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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起来那么的虚幻?人还是鬼?
“不要再往前走了,否则你得死。”这时候,那人影居然说话了,听声音,好像是个人。
我哆哆嗦嗦的,说:“你,你是谁?”
他没说话,而是直盯盯的看着我,我突然眼前一晕,一阵天旋地转后昏了过去。
……
之后,我感觉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总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奔跑,很慌张,很孤独,没有人能帮助我,而身后总有一个声音细细碎碎的跟我说着什么,很熟悉,但我听不清。
我拼命的逃,可是不知道该往哪里逃,也不知道怎样才能逃的掉。
那梦境,就像一个牢笼,将我笼罩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幽幽的醒来,发现眼前出现一个陌生人的面孔,下巴一个长着一颗带毛的痣,头上还盖着一顶大盖帽。
“谁?”我猛的一惊,跳将起来,手一阵疼痛,又跌回了原位。
定睛一打量,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拘留室里面,对面的墙上醒目的写着几个大字: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墙根下坐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自己的手则被拷在铁椅子上,刚才这一跳都勒疼了。
“醒了吗?”
下巴长着毛痣的男警察看了我一眼,不悦道。
“警,警察?”
我脑子完全抓不过弯来了,怎么一会儿在火车上,一会儿在竹林里,一会儿又来到了拘留室里面?老天爷,这时空错乱的,也太严重了吧?
我懵了,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
等等,该不会这也是幻觉吧?
不行,得试一试。
我低下头,一口咬在自己手上。
嘶……大爷的,好疼
“哎哎哎,搞什么,我告诉你呀,别玩自残这一套,赶紧交代问题。”男警察站起来指着我厉声道。
这一疼让我清醒了几分,看来应该不是幻觉了。
不过让我实在想不通的是,我怎么跑到警察的拘留室来了,就问:“你们到底要我交代什么?”
“还装?”
男警察冷笑一下,道:“小子,别跟我玩失忆啊,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更加懵逼了,道:“我,我不知道啊。”我一三好青年,顶多做生意黑了点,可商人逐利不是,也不是很么罪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女警察脸色愠怒,“你涉嫌无故逼停动车,还不老实交代”
“什么?我?逼停,动车?”
我瞪大了眼睛,不安道:“喂,你们可不要乱冤枉好人啊,我什么时候逼停动车了?”
“放肆”
男警察一拍桌子道:“还敢抵赖,有视频作证,众目睽睽铁证如山,你不光逼停动车,还恶意把尿液洒到列车乘客身上,现在已经有二十几名乘客联名投诉你。还不老老实实交代你的动机。”
我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无辜道:“你,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你们这是在冤枉好人。”
“不到黄河不死心。”女警察对我摇了摇头,转过她面前的笔记本,点击了一下播放键,道:“马春,你自己好好看清楚,是不是我们冤枉你。”
笔记本上播放的是一段视频,很快我就在视频上面找到了我,赫然就是当时在火车上的情景,视频上我拿了一个矿泉水瓶从厕所出来,坐回座位,然后突然灯一下灭了,车厢里面一阵嘈杂,这和我经历的一模一样。
可到后面就完全不同了,大约几分钟后灯又亮了,我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边往前面的车厢冲,一边朝旁边的乘客滋尿,弄的整个车厢一阵大乱。
接着屏幕一跳,应该是换了一个摄像头,我出现在车门处,只见我丢掉瘪了的矿泉水瓶,啪的一下将列车的紧急停车按钮按下去,整个列车一顿,明显是紧急刹车了。
接着,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视频中的我噼噼啪啪几下就把还在行驶中的列车门给打开了,一阵狂风吹进车厢,将里面的东西吹的到处乱飞,吓乘客们惊叫不已。
我就呆呆的站在车门前,一动不动,而列车最终停在了一处高架桥上,高架下方是一条高速公路,密密麻麻的车流不断从下方开过。
再然后,我缓缓一软,倒在了列车门口。
啪
女警察把笔记本一合,冷道:“马春,现在可以交代问题了吧?”
我震惊了,自己居然真的逼停了列车?还弄的身旁的乘客一身尿?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明明是在竹林里的,滋尿的对象也是那双红眼,而不是乘客。
等等,难道在竹林里的都是幻觉?
实际上我一直在车厢里,否则也解释不掉那瓶尿不是?
我把车厢当成了竹林,然后跑……滋尿……开门?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黑影跟我说的话:别再往前走,否则你得死。
当时我肯定是出现幻觉了,然后是那个黑影救了我,当时如果我再朝前一步,就要掉到高架下面的车流里面了,摔不死也得被车碾死。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出现幻觉,让我开车门自杀的?是那个红眼么?
黑影又为什么要救我?他该不会就是曾经在假黄大仙手中救下我的人吧?和幽灵号码之间有联系?
我的脑子一时间涌上无数的念头,都快要炸了。
“马春,问你话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男警察见我一直不回话,敲了敲桌子指着我道。
我扶着头苦笑,说:“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信吗?”
