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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急忙点头,说是去镇子。
他笑笑,然后拿出了一块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百元每人。
我和胖子微微一惊,这老头恐怕不是一般人,很可能是看出了我们刚从砍头沟出来,所以才喊的这个价。
我分明看到,他拿起刚才牌子的时候,另外一面上写的是五元每人。
显然牌子另外一面肯定是对普通人用的,而百元这面则是对进沟的奇门人士用的。
胖子微微皱眉,和我对视了一眼,他也看出异常了。
这条路十分的荒僻,之前那个司机来的时候是战战兢兢的,丢下我们后逃也似的跑了,而这个老头竟然敢一个人在天还没完全亮时,在闹鬼的头坎沟外面晃,肯定不简单。
一句话,有老鼠的地方就会有猫
有鬼的地方自然就会有奇人
我沉吟了一下点头,“没问题,一百就一百”
我们初来咋到,根本摸不准别人的底细,还是缩着点比较好。再者一百块的车费虽贵,但对我和胖子现在来说,也不过是毛毛雨。
于是,我们上了车给了钱,老头晃晃悠悠的开车就上了路了。
面的已经破的不能再破,座椅都烂了,坐上去咯着疼,车窗四处漏风,加上土路颠簸,整个车子叽叽喳喳的,感觉像是随时要散架了。
一路颠簸,半个小时之后我们看到了人烟,附近已经开始有人居住,一个小时候后终于到了镇子。
柳河镇说是一个镇,但其实就是一条长不过百米的街,破破烂烂的都是老房子,连镇口立着的那块用塑料组制成的“柳河镇”牌子,也残缺的只剩下“木可真”三个偏旁,笔画都掉光了。
一派荒凉的景象
我们四人下了车,都对这镇子的残破的景象吃惊不小。
而最关键的是,此刻镇子的街道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什么情况?”
我看的莫名其妙,这个镇子处处透着诡异,都已经快八点了,镇子里面居然一个人都看不见。
我和胖子本能的回头看车里的老头,他是除我们以外这里能看见的唯一一个人了
老头似乎看懂了我们想问什么,从车里面又拿出一个车牌,上面写着八点
我更加莫名其妙,便试着问:“老先生,您的意思八点过后这里才有人?”
老头一听,笑着点点头,露出两排缺了七七八八的牙齿。
他这一点头却我更糊涂了,什么地方会有这样的规矩?
胖子脸色有些凝重,道:“小心点,这地方不对劲”
我点点头,然后招呼乔晓丽和顾珊珊往镇里面走去。
走了一段我发现,家家户户虽然门户紧闭,但里面并非没人,因为我听到里面有声音,特别是那些做早点生意的面馆,餐馆之类的,里面叮叮当当的,烟囱里还在不断的往外冒烟,显然有人在里面忙活。
走了一段,我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有信号了,可惜没有短信也没有电话,不由一阵失望。
瓜哥约我们见面,却没有说时间地点,以至于现在跟无头苍蝇似得。
想了想,我就问乔晓丽和顾珊珊,“你们当初是怎么来这里的?”
“是贺子强开车来的。”乔晓丽小声回答道。
“车呢?”胖子问。
顾珊珊摇头,“不知道,我们进山沟的位置和刚才出来的位置好像……不一样。”
“那我们问你们,贺子强和童贯都死在山沟里,你们会被牵连到吗?”
