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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
我二话不说,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其实我心里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只不过不打白不打,或许就诈出来什么也说不定。
“敢骂我们,现在知道怕了?”
马家亮也跟着我揍他,这种人只有把他打怕了才不敢造次,千万别客气。这可是我们从小到大的打架经验,对付痞子就得一次打的他终生难忘,以后他才会在你面前像个孙子。
黄癞皮被打的惨叫连连,鼻青脸肿,估计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我还觉的不够,抽出水果刀一下就架在他脖子上:“我告诉你,给你钱的那个人我肯定认得,你现在最好能够完完整整的回想起他到底长什么样,如果你所说的让我回想不起来是谁,就让你身上掉点零件”
“我说我说千万别动手啊”黄癞皮尿都被吓出来,盯着脖子上的水果刀浑身颤抖。
“快点”
“我想想,他……他有你那么高,男的,大概四十多。”
“就这些?”
“啊……不止,他……他脖子上刀疤”
“刀疤?”
我脑海闪过一道亮光,缓缓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
……
:
第一百七十一章:是他指使的()
“还有没有?”
“有还有他……头发很长”黄癞皮战战兢兢道。
我心一沉,真是他
陈久同
他上次在地宫里面夺尸换了一具身体,是一个古代人的身体,应该是大西军,身上有很多刀剑伤,还留着古人的发髻,古人不剪头发,肯定短不了。
不是马永德,而是陈久同
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这两个人接连出现了,又开始参与了进来,而且目的不明。
我想不通,陈久同既然获得了新的身体,按道理应该度过了缺魄的危机,他为什么要带走孩子,到底是想做什么?
接着我又审问了黄癞皮一会儿,在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应该可以确定,是陈久同
难道马永德和陈久同凑到一起去了?
这点不是没有可能,痦子女人不光在找那只犼,也在找马永德和陈久同,说是想得到那本,他们两个如果遭遇的压力太大,很可能会凑到一块去取暖。
可……那本眼下却在我手里,也不知道是谁偷偷送过来的。
这尼玛真成了一个圈。
痦子女人在找,怀疑在马永德陈久同手里,他们两个或者其中的一个又想从我手里得到孩子,而又在我这里没人知道……
“蛋”
我骂了一句,想不通也不敢再耽搁了,急忙带着马勇和马家亮一起回了店子。马家亮和马勇看着我怀里的孩子,皆是一脸的暧昧,眼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这孩子不是我的,你们别乱想。”他们的眼神让我一阵无语。
“那是谁的?”马家亮挤眉道。
我头疼,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就说:“这事以后再跟你说,总之不是我的,也跟我没关系,而且这孩子有问题,不对动也不对说话。”
“不会吧?”
马勇一脸疑惑,走上前逗弄了孩子几下,惊道:“还真是,该不会是植物人吧?”