男警察眉头一皱,和女警察交流了一个眼神,语气一缓,道:“马春,私自逼停动车可不是小事情,严重点甚至可以判为暴恐罪,你可要想清楚,抗拒从严是什么意思。”
“我们给你十五分钟考虑考虑。”说着女警察就开门出去了,男警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小小的拘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头疼着,惶恐着。
有东西要害我,又有人保护我,暂且称呼那个黑影为人吧,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媒介,双方、甚至是几方都在我身上交锋。
就像一艘小船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面,随时会被倾覆,被淹没。
……
十五分钟后,那两个警察又进来了,但他们身后却还跟着一个人。
皮衣客
他看见我,僵硬的脸上笑了笑,说:“没事吧。”
我鼻子不禁一算,摇摇头,虽然皮衣客来历神秘,或许还别有目的,但就目前而言他帮了我好多次,在他身上多多少少能获得一点安全感。
“好了,你可以离开了,下次可不许再那么干了。”男警察走过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对我道。我很诧异,刚想张口,却见皮衣客摇摇头,示意我别说话。
接着他带我出了警局,一看,自己赫然已经是在重庆了。
警察局外停着一辆黑色路虎,特别霸气,皮衣客走过去拉开车门,示意我上车。
我惊讶,原本以为做木材生意的皮衣客应该就是一个小老板,但现在来看远远不是。几百万的路虎,还有那张重庆的本地五个7车牌,都显示着他身份的不简单。
想想也是,我逼停了动车,还滋了二十几个人一身尿,都不能算小事,弄不好可以判刑,可他一来我就屁事没有了,这份能量太不简单了。
上了车后皮衣客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今天先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明天一早回洪村。”
我点点头,外面仅仅一个晚上就这么危险,自然不能再待了,还是得听黄大仙的,不能离开洪村,顿了顿,我就问是谁要害我。
皮衣客说:“是谁动的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在你身上留下了鬼点丁的标记,只要有这个印记在,你对那些邪祟来说就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能深深的吸引住他们,不管你去哪,都有邪祟会找上你。”
我惊讶了,说:“在我身上留下标记的和今晚动手的那东西,不是同一个?”
“当然不是。”皮衣客摇了摇头,说:“今天来的东西很厉害,超过了我的估计。对了,你在车门的时候是怎么停下来的?”
我一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打算告诉他,“一个黑影,它让我停下。”
皮衣客点点头,没在问什么。
……
:
第二十五章:神秘的皮衣客()
接着,皮衣客驱车离开了市区,走了有半个钟头,到了一处叫“潇湘人家”的农家乐门口。
让我有些惊奇的是,这家农家乐的前台接待并不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而是一个弯腰驼背的小老头,他见皮衣客走进来也没多少恭敬,只淡淡的喊了一句老板了事。
皮衣客和那老头嘀嘀咕咕了几句,老头浑浊的眼睛扫了我一眼,便将我们引进了包厢,然后上了饭菜。
我肚子早就饿了,端起饭就开吃,饭菜一入嘴就发现别有一番风味,吃着特别舒服。皮衣客坐在一旁,只是喝茶,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等吃饱喝足了我就问他:“到底是什么人给我下的鬼点丁标记?”
“目前还不清楚。”皮衣客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下又说:“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很多的疑问,包括你自己,也包括我,但我想说的是,有些东西你现在还不方便知道,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反而是一种威胁,你记住一点,目前洪村对你来说是最安全的位置,如果有人劝你离开洪村,基本上就可以判定他想害你。”
又是这句话
陈久同也说我不能知道的太多,黄大仙也隐隐约约的跟我说过,老子到底怎么了,怎么就不能知道的更多?
我不禁来了火气,不悦道:“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太多了,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皮衣客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说:“举个比方,如果我告诉你,你旁边某个人要害你,而且一旦他察觉出来你知道他要害你,就会动手,这时候你是知道的好,还是不知道的好?”
“当然是知道的好。”我斩钉截铁,道:“知道了就能对付他,最不济也能有所防备。”
“对。”皮衣客点点头,说:“但别忘了,你防备他的同时也极易露出破绽,因为你的一切表现对他来说都是不设防的,而且他要对付你,易如反掌”
我一时语塞,心里明白皮衣客说的确实有道理,但心里任然不服。就算是那样,也不能坐以待毙不是?
皮衣客又道:“所以有些东西不知道来的好,知道了没有任何好处,只会害了你,活着,并等你足够强大的时候才是反击之时。”
“足够强大?”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就一个乡里的农民,没钱没权没实力,跟强大根本沾不上边。
皮衣客也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不妨告诉你,其实目前我所掌握的东西并不多,就算告诉你,恐怕也帮不了你什么。”
我半信半疑,目光灼灼的盯着皮衣客,问:“那你在洪村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别说是为了做生意,洪村的那些木材,就算做上十年也买不了你门口那辆路虎。”
皮衣客笑笑,说:“恐怕还有人会跟你说,我在洪村的木材生意一直在亏本吧?”
我悚然一惊,他怎么知道陈久同曾经跟我说过木材生意亏本的话?难道他一直在监视我?
“别太惊讶,其实我木材生意亏本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你们村那个棺材匠和村长都知道。”皮衣客坦然道。
“陈久同和马永德都知道?”
我有些懵,陈久同知道我理解,毕竟做棺材要用木头,不可能知道这一行的行情。可马永德从哪里得知的呢。
这一说我突然发现,洪村的整个事件中马永德全程都有参与,但却最不引人注目,或许是因为他作为村长的职责所在,反而被忽视掉了。
我心一下子有些乱,就问:“洪村到底怎么了?洪家和洪村发生的事有关系吗?”
“有,但又不全有。”
皮衣客语气带着几分严肃,说:“洪村原来是洪姓人的村子,你的马家,还有陈家和柴家,都是后来迁居的外来户,洪庆生一家是洪姓人最后的血脉,洪家绝嗣之后,似乎引发了某种连锁反应,从目前来看,洪家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算计了。”
“洪家,洪村?”
我细细了一下,感觉有些惊悚,如果洪村原来是洪姓人的村子,那原来的洪姓人去哪了?为什么就剩下洪庆生一家独门寡户?
洪家发生的事,难道是洪姓这一族人命中的归宿,注定要消亡?
我又将目光投向皮衣客,感觉这个人太高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