我皱眉道,童贯和贺子强都死在鬼手里,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往外说的,就算说了也没人信。所以,他们在一起的乔晓丽和顾珊珊最容易被怀疑,而且贺子强和童贯的家庭背景过硬,一旦急红了眼,这两女恐怕没什么好下场。
“我们……”乔晓丽张了张口,似乎有所顾忌,欲言又止。
“有什么说什么,这是为了你们好。”我皱眉道。
乔晓丽缓缓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道:“我们……我们是半道被拉上车的,以前在学校只是见过几面,并不熟,所以应该……应该没人知道我们和他在一起。”
我一阵无语,原来是两个绿茶表。
“那这件事你们就永远烂在肚子里。”胖子道,说完递过去两张黄符纸,“这东西你们拿回到家烧成灰泡茶喝了,以后这些神神鬼鬼的事就和你们无关了,安心上学吧。”
“是,是。”
乔晓丽和顾珊珊急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我看了一下胖子手中的符纸,发现上面光的,连符都没画,显然在忽悠她们。不过也好,至少是一个心理慰藉。
我暗暗给胖子点了个赞,这家伙做事还挺周到的。
不过下一刻,我对他的好评价顿时就烟消云散了,因为胖子又递过去一张名片,说:“这是我的名片,回去之后给我打电话,我再教你们一些辟邪的法子。”
两女一听差点就没给胖子跪下了,把名片当宝一样收起来。
我一翻白眼,这家伙,送名片勾搭才是重点
我本想怼他几句的,可还没开口,就听旁边一家店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整个一条街的门都打开了。
几乎是一瞬间小镇就活过来了
许多人都从家里走出来,没几下,外面便有些小热闹起来。
我一看手机,正好八点整
离我们最近的是一家早点店,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妻,男的将一些桌子摆出店子,女的也将各式热气腾腾的早点面食也推了出来。
一见我们,男老板就笑着招呼我们进店吃早点,说新鲜,热乎
“要不进去吃东西吧,趁机打听打听。”胖子建议。
我说好,于是一起走进店里,点了四碗面,等老板上齐了面,我就笑着问:“老板,你们这里为什么八点才开门呀,已经很晚了呀。”
男老板本来乐呵呵的,一听我的话脸色便是一变,看了看左右,小声道:“你们不是本地人吧,打哪来呀?”
“我们是放假出来找同学玩的,约在这里见面,但同学临时有事还没赶过来。”我扯了一个谎。
男老板点点头,见我们都年轻也不疑有它,便说:“这事儿说来话长,你们呀,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什么?”我心里一抖,看了胖子一眼,他也是眼珠子一转。
有隐情
老板谨慎的看了看左右,很严肃的说道:“这事儿啊你们别再打听了,对你们没好处;记住我的话,吃完以后等你们同学来了,就赶紧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逗留,特别是天黑以后。”
说完,他也不等我们再问,便急冲冲跑进后厨去了,似乎生怕我再追问。
我看的心里微微发凉,这地方怎么处处都透着诡异,而且看老板的样子明显讳莫如深
我丢给胖子一个眼神。
胖子沉吟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连连变幻了好几下。
“什么情况?”我小声问。
胖子咽了一口唾沫,道:“你没发现这镇子里的人有问题吗?”
“什么问题?”我追问。
胖子舔了一下嘴,“这个镇子没有年轻人”
……
:
第三百三十一章:柳河镇(中)()
我微微一惊,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人潮涌出来的时候,好像真的没有年轻人,都是中年人和老年人。
“会不会都在家睡懒觉呢?八点对年轻人来说并不算晚。”我提出了一个可能。
“应该不会。”胖子摇头,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看见旁边一脸莫名的的乔晓丽和顾珊珊,遂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等下再谈。
我了然,不再说话,赶紧消灭眼前的面条。
吃完以后,我和胖子便带两女出了店子,在镇子的另外一头找到了一辆去市里的班车,送走了她们。
之后回到镇里,我们仔细观察了一阵,发现柳河镇子真的没有年轻人,也没孩子,全是中老年人了,甚至连一个胖点的人都没有,身形都挺消瘦的。
“什么情况?”