我摇头,没说话,这事太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顿了顿马勇又说:“你刚才说德叔要抢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德叔去哪了?”马家亮也关心道,洪村的二十多年的村长突然不见了,这事闹的可不算小,在村里可是沸沸扬扬的。
“如果我说德叔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们信我吗?”我沉吟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盯着马家亮和马勇道。
他俩一阵愕然,停顿了一下,马勇才点点头说:“我信。”
“我也信,否则德叔干嘛要玩消失。”马家亮随后也点头。
我感激的看了他们一眼,将马永德谋害陈九老叔公的事和他们说了,之前陈老二穿云纹布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大概的知道了陈九老叔公是被害死的了,只是我没和他们说。
“德叔居然是凶手”马勇听完,久久没回过神来。
“我说德叔怎么不见了,原来杀人了。”马家亮也分外吃惊。
之后,我又把陈久同曾经要害我的事也说了一下,只是一笔带过,没说的太详细,经过孩子这件事,我觉的陈久同和马永德有一定的危险性,让马勇和马家亮防范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这点马勇和马家亮倒是好接受了一点,陈久同做的事本来就阴晦,相比马永德一贯以来的德高望重差了太远。之后他们就追问陈久同和马永德为什么要害我,我只得说还在追查,现在不明确,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继续审问毛痣男。
“那我们赶紧过去,一会儿该醒了。”马勇道。
我点头,于是又转道毛松林,为了以防万一,我直接让马家亮抱着孩子一起去,他不能落单放在店子里了,太危险了。
之前幸好马勇看到了,否则自己要酿成大错
可到了毛松林我却是一惊,远远的就看见麻袋丢在一旁,明显被解开了。我赶紧冲了过去,发现麻袋真的被解开了,毛痣男也不见了。
“艹”
我气的一脚将麻袋踢飞了。
“狗日的,这都能跑了。”马家亮跟上来一看,也不由吃了一惊。
“他是被人救走了。”
马勇蹲下去看了一下,摇摇头,捡起地上的麻绳,说:“你看切口,明显是被刀割断的,有人救了他。”
我接过来看了一下,发现马勇的判断是对的,切口很平整,明显有切断的痕迹。
难道村里还有痦子女人的人?想到这,我头皮一阵发麻,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竟然有这么多的手下。
关键的是毛痣男这一跑,苗苗那边的线索就断了。
就在这时我手机又来电了,我摸出来一看心脏就是一抽。
苗苗
我按下接听键,声音都哆嗦了:“苗苗?”
“阿春,你还好吧?”是苗苗的声音。
“苗苗你在哪,没事吧?”我急忙问。
“我很好,没事了。”苗苗道。
我咽了一口唾沫,又追问:“她们把你弄到哪里去了?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放心吧,借她们一百个胆她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这事以后再和你细说。”苗苗道,顿了顿又说:“我和皮老板他们在一块,你安安心心,乖乖的。”话到最后,她的语气已经带上了一丝小俏皮。
我大松一口气,很快电话里又传来了皮衣客的声音,说:“小春,苗苗没事,你就放心吧,孩子怎么样?”
我想了一下,就把有人想要抢走孩子的事大概说了一下,皮衣客就说:“你把孩子照看好,不要让陌生人接近,等我们回来。”
我答应了一声,虽然聊了几句,便挂掉电话,电话里那边可以听到汽车急速行驶的音啸,开的很快,也不知道她们是去哪。
“怎么样,弟妹没事吧?”马勇问。
“她没事了。”
我摇摇头,心里其实有些奇怪,苗苗怎么就没事了呢,而且听声音连元气都恢复了,明显不是为了安抚我装出来的。
痦子女人可不简单,皮衣客和瓜哥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苗苗救出来?是不是太轻巧了一点?而且苗苗事先被掳走可是过了整整一夜,皮衣客他们得到我通知,到现在也不过三四个小时,效率也太高了吧。
皮衣客和痦子女人,到底谁厉害?
想不通,我也不想再去想了,根本没用,就和马勇和马家亮回了店子。
下了车之后,我还是觉的不能干等着,出村就免了,皮衣客他们办事去了,万一出点什么意外鞭长莫及,但有一个人却可以调查一下,而且就在旁边。
陈老二
他为什么要让毛痣男住他家里?
之前怕打草惊蛇,我一直不敢上门去打探,这回既然撕破脸了,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想了想,我就把想法和马勇一说,马勇便和我一起去了陈老二家,马家亮留在店里照看孩子。
陈老二平时没什么事就帮别人开石头放炮,算是有点小技能的人,我和马勇进去之后发现,他居然还趴在桌子上。
“不对啊,我刚才醒的时候,他也醒了,怎么又趴下了?”马勇惊疑道。
我看一下桌子上倒下的酒杯,就说:“该不会等你走了之后,他又喝上了吧?”
