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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台湾那边的人都很信神,也信佛,受众和基础都还在,而东土这边的“佛”,早已经虚有其表,只顾着赚钱了。道佛两家几乎已经没人再信,儒家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更是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整块神州几乎都失去了信仰
这时我终于明白瓜哥为什么会去泰国了,因为泰国是佛国,是佛教的中心,奇门一行的势力在那里要远比东土要强大得多。
算是一种进修或者“留学”吧。
“好了,不说这些了。”瓜哥摆了摆手,明显情绪不高,对我道:“你这段时间晚上就呆在洪村,千万不要跑出去,否则被牛头抓进地府就遭了。”
待我点头答应之后,瓜哥便离开了,回镇子去了。
倒是苗苗没走,说不放心我一个人,就在店子里过了一夜,第二天才离开。
第二天我吃过早饭就给皮衣客打电话,问了一下善后的事。他说婴儿和小纸人鬼都已经超度了,姬夜的尸体扔进老猫岭喂狼去了。
我一听就觉的解气,这恶魔总算得到报应了。
不过挂完电话后我又有点后悔了,杀姬夜是一时痛快了,可有些问题没弄明白,第一个就是它们三番两次要开我的瓢,到底是要取什么东西?是海梅蓉那个孩子的人魂吗?
第二个是老小纸人鬼的来历,他们原先肯定是人,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姬夜弄成了鬼奴。还有它们白天都敢出来,想来应该跟魔王之子的那口棺材有些联系才对。
可惜昨天太冲动了,自己又喝了酒脑子不清醒,很多事都给忘记了。但愿这些秘密还能有机会再解开。
冲动果然是魔鬼
此外,还有胸前这个阎王印也让我发起了愁,这东西一到晚上就是香饽饽,什么鬼都可能招过来。姬夜它们的威胁是解决了,却招来了一个更厉害的后台,还有无数的孤魂野鬼
想想觉的,那一棍子是弊大于利
……
吃过早饭后我就去了店子,做了一上午的生意,日子还得过,钱还得继续赚
下午的时候马家亮来了,说是充话费,我给它充的时候他就一脸便秘的样子,说:“春哥,你说女人怎么可以长的那么丑?”
我抬头瞟了他一眼,这家伙最近在相亲,准备娶媳妇,就打击他:“你个老光棍还有资格嫌别人丑?是个女的就不错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马家亮摆摆手,说:“我是说,我刚才看到一个人女人长的太吓人了,一脸痦子,还长毛,忒特么恶心了”
“什么?痦子?”
我心脏一抽,急忙问:“你在哪看到的?”
“德叔家门口啊”马家亮道。
“艹”
我一听,二话不说就冲回家,骑上摩托车就往马永德家里飙。
痦子女人又出现了,肯定有事
她让鬼鳐献出钥匙给我,后面还炸青铜门,她的目标已经很清晰了,就是打开青铜门。
而马永德在跳河之前警告我,说永远不要打开青铜门;我相信他那句话应该是发自肺腑的。而这至少说明两点:
第一,马永德知道青铜门的存在,他这个村长知道的可能比旁人多许多。
第二,我一定是打开青铜门关键,否则他每必要对我说那句话,甚至不惜要放火烧死我。
此外他和陈久同都说帮我的人不一定是好人,指的会不会就是痦子女人?