我奇怪道,这里的人明显都有些中气不足。
胖子也迷糊,说:“这里不光没有年轻人,而且剩下的人大多阳气不足,像是……”
话到最后,他又停住了,有些拿捏不定。
我眉角一抬,盯着过路的几个人看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样,这些人的印堂多多少少都有些昏暗,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仔细去看还是能分辨出来。
此外,在镇子里活动的人,大多数都是居住在镇子里的人,互相只见做生意,大概百多人;镇子口也络绎不绝会进来别处的人,但都是来去匆匆,买完东西就离开,绝不多呆。
一个镇子一条街,百多米,我和胖子来回两遍,也没有发现任何有关于娱乐的东西,哪怕是一间吧。
“柳河镇不对劲,我们再找人问问。”胖子道。
我点点头,然后和胖子去了一家卖杂货的店子,随便买了一点东西,就向老板打听这里的情况,可没想到的是,老板一听便是脸色大变,二话不说不做我们的生意了,让我们赶紧走。
胖子还想用钱去贿赂他,反倒被他赶了出来。
我和胖子一阵无语的同时更加深了疑惑,而且总有一股很不详的预感。
“要不,找一个镇子外面的人问问?”我建议。
因为我发现镇子外面进来的人和镇子里面的人不一样,他们要正常的多,虽然行色匆匆,但没有印堂发昏的情况。
镇子里面的人不肯告诉我们,连钱都不要,肯定有所顾忌,或许镇子外面的人会不一样。
胖子沉吟了一下,点头说行。
于是我们开始物色目标,很快就主意到了一个刚刚走入进镇子的中年人,穿着挺寒酸的,买肉的时候连一毛钱都要斤斤计较。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皆缓缓点头,就这个人了。
所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这样的人比较容易被收买。
我和胖子蹲在镇子口等他,不一会儿等他出了镇子,便尾随而去。
走到一个偏僻的位置,我俩跑上去,拐弯抹角向他打听镇子的情况,那人听懂了我们的意思之后脸色一变,连忙说他什么也不知道,抬腿就想走。
胖子无奈,使出了杀手锏,拿出十张百元大钞对那人晃了晃:“老乡,只要你肯说,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那人看见钱眼睛一下就直了,舔了舔嘴巴,一副想要又害怕的样子。
胖子见此,将一钱散开,红果果的,还甩了甩……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不可以说是我告诉你们的。”最后,他到底没禁住诱惑,松了口。
胖子笑了,“我们都不认识你,怎么告诉别人?”
那人点点头,谨慎的看了看左右,见四下无人,用很小的声音道:“柳河镇天天晚上闹鬼”
我和胖子尽管心里早有预感,但得到确切回答的时候,依然不免心里一抖。
“天天闹?有多长时间了?”我急忙追问。
“好多年了。”那人道,说完一把抢过胖子手里的钱揣进口袋,说他自知道知道这么多了,夺路而逃。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一阵无语。
胖子这时候摇了摇头,道:“还是不对劲”
“哪不对劲?“我问。
胖子道:“闹鬼的村镇其他地方也有不少,但无一例外都是吓的没人敢居住,这个镇子闹鬼好多年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镇子应该荒废才对”
我一愣,好像还真是个问题
当初洪村闹鬼的那段时间,前前后后不过才一个月,整个村子就几乎快没人了,这里闹鬼好几年,却还有百多号人在镇子里居住,确实不对劲。
而且看行人的脸色,还有之前镇子居民的反应来看,这里闹鬼闹的绝对不轻,否则不会让他们如此讳莫如深。
想了想,我拿起手机打算给吴奎打个电话,瓜哥找不到,找他问问貌似也可以,毕竟是个大目,见多识广,总比我们强。其实之前来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跟他打过电话,但没接通,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电话拨过去,对面是一阵阵的忙音,还是接不通。
我一阵无奈,现在的问题是瓜哥找我来,但之后却杳无音讯,都不知道人具体在哪,至于这个镇子闹不闹鬼,闹成是什么样,其实和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现在的关键是,得找到瓜哥
就在这时,我电话突然响起来,一看,居然是瓜哥
“我靠”
我骂了一句,终于来信了,这一天一夜给熬的。
电话一接通,确定是瓜哥,我就迫不及待的问:“我和胖子已经去过头坎沟