马勇嘴角一扯,道:“他是个老酒鬼,还真有可能”
我一阵无语,急忙拿起那瓶下了药的酒跑到水池倒掉,然后把杯子也清空,接着就和马勇坐下来等。
过了一会儿陈老二幽幽的醒了,嘟囔了几句,缓缓抬头看见我和马勇,傻呵呵的笑道:“哎呀,勇子不好意思,你的酒也太烈了,一喝就上头,来来来,我们继续”
我、马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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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父与子()
陈老二虽然醉醺醺的,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迷糊的,但好处也很明显,问他他都会答,张嘴就来。
我趁机就问毛痣男人为什么住他家里,他说给钱了,就是暂租住在家里。我一阵失望,不甘心的又旁敲侧击了几个别的问题,依然没有别的线索。
无奈,我就问毛痣中年人住哪里,他一指楼上,说在楼上的前间。
我和马勇对视了一眼就往楼上去了,我拿出西瓜刀,马勇就顺手抄起一根棍子。
我俩小心翼翼的直奔楼上,没发现人,打开前间,发现里面确实有人住过,但东西却很简单,而且明显被匆匆收拾过。
我和马勇仔细搜查了一阵,一无所获。
这个房间有一个小窗子正好就对着我店子门前,如果从这里监视的话,我基本所有活动都在他监控范围内,除非关店门。
凭这一点,我开始有点相信陈老二的话了,毛痣男应该是租住在这里。
“跑了”马勇看着有些狼藉的房间,道。
我不禁皱眉,虽然苗苗安全了,但他也并非没有价值,也许很多信息都能从他嘴里获得。现在跑了就断了,而且他明显还有同伙。
关键的是他跑什么?我又打不过他,别说我一个,我们仨兄弟一起上都不一定能赢,有必要这么焦急的离开么?
接着我们又仔细找了一阵,依然什么都没发现,便下楼离开了。
出了陈老二家,我和马勇马家亮又商量了一阵,他们两个便决定留下来帮我一起看守,以防有人又跑过抢夺孩子。
我点头答应了,三个人在总好过一个人。
就这样过了一天,白天我们把门修了一下,晚上我们就都在店子里,关门准备过夜。
我让他们两个睡床,这个时间山里夜间的寒气依然很重,我不太怕冷,于是便睡在躺椅上。
我躺下,却根本毫无睡意,三天大限已经过去一天,还有两天,如果两天内没有找到能解决孩子魂飞魄散的方法,孩子就会死,然后我也会死
两天,四十八小时
躺了一会儿,我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八九点了,马勇和马家亮都睡的打起了呼噜。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很轻微的敲门声。
“咚咚”
就两声,很轻,不仔细去听甚至听不见了。
“咕咕咕……”
这时候,七彩鹰发出了警报。
敲门的不是人
我心头一跳,多事之秋啊,白天事不断,晚上也不消停。
“咚咚”
敲门声又来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就起身走到门背后,从门缝里面往外看,看了一会儿我终于看到了,外面是一个红色的东西,长毛。
“是犼”
我心脏砰砰直跳,洪庆生来找它的孩子了
它果然迫不及待的出现了之前就在想是不是它应该出主动出现的,没想到真来了。
更关键的是,洪庆生以前就用白棺材救过他老婆,同理它应该也可以救孩子,至少是拖延住,这样三天大限就能解开了。
有救了
我将门缓缓打开了,可之后却发现它不见了,门前路上的泥地上只留下了一行脚印。
“它在外面等我?”这念头一起,我就几乎敢肯定了。
孩子是它的骨肉,没道理敲敲门就离开了。肯定是村里让它觉的不安全,所以提醒一下自己就先离开了。
想到这我急忙回店子拿出手电,抱上孩子就出门了,循着脚印往村口的方向走去,没多久就岔到了一条田埂上。
走到田埂的尽头,果然一个红色的身影就蹲在前面等我。
我打量了它一下,两个多月,它身上的伤势已经完全复原了,连毛都长回去,再也看不出任何一点受过伤的痕迹,复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