她确实隐隐约约帮过我两次,一次是拿到鬼鳐的尾钩,一次是在鬼冢,要不是她我可能直接就被那个凶灵杀死了。
至于苗苗皮衣客他们,我不相信他们是坏人,因为昨天他们看到婴祭的那个幼婴惨状时,表情都是愤怒的,那明显不是装的,瓜哥目中甚至都要喷出火来了。这说明他们都有怜悯之心,不是那种毫无人性的恶魔。
也许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我不觉的他们是坏人。我自己就有秘密,谁也不知道的秘密,但我不觉的自己是坏人
……
马永德的家不太远,远远的我就看见他家里的大门虚掩着,应该是有人进去了。
我没敢靠太近,就在不远的地方停了车,然后悄悄的从旁边的田埂绕到了屋子后边,贴着旁边的窗户,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刚开始没有人说话,但明显能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而且听起来似乎不止一个人。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一个男的说话了:“虹姐,找遍了,没有。”
“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一个略带冷冽的声音传来,是那个痦子女人。
“是”
好几人的声音同时应起,听起来分外恭敬。
我听的吃了一惊,这痦子女人竟然还有手下,而且听他们的声音雄浑刚劲,明显都是好手,甚听那个说话的男的声音还有几分熟悉,弄不好就是原来跟着大肚腩和大光头后面混进村里的闲散人员。
看来这个痦子女人在出现之前,就已经往村里安插了人员了。只是关键的是,她们到底在找什么?
接着又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好一阵之后,还是那个男的说:“虹姐,能藏东西的位置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发现,看来应该是被他带走了。”
“这几个人可真麻溜,一见我们全跑了。”痦子女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顿了顿,她又问:“最近有没有那只犼的踪迹?”
“没有,自从袭击了那伙土夫子之后,它就再没出现过,可能也是在避着我们。”男的回道。
“陈久同那边呢?”痦子女人又问。
“也不见了踪迹,马永德一消失,他也立刻隐遁了。”男人道。
“混蛋,他们之间一定有串联”痦子女人声音冷下去好几分。
我在外面听的心里突突直跳,马永德没死他那天是早就做好了要隐遁的准备,跳河只不过是为了顺利隐遁。
最关键的是一个消息,马永德、洪庆生、陈久同都不约而同藏起来了,而且防备的就是屋子里面这个痦子女人。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这样算来的话,马永德那天想烧死我恐怕是另有隐情,弄不好是个障眼法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疑问,他想暗地里弄死我方法多的是,为什么一定要用烧这种费劲而且还不隐蔽的方式呢?
尼玛这局中局,太厉害了。
接着屋子内沉默了片刻,痦子女人似乎踱了几步,才又说:“青铜门上面有很厉害的诅咒,谁碰谁死,这洪家老祖可真够厉害的,死了几百年了,留下的后手依然强悍无匹。”
“可那本一定会有打开青铜门的方法么?”男的追问。
“应该有,否则洪家的后人不可能小心翼翼的保存它,要不是文化风波闹乱子恐怕都没人知道的存在。”痦子女人道。
“既然的事那么关键,那要不要通知小主那边?”男人再问。
“不用了,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们都回去吧,注意那只犼的动向,手机店那边也不要放松,发现可疑的地方立刻汇报”痦子女人道。
“是”
……
:
第一百四十九章:来头不小()
我靠在墙后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痦子女人竟然在找一本?洪家老祖又是什么鬼?难道是以前洪村人还姓洪的时候的人物?这些关节我一个都想不通。
没多久,就听见屋前的大门缓缓打开了。
我不敢再停留,轻手轻脚的顺着田埂跑了,也不敢直接回大路,怕和痦子女人的手下碰上,于是绕了一个大圈才骑上摩托车回了店里。
马家亮还在我店子里,一见我就问:“春哥,你着急忙慌的去哪了?”
“没什么,有点急事。”
我没告诉马家亮,这些事情他知道的太多没什么好处。顿了顿,我又不放心这大嘴巴的家伙,就说:“那个脸上长痦子的女人不简单,你以后不要在背后议论她,万一让她知道了有你倒霉的。”
“不会吧,这么厉害?”
