红说:“掀开单子吧,”
王红手一甩,骂了一句:“你他娘的使唤我呢,我收钱了吗,凭啥让我干,这死人的事多晦气,我媳妇还怀着呢,我才不干呢,”
我们看着王红撂挑子,也没办法,我就说:“你是孝子,你掀开,你老母亲不会怪你的,”
周避听了,就有些害怕,他赶紧拿出一个红包,塞给我,跟我说:“大仙,这事得你做主,”
我拿着红包,看着阎六,我也不敢,我当然怕里面的人突然坐起来咬我一口,但是人家都给了红包了,你要是不把事情做了,你就违背了行规,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阎六对我点头,我咬着牙,拼了,就伸手,赶紧的把蒙在尸体上的白布给掀开了,但是说来也怪了,这掀开了之后,也没有咳嗽了,我心里惊讶,不知道这阎六用的是什么法子,倒是有点门道,
但是当我掀开盖尸布的一刹那,我看到的遗体是一脸的痛苦表情,眉头紧锁,耳孔及鼻孔残有乌黑血迹,嘴唇青紫干裂,尸身干廋如材,双手攥拳,十指紧握,二足发黑,干瘪如蜡,好似一碰两只脚就会折下来,更可怕的是,遗体的双目,一眼赤目睁开,一眼紧闭眼皮,
我们几个看着尸体,就觉得惊讶,我说:“这老人死死不瞑目啊,周避,你跟我说实话,你生前是不是虐待你老母亲了,”
周避听了,就一脸的无奈,跟我说:“我一辈子孝顺,那能干那种缺德事呢,”
我听了就板起脸,我大声骂道:“难道这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