马家亮脸色微微一变,我平时也不是个怕事的人,他见我这么严肃的警告他,也有些拿捏不定了。
“你注意点就是了。”我不想多说,点到为止。马家亮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又陪我聊了会儿天,便说回去泡豆子去了。
他走后没多久,就见店子外面来了一个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看起来四十来岁,一副民工打扮。进来的时候我没太在意,只觉的有些眼生,但他一张口却让我浑身一震。
“小伙子,充个话费。”他笑着说道。
这个声音赫然就是刚才在马永德家里听到的那个男的的声音
痦子女人的手下,而且应该是心腹
我急忙镇定心神,笑道:“没问题,你报号码来。”
他报了号码,我给他充的时候心里一动,想套套他的话,想了一下就问:“大哥看着眼生,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哦,我湖南的。”他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回答,一副毫无心机的样子。
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嘴角有一颗很大的痣,还长毛,我点点头笑笑,又问:“那您来洪村干什么呀,这里貌似也没什么活计。”
“我是来修路的,就是你们村口那条泥巴路,要铺水泥了。”他回答道。
“喔。”我点点头,心说这理由还真是天衣无缝。
马永德走了以后,柴田雄一直在村里上蹿下跳的拉选票想当村长,那条路好像就是他找人找关系推动的,据说拉到了一个什么慈善基金,那边愿意出钱免费帮洪村修一条水泥路。
我原以为真是柴田雄能干,短短一个月内就给村里办了一件大好事,但现在来看,这事有问题,因为修筑方出现了痦子女人的影子,我不认为这是个巧合。
柴田雄该不会和痦子女人扯上什么关系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痦子女人的来头就有点吓人了,慈善基金啊,不是钱多烧得慌的主,谁愿意去玩那个东西?
毛痣男充完话费就走了,我也没再多问,怕露馅。
让我意外的是毛痣男走后,柴田雄这个村长热门人选又来了,说是手机坏了,找我修一修。
提一句,柴田雄就是上次老小纸人鬼害死柴家两个读初中的小子嫁祸给海梅蓉那一次,带头挖海梅蓉衣冠冢的那人。死的那两小子都是他的侄子,其中一个还是亲的。
我接过手机打量了柴田雄一眼,发现他红光满脸,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青春扬溢的勃气,看起来他对村长的位置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也是难得,村长的位置一直是人数最多的马陈两家轮流坐庄,柴家人少,能冒出来个村长实属不易。
我检查了一下手机,发现是小毛病,电池与手机三根拨铁接触不良,这种问题只需要半分钟就能解决,但我不想这么快放他走,就故意拆开了手机,说需要一刻钟。这种送上门套话的机会,不套白不套。
一边瞎捣鼓,我就笑着说:“恭喜啊雄叔,等村口那条路开修,您就该当官了。”
“嗨,不提这茬,都是大家伙给脸,劳累命。”柴田雄摆摆手谦虚道,但脸上却不无得意之色。
我笑呵呵的又恭维了他几句,戳中了他得意的地方,脸上笑容愈来愈盛。
看他话匣子打开了,我就趁热打铁:“雄叔,是谁这么大方愿意给咱们捐一条路啊,这可不是小钱。”
“这个啊,就是一家慈善基金,人家大老板有钱,想积点阴德做做好事呗。”柴田雄道。
“哦。”我点点头,接着话锋一转,就说:“那也得是雄叔面子够大,这机会才能落在咱们村不是。”
“这……这个,还行啦,哈哈哈哈。”柴田雄脸色明显一滞,但又打了哈哈掩饰过去。
有鬼
我心里有了答案,为了印证又问了几个关于那家所谓慈善基金的事,柴田雄每次都是打着哈哈过去,最后连那家“慈善基金”叫什么名字都说不出来。
事实很明显了,根本不是它去拉了什么赞助,而是“赞助”主动找上了他话不投机,柴田雄修好手机后就急匆匆走了。
我靠在躺椅上,心里实在是奇怪,这痦子女人到底要干什么呢?赞助一条路是不是过了点?想要在村里安插人员随随便便都能找出个理由来。
比如投奔亲戚,比如什么野外科考,动植物保护之类的,何必去搞土木这种费时费力,还惹人注目的事呢?
带着这种疑问,下午我特意去打探了一下毛痣男人住哪里,结果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倒是回店子的时候又碰到他了,他还朝我打了声招呼,进了陈老二家里。
就在我隔壁
“靠”
我不禁骂了一句,心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